埃莉诺一丝不挂的站立于拍卖台上,她骄傲的骑士气质早已融入骨血,虽然被反捆的手臂,修长充满弹性的大腿也被残酷的夹持在脚枷之中,但她依旧身型挺拔,宛若一颗骄傲的青松。
她袒露着一双流线形般完美,富有光泽的乳房,宽肩和长颈更彰显气质。拍卖行的灯光很讲究,光线将埃莉诺身体匀称清晰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明暗诱人,又似平川般流畅,又似山谷的清幽。她的腰臀曲线让全城的女性羡慕,强劲的纤腰下,饱满弹性的臀如波涛般荡漾开,紧实的肌肉外,包裹着圆满成熟的风韵。
除了头发,她身体上所有
她丢掉手里的剑,回到贝基旁边,用沾满教士鲜血的手,试图把她从三角形犹太椅上提下来。但贝基早已没有了呼吸,她僵硬的就像一具尸体。
鲜血刺激着埃莉诺的神经,她久经沙场女骑士的敏锐再一次回到她的身上。她拿起手里的剑,打开地下刑房的大门,用最快的速度奔向马厩。
唯一的生路,在王城!
在库里南死亡后,地下刑房里立刻像水泼进热油一样,霍然炸裂。
“快快拦住她!她是女巫,她是女巫!啊啊啊!!”
“别拦着我,谁把门锁上了!让我先出去,我去叫人,快叫人啊!”
钢剑滑过一道清冽的银光,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库里南审判长的头颅“咔嚓”的一声被砍掉,飞到半空!鲜血像炸开的泉水一样喷起数米高,溅的埃莉诺满身都是。鲜血喷了好一会后,这个教会重臣的无头尸体才栽倒在地。
女骑士这时转过身,看向贝基。双眼中迸射出无穷无尽的愤怒目光。
你看到了吗?
很多漂亮的女孩都围在一个火堆旁,有些带着面具,有些没有。有几个女孩在跳舞,她们用富有韵味的姿态,扭曲着身体,跳出奇异的舞蹈。有几个在弹奏乐器,有些在唱歌。歌声美妙的像山涧流淌的清泉,又像雨后的彩虹。
这是哪里?埃莉诺疑惑着。
霍然间,她见到了认识的人。在火堆右边的女子竟然是芭芭拉,那个农夫的妻子此时正在吃着烤羊排。站在她旁边的还有贝基-莫里森,此时她正在对埃莉诺点头微笑。
矮个子的擅长摆弄刑具,苦痛的梨是他最常用的,那个精巧的铁玩具塞进体内时会有一种莫名的舒适。但当矮个子旋转把手,这个东西把她的下体撑开,撕裂后,就只剩痛苦了。一些钩子,刀具,还有能抓裂女人乳房的尖铁爪被禁止使用,他们担心埃莉诺死的太快。但指头夹不会死人,于是埃莉诺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的每个关节都几乎被他夹碎了。
还有几个人,埃莉诺记不太清了。
今天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可能是新人,用埃莉诺来练手。这个人还年轻,甚至称得上是一个大男孩,他有些嬉皮笑脸的。但埃莉诺没力气看他,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没有人能在连续的烫烙拷问下坚持什么狗屁的原则,那怕她是骑士也不行。可惜询问仅仅是走一个过场,没什么意义,教会的报复显而易见,他们只是想让埃莉诺极度痛苦而已。
埃莉诺不喜欢趴着受刑,因为肚子太涨了。封住尿道口和肛门的木橛很少拿出来,排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膀胱几乎每一天都徘徊在涨裂的边缘,肠子更是时刻都发出可怕的闷痛。如果当天是鞭打和烫烙还好,一旦某个行刑官来了兴致要灌水,那晚上一定是最难熬的夜晚,她要挺着如孕妇似的大肚子在刑床上辗转挣扎一整夜。
他们不会轻易让她憋死的,这些人很懂人的身体。
“我不是,这世界上没有女巫。”埃莉诺平静的回答。
那个身着红衣的苍老主教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当埃莉诺再次清醒时,她发现这间刑房有些潮湿,或许是在河旁边。在她的视线中,一只蜘蛛悄然躲过所有人的注意,在墙的角落织网。埃莉诺就这样目不转精的看着那只蜘蛛用大半天的时间编制自己的巢穴。在以后的几天里,她看着它吃掉了几只虫子,还有一些蚊子。
这次的主要竞拍参与者是皇宫、埃莉诺骑士的旧部、还有势在必得的教会。胜利的一方将决定埃莉诺未来的命运。
雪藏、归隐还是死亡。
在万众瞩目下,呼声如潮的拍卖现场,埃莉诺平静的像一个旁观者。
贝基慢慢的没了动静,她的故事讲完了,生命的泉水就像她极度痛苦中迸发的灵感一样,逐渐干涸。
埃莉诺带着悲伤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的呼吸慢慢变得缓慢,她的丈夫从未停止对她的营救,可惜他连这间刑房的边都没搭上。当他耗尽家财四处奔波时,贝基正被人一片片的把乳房切光呢。库里南审判长就在她的身旁,不停的书写。埃莉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这段时间太多女人死在她面前,让她内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于是她离开自己的位置,走到贝基旁边,用手臂轻晃她。
“贝基-莫里森,醒醒,你快看。”她轻声唤醒了濒死的女医生。
的毛发已经被全部剃光,两腿间干净爽利的缝隙不带一丝淫荡的气氛,反而像精心雕刻的女性膏像般,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竞拍开始了!
围观者汹涌如浪潮,埃莉诺女骑士手刃红衣大主教的事早已传遍天下,事情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皇宫不承认埃莉诺是女巫,但她必须为库里南审判长赎罪。
她要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禀告给王,真正祸乱这个世界的,不是女巫,而是这些残忍变态的教士!
夕阳下,一匹快马如射出的箭一样飞奔离开埃尔特维特,直奔王城而去——
三个月后,王城,卢克斯皇室拍卖行。
“你别过来,别杀我,我是地耶鲁大人的啊啊啊!”
执掌着女巫生杀大权的年轻掌刑教士们,看到杀神一样的埃莉诺向他们冲过来,顿时就像没了头的苍蝇一样到处逃窜。还有些人还试图用手中的刑具反抗。可惜他们的手只能握紧无法反抗的乳房,却拿不起刀剑。他们的力量仅能对捆在刑架上赤身裸体的女人使用。面对像埃莉诺这样的骑士,他们就像鸡笼里仓皇逃窜的鸡似的,被埃莉诺一个个追上,挥剑砍死。
在埃莉诺砍死最后一个教士后,整个地下刑房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她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血腥味浓郁的刺鼻,但这却是埃莉诺最熟悉和喜欢的味道。
你看到了吗?
我替你把他杀了!!!
贝基的嘴角似乎露出一抹笑容,但又似乎没有动。
篝火旁摆放着数不清的美食,有些正是埃莉诺爱吃的,苹果栗子泥馅饼,还有樱桃蛋糕。当然最吸引人的是插在火堆旁的牛排和羊腿,兔子,鹿。埃莉诺觉得自己饿极了,她忍不住向火堆旁走去。这时,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带着尖顶帽子,面容俏皮的女孩看见了埃莉诺,她迎过来拉住埃莉诺的手,欢快的笑着说:
“你好呀,欢迎来到女巫的安息日聚会。”
(故事完)
细的铁钎在火炉里烧的通红发亮,他抄起一根,用另一只手扒开埃莉诺的阴唇,那里面滑腻肿胀,流着粘液。铁钎没犹豫,只来得及“吱”的一声就钻进洞口。埃莉诺只觉得一道带刺的闪电正劈在她两腿中间,她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老鼠一样拼命的弹跳着,但疼痛却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那
烧红的铁正在她黏腻的腔体里肆意释放着热量。第一根铁钎还在她体内滋滋的响,烧烤着里面的肉和油,那小伙已经抄起另外一根铁钎了。埃莉诺绝望的嚎叫着,挣扎着,手腕和脚踝被磨的没了皮肉,深可见骨的被固定在刑床上。
在极度的痛苦中,埃莉诺在模糊的视线里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时间久了,埃莉诺已经认识其中几个行刑官。
比较年轻的那个叫吉米,他最喜欢折磨她的阴户,他会坐在她身体下面,翻来覆去的摆弄她的阴唇,把她们翻开,按住,用火去烧里面的稚嫩薄膜。然后兴致盎然的看着埃莉诺痛不欲生的在刑床上扑腾,用她被烫掉表皮的屁股,布满裂口的脚跟和脱臼的肩膀把铁床砸的乱响。但他也有优点,当他想用细铁丝捅尿道的时候,就会把木橛拔出来,让埃莉诺排空膀胱,获得难得的放松。哪怕尿道里马上就会伸进一根通红的铁丝在里面乱搅,埃莉诺也期待他这样做。
一个年轻大点的叫利吉,他只喜欢灌水。他会夹住埃莉诺的鼻子,让她只能张大嘴巴艰难的呼吸,然后用水壶往她的喉咙里倒水。呛水的窒息感很难熬,但更难受的是,利吉的目的是折磨她的膀胱。他会耐着性子一整天的给埃莉诺灌水,然后检查她膀胱的鼓胀程度。在她憋的死去活来,马上就要涨死的时候,再把木橛拔出来让她尿一些。然后再灌更多的水,周而复始。利吉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他在挑战埃莉诺膀胱的极限,让女人体内那个富有弹性的肉袋子,在一次次胀满和排空中,拉伸到能存入更多的水。
蚊子很多,它们聚集在埃莉诺身旁,叮咬着她。她平躺在一张铁床上,四肢伸展,拉直,被绳子和铁钉固定在不同的方向。她已经躺在这好多天了,只有在需要对她后面用刑时才会解开,给她翻个面,然后用烙铁慢慢烫她的屁股或者后背什么的。
晚秋有些凉意,但埃莉诺不冷,她旁边的火炉一直烧着,里面烧着大大小小的铁器。当天行刑的人会按自己的喜好挑选烙铁,也许会全部都用上一遍,承受它们的是埃莉诺身上的肉,每一寸的血骨和筋脉。炙热的铁按在冰凉的肉上会因为水分蒸腾发出呲呲的声响,埃莉诺对这声音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每天她都能听到很多次。
负责讯问的教士隔几天就会来审问她一次,问她是否是女巫,做了什么恶事等愚蠢的问题。埃莉诺早就承认自己是女巫了,连故事都讲了好几个,但她没有太多文化,讲不出什么精彩的东西,只能把小时候听过的鬼怪故事翻来覆去的放在自己身上讲。
“这一切真是既愚蠢又可笑”,她这样想——
三天后,某教堂的地下刑房内,几个精挑细选的行刑教士将两根木橛一寸一寸塞进埃莉诺的体内,封住她的尿道口和肛门。
“你是女巫吗?”一个苍老的声音询问道。
贝基还剩一口气,她试图睁开眼睛,但左眼被污血黏住了,只有右眼张开了一道缝隙。她的头就像失去了支撑一样歪垂下来,眼中似乎还有些光芒。
埃莉诺确定贝基在看她后,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在电石火花间,猛的拔出腰间的钢剑!
女骑士埃莉诺的腿修长又富有力量,她的腿能直接跨上飞奔的骏马,这条腿此时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踩踏的地面都“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