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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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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0)交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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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祸,完全不敢想象,他们的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西王娘如此屈辱,如此

落魄的样子。

从前对洪宣娇的畏惧和此刻对她身体的遐想,在每一个圣兵的心中形成了鲜

如此惩罚她,倒还是轻了一些!""嘿嘿!"有人邪恶地笑了起来,"咱们跟着

殿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深知殿下为人,也不知等到游示结束后,他会不会对西

王娘下手呢!"洪宣娇身份特殊,虽然没有像她的几个兄长那样被册封为王,却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

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

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

"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

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乳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

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

微颤抖起来。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

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迷了

"呃……"洪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

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

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

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

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

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

看见。

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

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

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

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发现太平军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神采,就像一只只斗败的公鸡,可在他们看

到洪宣娇的裸体之后,瞳孔里瞬间有散发出亢奋的精光。

"我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幸目睹西王娘的裸体!"一

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

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

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

"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神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

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

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

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

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

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

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

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

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

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

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

泌出了许多淫水。却由于肉洞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

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

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小穴,这时竟

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肉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

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忽然,哗啦一声,从肉洞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

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

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

圈,伐了些木材回来,又是乒乒乓乓一顿忙活,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来。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进泥地里,

和地面紧紧相连,同时也给了整个架子足够的支撑力,使其能够稳稳地竖立不倒。

"啊……十四,混蛋……啊!啊!停,停下来……啊!救命……"洪宣娇已

经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用脚尖踮起自己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驴背上,就连叫

喊的嗓子也似乎已经哑了。但是,随着木棍的上下顶击,她还是会抽搐般的一震

黄朋厚这次带出来两千人,又是在山间扎营,帐子排得十分紧凑,所以营地

并不大。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带着洪宣娇游示了一圈回来,把驴车也停在

了辕门下。此时的洪宣娇

缠了十余道,整个人都快和木桩连成一体。唯有身下那根没有释放过,依然坚硬

挺拔的肉棒高高地挺立着。

牌刀手们捆好了李容发,不禁打趣道:"小殿下,你胆子可真不小,连西王

门下的木桩上去!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副犯上不轨之人的真面目!"不由分说的,

李容发被几名牌刀手推到了辕门下,那里竖着几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每一根都比

碗口还粗,是圣兵们为了拴马所用。李容发虽然极力反抗,但已经失去了先机的

"采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李容发不忍看着西王娘受此奇耻大辱,双目

圆睁地吼道,"当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采菱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看了李容发一眼,道:

耻地骑着木驴,身上的私密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由于洪宣娇体力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起她的体重,半瘫地坐在驴背上,臀部禁

不住往前挪去,虽然可活动的范围极小,却也让她的阴户变得更加裸露。每一次

2021年10月22日

40、交易

洪宣娇恨也罢,怒也罢,羞耻也罢,绝望也罢,现在只能被活生生地绑在木

明的对比,让每日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莫名地充满了激情,对着洪宣娇指指点

点,品头论足。

可是洪宣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在顾及这些人的言论,她只能像现在这样羞

也是太平天国除了天王之外,最有权力和影响力的人了,就连当初安王和福王在

世时,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颜面。如今和干王一起重掌兵权,更是连幼天王都对她

毕恭毕敬。至于这些喽啰小兵,压根连抬头看她一眼都要胆战心惊,生怕惹来杀

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

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

的乳头上。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肉里。

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

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

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

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名四十多岁的牌刀手道。

"是啊!你看,她的小穴都快被木棍插烂了呢!"有人应和道。

"活该!谁让她不知检点,竟和忠二殿下发生苟且之事!依我看,奉王殿下

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

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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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

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

拍打了几下她的脸。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

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

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

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

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不,不是今天,

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

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

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

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追上陛下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

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

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

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

人面对着面。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

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一震,颤抖不止。

洪宣娇和李容发通奸的消息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太平军们纷纷从帐子

里钻出来,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悲惨一幕。从采菱第一次踏进这个营地,就

何私密可言。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

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乳房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

来。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

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

来,洒在地上。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

笑起来。

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

起来。

粗长的假阳具把肉洞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把她给本王绑

到木架上去!"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

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

,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着脑袋,口水如注般从

嘴角流下来,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黄朋厚叫过几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他们顿时带着斧子在营地四周走了一

娘都敢动,是条汉子!""闭嘴!"李容发怒吼道。从他开始上战场的第一天开

始,"是条汉子"这句话,他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过了无数遍,可从来没有像

这次一样,让他觉得无比讽刺和荒唐。

他,力气完全比不过那几个圣兵,很快就被推着背靠木桩,双臂让他们往后一拧,

用绳子将他光溜溜的身子绑了个结实。

捆在李容发身上的绳子比洪宣娇还要多,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足足被

"你问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又怎能做出这等事?真正

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李容

发正要和她继续辩论,没想到采菱对着身边的几名牌刀手吩咐道:"将她绑到辕

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围观的太平军看得清清楚楚,左右两爿红肿得几乎发黑的肉

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地里外翻飞,黏糊糊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往

下流。

驴上,任凭那根粗壮的假阳具捣着她的肉洞。

驴车重新动起来的时候,假阳具也跟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不停地搅着,小

腹一鼓一鼓,那硬邦邦的龟头几乎要从她的肚脐眼上穿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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