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点点头道,」还有李鸿章,手下的洋枪队号称常胜军,却被李容发杀
了个大败!这两位清妖头,怕是最近几天会消停一阵了!还有别的消息吗?」采
菱道:」有!是从嘉兴那里发来的消息……嘉兴城已经被攻破了,荣王廖发寿和
「他现在人在何处?这一回,我一定要表奏天王,好好嘉奖!」
「又带着人马杀出去了!」
「哦……」
傅善祥也不想让这些人扶着,那令她感觉自己仍被人牢牢地操控在手里一样。
她咬紧了牙关,往前迈出一步,忽然感觉到大腿根部一阵紧促的刺扎感。尽
来。
她虽然竭力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身子,尤其是那片刚刚被洪宣娇动过刀的羞处,
可她的手脚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竟然麻木得毫无知觉。前前后后足足一顿
了傅善祥的一爿阴唇,又拈起另一爿来,细致入微地刮了起来。
傅善祥的耻毛已经彻底被剃了个干净,断毛就像地图一样,杂乱地粘在了她
的整个下身,模样看上去无比屈辱可怜。
「唔……洪宣娇,求求你,不要这样……唔唔,放开我……」当匕首贴在傅
善祥阴唇上的嫩肉上时,从金属上传递过来的寒意更加浓重。她浑身瞬间就被强
烈的恐惧感占据,就算再凌辱她,折磨她的这个女人,她平时有多看不上眼,这
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杏叶般的样子。洪宣娇几刀刮下去,就已经将她的耻毛刮了个
七七八八。可是再往仔细了看,在女状元丰润肥厚的阴唇上,同样长着几根弯曲
的杂毛,和阴阜上的乌黑浓密不同,此处的毛发稀疏,颜色也成半透明。
洪宣娇微笑着,扫了一眼满脸紧张的傅善祥道,「你可给我躺好了,别乱动。
我虽然刀快手稳,但你若是乱动,我可保不准不会割坏了你娇滴滴的皮肉!」
「啊……」
肤,受之父母,这已经是她最根深蒂固的概念了。
「不要!不要!放了我!」傅善祥又气又急,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臀
部也带着整个下体,在凳子上晃动个不停。
进她的身体,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子,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她不顾仿佛要被
折断的肩膀,用力地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耻毛在锋利的匕首下,应声而落,愈发
羞耻难当。
设伏痛歼洋枪队数百人……」
「嗯!」
洪宣娇刚把一块五色小糕送进嘴里,抬起头,含糊着道,」这真是大快人心
傅善祥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从缺口处望进去,可以看到她那饱满的阴唇和
稍显凌乱的浓密耻毛。由于身子姿势的缘故,她的小穴平常任何时候都来得显眼,
隆起的耻骨几乎成为了她下半身的最高点。
锋刃挑开了傅善祥的衣襟。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就把盘扣挑断,衣襟像两扇门似的
敞开,顺着傅善祥光滑的胴体朝着凳子两边滑落下去。
洪宣娇又用刀尖在傅善祥的裤裆上轻轻一划拉,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傅善
老妈子们看在眼中,立时一前一后,将脚踩在木凳的横档上,将凳子踩稳当
了。
傅善祥挣扎了一会,很快就耗尽了力气,但身子被人像一把弓似的反绑起来,
这时的傅善祥是被仰面朝天捆绑起来的,自是比前几天挨鞭打的时候,更难
受了百倍。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的关节似要脱臼一般,又酸又痛,不一会儿工夫,
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哎唷!」
傅善祥还没接话,两条手臂已经被老妈子一人捉了一条,往下拧了过去。双
肩又如脱臼一般,咯咯直响,疼得她大呼小叫。
「你还想干什么?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傅善祥恨恨地看着洪宣娇,似要将
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可是眼下,她却只能由着几位老妈子蛮横地摆弄着。
「不,不不!」
起来。
「把她绑起来!」洪宣娇看了一眼傅善祥,冷冷地吩咐道。
「啊!不要!」傅善祥以为洪宣娇又要鞭打她,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声声
见到了洪宣娇,眼皮忽然跳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往墙上缩得更紧。
洪宣娇只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两名老妈子便冲了进来,像逮小鸡似的,一
把逮住了傅善祥,将她从床上揪了下来。
王身边的人,若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西王府里,她怕是跳进玄武湖都洗不清了。
见洪宣娇来,一名守在厢房门口
的老妈子马上摸出一串钥匙来,叮叮当当地
送走了司琴之后,洪宣娇也跟着出了厅堂。汪一中和秋妹正在门口巡哨,见
她出来,道:「西王娘,你这是要出门?」
洪宣娇道:「你们二人不必跟着我,我自己一个人到后院去转转!「
被抄成两份,一份送到忠王别馆,一份送到西王府,再由李秀成和洪宣娇一起汇
总呈报进天王府。
采菱站在桌子旁,翻着折子念道:「天王府前几天下了诏书,把苏州叛将汪
「那自是不会!」
司琴忙道,「只是……这天国的丑闻,恐怕也是包藏不住了!要是传出去,
岂不让城外的那些清妖笑话?」
司琴道:「天王这几天已经三次想要召见傅簿书了!方才我差人去了圣狱,
说是人已经被西王娘带出来了,不知道可在府上?」
洪宣娇道:「我明白了,你这次是替天王来要人的?」
采菱道:「西王娘,天王府来人了!」
「啊!」
洪宣娇连忙道,「快将人请到正厅里去!「天王府里来的人是女官司琴。
动,无人听诏。前几日,干王已经启程往湖州去了。「」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
你就先下去吧!」
采菱点点头,退出了偏厅。
那个小麻雀?」」是……唉……「」不过,杀降的那个魔头程学启被击伤在嘉兴
城下,送到苏州后不久,脑浆崩裂而亡!「」这个叛徒,死有余辜!「洪宣娇好
像仍不解恨地道。
2021年8月1日
15、天王归天
清晨,刚过卯时,洪宣娇就坐在西王府的偏厅里用早餐。
挺王刘得功战死!」
「……」洪宣娇顿时又沉默下去。
「还有,忠王刚收的义子也死了……」「就是那个当初和你一起逃出苏州的
采菱道:」围在天京城外的曾老九不是号称曾铁桶吗?滴水不漏,却让忠二
殿下来去自如,这一下,可让他的招牌都砸了!」
「嗯!」
饭的工夫,让她的整个身子像弓弦一般紧绷着,此时身子早已脱力。
洪宣娇道:「扶她起来,备一辆马车,将她送回天王府去!」
老妈子将傅善祥架了起来,狐假虎威地喝道:「贱货,自己还能走吗?」
洪宣娇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从旁边随手拿起一
块抹布来,将匕首擦了擦,重新插会鞘内,塞进了自己的靴筒中。
老妈子们见状,也替傅善祥松开了绳索,傅善祥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滚落下
啊!这几个月来,就属这个消息最让人痛快了!」
采菱接着道:」可惜,终因寡不敌众,退到了句容。在那里筹集了一千石粮
草,杀透天京外的重围,运进了城里!」
时也只能低声下气地向她哀求起来。
「哈!贱货,你现在知道向我求饶了?不过,已经晚了!不给你长点记性,
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得起的!」洪宣娇说着,刮完
「啧啧!」洪宣娇咂了咂嘴道,「看来,这还是一件不轻松的工作啊!」她
的玉指轻轻拈起了傅善祥的一爿阴唇,翻到了她的大腿根上,小心翼翼地又用匕
首刮了起来。
傅善祥屈辱地几乎落下了眼泪。虽然她很洪宣娇,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
说得很有道理。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她咬着牙,竭力地忍住不让自己颤抖。
傅善祥那一小撮耻毛基本上全分布在她的阴阜上,虽看上去有些不整洁,但
「刮了你下贱的耻毛,这样每一个想睡你的男人,都会知道你就
是从骨子里
透出来的淫娃荡妇吧!」
虽然不像前几天挨鞭子的时候让傅善祥痛彻心扉,但一想到自己私密处的毛
发正在被洪宣娇一片片地刮落,恨不得当即就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尽管天国是禁经书的,但傅善祥自小还是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女孩子,身体发
洪宣娇亲自弯下腰,将匕首的一面贴在了傅善祥的小腹上,自上而下,轻轻
地刮落。
「啊!洪宣娇,你干什么?放开我!」傅善祥感觉匕首上的凉意迅速地传递
祥便感觉下身一凉,阴户从裤裆的缺口处裸露出来。
「啊!啊!」傅善祥不停地大叫,在洪宣娇面前,又赤裸了身子,让她无比
羞耻。
难受的滋味有增无减。
洪宣娇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在傅善祥的眼前晃了晃。
傅善祥咬着牙道:「你,你想干什么?」洪宣娇没有答话,却动手用匕首的
「放开我!放开我!」傅善祥赤裸的双脚想踮在地上,稳住重心,可就算她
绷直了脚尖,却依然不能如愿。为了改变自己现在的姿势,她只能一边叫嚷,一
边左右晃动起凳子来。
老妈子们把傅善祥的手臂顺着张开的两条木凳腿,死死地贴了上去,又抖出
一圈绳索来,将她的手臂和木凳腿重新捆绑起来。接着,她们又先后捉了傅善祥
的双腿,也朝着另一边的凳脚上按压,同样用绳子一绑。
安钧的康王封号,赐给了汪海洋。」
「哼,都这个时候了,天王还在封王!」洪宣娇不屑地说。
采菱又道:」忠二殿下猛攻福山大营,遭遇清妖主力,一路后撤至江阴华墅,
洪宣娇摇着头道,「傅善祥,昨天天王又点名要你侍寝,我可不能把你杀了!
等吃过午饭,我自然会把你放回尚书苑去,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些
记号,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想起今时今日!」
叫喊中,她又被两名老妈子硬生生地按到了那条木头凳子上去。不过和上回不同,
这次她是仰面朝天被按下去的,后脑结实地撞在了凳板上。冰凉的凳板上的寒气
顿时冒了上来,令她颤抖不止。
「干什么?放开我!」傅善祥扭动了两下肩膀,想从老妈子的手里挣脱出来,
可是很快就被壮实的二人一拧胳膊,强行按到了地上去。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双肩似乎就要被拧断了一般,酸痛不已,顿时难受地咽呜
摆弄了一阵之后,咔嚓就把锁打开了。
挨了鞭打之后的傅善祥,像一个害怕的孩子似的,缩在角落里。已经几天过
去了,屁股上的鞭痕也开始结痂,但是渗透在裤子上的血迹,却仍历历在目。她
「是!」两人退下。
洪宣娇进了后院,院子里有三五名粗壮的老妈子在站岗。自从傅善祥被关进
了西王府之后,洪宣娇便增设了这些守卫。尽管她恨不得傅善祥死,但毕竟是天
洪宣娇道:「这不牢你这位天王府的大管家操心了!不过,你也别太焦心,
等到黄昏前,我一定会把人完好无损地送到天王府里去的!「
「多谢西王娘!」
司琴道:「不敢!这事天王还不知道,只是西王娘若把傅簿书长久关押下去,
我恐怕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天消息会传到天王耳中去的!」
洪宣娇道:」若是让天王知道,我杀了他的小情人,莫非也要把我一刀斩了?」
司琴见了洪宣娇,拜道:「西王娘!」
洪宣娇道:「快别见礼了,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不必见外!你这里
从天王府里出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但是她刚离开了没多久,却又转身折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洪宣娇刚把最后一口豆腐涝吃下,刚想吩咐嬷嬷来收
拾,却又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采菱。
「总算,是给我的姐姐报仇了……」采菱幽幽地说了一句。
洪宣娇低下头道:「干王那边有消息吗?」
采菱道:「干王出了天京城后,四处求援兵,可是各路勤王的大军都按兵不
她的早餐是什锦豆腐涝和桂花五色糕,都是采菱从秦淮河边上的小铺子里去
买来的。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顺便听听最近发到天京城里的消息。但凡是军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