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便暴露出来。
傅善祥的身体上还留着白天被奸淫过后的痕迹,凌乱的耻毛上全都是被
她用
「不要!求求你,幼天王,你不能这样!「何震川大声地哀求着,想要阻止
幼天王的暴行。他以为,自己和傅善祥的偷情,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却没
想到,这洪天贵福竟然比他还要猖狂,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暴老天王的
两位侍女快步走进屋内。
洪宣娇道:「掌朝仪傅善祥勾引幼天王和几位幼王,先行押入天京大牢,待
我将此事禀明天王,再行发落!」
洪宣娇看看几位幼王,再看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傅善祥,对幼天王道:「你把
你的几位兄弟都带回去吧!现在天京正值多事之秋,你们别再闹什么乱子出来了,
都给我好好地待在府里!」
大家都不敢出声,只是用目光偷瞄着幼天王。
幼天王虽然是天国未来之主,但也很怕他的这位姑姑,低着头一言不发。
洪宣娇深吸了一口气,对幼天王道:「贵福,看来天王给你纳了三位王娘,
地穿着,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娘,你,你怎么来了?」
洪宣娇回头看看秋妹和采菱,她们的脸上已经红彤彤的,道:「你们先出去
吧!」
何震川落魄地走了。他想不走都不行,因为西王娘来了。在太平天国里,就
算是天王,也要让着这个御妹几分。更何况,他现在留在此处,又是凭什么身份?
洪宣娇走进屋子里,简直没被眼前的场景气坏了。只见傅善祥被几名幼王压
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野。
洪宣娇面色铁青,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西王娘!西王娘!」
住了。顿时,萧有福感到虎口震痛,堂堂西王的战刀竟然脱手飞出,夺的一下,
钉在了尚书苑檐廊下的木柱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竟敢……啊!」萧有福火冒三丈,刚旋过头
拖一头快要被宰杀的年猪一样的何震川出了屋子。
萧有福举起西王的战刀,道:「何尚书,能死在我父王的战刀下,也算是�
今生的荣幸了!」说着,一刀便劈了下去。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一个人都没有杀过,成天看着天京城楼上的炮火连
天,无时不刻都在热血沸腾。
幼天王给了他这次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次用何震川的血来祭刀的好事。
天王的魔掌,正如她从来也没有逃出过老天王的控制一样。
或许,老天王早就洞悉了她和谭绍光之间的感情,却一直隐忍不发。可是,
幼天王看起来比老天王更加无所忌惮,简直像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样。
幼天王已经提上裤子,从床头跃了下来,走到何震川的身边,道:「就你成
天聒聒噪噪的,像我在荣光殿里养的那只鹦鹉一般,好是让本殿扫兴!有福,把
他拖到外面去宰了!」
傅善祥是幼天王指名道姓想要染指的女人,只能作罢。此时幼天王的一纸赦令,
让他再无顾忌,推开几位幼王,将早已是硬邦邦的阳具塞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去。
「幼西王!不行!求求你们……放过她吧!你们这样……这样她会死的……」
点头。
幼天王道:「你们几个若是想搞,本殿也没什么说辞!反正,她又不是我的
女人!」一听这话,众幼王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胡作非为。
连续不断的几十次深蹲让他腰酸背痛,即便他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
此地颠鸾倒凤,还是让他筋疲力尽。
「幼天王,」
「贱货!本殿还没射完呢!」幼天王本来还在感受着女状元口中的湿滑温软,
不料肉棒却被她吐了出来,让他很是扫兴。于是乎,他一把揪住了傅善祥的头发,
硬生生地又把她的脸扭了过来,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脸孔。
得一股热流从肉棒中迅速地穿梭而过,汩汩地灌进了傅善祥的嘴里。
「啊!噗噗……啊!」傅善祥虽也服侍过不少男人,可是口中被灌进精液却
还是第一次。
殿里的三位王娘,个个如木头人一般,哪里知晓着许多姿势?
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方式,还是在偶然之间,从一本叫做的
禁书里看到的。他的父亲不让他看四书五经,更别提这些清妖和天国同时遭禁的
说到底,幼天王毕竟是主子,傅善祥不敢伤害他,更不敢用牙齿去咬他的肉
棒。那是太平天国的根基,如果傅善祥让幼天王绝后,想必天国的上上下下,没
有人会饶得过她。
可是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沾到了她的唇上一般,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过是徒劳。
傅善祥回到尚书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干净身体。同样,幼天王也是如此,
他勃起的肉棒上,似乎也沾着精液和傅善祥的淫水,又脏又臭。一股子刺鼻的气
他刚把阳具塞进傅善祥的口中,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刚才在马场
的时候,还求着本殿要替我舔肉棒,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本殿今日要好
好玩弄玩弄的嘴!」
乳房之间,又是咬,又是吸。
「啊啊……呜呜……「傅善祥的身体根部不能动弹,在强烈的无助感之前,
她只能嘤嘤地哭了起来。
「嘿!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帮本殿撬开她的嘴!「幼天王一
声令下。
那些闲着的幼王都拥了上来,有的掐脸,有的撬牙关,一通胡闹,终于把傅
何震川不敢直视,也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就在傅善祥已经咬着牙,做好了心理准备,等着幼天王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
不料,幼天王却顺着她丰腴的身子爬了上来,一直攀到她的胸口上,把双腿
依然在得意地说着。
他指的男人,自然就是何震川。何震川听在耳中,却全不在意,他现在最担
心的,就是自己情人的安危。
她是天国唯一的女状元,也是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状元,但是她现在任的职位,
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簿书而已,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天
王跟前的红人,只不过是她凭着这副美丽的躯壳在维系罢了。
堪称前所未有。作为男人,作为这个天国未来的继承人,心中的成就得到了巨大
的满足。
幼天王的肉棒很快又掏了出来,龟头早已勃起,与成年人一样,乌黑,却布
幼天王可没那闲情逸致来一颗一颗地拧开傅善祥的扣子,全凭着一股蛮力,
用力一扯。
盘扣的扣绊被扯断了,杏黄色袍子的门襟又被敞了开来。
自己的体温捂干之后的精液结晶,宛如布上了一层晶莹的蛛网。在紧致光滑的肌
肤上,散落着几块无情,让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凄惨。
幼天王猛然之间发现,欺负一个年纪远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女人,这种感觉
宠姬。
幼天王当是没听到何震川的大喊大叫,顺利地就把傅善祥的衣裳全都扒了开
来,就像剥开一节花生似的,当最后一层衣物被扯开的时候,整具光溜溜的雪白
幼天王和萧有和带着几位幼王,飞也似的地逃出了屋子。
汪一中低着头道:「西王娘,那么她呢?」
「秋妹,采菱,你们进来!」洪宣娇大喝一声。
你还没有知足啊!居然跑到尚书苑来玩一个贱人了!待明日,我亲自到天王面前
去请旨,为你再纳一位王娘如何?」
「姑姑,我……」幼天王哆哆嗦嗦了半天,却找不出什么话头来接。
秋妹和采菱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和呆立在檐下的巨王和崇王局促地站到了一
起。
洪宣娇道:「看看你们,都干的什么好事?说,这事是谁主使的?」
「幼天王,你说得可真没错,这位掌朝仪的身材简直是惊为天人啊!「压着
何震川的洪和元、洪利元一看到傅善祥的裸体,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眸子深处
仿佛又要冒出火来。
着身体,萧有和正举挺着肉棒,热火朝天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一看到洪宣娇进来
,萧有和的脸都白了,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忙不迭
何震川顿时如获大赦,挣脱了洪和元和洪利元,跪在洪宣娇面前道,「求�
进去求求善祥……啊,不,傅簿书吧!」
洪宣娇看了一眼何震川,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来,便看到了他的母亲洪宣娇。
拦下萧有福战刀的,是汪一中。
洪宣娇带着汪一中、秋妹、采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萧有福的身后。萧有
就在何震川紧闭双眼,心里大喊着「善祥,来生再见」时,忽然听到叮的一
声金属磕撞。
萧有福的刀正要砍下何震川头颅的时候,忽然一把鬼头大刀硬生生地将他架
「啊!」
何震川惊呼一声,「幼天王,幼南王,饶命!你们不能杀了我!」
幼天王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挥挥手,让萧有福和洪和元、洪利元两人像
「是!幼天王!」萧有福答应一声,脸上邪魅地笑了出来。
他从小都是听着父亲的光荣事迹长大的,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父亲萧
朝贵一样上阵杀敌,却总被母亲洪宣娇用年纪尚小为由拦住。
何震川是最了解傅善祥的人,自从慕王死后,她就心如死灰。
好在他一直陪伴身边,让她心中的冷烬终于又开始温暖起来。
如果这十几位幼王轮流强暴她一遍,指不定傅善祥真会有心寻死。
虽然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才不过七八岁,但一看到哥哥们如此兴奋,他们也
就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最先把肉棒插进去的是萧有和。早在马场那时,他就已经眼馋得紧,但碍于
一直看着自己表兄弟表演的萧有和不住地吞咽着口水道,「咱们兄弟几个人
费了那么大的周章,要是放任了掌朝仪的窟窿不搞,岂不是太浪费了?」
「嗯嗯嗯!」压在傅善祥身上的几位幼王,不管年龄大的小的,都跟着附和
最后几波精液全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一坨坨浓浓的白色黏液将她秀气的五
官都流得模糊起来。
幼天王刚射完,身子紧跟着一软,滚到了一旁去。
虽然在这些孩子面前痛哭流涕,对她这个成年人来说,也是一种侮辱,但她
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眼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傅善祥的叫声越来越小,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抗拒,都没法逃出幼
万没料到,那些滑腻腻的恶心液体,居然有如腥臭,让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
一并竖了起来。她猛的将头一扭,甩掉了幼天王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下来的阳具,
脸又拧到了一边,嘴角抵着枕头往外吐口水。
古籍,但越是这样,洪天贵福就对那些书里记载的东西越好奇。
幼天王不停地做着深蹲动作,不一会儿口中便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不行!
她的舌头实在是太香软了,本殿忍不住了!啊!射了射了!」话音刚落地,只觉
所以,就算有多难受,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下来。
嘴里被一番闹腾之后,傅善祥感觉有些窒息,脸色也被涨得通红起来。
幼天王却越来越起劲,他也只是第一次尝试和女人口交的滋味。至于他荣光
味冲进傅善祥的鼻孔里,让她禁不住地想要呕吐。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就算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那一
股子酸水,又会被硬生生地塞回体内。
幼天王就像骑马似的,把双脚跨立在傅善祥的脸颊两侧,屁股蹲上蹲下,将
肉棒不停地往傅善祥的口中送进去。
「唔唔!唔唔!」傅善祥不停地晃着脑袋,想把幼天王的阳具从口中甩出去,
善祥的樱桃小嘴给扳开了一道缝隙来。
幼天王趁机用手扶在床头上,把屁股抬离了傅善祥的胸口,将整个胯部都往
女状元的嘴里压了下去。
一分,骑坐下来。他把自己的腰用力地往前挺着,送出自己的肉棒,对傅善祥道:
「掌朝仪,快点再用嘴来伺候伺候本殿!「傅善祥只当没有听见,依然紧紧地把
脖子扭向一边。
「来!何尚书,抬起头来,好好看个明白,看看幼天王是怎么玩弄你的女人
的!啊,不,她哪是你的呀!分明就是天王陛下的!「洪利元从后面托起了何震
川的下巴道。
本来,她以为老天王病重,自己终于可以获得片刻的宁静,却没料到,半路
杀出个不依不饶的幼天王,居然在一天之内,两次行暴。
「掌朝仪,看到本殿的肉棒了吗?比起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如何?」幼天王
满了网状的青筋。他用手拿捏在阳根上,就像天国的武将握着战刀一样威风凛凛,
在傅善祥面前耀武扬威地晃荡了几圈。
傅善祥已经彻底认命,把脸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闭了起来。
从马场回来的时候,傅善祥在恍惚之间,只整理了外面的长袍,贴身穿的肚
兜之类,根本不及细细穿戴。此时,她的袍子下面,几乎是完全赤裸的。
幼天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善祥的胸部瞧了一会儿,紧接着便一头栽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