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退出来时,又被带出来不少。很快,在她屁股下的茶几上,已经淌成了一滩
泥泞。
傅善祥的臀部也并非固定在茶几上不动,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她整个身
也变得更加疯狂。
谭绍光和傅善祥就像有心意相通,不需要说话就能体会到对方的意图。他慢
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身体撞击发出的啪嗒声,不绝于耳。
急。
「我自有打算!」李秀成叹了口气道。
「」有何不妥?「洪仁发道。
这事要是洪宣娇在,怕是又要当面斥责她的几位哥哥了。信王和勇王二人,
唯利是图,把银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他们搜刮天京城里的膏脂倒也罢了,现在竟
京,只许你和李容发二人带百名亲兵随行!」「这是自然!」「其二,你在苏州,
朕可以随时下诏将你召回,你应也不应?」「臣遵旨!」「第三,朕听闻你坐拥
苏杭之地,粮米财帛不可胜数。天京连年征战,圣库贫穷,你拿出十万两银饷,
「他转身又对天王道:」陛下,天京尚有印子山、上方桥、方山、博望镇等
地可守,但苏州城外的淮军已经快要合围,逼近城根。忠王此行,确是有所必要!
「洪仁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勇王洪仁达给拦住了。洪仁达走到天王的耳边,细
「善祥,别说话……」谭绍光只想静静地体验这场属于自己的欢愉,不想让
尘世间的任何动静打扰到他。他也把傅善祥的身体搂得更紧,挺着腰,一下一下
地往她的小穴里抽动。
直插不上嘴,「忠王所言字字在理,当准他此行!」「仁玕,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洪仁发说,」难道你没看到天京城外同样危急吗?前些日子,清妖的前锋
都已经逼近太平门了。现在霆字营的鲍超也驻扎在仪凤门外,天京一半外围已失
时,清妖的湘、淮两军呈夹击之势,则天京更危!」天王好像在权衡,没有说话。
李秀成接着道:「臣去苏州,不过几日。凡有天王诏令,臣自当星夜兼程,
驰援天京。」「哈!」信王洪仁发忽然笑道,「李秀成,你该不会像你的弟弟侍
前说了什么?」谭绍光也并非一根筋的糙汉子,很快就想到了那天他和傅善祥的
对话。
他没有猜错,傅善祥确实去求了李秀成。李秀成本来也担心苏州,权衡之下,
谭绍光道:「苏州战局危急,臣在天京不便多留,特地来向陛下辞行!」
「好!绍光真朕之忠臣!」天王这几天心情特别好,尤其是看着谭绍光年轻气盛
的样子,总觉得天国中兴有望。他又看了看李秀成,问,「秀成,你跪在地上做
过放肆的!」谭绍光见傅善祥就要离开,连忙拉住了她的手,又柔声道:「你做
什么去?」「天王还在等着我……」「……」谭绍光猛然觉得手上一松,浑然力
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呆呆地却不知说些什么。
「将军守城,岂有轻言放弃之理?」谭绍光过了许久才沉重地说。
「你可知道,纳王和康王都有投敌之嫌?」「我岂能不知?」谭绍光道,
「只不过都是天朝的兄弟,叛心未露,我也不好下手啊!」「你,你这个人就是
痛恨。
「哈……」谭绍光长叹了一声,终于把疲软下来的肉棒退出傅善祥的小穴,
龟头上仍沾在粘稠的精液。他抬头看了看傅善祥,感觉有些愧疚。
那个人。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
可是他越不敢想的事,却偏偏发生了。
傅善祥和谭绍光之间,如同干柴烈火,很难不擦出火花来。
他都不会拒绝。更何况,这点伤对于长年征战沙场的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肩膀上越痛,他身体里的兴奋也就越一发不可收拾。在傅善祥肉洞的拼
命裹挟下,这位勇猛刚健的汉子也到达了承受的极限,一股热流正在涌动,如潮
楼,她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迎合着。
热烈迅猛的刺激感瞬间占据了傅善祥的全身,她忘情地叫着,整齐的贝齿深
深地咬在了谭绍光的肩膀上。
的工夫,他就死而无憾了。
谭绍光手握着阳根,轻轻地挺近了傅善祥的小穴。他的肉棒就和他的人一样,
比天王更富有朝气,更壮硕强健。可他却没有天王那般残暴,就算在此时,也生
没错!她确实发过誓,要把最好的留给爱人。也许,这就是她一直秉承的,
认为是最好的东西吧?
谭绍光并没有慢下来。他刚刚的绅士作风已经完全蜕变,在这千钧一发的时
「啊!」谭绍光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已经被包裹起来,像一个漩涡,能将他
的灵魂深深吸入女人的身体之中。他开始疯狂,拼命地应和着爱人的生理反应。
「呀!慢,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傅善祥大叫起来,身体顿时变得僵硬。
起来。他右手捧住了傅善祥的脸,左手在她结实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身体更是
像停不下来似的,勇往直前。他发现傅善祥的乳房已经变硬,就像一个皮球。这
是她对他努力的最好应答,也让谭绍光无比感动。
也愿意偿付。
谭绍光的抽插越来越有劲,也变得越来越野蛮。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他确实
和天王也没多大的差别。可傅善祥却觉得他很可爱,尤其是当他满脸通红,憋足
「啊!啊!啊!」傅善祥就差没有把脸埋进谭绍光的脖子里去了。她不敢放
声大叫,唯恐惊动了守在大殿外面的女官们。
这时,她感觉他们是头顶各自悬着一把铡刀在偷欢,时刻有性命之忧。但也
江的谭绍光却奉命入京,在乱军之中把傅善祥给救了出来。比起东王来,谭绍光
更年轻,更英俊,也更有柔情,那时她就已经芳心暗许,和谭绍光有了第一次。
可是北王之乱被平息后,傅善祥却奉诏入朝,成为了天王身边的红人,就连
体都会前后挪动。有的时候,情到深处,双腿禁不住发力,也会盘在谭绍光的身
上让屁股彻底离开茶几。流淌在桌面上的蜜液很快就涂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湿哒
哒的,但一动却又能拉出几条细丝。
他发现傅善祥的阴道里已经湿了。不过,在她插进去之前,傅善祥就已经湿
了。在和爱人之间的任何亲昵举动,都能让她身体发生本能反应。现在刺激越来
越大,傅善祥的淫水流得就像泉涌,当谭绍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被挤压出来许
谭绍光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傅善祥,但傅善祥却觉得他太过温柔,不紧不慢的
抽插令她愈发欲火焚身,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心全都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去。她趴
在谭绍光的肩头上娇喘着,柔和的气息喷吐在这位太平天国勇将的脖子上,使他
然又打上了李秀成的主意。
李秀成看到天王身边的傅善祥在冲着他摇头,但他主意已定,对天王道:
「这件……臣已依了!」「殿下,你哪来那么多银两?」谭绍光也在为李秀成着
犒赏三军如何?」「啊?天王!」一旁的洪仁玕和傅善祥听了,全都大惊失色。
这天底下,哪有君上向臣子勒索的道理?洪仁玕忙道:「陛下,此事恐有不
妥?
语了几句,直说得天王连连点头。
天王对李秀成道:「秀成,你想去苏州主持大局,朕也不拦着你。不过,�
得答应朕三个条件!」「陛下但说无妨!」「其一,你的家小和人马全都留在天
…
…「」王兄,「洪仁玕也针锋相对,」此事本总裁心中早有决断,你休得多
言!
王李世贤一样,到时候在天京外围袖手不进吧?」李秀成道:「若是天王信不过
臣,臣将家小都留在城里,只带二子李容发一起赴苏州!」天王转头看着干王洪
仁玕问:「你觉得如何?」「臣弟以为……」洪仁玕好像早就想要说话了,却一
便也和谭绍光一起来向天王辞行。
「不行!」果不其然,天王断然拒绝,「秀成,你当仍以天京大局为重!」
李秀成道:「天王,天京和苏州互成犄角,若苏州一丢,天京南面屏障俱失。届
什么?」李秀成道:「回禀陛下。臣……臣想离开天京几日,去苏州主持大局!」
「啊?」吃惊的不止是天王,连身边的谭绍光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低下
头,偷偷地对李秀成道,「忠王殿下,你何出此言?是不是傅……傅簿书在你面
几天后,真神大殿内。
洪宣娇已经带着女兵去了印子山,李秀成和谭绍光一起跪在地上,八把交椅,
只坐了六个人。
怕伤到了傅善祥一样,进入之时,又轻又缓,给够了她身体适应的工夫。
「啊!绍光……啊,你,你好大……」傅善祥的玉臂环在了谭绍光的脖子上,
口吐芬芳,在爱人的耳边私语般地呢喃着。
心软!」「若是我不心软,当初又怎能让天王把你夺了去?」傅善祥有些生气,
推开谭绍光,从茶几上跳下来,快速地穿好衣裳,说:「既然你舍不下苏州,这
几天我会去找忠王,让他到苏州去主持大局。有他在,纳王和康王等人该不会太
傅善祥却把他搂得更紧了,轻声说:「绍光,不要再回苏州去了好吗?」谭
绍光没有出声,两人从热情似火,再到冰冷的尴尬,只不过一瞬间而已。
「你回答我!」傅善祥加重了声音。
看着两人忘情的叫着,何震川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拔着,好像
要连根揪起一样。
他瘫坐在灌木丛里,心中总觉得自己仿佛被人背叛了一样,又是失落,又是
水一般,正要破体而出。
偏殿外,一双眼睛躲在灌木丛里的窗外,正在向里窥视。
是何震川!他知道今天慕王殿下会从苏州入京,也知道他就是傅善祥心上的
也只有在心爱之人的跟前,她才敢这么做。要是在天王那里,她说不定会�
此被背上伤害圣体的罪名。
谭绍光感到肩头一阵钻头的刺痛,但他没有抗拒。无论傅善祥想对他做什么,
刻,只想把傅善祥彻底占有。
傅善祥的高潮如期而至,猛烈程度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她根本没想到,自己
的身体竟会如此失控,就像被电流击中一种,疯狂地扭动,为了让快感更上一层
已经很久,她都没有体验过高潮的滋味了。骑坐在天王肉棒的时候,虽然也
让她情不自禁,却很少有现在这种,亢奋到极点的感觉。她浑身颤抖着,开始向
谭绍光投降。
「唔……不要捏我……啊!好舒服……」傅善祥的乳房变得越硬,从外部施
加过来的压力就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呻吟着,小穴也在跟着一起快速地
收缩。
了一口气驰骋的时候,就像他冲杀在战场时的场面一样。
慕王的这个称号是傅善祥提议的,因为她仰慕他的英姿!
「善祥!善祥!」刚刚还在让傅善祥不要出声的谭绍光,这时却忍不住叫了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刺激。
想想当年的陈宗扬,因为和妻子私通而被东王定罪,天国上下无不怜悯。现
在她也一样,只要能让人知道,她和谭绍光之间是堂堂正正相爱的,再多的代价,
她的身体,也完全属于天王陛下的了。谭绍光再想染指,难于登天。每每想到傅
善祥在没日没夜地让天王蹂躏,谭绍光便有如万针穿心一般难受。
现在,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只要傅善祥彻底属于她,即便只有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