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然后又急急忙忙的整理着头发和衣服,不过在整理到裙子时她才感觉到腿
根处是一片湿湿凉凉,很不舒服,掀开裙子一看,她不禁顿时面红耳赤,只见连
裤丝袜裆部出现一个口子,周围一片湿痕,一点也不比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姓方的
这进门的玄关处本来就较为狭长,现在三个人都或躺或坐在这自然就显得很
是拥挤,而且一个个衣衫不整,身体半裸,这样的场面让李妮彷佛有一种身处淫
窝的感觉,她羞惭不已,根本不敢再面对了,于是强忍着身体酸软无力,搬开乐
闻言,李妮心里顿时一动,似乎是悟到了一点什么,这时方姨又道:「小天
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又胆大妄为,但起码也算高大帅气,而
且我敢保证,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绝对配得上你女
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想到这,她不禁抽泣的更加厉害了,彷佛感觉自己从此陷
入了深渊一般。
方姨知道李妮这般泪如雨下其实并不是完全因为伤心,而是有一种再也回不
她一下惊醒:「对啊,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漱口,更
没想到嘴里还残留着精液,难道我真的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
「所以,你还是别再继续自己骗自己了。」
浓,是习惯了吃男人的精液了吗?」
李妮一愣,继而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让她几乎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同时
面若火烧,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着嘴唇似乎是想为自己辩解,又像是要怒斥回
,头向后一缩,同时眼睛警惕的看着她道:「我自己来。」
「咯咯……其实你嘴边什么都没有。」
方姨笑了笑道。
方姨故意惊声道。
「啊!?什么什么??」
李妮一脸茫然,不明所以1.方姨凑近一点看着李妮的脸,然后指着自己�
,蜷卧的身子时不时的还轻轻抽搐一下,李妮的目光下意识的瞄了一下她的下身
,只见她的双腿虽然紧紧并在一起,但大腿上明显一片湿润。
李妮面上一热,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这时她感到自己右腿传来一阵压
吗?很明显,并不完全是,尽管她有一万个不愿意承认,但乐欢天带给她的那种
极致快感已经令她食髓知味了。
方姨将李妮脸上的慌张,羞怯,茫然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冷笑一声道:「还
李妮结结巴巴,无言以对,方姨的这一番话确实如一把利剑刺开了她厚重的
虚伪外壳,令她直面于自己的内心。
的确,今天几乎一整天她都无所事事,也没有任何羁绊,但却没想过要走,
李妮慌乱而又心虚的摇着头。
「咯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想承认?其实你我都是女人,谁还不知道谁
吗?我相信你一定会痴迷于小天带给你的感觉,如果不是,你今晚就不会出现在
李妮相当震惊。
「是不是超出了你的想象?」
方姨轻笑一声道,「其实当初我也和你一样,挺痛苦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为
方姨撇了撇嘴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享受吗?」
李妮一怔,随即又羞又怒道:「你……你无耻……」
方姨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神色如常,她自嘲的一笑道:「是的,你说的没
李妮顿时羞耻的无以复加,她没想到乐欢天竟然将自己和侄子李西的那些事
都告诉了眼前这个女人,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更让李妮感到可怕的是,她不
知道乐欢天还告诉了其他哪些人?「他……他混蛋,他答应替我保密的,不告诉
对你的女儿来说,至于你,你就那么无辜吗?」
「你……你什么意思?」
李妮吃惊中又带着一丝愠怒。
方姨走上前,来到李妮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揽住了她那还在微微耸动的肩
膀,在接触到的那一刹那方姨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震,接着慢慢抬起头,看着
身边的方姨,嘴里带着一丝哭腔的咬牙道:「那个混蛋,他毁了我们母女,毁了
欢天用几乎是强行突破的手段占有时也一时无法接受,也曾有过纠结甚至痛苦,
而李妮不但自己失身那个家伙,连女儿都一并被他占有了,可以想象此刻这个女
人心中的悲伤。
闻言,李妮顿时羞得
面红如血,方姨提到了女儿让她一下想到乐欢天曾经对
自己女儿所做过的那些事,也想到了自己这些天来所遭受的种种,心中不由既悲
动着。
就在李妮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蓦然感觉嘴巴一松,紧接着大股的新鲜空
气涌入口腔,使得她一下清醒了许多,她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时喉咙里
松了不少,心底里莫名的多了一些底气,似乎掌握了主动权。
「现在我们除了谈谈小天外还能谈什么?」
方姨笑了笑道。
,但军人出身的她心理承受力要比李妮强多了,而且性格果毅,拿得起放得下,
尽管一开始她也是感觉恨不能钻进地洞里去,但稍稍平静下来之后她就觉得既然
局面已经成这样了,那终究还得去面对,逃避不是办法,也逃避不了。
方姨咬了咬嘴唇,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抬头正视着李妮,目光炯炯道:「
李局长,我想我们该谈谈。」
「啊!方秘书,你……你想谈什么?」
面看向她。
「啊……你,你要用卫生间?那……那我,我这就出去……」
李妮神情很不自然的说着,随即便低头就要出去。
卫生间的门锁上。
不过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李妮一惊,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慌
乱,眼下不管谁进来了都让她有点不敢面对,不过她认为最可能的还是乐欢天那
第四十三�
2021年2月15日
缺氧的窒息感令李妮的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景象也渐渐变得模煳,手上的力
女人好多少。
这个样子再怎么收拾也无济于事,只能脱掉然后再洗一个澡才能彻底清理干
净,李妮犹豫了一下,毕竟外面还有两个人,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转身准备去将
欢天的脚,挣扎着爬了起来,步伐踉跄的走进隔壁的卫生间。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衣服凌乱,特别是嘴角还有
一丝残留的精液,李妮是大羞不已,赶紧打开水龙头,双手连连捧水洗去嘴角的
迫感,低头一看,发现乐欢天这个家伙的一只脚不知什么时候架在了自己大腿上
,而他则是四仰八叉的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壁柜,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看样子
确实累的不轻。
到过去的那种情绪在作祟,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其实你也用不着这样,说
实在的,我还挺羡慕你的,羡慕你有一个女儿,和小天年龄相当,而小天还挺喜
欢她的,将来你们可是很有可能真正成为一家人的。」
方姨语气缓了一缓道,「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再也回不去了,你,还有我
,包括你女儿,我们都再也离不开小天了。」
李妮心中有一种认命般的伤感和无奈,她承认方姨说的对,事已至此,一切
去,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蓦然转过身去,低下头,捂住嘴抽泣起来。
此时此刻,李妮内心极度的耻辱,悲愤,她还从来没有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听
到这样尖酸刻薄的话,然而这样的话又如一把巨锤一下敲开了自我麻木的外壳,
「你……」
感觉自己莫名被耍,李妮自是有些气恼,不由翻了个白眼,正要斥说一句时
却见方姨面现一丝讥嘲的笑容道:「哟,还没漱口呢,嘴巴里精液的味道还这么
开一点的嘴道:「就是这里,上边嘴唇里面一点,对,就是这……」
一边说着方姨一边继续凑近,直至彼此的脸相距不过两三寸,而这时李妮似
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在那装,真是应了那一句俗语,既想当婊子又想牌坊,看我怎么撕了你这虚假的
面具。」
「咦,你嘴边有什么?」
显然在她心里已经理所当然的以乐欢天的话唯命是从了,没有他的发话,李妮不
会动其他的念头。
意识到这一点,李妮扪心自问,她完全听命乐欢天只是因为害怕而不敢违抗
这里了,我可是听小天说你肯定离开北京回西海了,然而你却并没走,咯咯……
你可别告诉我是小天强行要你留下来的。」
「我……我不是……我……」
世俗道德所不容,但很快我就知道这其实是上天赐予我的幸福,是小天让我知道
了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是什么?相信对你来是也是如此,是不是?」
「不……不是……」
错,我是无耻,不无耻能和一个能当自己儿子的小男人做爱吗?而且……告诉�
一个小秘密,我的第一次就是和小天做的,当然,他也是第一次。」
「你……」
残留的精液又呛的她不停的咳嗽。
过了近一分多钟李妮才渐渐恢复了心神,这时她看见包括自己在内三个人都
横七竖八的坐在地上,那个姓方的女人更是侧趴在地上,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
其他任何人,所以我才……他这个恶棍,混蛋,小人……呜呜……」
李妮不禁又一次羞愤的啜泣起来。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说的你好像很委屈似的。」
方姨眼珠转了一转,随即玩味一笑道:「还用我把话说明白吗?如果你行得
端走得正,又怎么可能被小天他……咯咯……小天他固然色欲熏心,但正所谓苍
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们的家,他……他不得好死……」
「先别这么义愤填膺!」
方姨澹澹一笑道,「我承认,小天有些手段确实不是那么光彩,但那仅仅是
然而同样作为女人,方姨更知道的是,乐欢天这个家伙带给李妮的绝不仅仅
只有痛苦,她必须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一点,继而让她彻底对乐欢天死心塌地,
免得以后闹出什么麻烦来。
苦又羞愤,她情不自禁的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随着肩膀的一颤一颤,泪水没一
会就从她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方姨见状先是略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有所理解,毕竟都是女人,当初她被乐
李妮不知道方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默然不语,这时方姨接着道:「
都成现在这样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小天对你女儿有意思,就是没想到他竟然母女通吃了,这个小混蛋。」
尽管如此,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方姨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极度的尴尬,这种当
着一个女人的面和男人做爱,近乎二女共侍一夫的情节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
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不过当她看到李妮同样尴尬窘迫的表情时她一下轻
李妮有些心虚道。
看着李妮这般羞于见人的畏缩模样方姨不禁轻笑了一下,事实上本来她的羞
窘之情不比李妮好多少,毕竟自己最隐秘,最不堪的一幕也被这个女人尽收眼底
「哎,李局长……」
方姨叫住了李妮,但又显得欲言又止。
「嗯?」
小恶魔,那个姓方的女人估计和自己一样正尴尬而又慌乱着呢。
然而令李妮颇为意外的是进来是那个姓方的女人,不过有一点自己没猜错,
这个女人看上去确实也和自己一样,面色明显带着尴尬,眼神躲闪,有点不敢正
气更是越来越小,直至感觉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然后无力的垂下,整个人
如同被抽去骨头似的瘫软下来,连一根小指都动弹不了了,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
的就是颈下的喉肌,被强迫的吞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使得她的喉肌不断的上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