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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二部(9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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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香红着脸,羞耻道:“那你你也不要打人家乳房啊,你这样做和淫贼有什么区别?”

乌老爹用力捏了一下华天香的乳房,冷哼道:“我古原部落的规矩,就是犯了错必须接受惩罚,特别是女人犯了错,惩罚更重。”

华天香乘他说话之际,退后一步,拢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才羞涩地问道:“女人犯了错,到底应该受什么样的惩罚?”

乌老爹寒着脸,冷笑道:“放开你?你这么骚,故意勾引我这个老头子,还叫我放开你。”

乳头上传来刺痛和酥麻的感觉,华天香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舒爽交杂的神色,她挺耸着酥胸,羞愤地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本宫没有勾引你,是你身上”

乌老爹不听她解释,“啪”的一声,抬手就朝硕大浑圆的豪乳上扇了一下,顿时那雪峰上便泛起一道红痕,乌老爹恶狠狠地看着她,“啪”的一声,又扇打了一下乳房,骂道:“扇烂你这对大骚奶,让你高高在上,让你勾引男人,让你给我们部落招来灾难,今天老头子就替天行道,好好地教训你就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啊!”华天香吟叫一声,酥胸向前挺耸,两颗雪白的硕乳从白色抹胸中弹跳蹦出,击打在乌老爹的丑脸上。

乌老爹苍白脑袋深深地埋进神女的乳沟里,黑黄舌头吐出,舔了几下柔软弹滑的乳峰,才伸手握住这两团美妙的恩物,一边在手中狠狠地搓揉,一边骂道“长了这样一对大骚奶,难怪沙盗对你恋恋不舍,你就是个红颜祸水,为什么来我们部落,为什么”

他大声质问着,十根乌黑的手指深深嵌入雪白硕大的乳峰中,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漏出来。

张进财哭丧着脸,叫道

由于她的裙子极其短小,当她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裙摆向上绷起,嫩白的硕臀半露出来,微微泛着水光的骚穴和迷人的后庭暴露在张进财面前。

张进财一直花心思想得到这个儿媳,但每次都铩羽而归,反而被她教训得很惨!这次娇俏美人春光大露,他自然不会错过,连忙低下脑袋,向儿媳下身看去,只见那饱满的无毛骚穴微微泛黑,在阴蒂上穿着一只黑色龙环,后庭菊花也是黑褐色,配上白嫩的硕臀,好像雪玉之中一朵黑色艳菊。

激烈亲吻了好一会儿,丁慕兰才从我身上跳下来,她舔了舔红唇,魅惑地看着我,腻声道:“兰姨就喜欢你这样鲜嫩可口的小鲜肉,将来找个机会把你给吃了!”

我一见,连忙阻止道:“兰姨,到底怎么回事?”

“流云!”丁慕兰看到我,露出欢喜之色,连忙丢下鞭子,一下子就冲过来,跳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两条浑圆

有力的大腿紧紧缠到我腰上,我甚至还能感受到,她用那饱满的骚穴研磨着我的下身。瞬间,一股欲火从我胸中燃起,胯下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隔着衣服顶在她的骚穴上。

来到张府,只见下人们都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惨嚎声,“儿媳啊!公爹错了,求你不要打了,老骨头都要被你打断了。”

我闻声进去,只见张进财光着上半身,抖着肥肉,背上捆着粗硕的麻绳,正在拉磨,他痴肥老脸上露出一副惨相,身上还有几道鞭痕。

而模样娇小的丁慕兰正执着鞭子站在一边,童稚的俏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她甩了甩鞭子,发出“啪啪啪”几声脆响,吓得张进财冷汗直流。虽然被眼前这位俏佳人治得很惨,但张进财依然色心不改,仍不时地偷看衣着暴露的儿媳。

我心中有些不快,摆手道:“小骚货快说,别吊爷的胃口!”

“那奴婢说了,爷可不要生气!”如诗看了我一眼,小心地说道。

我点点头如诗红着脸,低声道:“张老爷说,昭远少爷和和夫人搞在一起,当然他也要睡昭远少爷喜欢的女人。”

“是啊!”如诗媚声说道:“张老爷他们不但把李姿的前后三个洞玩遍了,还把她捆绑着吊起来,用鞭子抽打,还逼迫她喝尿。”

我听得目瞪口呆,问道:“他们这样做,李姿也会同意?”

如诗沉浸在淫靡幻想中,丽眼中微微泛出水光,情不自禁地回道:“李姿姐姐主动要求张老爷他们把她捆绑着,吊起来,用鞭子抽打的,她那样子好骚,好贱啊!即使我娘也远远不如。他们把李姿姐姐抽得尿多喷出来了,流得满地都是。还有,李姿姐姐那骚浪的叫声,全春香阁的人都听见了!张老爷逼她喝尿,李姿姐姐不从,他们就扇她耳光,脸都被打肿了,最后乖乖把两人的尿给喝下去了。”

如诗点点头,随即又红着脸,羞声道:“光凭奴婢可不行,还好有李姿姐姐相助,把胡半城迷得神魂颠倒,才顺利拿到魔帝图录。”

“什么?”我惊得出声,说道:“李姿她她竟然”

如诗媚笑道:“爷,李姿姐姐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竟然比我娘还要骚浪!”

诗笑道:“爷,你就不能对张老爷尊敬点吗?张老爷来春香阁,是为了躲避家中的母老虎,更是为了夫人啊!”

我疑惑道:“他为了我娘,这从何说起?”

“爷!胡半城此人,你知道吧?”

我脸色一寒,质问道:“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讲出来!”

“是张老爷!”如诗害羞地说道。

我脸色一沈,心道:“他怎么来了?”随即又转头看向如诗,见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笑道:“小宝贝,爷故意逗你玩的,只要你的心在爷身上,爷不介意你和别的男人交欢,更何况爷的那个便宜爹呢?”

我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两辆马车,老鸨张妈妈,如诗和李姿同乘一辆,傅郁青和几个不想离去的歌女同乘一辆,还有几个武师押解着金银细软跟在马车后面。

如诗这个小丫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和我一起,当马车行到半道上,她就换乘了一匹胭脂马,与我并排走在前头。

我看了如诗一眼,觉得这小丫头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不由笑道:“小宝贝,看你模样,在爷不在的时日,没少得到男人的滋润呀?”

他一边说,一边用臭嘴强吻华天香那绝美的脸蛋,动作越来越疯狂,他的手用力抓住华天香高耸的豪乳,另一只手用力搓揉丰满的雪臀。

顿时过电般快感从两处敏感之地涌上心头,蛮人老头的枯皮老手充满着魔力,似随时能挑动自己的欲望,华天香一边扭着娇躯,一边躲避他的亲吻,渐渐地,一对豪乳尽然紧紧贴在蛮人老头的下巴上,一股成熟的幽香从雪白深壑的乳沟中散发出来,引得蛮人老头低下头,而同时华天香的一双笔直玉腿竟然情不自禁地摩擦着他大腿外侧。

乌老爹个子不高,只有六尺长短,而华天香身姿挺拔,有七尺高,整整比他高了一头,刚才亲吻时,乌老爹要踮着脚才够到女神的艳唇,因此在华天香挣扎下,并没有让他得逞。

鬼童毒婴听到赞扬,大嘴裂开,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惊得隐藏在暗处的蝙蝠,四飞群散东齐军营,一个腰弓背驼的中年男子,正赶着一架板车,车上堆满了战死的兵士,他奋力驾驭着拉车的牛,慢腾腾地向营外走去忽然一道亮丽的白影从军营辕门而来,远远就飘来一股熟女的幽香,那柔美的身姿撩人至极,如仙的俏脸上荡漾出妖媚气质,整个给人一种荡人心魄的诱惑冲动。

白衣女子嫌恶地闪到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就往中军大营而去。

驼背男子那满是伤疤的丑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狠狠地盯着一眼女子那玲珑浮凸的身影,低声自语道:“嘿嘿,奶子和屁股比以前大多了,啧啧,身材也更好了!这骚货想来没少被男人开发过?很好很好,吃现成的也不错,省得咱家再代劳了!”

果然一番动作之后,全军士气大振,攻城也日夜急迫,在洛阳东城与北城,民房与商铺已经被拆了一大半,得来的砖石由精壮劳力运到前线,修补城墙

双方鏖战,你死我活,每日都有上千伤亡,两边停尸房已经摆满尸体。

在北城不远处的一座义庄,一个身穿道袍的枯瘦老头,双手合十,念诵着往生咒,他面容无悲无喜,似在超度这些逝去的英灵。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乌老爹一听,连忙抱起华天香坐到马上,向北方逃去华天香问道:“爹,我们要去哪?”

乌老爹笑道:“乖女儿,你不是要去林胡王庭吗?爹带你通过瀚海沙漠。”

【洛阳风云】

华天香舒了一口气,行礼道:“女儿华天香拜见义父。”

乌老爹点

了点头,但脸上依旧不开怀,想了想说道:“即使你认我做义父,便是我古原部落的儿女了,以后一切都要按古原部落的习俗去做。”

华天香顿时无语,见乌老爹看向旁边的马,她吓了一跳。

乌老爹疯狂过后,又冷静下来,他自语道:“除非除非让我又得到一个女儿”

华天香此时身受重伤,而且对这个蛮人老头毫无反抗之力,如果不顺从他,不知道会怎样折磨自己,刚才他看向马儿时,眼中泛出淫光,弄不好他会让自己和畜生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后怕,沉思片刻,说道:“乌老爹,不如不如本宫认你做义父,将来给你养老送终,如何?”

乌老爹一改之前的淫邪形象,仿佛就一名慈祥的老人,一边喂高贵女神喝水,一边宽慰道:“公主殿下莫要担心,老汉一定不会让这帮恶魔找到你。”

华天香煞白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云,此时在这个枯瘦老头身边,竟感到无比的安宁,仿佛就像自己靠着的大树一样,稳重踏实。

忽然不远处,火光冲天,乌老爹一见,哭丧着脸,叫道:“天杀的沙盗,你们不得好死啊!竟然竟然把老汉我的家给烧了,我的牛马羊啊这下全完了以后怎么生活啊!”

乌老爹挺了挺枯瘦身子,说道:“有三种刑罚,第一种脱光衣服,吊在树上鞭打三十下;第二种,与畜生野合;第三种,陪全部落的男人睡一晚。”

华天香听得心中一寒,低声道:“本宫本宫不能接受,至于你们部落的损失,本宫会赔给你。”

“赔?怎么赔?”乌老爹顿时又疯狂起来,质问道:“我可爱的女儿被这帮恶魔抓去了,你怎么赔?”

此刻被一个低贱的蛮人老头,用力扇打着硕峰,发出淫靡的“啪啪”响声,乳房被打得上下左右剧烈摇晃,震颤间荡起雪白炫目的乳浪。不多时,两颗雪白的硕乳被打得又红又肿,在刺痛中又带有酥麻的感觉,但哪及得上心中的屈辱,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这种被践踏的感觉,竟慢慢让她心头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就连骚穴里也流出淫水。

“啊,不要打了臭老头本宫命令你停下乳房乳房多被你打肿了!”

乌老爹凶狠地看着她,寒声道:“骚货,我这是代表着古原部落死去的牧民惩罚你。”

乌老爹这样凶狠地抓捏,华天香只觉得又痛又麻,一股变态的快感从胸中涌出,竟忍不住“嘤咛”呻吟出声,沈甸甸的乳峰也随之一阵颤动,她心中兴奋刺激,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她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刚一摸到自己就能调动起自己情欲的男人,这蛮人老头太古怪了,自己竟对他毫无抵抗之力。

乌老爹死死地握住华天香胸前硕大浑圆的雪峰,在他的动作之下,两颗高耸入云的雪峰变幻着各种形状,华天香觉得自己双乳被他搓揉的彷佛要胀得爆裂,控制不住的喘息让那双乳的颤动更加剧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她胸前荡漾不止,同时她的两个乳头也硬挺起来,像葡萄一样高高翘立,两只碧色乳环紧紧地缠在上面,泛出鳞光,在昏暗的黎明下,淫靡荡漾乌老爹捏住两颗硬挺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将浑圆硕大的乳房拉成钟笋状,一边大声骂道:“骚货,你算哪门子公主?奶子和骚屄上都被穿环了,简直比窑子里最低贱的婊子还要骚浪?”

乳头传来刺痛感觉,也比不上蛮人老头的言语侮辱,华天香俏脸羞红,摇着头,屈辱地说道:“不不是这样的,你这个臭老头,快放开本宫。”

“女流氓!”我听得微微一怔,心中暗道:“等着瞧,看谁吃谁?迟早我要收服你这个小妖精,让你和梅姨一样,做我的女人。”

张进财看了我一眼,哀求道:“流云,快救救你后爹啊!这女魔头快把老夫折磨死了。”

丁慕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骂道:“老东西,竟敢打你儿媳妇的主意,老娘没抽死你,算你命大!”

我搂住她柔美的腰肢,看着她娇俏的脸庞,忍不住向她亲去,丁慕兰乖顺地张开香唇,迎合著我的热吻,灵活的香舌探到我的口腔中,四处扫弄,她的香舌又湿又软,灵动异常,扫过我的牙齿后,又缠住了我的舌头,与我交缠热吻起来。

忽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贝齿一合,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

“啊!”我痛叫一声,随即她又温柔的缠了上来,丁香小舌舔砥着已经见血的下唇,我心中大恨,大手用力拍在她的硕臀上,“啪”的一声,把肥美的臀肉击打得震颤不已。

我定睛看去,只见丁慕兰上身穿着一件翠绿色的窄小抹胸,只裹住半个酥胸,一对嫩白浑圆的硕乳泰半露在外面,随着她甩鞭动作,两颗硕乳不断震颤,荡起一阵雪白的乳浪,由于抹胸太过紧窄,将两颗硕乳勒得紧靠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壑的乳沟,看上去诱惑至极。

她两只嫩藕般的手臂和柔软的腰肢全部露在外面,甚至还能看到肚脐上镶嵌的蓝色宝石。

下身穿着一件短小的脆绿色短裙,下摆只抵大腿根部,将丰满的香臀包得紧紧的,当两条饱满嫩白的美腿岔开后,竟能看到裙底的风光,原来她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那饱满的骚穴半隐半现,难怪张进财会大著胆子偷瞧?丁慕兰小脸微沈,娇斥道:“老东西,你这几天讨好老娘,原来没按好心,幸好老娘留了一手。”说完,她又提起鞭子,就要往张进财身上抽去。

我一听,气得脸色阴沈起来,心中暗骂张家父子全是变态色鬼。不过他们只是变态好色,对我娘和我确实不错。

如诗笑了笑,媚声道:“嘻嘻李姿姐姐最喜欢的人,其实就是爷你啊!今日,她穿了一套别异的衣服,要给你一个惊喜哩!”

听到此言,我心中大喜,如今少男杀手傅郁青对有情意款款,再加上李姿这位绝色佳人,看来‘玉姿无双’都要投入我的怀抱了,哈哈哈爷果然是上天眷顾之人!虽然李姿是个淫荡无耻的骚货,但毕竟救过我,我自然不嫌弃她的过往

在乌老

爹正打算把她往下按压时,忽然一对硕乳贴到自己的下巴上,幽香袭来,顿时让他转移目标。

他头的位置正好对着华天香那对硕大浑圆的雪乳,等低下脑袋时,蒜头鼻正好卡在女神深壑雪白的乳沟里。他也无法抵御那浑圆丰满的诱惑力,两手拉住女神的衣襟,猛的撕开。

我心忍不住微微抽痛,同时暗骂:“老肥猪,李姿可是你宝贝儿子张昭远相中的女人,竟然连自己儿子爱恋的女人多要搞,真是不要脸。”

想到这里,我问道:“你有没有对老东西说,他儿子喜欢李姿?”

“说了!”如诗从淫梦中惊醒过来,道:“奴婢和张老爷提过昭远少爷喜欢李姿姐姐,你猜张老爷怎么回答的?”

“不会吧!”我有点悻悻然地说道,在我心中李姿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不但风姿绝美,才学出众,就连武功也是顶尖的,这样一个美人竟然是个淫荡的骚货,真是不敢想象。

如诗看了我一眼,腻声道:“李姿姐姐太会伺候男人了,勾引得张老爷和胡半城乐不思蜀,一连在春香阁呆着了七日,直到身体被掏空,才离开那里。”

我惊道:“李姿同时和他们两个交欢?”

我点头道:“听说过此人,据传他的财富可抵得上半个洛阳城,因此世人称他为“胡半城”。”

如诗嫣然一笑,说道:“胡半城得到魔帝图录残章,被张老爷得知,因为他想到夫人乃是习武之人,所以才想笼络胡半城,从他手里买下这本宝书!”

我眉头一皱,忽然想到华春也要求傅郁青勾引胡半城,从他手里得到魔帝图录,不由问道:“那老东西有没有拿到魔帝图录?”

听到此言,如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半露出来的高耸酥胸,嗔道:“爷,你坏死了!就知道吓唬奴婢。再说张老爷要人家,奴婢也不敢拒绝啊!”

我想了想,问道:“那老东西怎么来春香阁了,平常他很少来啊?”

如诗羞红着脸,点头低声道:“嗯是是这样!”

听到此言,我故意摆着脸,不悦道:“贱货,你竟敢背着爷出去偷人,简直和你的婊子娘没什么两样,都是欠肏的骚货!”

如诗低着头,委屈道:“爷,其实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是是”

他本是一个堂堂男子,说话声音却尖细无比,有点不男不女的感觉,但吐词却分外清晰。他盯着白衣女子的迷人身影,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才转身驱动牛车向大营之外走去

洛阳四处危急,随时有破城的危机,我也不想在此地逗留。

昨日傅郁青领着李姿来到春香阁,我便吩咐老鸨张妈妈遣散下人,收拾好一切后,便往张府而去。

不多时,一个侏儒模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只见他那张丑恶至极的脸庞从中间剖分,半边脸上如婴儿一般光洁,半边脸上长满了绒毛,他献上注满鲜血的水晶瓶,阴森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口中发出的声音如针刺般尖锐。

“国师大人,此处义庄的精血已经全部收集完毕。”

那枯瘦老头脸色依然平静,似沉浸在诵咒之中,良久之后,他才摆了摆手,说道:“毒婴,你做得很好!我们去下一处义庄。”

话分两头此刻,杨绝和司马风各率十万大军猛攻洛阳东北两座城门,两位神将各出奇思妙招,攻城武器层出不穷,甚至造出能投掷千斤巨石的抛石机,每日从清晨开始,投掷到傍晚,将洛阳高大的城墙砸得七零八落,也幸好洛阳是西晋京都,城高墙厚,里面还有辅城,几次敌军穿过残破的城墙杀过来,都被辅城的西晋军队给击退。

杨绝用了全力,司马风却仍有保留,他手下的兵士大多是洛阳人,虽然司马风许诺城破之后,任由他们洗劫三日,但大多数兵士仍然士气低落,如果不是杨绝派出一万铁骑压阵,估计这帮人早就做鸟兽散。

司马风一时难解,与杨绝讨论后,命令全军袭取乡镇,同时又挖掘西晋贵族的祖坟,甚至连皇陵也不放过,将全军逼入绝路。

华天香疑惑道:“古原部落有何习俗?”

乌老爹一脸严肃地说道:“先给你交代一点,我古原部落,男人是主人,女人是奴婢,这一点要记清楚了。”

华天香正要拒绝,只见乌老爹面色一寒,她立时想到了旁侧的马儿,心中害怕,只得点头赞同。

乌老爹想了想,叹息道:“你贵为公主,我这个低贱牧民哪有资格做你爹,不如按部落规矩,惩罚你一下即可!”说罢,他就要去牵旁边吃草的马。

华天香连忙退后数步,惊恐道:“不要不要这样,本宫愿意认你做义父,决不食言。”

这时,乌老爹才停下脚步,叹息道:“唉!既然如此,便作罢吧!我总不能惩罚自己的女儿。”

他哭天抢地的模样,真是凄惨至极,渐渐连老泪都流下来了见此,华天香于心不忍,毕竟因为自己才给古原部落带来灾难,正想劝慰乌老爹忽然乌老爹脸色变得凶厉起来,手指着华天香骂道:“都是因为你,我们古原部落才会遭难,你就是一个灾星。”说完,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转眼间老泪纵横。

他一边责骂华天香,一边念叨亲朋好友的名字,最后说到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自己老来得女,是此生唯一的念想,如今女儿落入沙盗手中,肯定性命无存。

华天香不知说什么好,挣扎着站起身子来到他身边,想要安慰他,忽然乌老爹猛的一下搂住她,枯皮老脸上露出峥嵘之色,叫道:“我不该救你,就应该让你落入沙盗手中,让他们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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