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捋着秀发,让人眼神不自觉地露在那高耸的酥胸上,只见她那身白色丝袍大敞着,露出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抹胸,那抹胸束得极低,只裹住半个酥胸,两座雄伟的山峰半露出来,挤出一道深深的谷沟。她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中年说道:”若冰此来,不是代表东齐,而是净莲教!”
中年男子惊道:“杜若冰你你竟然加入了净莲邪教?当初你不是嫁给了天道宗少掌门吗?”
女子那一双秋水般妩媚的眼眸子盯在中年男子身上,上下打量着,似笑非笑,玉手轻轻撩着胸前的秀发,动作轻柔曼妙,她笑道:“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如今的杜若冰已经是净莲教的白莲菩萨。”
此时正逢战乱,商於城内落败萧条,大街上不见人踪,中年男子乘马来到一座客栈下,才翻身下来,他抚着长须,阴翳眼神地盯着写有“商於客栈”的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一位身姿婀娜,体态风流的女子,正坐在大厅中央,她披着白纱,肌肤粉嫩有致,面容妖艳,又带有一丝端庄,媚眼中带着怜悯,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魅惑。
在透明丝袍中,隐约可见白皙细嫩的美肉,她身材纤细,两侧的曲线在腰部收拢,制造出惊心动魄的美好弧度,发髻打散着,乌黑似丝滑的瀑布洒落在肩上,半遮半掩着高耸的酥胸,看上去诱人至极,让人忍不住性欲勃发。
傅郁青媚眼盯住我,嘱咐道:“流云,下次可不要这般冒险。”
我点点头,正要拉住她的手。
傅郁青却突然说道:“流云,你先走吧!姐姐要去找李姿妹妹,到时和她一起去春香阁。”
白莲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司马风,素手抓住他的肉棒,从根部慢慢舔到龟头,随即双手捧住一对雪白硕乳,将司马风的细长肉棒包裹在中间,身子起伏,白皙嫩滑的乳肉紧紧裹住肉棒,带给司马风前所未有的享受,司马风的肉棒细长挺拔,每次都能顶到白莲的下巴,白莲鼻孔里发着诱惑而无力的呻吟,贝齿轻咬香唇,嗔道:“嗯哼亲叔叔好人你的长枪好威武,快顶到冰儿的嘴巴里了”
说罢,低头张开香唇,一边夹弄肉棒,一边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地琼鼻里哼出诱惑地呻吟声,勾人至极。
司马风哪经历过这般服侍,只觉白莲伺候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肉棒愈发膨胀,似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好厉害的骚货!”
司马风凝神看去,只见白莲舌头上,竟然绣着三朵细小的白莲,上中下排列着,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了。那摩擦快感和冰凉的滋味,定是因为舌头上的三朵白莲。司马风看得兴奋,同时心中也发凉,这处敏感之地绣上白莲,这得有多疼,不愧为邪教,也不知自己选择是好是坏。
白莲吸了一会,将坚挺的肉棒吐了出来,又伸长香舌露在外面,白莲的香舌又细又长,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那三朵白莲花在粉红香舌上,看上去妖艳淫邪。
司马风暴虐之气大起,握住肉棒却从上而下向白莲的香舌上敲去,坚挺细长的肉棒像一条黑色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冰凉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白莲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心里头涌上一股受虐般的变态快感。
司马风大声喘息着,多年清心寡欲,如今重历风尘,更是欲情勃发,他盯着白莲妖艳的脸庞,心中暗道:“净莲教这么邪门,竟然把一位冰清玉洁的贵女调教得像只狐狸精?从从头到尾,都是她使尽手段,进行着最诱惑的挑逗。妈的这到底谁玩谁?”
想到这里,他按住白莲的臻首,喝道:“臭婊子,快给本将吹奏一曲”
“叔叔,这根长枪好坚挺啊!”白莲素手握住肉棒,媚眼瞟了司马风一下,随即咬着红润的香唇,春潮溢满的媚眼盯着近在眼前的细长肉棒,臻首凑上前去,顿时将肉棒包裹起来。
白莲故作惊恐道:“不要啊!好叔叔你样子好凶啊!冰儿怕,如果这样子,你想肏我也不成,冰儿冰儿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
司马风大声喘息起来,简直比打仗还要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缠绕这一条美女蛇,那玲珑有致的成熟身躯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从那红润小口中飘出的如兰香味,以及白莲身上那特有的莲花香味,正一股股地往自己的鼻内钻进去,更是激起体内血液的翻滚。
白莲小手从肉棒上收回来,丰满的香臀却依然在司马风的大腿上轻轻摆动着,摇曳生姿,丰润圆美,她身体前倾贴在司马风的身上,臀部便是微微撅起,那两片完美的硕臀被丝袍紧紧包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诱人不已。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我先去春香阁,夫君独子尚留在皇宫,等有机会再想法接出来。”
我一听,欣喜道:“那快跟我走吧,如诗那小丫头一向钦慕“玉姿无双”两位绝代才女,如今已经见到李姿,就差姐姐了。”
傅郁青听了一愣,问道:“你见过李姿妹妹?”
司马风欲火熊熊燃烧,即使多年的清心寡欲,也无法忍住这位妖媚女子的魅惑,不由大声喝道:“你就是个淫荡的骚婊子。”
“是啊!冰儿就是个臭婊子,被很多人肏过呢!叔叔想不想肏冰儿?”说罢,她的素手轻轻滑下去,猛地抓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被白莲抓住的一瞬间,司马风只觉得自己身体一种酥麻,舒服地喊道:“喔!爽死本将了小婊子真会弄!”
司马风眼睛一翻,淫声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再说你这婊子这么骚,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白莲俏脸微微泛红,眼波流动,又是在司马风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腻声道:“若冰若冰,就是个婊子,骚货嘛,尤其在叔叔这般雄伟的男人面前,就更骚了”
说罢,伸出一条腿,竟是轻轻搭在司马风的小腹处,那被丝袍包裹的修长浑圆美腿,竟是挑逗地往那肉棒上碰了碰,随即立刻收回,而后又去碰一碰,几次三番,司马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开来。
司马风体内欲火炽热,眼前女子他念想了二十余年,当年杜若冰还是二八少女时,他就有想要娶为妻子的想法,如今美人风姿更是远胜从前,他忍不住心动道:“小骚货,叔叔答应你。反正也没有退路了,我与杨绝俱为神将,联合在一起,何处不能纵横?”
白莲娇笑起来,宛若小姑娘一般,娇躯一扭,如同一只母狗般,爬在床上,这床极大,足够她在床上轻轻爬动,细腰隆臀,被丝袍包裹的丰美香臀,在爬行中轻轻摆动,腰肢的纤细,更是衬托出她香臀的丰润挺翘,那一对本就挺拔的酥胸,因为这样的姿势,更加山峦起伏,荡人心魄。
这样的动作,就是一般的女子做出来,那也是香艳无比,更何况是白莲这样的绝色尤物做出来,更是有着让人难以压抑的冲动。
中年男子听后,冷笑道:“原来你是来当说客的,大晋王朝对我司马风恩重如山,岂可因为你这邪教妖女以身相附,而背叛之?更何况,我儿司马浩极有可能死于你等之手?我报仇还来不及,更莫要说投降。”
白莲盯着司马风的眼睛,冷声道:“不错!司马浩确实被我教之人刺杀而亡,不过司马叔叔,你想必也看不上那个阉人。”
司马风脸色一变,怒道:“不管如何?敢动我司马族之人,就是与我司马风不共戴天。”
说话间,她却已经到了床边坐下,然后就在床上侧躺下去,一只手撑着螓首,面对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身上那股让人如痴如醉的幽香顿时轻轻弥散,飘入中年男子的鼻中。
她这姿势,更是将她那起伏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美眸轻轻转动,嘴角含笑,更是妩媚之极,诱惑无边。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倾世玉颜,更添上那惹火至极的娇躯,竟是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忍住冲动说道:“可惜你当初看上了顾道雄那个小白脸,对叔叔我不屑一顾。”
我一想也是,毕竟傅郁青是引领洛阳风尚的人物,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太低,便笑道:“只要不像方才那般败家,小生还是养得起的!”
傅郁青魅惑地看了我一眼,娇声道:“那江郎怎样安置奴家呢?”
我忍住她的诱惑,调笑道:“美人是否看上小生了,如此我便禀明长辈,用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中男男子呆呆地看着,张了张嘴:“你本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白莲嘴角含笑,扭动腰肢,莲步轻移,春波流转,顾盼生姿,吃吃娇笑着,缓步走到大厅中的床边,看着中年男子那张吃惊的枯瘦脸庞,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同为江湖四大家族之人,当年司马叔叔可是对人家念
念不忘,不顾年龄差别,就向杜族求亲,不知还记得否?”
她神情圣洁而怜悯,又带有莫名的妖艳春情,如同菩萨,又像妖女。
见到中年男子进来,她魅惑一笑,将乌黑秀发挽到俏脸一侧,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雪白硕峰上,用酥媚入骨的声音,说道:“若冰见过司马叔叔。”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东齐竟然派你过来,你不是南楚人吗?怎么投靠东齐了?”
我想到自己失踪数日,恐怕华天香要担心死了,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小心点,找到李姿后,速回春香阁。”——
洛阳北面,商於城关内
一位身穿玄色裘袍的中年男子正骑在黑色战马上,他眼神阴翳,身体瘦长,面上露出孤傲不群的气势,独人独马行走在大街上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同为“玉姿无双”的两位才女,应该相交莫逆,她认识李姿也不奇怪,于是便将刺杀司马浩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当我讲到遇险时的情形,她听得花容失色,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嗔怪道:“流云,你也太冒险了,幸好遇到李姿妹妹,否则性命难保。”
我笑了笑,心中不以为然,像黑龙这般地位不可能做司马浩的保镖,应该是偶然相遇,不过在我提到华天香时,她的脸色好像变得古怪起来,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司马风牙关紧咬,再无法忍耐不住,精关一松,大吼一声:“射死你这个贱货!”
积蓄十数年的阳精喷涌而出,足足喷了二十几下,白莲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白莲抬头魅惑地看着司马风,香舌一卷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等清理完毕,才献媚讨好地埋进司马风怀里。
打了十几下后,白莲媚眼闪出兴奋的光泽,腻声道:“司马叔叔的长鞭果然厉害,上马能杀敌,下马能惩戒小女子,冰儿真是佩服!”
说罢,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将舌尖卷起,软软地托住肉棒,这一举动让司马风兴奋不已,连忙挺着肉棒抽动起来。
良久之后,白莲才停止动作,她让司马风坐在床上,然后脱掉衣服,顿时两座硕大而白腻如雪的山峰,弹了出来,胸型完美至极,只是乳头和乳晕位置绣了两朵白色莲花
司马风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一个极其温润的处所,被紧紧裹住,身体顿时再次酥麻起来,口中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白莲魅惑地瞟了司马风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他的两个卵蛋,轻轻地揉搓起来,香舌同时如小蛇游动般绕着司马风的细长肉棒游走,同时媚眼还讨好地望向司马风。
司马风再次舒爽地轻吟一声,白莲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就把肉棒伺候得非常舒爽,她小嘴里温润湿滑,但舌头上却透出一丝冰凉感,而且还有一种丝线摩擦的快感。
她那湿润的香唇,已经迎上司马风的嘴,看似很激烈,却又很轻柔地在上面轻轻舔弄,随即又亲吻他阴翳的眼睛,鹰钩鼻,再一路向下,舔着司马风的下唇,尖瘦下巴,枯瘦脖子,更是打开司马风的衣襟,在他的黑色乳头上柔和地舔弄,这尤物似乎精通媚术,如同蜻蜓点水般,红唇一点,便即离开,浅尝辄止,这种挑逗,天下间绝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她的身体蛇般向下扭动,司马风的衣服也被她那一双灵巧的素手渐渐解开,到得最后,司马风的衣襟已经完全被褪去,赤着一身枯瘦而结实的身躯。
白莲此时已经跪倒床边,螓首就在司马风腰间,素手娴熟地轻轻抓着司马风那细长坚挺的肉棒,抬起头,一双都要滴出水来的媚眼看着司马风,白皙的脸蛋儿此时一片潮红,她摘下头上的发钗,那一头黑莲的秀发顿时完全散落开来,如同黑色的瀑布,那如云秀发衬上她那妖艳的容颜,更显出一种极致的妩媚和慵懒
白莲手法娴
熟,隔着衣服握着肉棒,微微上下套弄,贝齿轻咬红唇,满目春情,那握住肉棒的手微一用力,嗲声道:“嗯哼叔叔你的鸡巴好长好硬啊,想不想肏冰儿的骚屄?”
司马风见这位杜族贵女,天道宗少夫人,竟满口风骚言词,与她身份形成鲜明反差,不由更觉兴奋刺激,再看着眼前那绝美无比魅惑无边的面庞,咽了一下口水,恶狠狠地喝道:“骚货,今日本将定肏烂你的骚屄。”
等司马风快要爆发起来,只见白莲猛一翻身,竟是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体贴在司马风的胸口,那两座高耸的山峰,顿时便贴在他的胸上,让司马风充分感受到了那两颗硕乳的弹性和热度。
更要命的是,那圆润且弹性十足的美臀,正在司马风的肉棒上,司马风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长枪滑进了一个深邃的沟渠,虽然隔着丝袍,但是能够清晰地判断,那是白莲的臀沟。
白莲上身紧紧与司马风贴合,吐气如兰,美丽的面庞就在司马风面前,那双眼眸子春水欲滴,娇躯微微扭动,媚声道:“叔叔,冰儿这样是不是和婊子一样骚?”
这个外表看上去圣洁而又妖媚的女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爬动间,更是轻舔红唇,香艳无边。
司马看得猛吞口水,心道:“骚货,十几年不见,竟从邪教学来这么多花样!”他看得欲火燃起,肉棒昂首挺立起来。
白莲早已瞧见,咬着红唇,白了司马风一眼,随即咯咯娇笑起来,扭动娇躯爬到他身边,红唇凑近耳边,腻声道:“好叔叔,看来你一直喜欢着冰儿呢!你看你的小将军挺起来了。”
白莲伸出小丁香舌,轻轻舔动着红润的下唇,媚声道:“司马叔叔莫要生气嘛!在我们刺杀之前,已经有人动手。至于刺客是谁,想必司马叔叔心知肚明。如此情势下,如果侏儒皇帝向着你,恐怕早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可如今两派刺客仍无踪迹,定是他想袒护幕后之人。再说侏儒皇帝性格多疑,如此形势下,他必然不敢让你掌军,所以司马叔叔要快些决断才好。”
司马风想了想,苦笑道:“本将还有选择吗?只是我投靠杨绝,又有何好处?”
白莲吃吃一笑,胸前波涛汹涌,凑近过来,伸出小丁香舌,先是在司马风的耳垂轻轻舔了舔,随即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腻声道:“如果打下洛阳,就封叔叔为中州王。另外,若冰也是你的人,而且若冰还有法子给叔叔传宗接代呢!”
白莲媚笑道:“如今有一个机会,让你能得到若冰?”
中年男子忍不住,走上前来,坐到床上,眼神狠狠地盯着曼妙娇躯,问道:“什么机会?”
“只要司马叔叔投靠杨绝,若冰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让老娘入你江家之门,还为时尚早哼!人家看你表现?比如方才,你的表现就很不错。”
听到此言,我一阵心疼,那可是数万两白银,就这样打了水漂,转念一想,能逗这位绝色美妇开心也很不错。
想到这里,我便告诉了她两处地方,一处春香阁,一处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