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我没办法了。”
张昭远脸色失落地摇头,沉吟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嚷道:“二哥,还是你追求她吧!到时追上手,给我喝点烫就行。”
我一把拧住他的耳朵,骂道:“死肥猪,你真龌龊。原来你只是看上她的美色,想和她上床而已。”
我和张昭远坐到马车上,缓缓地向东城行去
一路上张昭远闷闷不乐,直到快临近“聚宝阁”,他才有点吃味地说道:“二哥,我觉得李才女好像喜欢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原来为此生闷气。罢了!一世人两兄弟,我帮你追求她。”
我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美貌无双,才名动天下,小弟仰慕还来不及,怎会不喜欢。方才只是感叹秋风落雨之下,满院残花凋零罢了。”
随即我轻轻咏唱:“一任宫长骁瘦,台高冰泪难流,锦书送罢蓦回首,无余岁可偷。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着凄楚的歌声,李姿怔怔站了半晌,才叹道:“故人哪能依旧?只是残花凋零,落水无意罢了!”
张昭远又连忙抢过去,将它们当成宝贝一样,收到包袱里,同时嘴角挂着淫笑,估计在想象娘穿上盔甲后暴露的模样
我落下后,不敢怠慢,连忙向前跑去,同时心中惊恐,这老头好强的感应力,似乎还在我之上,想不到此地竟然有这般厉害的人物。
我惊魂未定地走出洞穴,只见那个侏儒还在守在洞口,他见我出来,也不说话,指着
一个位置,让我站上去
女子一听,连忙求道:“爷不要!贱妾只愿做您的女人,不让不让别的男人碰。”
老头此时已伸入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骚穴,抠,挖,搅,手段尽出,片刻功夫,女子淫水就像泄洪一般流出。
“啊喔爷你好会弄嗯嗯嗯爽死贱妾了啊爷你太厉害了贱妾只给你肏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是,爷!请您品尝骚货的小浪穴。”说完,女子向后探出双手,用力掰开肥臀,只见她私处金光闪闪
我定睛一看,原来她的骚穴竟然被镶了一层金边,这是用何等手法,才能将无数鳞片大小的金片嵌入到阴唇中?在震惊之余,我被这人的手段深深折服,就连窥视这两位是何人?多忘记了。
老头将两根脏兮兮的手指插入骚穴,带起大阴唇,只见连小阴唇上也镶满了金色鳞片,密密麻麻地沿着蜜洞绕成一圈。等老头抽出手指,阴唇立即合拢上,那大阴唇密满的鳞片在白光照射下,闪出妖艳的金光,看上去竟是无比的邪诡淫靡。
女子在她玩弄下婉转呻吟,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荡魄勾魂。身体扭动中,那硕大的乳房左右晃动,风骚诱惑,耀人眼球。
“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里面好脏喔啊啊啊爷求你不要弄了贱妾又要泄了”
这低沉带点沙哑的女声,竟然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见过。
但这一切阻碍并不能难倒我,在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一切清清楚楚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甚至连声音多轻微可闻。
只见一名女子跪趴在床上,只见她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幼的小蛮腰,妙相纷呈。
而她身后则跪着一头糟乱白发的老者,瘦得只剩下骨头,背有点驼,只见一眼,便能觉到那身体定然脏臭难闻,虽然老朽不堪,但他阳具却甚是硕大。
他也不看,嘴巴一张吐出一枚金色铜钱,混着鲜血落到我手里,随即又说道:“写好所求之事连带金钱投入洛江,自有人帮你解决烦恼。”说罢,摆了摆手,让我退下。
想不到这件棘手之事,就这样轻松解决,我也不想在阴森洞穴中久呆,便行了一礼,向洞口走去。
与来时心情不同,我一边走,一边还有闲情逸致观察洞穴四周,等走了一半路,只见前面洞穴上方有个一人高的凹洞,里面还透着一丝光亮。
想到她手臂上那朵玉莲,我愈发觉得此女身份尤疑?但我也管不了许多,自己身上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只要没对我不利,就随她去吧!
与张昭远说了拍卖会的事,我们便与二女告辞。李姿拉住我的手,媚声道:“流云小弟弟,什么时候为姐姐作一首词?就像那首“青玉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完,她故意做出一个“蓦然回首”的姿势,一脸深情地望着我。
我被她迷惑得吃不消,虽然时间短暂,但她风情好像变化了千百次,而且愈发诱惑,便连忙点头道:“小弟答应姐姐,下次见面,一定为姐姐作上一首好词,并谱上好曲,让你心满意足。”
我心中大恐,问道:“你是何人?”
那脑袋忽然伸出张满黑毛的双手,向上握住嵌在铁门里竖着的长条,接着脑袋一旋转,同时双腿一蹬,整个人倒挂铁门上。他也是一个五短侏儒,而且还没穿一件衣服,浑身都被黑毛包裹着,而倒悬着胯下,竟然露出一根八寸来长的硕大肉棒,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气味。
“你不必管我是何人?交出银票,送你事事如意!”
弯着身子行走了半天,依然没见到所谓的拍卖大厅,等我走得不耐烦时,才听见一道仿佛从九幽地狱里面发出来的声音。
“贵客,请到这边来。”
我循声望去半晌仍不知声音从何而来,好像从地狱深处发出来一般,忽然一道高一米、阔半米、厚两寸,紧闭着的漆黑铁门,“啪!”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窗。
换上紫色面罩后,老者命我踏上写有“地”字的位置,等机关响起来时,我不经意间扫视周旁一眼,只见临近“地”字的地方,竟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天”字。
“天,地,人”原来上次我和张昭远进去的拍卖会,只是最低级的人字,上面还有天,地两种拍卖会,这人字拍卖会显然只交易物品,而地字拍卖会则是帮人解决疑难之事,那么天地拍卖会交易之物恐怕更加令人震撼?
只听一声钟响后,没有上次眩晕的感觉,显然我的功力比当日更进一步。我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一个深不见底黑暗洞穴,与上次拍卖大厅的奢华相比,这里更像幽森地狱。
重历“聚宝阁”,我对此地印象已大为不同,这家拍卖行的背后显然有一位或者有几位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抬眼看去,还是那位四十岁左右的伙计,仍然在柜台上打着瞌睡。
我们直接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几句,从身上掏出信物。伙计见到信物,便请我们进了后堂。
我哼了一声,问道:“她成为我的女人,你就满意了?”
“虽然心里面也有点不甘,但总比成为外人的女人要好,至少我还能见到她。”
我叹息道:“你就这么笃定我能追上她?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东齐第一才女,追求者络绎不绝,怎可能看上我这个小辈?”
张昭远痴肥脸上满是傻笑,怀着无限憧憬说道:“我当然了解,她温柔美丽,对如诗和我都非常好,而且我觉得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
“天呐!”我长叹一声,不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才回道:“李家可是东齐世代贵族,当年她的先辈李玉更是东齐柱国。这门不当户不对,再说她至少比你大十几岁,你觉得合适吗?”
张昭远一听,肥脸顿时苦起来,叹道:“唉!年龄倒不是问题,就是门户差别有点大。”
“哎呦!疼疼二哥你轻点。”张昭远皱着眉头,大声呼道。
等我松开手,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沉重的身躯下落,让马车微微一颤。
“二哥,求求你了,答应我吧!即使你不愿分一杯羹,我也不会介意,只是见不得她落到别人怀抱。”
张昭远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怎么帮?”
我笑道:“既然人家是才女,自然喜欢诗词歌赋,你看刚才,她听到“如梦令”这首词,连眼睛多湿润了。”
张昭远一听,顿时萎靡下来,失望道:“如果拿诗词歌赋去追求他,帮你还是帮我?谁都知道,是你写的。”
她似怀着心事,直到如诗抚琴,乐声响起时,她才幽幽凄婉地唱了起来。
歌声随风婉转缠绵,柔媚动人,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霜感和失落伤情,让我觉得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
在机关声音响动中,我来到地面,此刻张昭远早在一边等候了。
出了聚宝阁,张昭远大谈拍卖会的收获,只见他从包裹里取出三件不同颜色的战甲,笑道:“嘿嘿这三件远古战甲是送给娘的礼物。她身为三军统帅,见到这几幅战甲一定会欣喜若狂,到时一定会夸赞我。”
我抢过来一看,见这三幅战甲非常窄小,当是为女子而制,只是穿在身上,是不是太暴露了?
李姿摇头,同时魅惑地一笑,嗔道:“何必下次?不如现在,正好让姐姐唱上你的词,为你们送行。”
我长叹一声,道:“好吧!”
李姿嘟着红唇,不满道:“流云,你好像不情愿嘛!可是不喜欢姐姐?”
老头哼了一声,骂道:“臭骚屄,这件事情对你有好处别急着推拒且听俺说来”
话音未落,他警惕地看着四周,突然叫道:“谁在外面,给俺滚出来。”
“被发现了?”我心中一惊,连忙向下跃去,在我动作之时,女子上身挺了起来,只见雪白的背部,竟然纹了一只鲜红的尾巴。
“客人们说你价格贵,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屄镶着金边,哈哈哈”
女子献媚讨好道:“爷说得对!贱妾的屄镶着金边,价格自然高,他们用不起。只有爷这般雄伟的男人才有资格享用贱妾的金屄。”
“哈哈哈,说得好!镶金的屄能不贵吗?不过这次,可要让你免费给别人享用。”
在我怔神之际,老头抬起脸来,狠狠扇了一下肥臀,骂道:“臭骚屄俺先帮你舔屁眼,等会你再帮俺老头子舔,知道吗?”
“是爷!如果贱妾能让爷舒服爷能帮贱妾多解开几道“牵情丝”吗?”
老头哈哈一笑,又扇了一下肥臀,淫声道:“等俺先尝尝你这金屄的滋味,你再帮俺舔屁眼,如果服侍得周到,不介意多帮你解开几道。”
他两腿叉得极开,就连长满杂毛黑乎乎的股沟也清晰可见,那满是皱褶的屁眼,甚至沾了一点黄褐斑迹,定是出恭时,胡乱擦拭两下就草草了事。
就这样一个不修边幅,脏臭不堪的猥琐老头竟然埋在女子的股沟里,而且还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在臀缝里上下舔砥扫弄。
那沾满腥臭口水的长舌上下扫弄一番后,就抵上了女子那褐色菊穴,舌尖轻轻点了几下后,那嘴巴用力迎凑上去,紧紧地覆住后庭,然后一阵大力吸吮。等女子身心放松时,他又挺起长舌,像一条泥鳅一般,猛的一下钻了进去。
我心中好奇,便施展轻功,一个纵跃整个人身钻入凹洞中,只见里面有一个小孔透出光亮来,在黑暗洞穴中犹如指明灯一般
我贴近小孔,运起目力向里面看去,这一看让我赫然吃了一惊。只见里面好像一座仙宫般,云雾缭绕,白玉堆砌而成的墙壁,黄金铸就的房梁,地上铺就着红色绸缎,里面的陈设古朴精致,奢华不失典雅,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云雾中间的一张白玉大床。
在云雾缭绕中,看不真切,好像大床四周斜挂着一袭紫色轻纱,似乎还有两个人在上面蠕动。
我问道:“需要多少银两?”
“算你运气好,本月求购如意金钱之人并不多,不需要竞买,给十万两银票,就可以拿到一枚。”
我松了一口气,取出一叠银票,塞进他手里。
一颗硕大的脑袋从里面钻出来,顿时让我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只见那颗脑袋竟然比小铁窗还大了许多,真不知道他怎么挤出来的?
“过来过来我在这里。”从脑袋嘴里发出的声音,不仅幽森难听,而且在他说话的同时,还能听见“嘎巴,嘎巴”的咀嚼声,好像在用牙齿嚼着骨头。
我慢慢地走进,忽然大脑袋猛然抬起,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这根本不是人类的脑袋,其中一半是人脸,一半赫然是野兽的脸,上面长满了黑毛,其中一只眼睛射出绿光,犹如黑暗中的鬼火。他的嘴好像在咀嚼一只小孩的手,在张开之际,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站在洞穴前面的是一个半米高一点的侏儒,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眼睛却在黑暗中射出绿光,就像一只啮人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贵客请进,里面自有人招待。”
我心中一寒,犹豫了半天,才走进去,里面没有一盏灯,就像野兽的洞穴一般,蜿蜒绵长,不知通向何处?
后堂中依然是那位黑衣老者,端坐在太师椅上,戴上面罩后,他正要送我们下去。
我连忙说道:“事事如意!”
黑衣老者一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寒声道:“贵客,请换一副面罩。”说罢,他取来一个写着“地五”两字的紫色面罩。
张昭远肯定道:“二哥,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小爷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物,李才女看向你的眼神,与看别人不一样哩!”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李姿看我眼神,确实有点古怪,从一开始她就想勾引我,难道别有目的?
我想得出神,马车已经到了“聚宝阁”,张昭远招呼我下去,我才惊醒过来
见他终于听进劝谏,我继续打击他,说道:“传说她当年苦恋白玉京,如今白玉京已经回到东齐,你觉得还有机会吗?”
说到这里,只见这死胖子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大声笑道:“哈哈哈对啊!白玉京既然回到东齐,她不守着情郎,为何还到我们西晋来?显然两人已经分开,看来本少的机会到了,我一定加大攻势,拿下她。”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这打击之言,竟然化作他的动力。不过心中诧异:“李姿为何来西晋,而且此刻两国正在交战,她身为东齐贵族就不怕被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