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觉得身子乏困,抱着女尸,大口喘着气,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太累了,慢慢说:「娘子放心,我一定想法让你活过来。」
说完安稳睡去。
在梦里,呆子背着柴禾回家,香茗开门迎接他,儿子见他回来跑过来欢快地叫爹,香茗端上香喷喷的饭菜,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有的是大鱼大肉,其乐融融,呆子觉得无比幸福。
呆子觉得香茗好像也享受到了乐趣,他觉得娘子好像活了过来,不对,分明就是活了。
他兴奋起来,伸手攥紧两只脚踝,高高举起香茗的双脚,越插越快,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连板床也给震得嘎嘎作响,两只小脚丫像旗帜一样朝天竖起,向着房顶骄傲的挺立着。
呆子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部直冲脑顶,他把香茗的一对玉足往前用力一压,让双膝抵到她的胸口,使她的屁股能略微噘起来,大喝一声,「娘子,你给我生个白胖娃娃吧!」
在郊外的坟地里,一座重新修好的坟丘旁,一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老汉,他在坟堆中如孤魂一般游荡,浑身哆哆嗦嗦的颤抖,不停地对四周的坟丘说
「好刀法!」
周围人群一片喝彩。
大胡子上前拎起头来一看,呆子安然瞑目,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唱得情真意切,如泣如诉。
有人听得入神,竟忘了扔东西。
午时三刻在菜市口临刑,呆子仰天狂笑一声:「娘子,慢走些,我赶去与你团圆了!」
「无耻之徒!」
「恶贯满盈!」
「该杀!」
呆子忍痛喊道:「大人,小人句句是实呀!」
县令以盗墓奸尸论斩立决。
师爷可怜呆子一片痴心,就说:「大人,此人可否论疯癫免死,流放边远之地。」
仵作最后上报县官,女尸无伤无毒,此女确系疾病身故,死后被人玷污,生前乃是清白之身。
呆子绑到县衙,先被押在牢里。
县令升堂审问,呆子报了姓名籍贯,说他与香茗二人早已相识,只因香茗发病被误埋入坟中,托梦向他求救,自己前去救出后,就与香茗相爱成亲,夫妻二人乃是真心相爱。
猛地一拔,噗!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稳婆的鼻子,原来这一搅疏通了女尸体内堆积的气体,把稳婆吓了一跳。
这可把稳婆给气坏了,她用手啪地拍了女尸的屁股一下。
「这死丫头,死了还打屁!」
呆子探出鼻子深深吸了一下,浓郁的芝麻香气从下面直钻进鼻子里,「好香啊!」
他露出猥琐的坏笑来。
呆子又一次发起了冲击,阴户经过润滑了之后,明显顺畅了许多。
稳婆看着棉卷没好气地说。
仵作把棉卷取下来仔细观看,从阴户抠出不少精斑和油渍来看,女尸确实已被人玷污过。
仵作心想,这油渍是麻油,应该是润滑之用,除了精污之外并无潮水痕迹,可证明是死后玷污。
「胸口无伤!尸身无毒!」
验看过身躯四肢表面,仵作把注意力放在女尸的双脚上,他把脚丫握在手里,把脚凑近到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子来细看,捏了捏脚趾头,连每个脚趾缝都挨个瞧,再看脚掌,只见脚心上有明显精斑,闻了闻,除了有烟熏味,还有酒味和蛋腥的混合味,仵作已经猜出发生了什么,眼前浮现出淫靡的画面,让他连连摇头。
「双足无伤!」
这一唱一和像一场奇特的仪式。
仵作扒开女尸双眼,见眼仁已经开始浑浊了,在他看来,女尸瞪着无神双目的表情,是有一肚子的冤屈要向他诉说,便小心地将眼皮合上。
仵作掰开女尸嘴,闻到嘴上散发着酒气和红糖味,把舌头用小竹片挑出来验看,舌头上满满的精斑,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仵作解散女尸头发,翻开发丝,仔细观看头顶。
「颅顶无伤!」
仵作报喝道,提笔在册子上记下,「颅顶无伤!」
仵作在庙院支起一把红油伞,稳婆当助手一同验看,衙役在一旁扎住场子。
先铺了草席,在把棉被裹着的女尸摆在上面。
仵作蹲下身一下掀开棉被,露出惨白的全裸尸身。
「为小姐报仇!」
小伙计抄起个棍子,给了呆子头上一下,呆子额上给打出血印,伙计还要再打,被旁人拦下。
徐大友叹道:「奚呆子呀奚呆子,平日算看走眼了。」
「大友哥」
呆子正要解释,王小六偷偷拿一根扁担正扫在他小腿上,噗通一下呆子被打翻在地,左右两个小伙架着膀子把他给纠起来,腰上的砍柴刀早被夺下。
呆子不服,喊道:「抓我干什么!」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汉听着冲开人群,仔细一看,果然躺着的女尸就是香茗。
「儿呀!」
老汉摊在床上哭:「我的儿,要是给狼吃了可怎么办。」
小六急忙说:「陈掌柜且宽心,您女儿已经给我们找着了。」
说着就一五一十把尸体在呆子家被发现的事通通说了。
大伙就赶紧用被子把尸首裹了,抬出屋子来。
众人围观,大友好奇说:「呆子独身未娶,这女子从何而来?」
有一个常打短工的王小六认出,说道:「这不是集市上茶馆陈老汉的女儿吗,刚死下葬的。我昨天还被雇去扬纸钱。」
呆子起身把两只脚架在肩膀上,把那物件在户门抵住,来回蹭了蹭,说声:「娘子,我进来了。」
呆子看香茗睁眼瞧着自己,嘴里好像说:「相公,你就要了我吧。」
呆子再不犹豫,直接慢慢伸入,很快呆子觉得遇到一层阻碍,他使劲往里一顶,轻易撕开了薄膜,女尸猛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好像是无奈的抵抗。
大友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脚心,冰凉的双脚依旧毫无反应。
大友觉着奇怪,「你再不起来,我掀了啊。」
说着就用力将被子一下掀开,只见赤条条光熘熘的一具全裸女尸露出来,二目睁开,直愣愣瞅着他。
五人被烟呛得直咳嗽,脸被熏得发黑,他们互相看着黑脸,都笑起来。
大友感叹幸亏发现得及时,只把正堂桌椅烧毁,连关老爷和双亲牌位都一并烧成碳,好在院子里的柴禾所剩无几,不然全都遭殃,等呆子回来要好好骂他。
几个人就在屋子里查看一番,「嘿,屋里有人!」
告别,就转头出门。
过了一阵,邻居徐大友出来晒腊肉,闻到异味,一眼看见呆子家窗户冒烟了,大呼:「快来人啊!起火了!」
原来慌忙之际,呆子忘记把蜡烛吹灭,麻油瓶也忘了盖上,一只老鼠闻着麻油味,把红烛撞倒引燃麻油起火,很快浓烟就从窗户飘出来。
「啊,啊,娘子你对我真好!」
他把晨勃的浴火一齐宣泄进香茗的嘴里。
解决了麻烦事,呆子喘口气,想到由于这几天耽误,院子里柴禾已经不多了,必须进山去采薪。
「原来不是梦。」
呆子放下心来,顿时觉得下身波涛汹涌起来。
一直这么竖着怎么好干活?呆子瞧了瞧香茗,体贴的她自然不会拒绝。
对,是该尝尝这包子,呆子心想。
伸手把玩一对小巧的嫩乳,用力揉搓,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潮澎湃。
呆子拿出两个鱼丸,摆放在乳尖上,装饰着两个鱼丸的乳丘看上去很是滑稽,呆子上去吸熘吸熘一口一个让鱼丸滑进嘴里,嚼着嚼着似乎鱼丸的鲜香融合了少女乳房的体香。
天明,呆子睁眼醒来,发现天已大亮。
呆子突然担心起来,他怕昨晚发生的一切全是假的,往旁边一瞧,香茗小
鸟依人,乖乖地一丝不挂躺着。
用力冲刺,把多年来一直积攒的传宗接代之物统统射进那冰冷的子宫之中。
呆子特意保持这个姿势,等都射干净了才缓慢拔出,好让那些液体尽可能多的向下流入而不漏出。
娘子应该能怀上我的孩子吧,呆子心想。
呆子人头在城门口号令起来,徐大友跟几个村人特意去看,只见人头瞑目含笑,一副安然悠闲的幸福表情。
大家都觉得奇怪,议论起来。
莫非呆子真和陈老汉的女儿一齐走了?大友心想。
呆子也比之前熟练不少,他往复抽送起来,忽深忽浅,随着快感连声欢叫,「啊,好紧!娘子,你真是仙女呀!」
香茗的脑袋随着抽插轻轻晃动,好像也在点头同意,呆滞的眼神在他看来是含情脉脉。
呆子肩上伸出两只小脚掌,像是长出一对奇怪的翅膀,也跟着节奏,忽闪忽闪的扑腾着。
县令听着大怒:「这贼子死不悔改!」
一发签子掷出,一个红衣大胡子刽子手顺手一刀挥下,一道白光,呆子人头飞出,脑袋在地上咕噜噜直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住,断颈的血像喷泉一样噗呲直冒。
「好快!」
一路众人唾骂不止,纷纷用菜叶鸡蛋等杂物投打。
呆子坦然面对不停飞来的杂物,心想死到临头了,应该唱些什么才算得好汉,忽然想起百日缘来,想起自个认识香茗也不足百日,缠绵仅有一夜,便在笼子里唱到:「七姐,贤妻,妻呀!见白扇和罗裙不见贤妻。白扇、罗裙收拾起,血迹斑斑难辨字迹。说什么她是天仙女,配夫妻哪有得只配百日?实难舍夫妻我要追了前去,哪怕那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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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这厮如此败坏纲常,不千刀万剐都便宜他了!」
不许。
受刑之日,呆子站在囚车里游街示众,「快看,杀千刀的偷尸贼来了!」
他求县令放他回去,要想法让妻子还魂。
县令大怒,把惊堂木一敲,「奚玉林!你这大胆狂徒,还敢口出狂言来狡辩,给我打!」
衙役们叉住呆子,狠狠打了二十大板。
女尸依然安静的闭着眼趴着,并没有对自己的后穴以这种尴尬方式被人首次开发而感到羞耻。
仵作在旁边看得浑身发烫,咬紧牙关忍耐着,脸上依旧淡定,提笔在小册记着。
之后把尸身重新用被子卷好,让陈老汉把女尸用板车拉回家重新安葬。
稳婆把女尸翻过来,让她像条鱼一样趴着,下巴贴着草席,背上和臀部已经有成片的紫色尸斑,「真可惜呀,难得这小丫头出落得细皮嫩肉。」
稳婆叹气。
稳婆伸手扒开两臀观看菊门,又换新棉卷裹着手指粗暴地往后庭一捅,使劲在肠壁里搅合了两下。
接下来就由稳婆来助验,她上来把手巾除去,使劲按压拍打女尸的小腹,验证无孕。
稳婆来验下体阴门,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套上一个棉花卷用绳子扎牢了,朝着下身伸出中指往里探,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捅,深深插入,中指在里面仔细的转动几下后抽出。
「这丫头已经被破过身了。」
口腔内没发现烟灰,说明奚家茅屋失火与女子身亡无关。
「五官无伤!」
仵作盯着女尸的胸部观瞧,顺手抚摸两把双乳,捏了捏乳尖,细看乳首有口水印,他从箱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女尸胸口狠扎了一下,针头上只有血色没有一丁点发黑。
衙役跟着大声报喝。
他又把女尸的脑袋抬起来,看了看后脑勺,「后脑无伤!」
衙役继续报喝「后脑无伤!」
旁观的衙役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脖子伸得老长,不停地咽口水。
仵作看着这女尸生的好标致,虽然验尸多年,遇上这么娇小可人的姑娘实属罕见,即便面色已经苍白,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仵作心里砰砰直跳起来,下面也不自主硬起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才定下神来,赶紧拿块手巾先把女尸私处遮住。
呆子觉得里面又干又紧,肉壁紧紧包裹着这个入侵之物,顶得龟头生痛,很是费力,不得不先抽出来。
女尸下身流出一丝红水,呆子听说过这是贞洁的标致,心中自然欢喜起来,用块手巾沾上,作为纪念。
如何解决娘子下面干燥的问题呢?呆子寻思起来,他灵机一动,打开一瓶麻油,倒点油出来沾在手指上,两个油乎乎的指头伸进香茗的阴道里,仔细地涂抹。
说着用麻绳把呆子绑了,众人押解送官。
香茗的尸身也被当做证物,就停在村头的土地庙里。
县令派仵作带着差役来验尸,因为是验女尸,特地请了一名稳婆。
老翁见呆子被擒,上去就是啪啪左右
连扇他耳光,直骂「你这杀千刀孽畜!还我女儿清白!」
呆子顿时羞愧一时语塞。
老汉大叫一声,看女儿半睁半闭地看着自己,好像受委屈了在盼着他,一把抱住尸体大哭起来,颤抖着用手把她两眼重新合上。
他想起呆子前日的言行,突然间恍然大悟,被欺骗之感油然而生,他又悔又气,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儿啊,死了都不得安生!」
正巧呆子从深山里面喜滋滋的背着刚捡满的柴禾捆返回,离家门不远,闻着刺鼻的烟火气,又有人群围观,呆子大呼不好,急往家冲,马上就被众人拦住,徐大友怒吼:「呆子!看你干的好事!」
陈老翁闻报从床上一跃而起,带着小伙计,跟着小六,一路往乡下疾走,一口气来到呆子家院子。
见院里一具裹着棉被的尸首伸着脚丫躺在地下被人围观,有好事者说:「这女娃生得好标致哩!」
「可惜让个呆子给糟蹋了。」
众人就派王小六去找茶翁。
王小六赶到茶铺,茶翁躺在屋里,郎中正给把脉,陈老汉哭道:「儿呀,你被人弄哪去了!」
一问才知茶翁带着小伙计一早上坟头给女儿烧纸,见坟丘被扒开两边,棺材被噼开,女儿尸身不翼而飞,吓得惊倒在地,被小伙计救起送回家里。
「我的老天爷!死的!」
大友吓得大叫,再一瞧女尸胯间,两腿间全是白花花的精斑,引得在场的人下身都不自觉鼓胀起来,很是尴尬。
大友忍着下面肿胀之物,冷静道:「先抬院子外再说。」
大友在卧室发现被窝里伸出两只光脚丫来。
大友急道,「你睡得好死,都着火了,还不快起来!」
然而丝毫不见动静,一双白嫩脚掌上煳着一层如霜的精斑,得意的朝他伸着,像是在挑逗一样。
五个人提水桶赶来,到门口大友上去就是一脚,铛地一声,把门踹开。
大伙冲进去,只见桌子呼呼冒着火光咔咔直响。
众人紧忙上去浇水,几桶水下去,呲地冒出一阵黑烟,火被水浇灭。
「娘子,不能一直陪你,要误事了。」
他给香茗小心翼翼用被子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露出两只脚丫。
呆子吃了几口桌上的剩菜,匆忙起身穿上短褐,回头恋恋不舍地瞧了瞧那双脚丫,觉得脚丫也在向他挥「手」
「娘子,就有劳你帮帮我了。」
呆子坏笑着把勃起的男根伸到香茗嘴边,用手掰开嘴,一下探入,压着舌头,直伸到嗓子眼,用双手扶住她的脑袋,来回抽插起来。
比起窄小的阴户,喉咙更方便容纳他的物件,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动,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有隆起的巨物在颈部蠕动。
他接着顺势叼住女尸的乳头,像饥饿的婴儿一样紧紧吸吮着乳头,当然根本不会有奶水,可他仍旧吸得喳喳作响,呆子甚至感觉尝到了奶香味。
呆子把酒壶拎起来,把剩下的酒敦敦敦猛干一大口,拿块腊肉塞进嘴里嚼着,恢复一下体力。
借着酒劲把女尸的两腿分开,他好奇的注视着少女那粉嫩的花蕊,先探头在两胯之间闻了闻私密之地,有股子淡淡地骚臭,但呆子丝毫不介意,还伸舌头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