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更担心的是,也
许姐姐会在她抓不到的地方再也无法回来。
可她没能抓紧她。
「认识我吗?」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双手抓紧裤缝笑着问道。
十五岁的女生扎着长发披肩,和她不同,眼神中满是澄澈。没给她有任何失
落的机会,女生扑到她怀里紧紧抓住了她,就算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熟悉的痕迹,
五爷看向我,把我拉到一边事无巨细地说清并让我决定。
就这样,我和妹妹分开,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辗转。医药、生物、枪械、天文、
音乐、茶艺、冷兵器、侦查反侦察……凡是可能会加强自己生存可能性的内容,
随着母亲感染病毒后越发病弱,忍受病毒的肆虐这件事就渐渐转移到了我的
身上。就这样又过了四年,母亲被病毒杀死了。
病毒被封在了玻璃皿中,母亲躺在了相片中,而我和妹妹,则被上门讨债的
庇护我,
是伤痕,像蜈蚣一样钻进她的皮肤,令人害怕。父亲以为会是个男孩,但却依然
是个女孩。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医院,手术费医药费最终都是由一些亲戚朋
友垫付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一周才浑身恶臭地从外面回来,脸上贴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走。
首刀。六年后回到他的组织里时,周围人是这么称呼他的,言语中是仿佛�
法消除的敬畏。其他人对他身后的我投来了各种目光,他并没有用领导者的身份
她也能瞬间认出她,这是长达十五年的守护,是保护自己在那八年里没有受到任
何伤害的亲姐姐。
她知道如果自己松手了,下一次见面可能又要等很多
他无一例外地都塞进了我的大脑。六年的时间里,醒来就准备杀人,睡着要提防
被杀,四岁的儿童、年过七旬的老人,都可能会从身后拿出武器对你攻击。
我已经不会做梦了,他呢,我不清楚。
仇五爷动了仁慈心收养了。
又三年后,在五爷和日本一个地下商会谈生意时,对方的保镖在走之前问五
爷能不能带走我。他是个佣兵,因为欠商会一个人情所以这次无偿护送他们往返。
创可贴,胳膊上乱七八糟地裹着纱布,脖子上还有没擦去的斑驳唇印。母亲把我
塞进房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父亲揪着头发拖进了屋里。那是令人难忘的一
晚,屋内有着妹妹的叫喊,屋外有着父亲的谩骂和母亲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