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tentacle-0残缺的原因我想
我们已经解开了。」
我真的活过吗?
这就是死亡吗?
「生命体征正常……慢着,等下,博士等下!你过来看这个。」
握,有时又仿佛十分痛苦地用力伸张。
在这广袤的荒漠戈壁下,在这座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更迭的古遗迹里,她找
到了生命的意义,闻到了灵魂的香气。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要我继续活着,为什么要让我
活着,要让我去面对这丑陋黑暗。我会被判处死刑,我会上各大媒体头条,我会
上新闻,我会被人们谩骂,各种丑陋的字眼从他们口中向我袭来,为什么要让我
做各种血液等的分析。
令他们震撼
瞧啊,她们活该,她们下贱!她们决不能,决不能幸福。
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赐予我魔鬼的权利,赐予我神明的权利,为何不让我
享受,为何不让我享用,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明明这一切,这一切都不
作为国家特殊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领军人物,六十三岁的卫闵生在接到上面
的通知后,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带上助手从研究院坐飞机来到这里,先是和几位
老熟人连夜采样切片分析了那个未知生物,又是对这个被列为「红4」的小姑娘
散发着冷光的百平房间里,几名身着防护服的科研人员聚在中央的病床边,
病床上的女子皮肤白里透红,身上布满了周围大大小小仪器的连接线。若不是四
肢和颈部扣着拇指厚的拘束带,根本无法把她和一宗连环杀人案的罪犯联系到一
数不清的怪石枯骨散落在周围,她不知道有多少先行者发现此地却被它杀害
或吞食,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无需知道。因为她抱住了它,而它也回以拥
抱。她兴奋地仿佛要颅内高潮,不知不觉地在它的包裹下哭了起来。
活着,让我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
当她看到那团漆黑的生物时她没有尖叫,她不是被吓傻了,如果有人在旁边,
会发现她浑身颤抖,一双美眸睁得浑圆。她的十指无规律的弹动着,有时突然紧
会有差池,谁也不会发现我,谁也不能杀死我。这群人是什么东西,恶魔,撒旦,
恶鬼,为什么会有这些人,为什么我不是唯一被恩赐的,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