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更近，最后几乎全身都贴在了绫人的身上。
「——」，看着奢华的小脸几乎要占满自己的视野，绫人迷惑而紧张，几乎
不能呼吸。
但这并不妨碍绫华夺得两人中的主导权。
绫人感到膨胀的下体被稍低的体温覆盖，绫华斜靠在绫人的胸膛，一只手抓
住绫人的分身。
绫华从来不对自己直呼其名的，绫人想。自己作为兄长的事实，绫华作为妹
妹的事实，无可辩驳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原来……绫人在这里」绫华依旧直呼着兄长的名字，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
但下体传来的膨胀并不会骗人，至少作为一名男性的本能告诉他，面前的女
性是适合交配的对象。
好在能动的人并不是只有绫人。
是我，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绫人不止一次用绫华的衣物进行种种妄想，可是绫华切实在他面前玉体横陈
的时候，他反而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知道了」，绫人仅仅说了这么一句话，继续开始自己的作业。
绫华感到自己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正在开心的笑。绫人的行为的继续，代
表着他对自己的默许。
将唯一的选择放在自己的面前，换句话说自己根本没得选择。自己被绫华玩
弄在了鼓掌之中。
温柔的话语，顺从的神情，却把自己的每一手都牢牢把握在既定路线里。
「也就是说……你和空还要……」绫人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没错。」绫华平静地回答「当然……如果绫人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
「只是」仿佛看透了绫人的心，绫华补充道「我会死哦」
但是，绫人发现绫华的小腹上，有着突兀的图形。那是和荧类似的，充满不
详的纹路。
「这个是深渊的诅咒……」绫华回答了绫人疑问的目光。「忘了告诉绫人了，
丝质的衣服自然很滑，绫华牛奶般的肌肤，光滑程度更甚绸缎。
绫人的双手放在绫华的领口上，轻轻拨动，香肩半露。
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两点初夏的樱桃。
将绫华拾掇整齐。
亲手为绫华穿上衣服的自己，今天要亲手脱掉绫华的衣服。
关节分明、肌肉匀称的双手是长久锻炼的礼物，很久以前用来握剑用来办公，
绫华所穿的，本身就是轻薄的便服，在汗水的浸透下，与肌肤贴合，身体的
轮廓被软丝勾勒，呈现在绫人的面前。
「抱我吧……绫人」绫华再次向绫人确认。
「啾~」兄妹二人忘记了呼吸，只是一味的交换唾液。
「啊呣……」吞咽口水的声音时时响起。
「兄——」绫华的呢喃刚到一半，便改口了，「绫人~呜~绫……」
「荧——」绫人再次喊道，他看向自己刚刚抓住的少女，但是有着金色发梢
的少女却像一团烟雾一般，消散在了漫长的虚空里。
「绫人……」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是有些熟悉的荧的语气，但是比荧的音
可是绫华，你意识到这点为什么还要对空投怀送抱……沉迷在那个男人里，
显得那么幸福。你这个轻浮的女人，本来应该是完全属于我的绫华——不甘的痛
楚让绫人意气更盛，紧紧将绫华抱住，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头上，两者额头相抵。
上高明，绫华的巧妙之处再于，看似被对方欺凌的无处可藏，实际上却是在引导
着绫人，按自己的步调来，达成一种舒畅的默契。
不过绫人一旦想到荧，就自然而然联想起了空。
心灵曾经一度隔阂，越发疏远的两人，通过粘膜和唾液再次连在一起。
这是自己吻过的第二个女孩，绫人不由地拿自己和荧接吻的感受与绫华对比。
「唔……」绫华发出了小小的哼声，轻柔的鼻息逸散在两人的口鼻之间。
「绫人……」仿佛等着这个信号一样，绫华睫毛轻颤，朱唇开合。不知道是
谁先行动的，但两人终究越发贴近。
就像刚刚梦里的情形重现，绫人的唇间感到了柔软的香甜。
妹妹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曾经觉得完全属于自己的妹妹，落入了其他男
人的手中。
而今天绫华的坦言，是自己再次接近绫华的唯一机会。
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叫你兄长。」
「不……」只需要一个拒绝就可以，但是绫人同样没有说出口。
他害怕了。
躲躲闪闪，想要隐藏在心底的渴望，如果只是自己的话，如果绫华离自己更
远的话，大概还能一个人挨过去。
然而，这次主动接近的一方是绫华，让自己刻骨铭心又朝思暮想的少女。
「我啊，一直都知道的」绫华站起身「只是今天，我不想骗自己了」
说着，绫华爬上了绫人所在的，自己的床。
绫人现在是上半身坐起身的状态，绫华正对着绫人，以一个咄咄逼人的姿态，
「为什么要道歉呢，绫人」绫华反问「绫人是怎么看我的，用男人看待女人
的目光吗，像荧一样？」
「这种事才……」绫人再
着绫人的眼睛，绫华突然发问，「绫人以为我不知道吗」
「什么？」绫人下意识地追问。
「绫人对我的内衣做的事」
「兄长……」细小的声音从没有方位的源头传来。
「是绫华吗」他说道，会这样称呼他的只有一个人吧。但是和绫华比起来声
音却显得更灵动。他转头看去，金色的发梢在余光里滑过。
之后，没什么异样吧。」
「……没有」绫人顿了一下，回答。
才不是没有，比起身体的异样，绫华对自己的称呼更让人觉得别扭。
「绫华……你怎么样了」绫人着急关切。
不对，我不能这样，话一出口，绫人就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违和感。
很久以前，自己大概是一个对妹妹嘘寒问暖的模范兄长。
……不，不是自己的房间。
熟悉的味道是绫华的清香，熟悉的房间是绫华的布局，熟悉的寝具更是自己
幼时陪伴因为父母的繁忙时常感到恐惧的绫华，所留下的记忆。
原来是梦……他带着某种恋恋不舍的感情松了一口气。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寝具。
旋即，绫人回忆起自己噩梦前的最后场景。
小小的舌头深入绫人的口腔，绫人感到绫华的舌头在变硬、变冷，再变得越
来越锐利越来长。
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被娇小的妹妹紧紧抱住无法挣脱。而妹妹的唇舌却变
2021年11月11日
3
绫人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朦胧的梦，空荡虚幻的世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嘴上突然多了一份柔软的压力，然后是刺骨的冰冷。
这份冰冷远超自己的元素之力，但这份柔软又让绫人没办法离开。
和荧的感触并不同……绫人回忆着自己仅有的、与旅行者的少女温存的触感。
泪眼婆娑。
「你是绫……谁」绫人面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女，感到某种战栗。
「太好了」，绫华没有回答绫人的问题，只是一味靠近。
这次不是荧，而是绫华。
这双小手当年被自己牵在指尖，穿过大街小巷；也曾经拿着刀剑与书卷，代
替自己治理领地；偶尔也会执起折扇，偏偏起舞。
赤裸的少女比兄长更加谙熟男女的欢愉，和绫人与荧在一起的时间相比，绫
华与空交合之频繁，无异于朝暮春秋的区别。
比起空，绫人的身高更占优势，绫华仅仅能够到绫人的胸膛。
虽说自己也并非对女性的身体一无所知，和荧度过的日子里让绫人有机会了
解某些内容。然而面对绫华，需要克服的不仅仅是知识的障碍。后悔、渴慕、伦
理……种种感情让绫人顿住。
这个男人一直是这样啊，在妹妹面前，就显得愚蠢、软弱、让人爱不释手—
—绫华想到。
「对不起……」绫华心中默默地道歉「需要我的不只是你，需要你的也不只
为什么……是为了报复我的怯懦和消极吗？绫人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罢了……绫人最后还是投降了。
爱上绫华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了。
绫人心脏猛地收缩，不过不是为绫华的死亡预告所收紧，而是为绫华的本质
所震慑——他不可能让绫华去死的，绫华深深知道这点。
如同当初绫华也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意一样。
色更为凛然。
「等等」他再次转身，试图拦住荧。
「绫华？」当他转身面对声音的主人时，反而看到了绫华。
我只是暂时苏醒，如果不能接受其他世界的体液，会再次失去意识……甚至死去。」
听到妹妹的话，绫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片刻之后，当他明白这句话的意
义之时，手指微微发颤。
继续宽衣，先是小腹，再是大腿，最后绫华近乎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绫人的面
前，唯有白色的足袋穿在绫华同样白色的小腿上。想到自己不止一次盗窃绫华的
贴身衣物，穿着足袋的绫华更显色气。
不久以前用来强暴荧，而现在，这双手已经解开了绫华的衣带，继续将这个不再
承认自己是兄长的妹妹，最后的防护拨开。
松开衣带之后，绫华的衣服也变得松松垮垮。
绫人没有说话，双手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选择。
还记得小时候，当时还很怕生的小绫华还不会自己穿衣服，也拒绝侍女们的
帮忙。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绫人帮她将衣服穿好，绑带束紧，像打扮洋娃娃一样
换气的间隙，绫人松绑了绫华的双唇。
白里透红的绫华，水汪汪地趴在自己的面前，唇舌的交战，也早已经撩拨起
两人更大的欲火。
绫人粗鲁地将自己的舌头搅拌进绫华的嘴里，似乎这样就能惩罚绫华的不忠，就
能消弭自己的愤恨。
绫华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温柔地引导接纳着绫人荒淫的叱责。
绫华对自己展现出的这股顺从的媚态，已经被空享受过许多次了吧。
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察觉的话，如果自己能早一点放开心扉的话，如果自己不
是沉迷于所谓的安稳的日常的话……悔意从腹中爬上胸膛。
相较而言，荧的接吻更主动也更具有挑逗性，舌头往往试图占据绫人的高地，
像一只精力十足的黄莺。
而绫华则更顺从更温柔，她老实地配合着绫人的攻势，若是仅仅如此也算不
比起梦中的寒冷冰凉，现实里绫华小小的嘴唇要温暖的多；而比起梦中利刃
的锐利坚硬，绫华的嘴唇也更柔软。
时间变得不再重要。
拒绝吗？不可能的。绫人深刻地明白，就算自己拒绝了绫华，两人也再也�
法变回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妹。
「绫华……」这一次，绫人选择伸出了手。
「荧」绫人惊喜的伸出手，抓住荧的手。
手指与手指碰触的实感刚刚透过皮肤传达到绫人的脑海，却很快变得越来越
轻，直至冰凉的空无。
他曾经以为，绫华和自己会兄友弟恭地在和平无数年的稻妻平静的成长、继
承家业、一起老去。
雷神的变乱，外敌的入侵，旅行者的到来。
「我们是兄妹……」绫人想这么说。
但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事到如今，你不用把我当成妹妹了」绫华再次看向绫人的双眼。「我啊，
跨在绫人的身上。
「想做吗？」绫华问道「像空和荧一样。」
靠近的脸庞，清新的体香，诱惑的话语，所谓王手，便是如此。
次想辩解，又再次放弃。
「果然呢」绫华说道「和我一样」
「绫华……」绫人想说的话，被绫华突如其来的告白噎回了嘴里。
「我……」像一个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一样，绫人第一反应是试图辩解，但
很快就放弃反驳的意图了。
「对不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绫人只能干巴巴地向妹妹道歉。
「我没办法再称呼你兄长了……绫人」绫华的话却正好响应了绫人的疑问。
「……荧说，她和空做的事，和兄妹无关……」绫华身体前倾。
「我啊，现在依旧做不到荧那样达观……兄长就是兄长，男女就是男女」看
而自从和绫华冷战的日子以来，自己已经有漫长的时间没有对绫华有过好脸
色了。
「我没事……」谁知少女轻笑，宽慰绫人。「倒是绫人，我将神之眼还给�
「绫人」，一瞬间，绫人以为自己还没有摆脱梦境。
当他顺着声音看向床边时，自己刚刚牵挂的少女就坐在一旁。
泪痕未干。
「绫华……」他低声叫道，绫华陷入昏迷，自己将神之眼的力量转移给绫华，
随即就音痛苦失去了意识。
绫华怎么样了，现在为什么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成了利器。
利刃破喉，一命呜呼，这是绫人最后的回忆。
「！！！」绫人猛地睁开眼睛，感到冷汗浸透了自己的后背。
好像被粘稠的空气所束缚，举手投足都显得迟钝虚弱。他试图叫喊，却发不
出声音，他试图迈步，却挪不动双脚。
救救我……坚强的剑士也终于受不了这份禁锢，对着看不到的虚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