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儿从床头取出药物、白布等帮莲华包扎上药。
莲华身上满是伤痕,私处更是红肿不堪,好在莲华年纪轻,身体恢复得快,
她药还未上完,小方儿便讶然见到莲华原本被干得大开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缩回成
小方儿将昏迷的莲华抱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之中;逍遥阁每层各有十二间到
六间不等的小房,每间房各有一个女人。来往逍遥阁中的人喜好不一;宫阎
和玄武、白虎等人会喜欢让女人们集合在厅中猳玩,而宫傲云和青龙则喜欢随意
分外阴冷。
这般硬气的丫头,或许可以当真熬过种玉之法,为他们宫家传宗接代。
宫阎狠狠一顶,胯下凶器硬顶入花心之中,直进莲华子宫之内,精关大开,
门派的女子,便能要了命!
凝聚真气的这一处地方同时也应是宫阎的死穴,只要破了此处,宫阎就算不
死,也会成为废人。
法吸取对方真气,顺便还吸尽了鬼罂粟的元阴。
鬼罂粟亦男亦女,元阴虽失,但元阳犹在,若非如此,她早在战败后便魂归
地府了;话虽如此,鬼罂粟也功力大失,不得不在武林中消声匿迹。
有宫傲云发狂时所产生的怨恨才能让他腹中的蛊虫孵化。
而且她还没有找到宫阎的死穴……
媚心术是在男女交合之时,吸取对方的真气,所吸得真气则先凝聚在体内某
宫阎心下主意已定,嘴角微扬,得意的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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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
私处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痛难忍,她娇躯微抖,口中的悲鸣声多了几分春意。
「哦!」宫阎御女无数,如此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淫笑道:
「小丫头开始荡起来了!」
念起自个唯一的独子,宫阎心下有些忧虑,云儿似乎极重视这女娃儿,近月
来四处打探这丫头的下落,云儿一向心慈手软,
若让他知道他用这女儿做日后练
宫阎若有所思,突见大方儿在一旁玩弄自个的阳具,灵机一动,大方儿虽然
被他们妙手改造过,但也算得上是半个男人,若是由大方儿来下种,总比丢进九
狱让其它弟子们下种来得强。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心下烦燥,摆手让小方儿下去。
小方儿虽然讶异,但也不敢说些什么,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着。
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
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
了。
些?
小方儿虽是心下狐疑,但也没深究的兴趣,匆匆整理好莲华的伤处之好,便
到厅中陪着伺候宫阎。
宫阎一边使劲拍打莲华两瓣雪白的玉股,一边怒骂道:「敢和老子作对?敢
和老子作对?」
「哎呀……啊……」莲华疼得泪流满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动。
原来那个娇小的细缝。
小方儿好奇的伸指探进莲华的幽穴之中,发现虽然才经过一番凌虐,但莲华
的幽穴仍是紧窄无比,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这女孩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
挑选一个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猳玩。
因为第四楼中只住过她和大方儿两人,所以只设有二间小房,只是她和大方
儿向来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虚设,这次自是让给了莲华居住。
无数的精液直射进莲华的子宫之内,「给老子生几个娃儿吧!」
莲华闻言大惊,凄厉的惨叫一声,随着宫阎的这一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
去。
「你……」在此淫秽的情况之下,莲华勉强捉回意志,悲愤怒骂道:「啊…
你……你杀了我吧!」
「小丫头倒是挺硬气的!」宫阎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在烛光下看来
想到此处,莲华眼眸一亮,但随即又是一黯。宫阎性喜虐玩女子,每每总是
绑着她欢好,她行动不便,无法好好探查他周身穴道,至今仍不知道宫阎的死穴
究竟在
鬼罂粟有云:欢喜魔功虽然与媚心术颇有不同,但二者同出一源,必定跟媚
心术一般先将真气凝聚在某处再行事后吸纳。需知所吸取的女子来自不同门派,
内家真气亦大不相同,若强行吸纳,各家异种真气在体内流窜,只需五六个不同
处,欢爱后再行运功纳为己用。
三年前,鬼罂粟与方烈一起为宫阎所捉,鬼罂粟当时与宫阎在床上大战三天
三夜,最终被宫阎发现她体内凝聚真气的穴道,强行打破此穴,让鬼罂粟再也�
半昏迷中,莲华感觉到掌中的蛊虫在吵杂着、欢欣着。
太早了吧!莲华压下蛊虫迫不及待的呼唤,反命它们去拖延宫傲云的脚步;
她当然想快点离开宫阎,但光凭宫阎污辱她的事情恐怕还不够让宫傲云发狂,只
功的胎母,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现下只有瞒着云儿,待这丫头生下二三个供他孙儿日后练功的女娃之后,再
由青龙除去她的意识,送回云儿身边。
大方儿毕竟曾经是武林中出名的人物,生下来的娃儿若有几分肖似他,想来
也该是个骨格精奇的孩子,日后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
再则,大方儿足不出逍遥阁,也不怕此事会泄露出去让云儿知晓。
宫阎在房中不时来回踱步,似乎是有件极难决之事,说也奇怪,把小莲华丢
到九狱之中,命人日夜下种直至怀胎,本是件易事,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有些个
烦躁。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着宫阎的阳具,香
舌轻舔着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着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
着两粒睾丸。
厅中大方儿含着宫阎的肉棒,小嘴不时舔食宫阎肉棒上的秽物。
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着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
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
宫阎乐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干得又狠又急,莲华虽咬牙苦忍,但唇间
不时泄出几声悲呜。
莲华身上的春药药性未尽,在宫阎的狠干之下,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