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紧张起来。
我独自坐在桌子前,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门开了,李槐拖着一个脸上
血肉模糊的人走了进来。
不过这种调查我完全不怕,我所说的行踪全都是张中则交代出来并确认过的,
严成就算找到了那些线索人物,也只会得到张中则这四年来确实在那些地方待过、
避难过的回答。
是清清白白的,此前也就见过那么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第四天,我被妈妈带去了军情处,严成似乎有事找我。
这几天我和严成一直没有什么交流,严成和张中则似乎关系也只是一般,他
我在家自然没有人盯防,这就是实权派和退休派的区别了,不过出门一样会
有人跟踪,但是作为瞎子的我是不可能发现的,所以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分别时虞如诗表示以后要经常联系,我们住得也比较近,她说等她自由了就
李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嘴上还是继续说:「他交代说最近会有一个代
就全交代了。」李槐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蜗牛?
这不是我来蛙岛前组织交代的要我找机会取得联系的人其中之一的代号吗?
我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宴会期间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的,弄得我
有些烦又不好发作。
她的表舅似乎也是一个中将,只不过现在在m党处于半养老退休的状态,没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来,大少爷,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昨天在乡邻馆逮捕的d党间谍
之一哦,代号好像是什么蜗牛,我还以为他的嘴像蜗牛壳一样硬呢,结果没几下
可是他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进了军情处,却没有带去楼上见严成,而是来到了地下的
审讯室。
不像妈妈一样把一腔无处安放的母爱全部给到了张中则身上,在他眼里张中则顶
多算是一个比较亲近的子侄,我敢肯定他现在都还在派人去大陆或者东岛调查�
中则这几年的行踪。
天天来找我玩。
我只想说妹子你能别添乱了么?生怕别人不来查我是吧?
我都可以想象虞如诗回去之后又会经历怎样的盘查了,好在我俩之间真的就
我一瞬间有些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如果对方真的什么都说出来了,那
我现在也不可能这样安全地坐在这里,有诈!
「哦?他说了什么?」我做出一副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的样子问。
有什么实权。
虞如诗说她这几天天天都待在家里,做什么都有人盯着,被人像防间谍一样
防着,还问我是不是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