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能慢慢地抚慰自己的生命,哪怕这条命早已千疮百孔。
天一亮,侬智高父子又精神抖擞地从龙床上跳了起来,令人拿进来几件物什。
不一会儿,侍卫便端来了几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副牛皮手套,一对牛皮护肘
得穆桂英和侬智高父子根本无法安睡。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每人足足
将穆桂英奸淫了不下七八遍,直到东方泛起第一缕新年曙光的时候,这才停了下
来。
智高出了城门,到了望仙坡上。
侬继封见穆桂英倒下,便抬起脚,将脚跟踩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左右挪动
着。粗糙的靴底在她娇嫩的胸口不停摩擦,让穆桂英感觉皮肉上隐隐作痛。她不
到了皇佑五年的第一天。在两条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中,穆桂英越来越麻木,甚
至连身体都失去了应有的知觉。但是她丝毫也没觉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杨八姐,
她这副样子,又能算得了什么?也许,她该庆幸,自己到现在还是活着,体肤完
一夜未眠,已是让她手脚发软,又遭示众的奇耻大辱,仿佛身体里仅剩的力
气都被抽空。一道山顶,穆桂英
顿时瘫倒下来,面色变得无比惨白。
想必这个时候,满城的百姓都对她这个大元帅失望透顶,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
遵照着敌人的指令行事,她实在太害怕像杨八姐那样死不瞑目了。
出了城门,地势缓缓升高,穆桂英的爬行也越来越吃力,但是站在城门的城
百姓依然不见稀少,在城外的官道两侧,依然挤满了许多人头。
整个邕州似乎一下子全都安静下来,连响彻了一整个晚上的爆竹声此时都难
以听闻。穆桂英就在这样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的街道里,一步一步艰难
续朝前爬行。
一行人从镇南王府里出来,沿着邕州城最繁华的大街穿行而过,竟出了北门,
朝着望仙坡上走去。那片城北的高地上,驻扎着一营的僮军,拱卫着城池的要塞。
见侬智会的小动作,心里不由地有些愤怒,道:「金花,你……」
「母帅,我不是……」杨金花一边辩解,一边回顾左右,却见侬智会早已远
远地躲了开去。
被敌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着自己的天伦再狠心踢
去?
就在杨金花朝后退去之时,一直跟在后面的侬智会看准了时机,抬起脚,踢
令道,「快起来,继续爬!」
穆桂英不敢有违,只好重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垂着胸前的两个沉重的肉
球,继续朝前爬行起来。
就在百姓惊讶于穆桂英的屈从时,侬智光已快步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
狠狠地踹了一脚。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着,再加上护肘和护膝,爬行起来自
磕首下拜。不管他们心里是否甘愿对侬智高俯首帖耳,只是身在邕州城里,不跪
不行。只是还没等他们磕头,就见到太子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招摇过市,
不由地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穆桂英只能点头。她不能再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
杨八姐一样的下场。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挤满了百姓。邕州作为西南重镇,海上丝路的中转,本
鄙弃的母狗。
一进寝宫,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侬智高的龙床,摊开四肢,
将自己肮脏的性器裸露出来,等候着那父子二人上来占有她。此时在王府之外,
穆桂英一走,被挟持的杨金花和杨排风,以及焦孟二将,也被武士们押着,
一起朝着门外的大街走去。尽管在侬智光
的怀中,杨金花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
英已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宝,新年游街,以振士气!」忽然,又仪仗高声唱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外一阵开道金锣的响声,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听到
女儿和杨排风,让她心中顿生亲切之感,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惨状和死去的
八姐,更有许多话要和她们说。只是碍于敌人在场,所有的苦楚又只能往肚子咽,
苦水化作泪水,流个不停。
花,强行与她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杨排风却被套上了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
手铐脚镣加身,被侬平、侬亮兄弟带着几名武士牢牢地押解着。不仅是她们,连
焦孟二将也被关在囚车之中,也是被武士看着,停在院子中央。
尽管穆桂英身上多了这几样东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裸,被蹂躏得又肿又红
的乳房和小穴,依然没有丝毫遮挡。侬智高父子二人将她从龙床上拖了下来,喝
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点怠慢,便也将你煮熟了吃掉!」
2021年1月2日
95、初一游街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汤咽下去的,暖洋洋的汤汁一落
和护膝,还有一双牛皮靴子。这几样东西,俱是乌黑的颜色,好像杨八姐黑洞洞
的瞳孔一样。他们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
去,又拿了护肘和护膝,戴在她的两个手肘和膝盖之上。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后两个小穴又是流水不止。在身心极度痛苦之中,她竟
然还能感受到被强暴的快感。在目睹了惨绝人寰的活体解剖之后,侬智高的龙床
似乎成了她的避难之所。躺在潮湿的床毯上,她像是躲进了一个避风的港湾。在
好,没有让大南国野兽般的文武分食了。过一个晚上,或许杨八姐的身体,就会
在那些禽兽的腹中,被消化得纤毫不剩。
翌日,皇佑五年初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一整个夜晚几乎没有断绝过,惹
望仙坡,也是邕州集市的尽头。在尽头处的大营里,所有兵丁全都奔跑出来,
幸灾乐祸地瞧着宋朝的大元帅受辱。此时,围拢在穆桂英身边的人头更加密集,
不仅有僮兵和集市里的百姓,连原先在城里游荡的许多好事之徒,也一路跟着侬
楼之上,依然能够把高地上的所有动静,瞧得清清楚楚。尽管爬得手脚酸麻,穆
桂英还是在敌人的牵引和驱赶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等到她爬上望仙坡的山顶,
已是筋疲力尽。
地朝前爬行着。要不是她的手脚上戴了护具,一连六七里的路程爬下来,掌心和
膝盖上早已磨破了皮。
像狗一样地爬行在邕州城大街里,穆桂英能够听到从两边传来的窃窃私语,
虽然出了城,但大年初一的集市,却远远不止到城门口。留驻在望仙坡上的
士兵,也和百姓没什么区别,需要在集市上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因此热闹的集
市,每每到了逢年过节时,也都会一直延伸到望仙坡上。就算出了城门,沿途的
「母狗,快走,别磨蹭!」不等穆桂英对女儿的责问,走在前头的侬继封早
已一扯铁链,将她在地上拖行了两步,大声呵斥道。
穆桂英忍气吞声,只好有爬了起来,一边摇晃着硕大的屁股,一边慢慢地继
爆竹之声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纷飞的战场一样。可是穆桂英充耳不闻,有生以来,
她第一次没有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除夕之夜,侬智高父子也是极尽所能,将穆桂英从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奸
在杨金花的小腿脖子上。杨金花毫无防备的右脚随着侬智会脚上的力道朝前蹬了
出去,竟也一脚踢在了穆桂英丰满的屁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抬起头来,却见是自己的女儿踢的自己,全然不
「金花,快来!你也朝着这条母狗的屁股上踢一脚!」侬智光又把杨金花搂
到自己的身边,笑着道。
「不!不行……」杨金花的身子连连往后退去,怎么也不肯抬脚。看着母亲
然稳当了许多,却不防身后侬智光忽然对她来了一脚,顿时被踢翻在地,赤裸的
身子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动起来。
「哈哈哈!」侬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轻踢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
「啊!那不是大元帅穆桂英吗?竟让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牵着,着实可恨!」
「你们瞧!穆元帅好像已经对敌人彻底屈服了,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
……
来就有不少人口。如今战乱一起,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都逗留在此处,更是人
满为患。今日初一,也与其他城池的百姓并无多少差别,纷纷上街赶集。
开道金锣响彻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听闻大南国皇帝出游,纷纷避让两旁,
声。见到母亲彻底在敌人面前屈服的样子,她心如刀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贱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爬着!你要是有半点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
你的女儿开刀!」侬继封走在穆桂英前头,回过脸来,小声地对她说。
锣声都鱼贯而出,朝着王府外的大街上走了过去。
「走!母狗!」侬继封又给穆桂英戴上了一个项圈,用铁链牵了,跟在那些
武士的身后,也将她从院子里牵了出去。
「母帅,你怎么了?」杨金花迈开步子,要去搀扶自己的母亲,不料却被侬
智光又紧紧地搂了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也见识过母亲被敌人
凌辱时悲惨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对敌人如此顺从,仿佛只过了一个晚上,穆桂
「母帅!」「元帅!」杨金花和宋将不知道杨八姐已死,一见穆桂英这副屈
辱凄惨的模样,虽然身无束缚,却对敌人服服帖帖,大吃一惊,不由地叫了起来。
「金花……排风……」穆桂英一见,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虽然见到
一想起敌人吃人肉的惨状,穆桂英更无半点犹豫,依着他们的命令,扭动着
屁股,慢慢地爬到了寝宫之外。侬智高的寝宫外,是一个巨大的院子,此时院子
之中,已立着几个人,便是侬智光兄弟三人和宋军的几名女俘。侬智光搂着杨金
进腹中,又是一阵猛烈的呕吐欲望。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数了,再也吐不
出什么东西来。一边干呕,一边被侬智高父子牵着,朝着镇南王府的寝宫里爬了
过去。她感觉自己早已没了人的样子,吓破的苦胆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条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