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行,南军一时半刻,也是攻不下来的。我等冒充匪人,在此已一年有余,寨内
粮草丰盈,只待大军南下接应。元帅尽可放心安歇。」
石鉴道:「元帅伤势沉重,需赶紧医治,不知大人寨内可有医官?」
下来,见了两人,跪下稽首道:「卑职陈曙,见过穆元帅!」
此时穆桂英已幽幽醒转,见了陈曙,道:「不必多礼!本帅身后追兵无数,
不知将军这黑松寨能否让本帅暂避。」陈曙原是穆桂英属下将领,曾一道征讨西
「什么人?」那汉子大声将石鉴喝止。
石鉴赶紧将腰牌丢给那汉子,道:「我乃余将军帐下勇士,奉命入桂州营救
穆元帅。」他又指着穆桂英道:「你们认识她吗?她就是平南大元帅!」
元帅互称姐妹?」
穆桂英叹道:「你也看到了,本帅落入敌手,何谈尊贵?只要妹妹不嫌弃,
姐妹又有何妨?」
着肚子蜷起了身。
陈夫人急忙扶她重新躺下,道:「元帅体虚,当休息一晚,再去军中不迟。」
穆桂英叹息一声,也无他法。只是受陈夫人如此照料,心中甚是感动,拉着
的道路,今闻宋军大举,怕灌阳有失,又将士兵调遣回城,撤了所有布防。黄师
宓在灌阳不敢轻举妄动,龟缩于城内。」
「什么?」穆桂英起身,大喜,问道,「你说杨排风已带兵南下?」
陈夫人摇头道:「不曾追来!」
穆桂英稍稍感觉安心了些,又疑心地问道:「僮军追我追得甚紧,为何竟不
追来此处?」
陈夫人替她盖好被子,道:「元帅请睡一下吧!」
没有了暴露身体的屈辱,穆桂英便安下心来,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黄昏。一睁开眼,便看见陈夫人守在一旁。
陈夫人道:「元帅,依贱妾所见,你下体流血不止,乃是内阴破裂所致。这
些草药需敷至内阴,方能立竿见影……」
「这,唔唔……」穆桂英羞耻地闭上眼,打开双腿,任她去塞。
一次之过,便以死谢罪,也是忒无情了一些。她情急之下,竟头一晕,倒了下去。
石鉴急忙弃了兵刃,上去扶她。他伸手一摸穆桂英的下裳,满手竟都是黏糊
糊的鲜血。「不好!元帅若得不到医治,早晚会流血致死!」他急忙将穆桂英扶
穆桂英只得无奈地又躺了回去,可是让一个陌生女人为自己擦腿,让她很不
适应。双手只是紧紧地抓着毯子,不肯放松。
陈夫人将穆桂英的双腿擦拭几遍之后,腿上已无了血迹,只是阴道里依然流
门外婢女道:「夫人,热水送来了!」
陈夫人赶紧开门,将水盆接过,又将门死锁,回到床边。她将毛巾蘸了些热
水,替穆桂英擦拭起腿上的血迹。
陈夫人见她不肯说,便道:「若是被硬物所致,贱妾便以伤药医治,若是…
…是房事所致,便以补药调理……」她话未说完,已是满脸通红。
穆桂英已是羞到极点,这样被人问话,比被敌人强暴还令她难受,她低声道:
现这血竟是从两腿间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更是愕然。她羞得不敢抬头去看,只叫
婢女去准备热水,为元帅清洗下身。
陈夫人既不敢看,又需尽快察明伤情,问道:「不知元帅被何物所伤?」
陈夫人将穆桂英请到内室,让她在自己的闺床上睡下,跪地恭敬地问道:
「不知元帅何处受伤,能让贱妾一睹否?」
「这……」穆桂英伤在看不得,也说不出口的地方,不由为难起来。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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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见状大惊,急忙从马上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我皆属不
陈曙道:「可让卑职的夫人为元帅料理!」他赶紧备了马车,请穆桂英和石
鉴上车,到寨内而去。进了黑松寨,陈曙赶紧叫过夫人,给穆元帅诊治伤势,又
派人给两人招待酒水。
夏,英勇善战,功勋卓越,被提拔成偏师将军。后因广西大乱,又随余靖南下,
此时相见,自是认得。
陈曙道:「这黑松寨虽仅有二十余人,但人人都是顶好的高手,况入寨道路
那汉子接了腰牌,不敢不信,尤其听说穆桂英亲临,更是不敢怠慢,忙道:
「二位稍候,容小人去禀过寨主。」
不一会儿,黑松寨寨门大开,只见一儒生模样的汉子,带着人马从山上匆匆
陈夫人感激涕零,道:「那多谢姐姐了!」
上马背,自己也上了同一乘快马,扶着她绕过灌阳,往黑松寨而去。
黑松寨这个地方并不难找,因为寨前有一棵巨大的黑松。只是要进到寨中,
需过十几道关卡。寨门前,有一名土匪模样的汉子守着。
她的手道:「我虽身为元帅,不意沦落至此。今幸蒙夫人照顾,才得以活命。若
不嫌弃,当以姐妹相称?」
陈夫人赶紧下拜,道:「元帅乃是万金之躯,尊贵之至,我等贱妾,怎敢于
陈夫人点头道:「严关以南的僮军,也都拥入桂州、灌阳二城,死守待援。」
「不行!」穆桂英双脚落地,道,「本帅要去兴安!」一日没有回到军中,
穆桂英一日便不能安心。可是她刚一激动,下体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捂
陈夫人道:「倒是有探子来报,称黄师宓一早领着数百人到了灌阳。只因昨
日夜里,全州的杨排风已与余、孙二将军会合,亦于今日清晨已举大军南下,兵
临兴安,荆湖南路已遍布宋军。前些日子灌阳守将花尔能已派兵闭死了通往全州
陈夫人见她苏醒,道:「夫君已在黑松厅备下宴请,为元帅和那位大人接风
洗尘。元帅连日奔波劳累,不如去吃些东西。」
穆桂英警觉地问道:「僮军可曾追来?」
陈夫人也很是紧张,塞了几次才终于将药囊塞了进去,道:「元帅,此药需
敷一天,方可痊愈。一日之内,不可取出。」
穆桂英闭着眼点了点头。
血不止。陈夫人扯了些纱布,在纱布里裹上草药,将草药卷成圆筒状,就要往穆
桂英的小穴里塞去。
「啊!你,你干什么?」穆桂英惊得又要坐起来。
穆桂英很是羞耻和紧张,急忙起身道:「让我自己来罢……」
陈夫人赶紧将她按下,道:「元帅休要乱动,若是气血涌流,到时伤口增大,
便难医治了。」
「那便以伤药医治罢……」
这时,有人在门口敲门。陈夫人赶紧起身,在穆桂英的腿上盖上一层毯子,
问道:「何人?」
「我……这……」穆桂英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对方,难道如
实说被一根粗大的木头所伤吗?那么这不是等于告诉了对方自己在敌营中的丑事
了吗?
陈曙细心,让夫人为她诊治,同为女人,让穆桂英少了几分羞怯。她忍住羞耻,
脱下裤子。
陈夫人见穆桂英的下裳几乎已被鲜血浸透,已是吃惊,又见她脱下裤子,发
得已而为之。虽羞于见人,但罪不至死……」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为石
鉴开脱,如果不开脱,石鉴又要自刎,若是开脱了,便是默认了两人的不伦关系。
可是,自己身遭多人奸淫,那些恶人直到现在都好好地活着,现在石鉴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