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没接，后来跟我说刚刚跟姐姐和
周子豪去楼下玩了会篮球，还嘱咐要多锻炼身体。
我们家所在的小区确实有个小篮球场，以前妈妈从来没去过，我一想这样也
挂了电话，回到宿舍。老同学打电话过来说上次挂号的事非常感谢，他大大
夸了一通我妈的医术，说他爸的风湿看了很多家三甲医院都一点用没有，在我妈
手里一个星期下来就好了很多，不怎么痛了。说我妈怎么都不肯收他的礼，让我
这时我听到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姐姐在那边说：「周子豪你别使劲压啊。」
周子豪那边连忙道歉，问：「孙阿姨，我没弄疼你吧？」
妈妈说：「我这年纪看来还是不适合弄这个。」
妈妈疑惑地问：「哪里不对？」
周子豪说：「我来教你。」妈妈似乎开了免提，周子豪的声音大了一点。
我一看时间，现在是九点多了，我就问：「周子豪住在家里吗？」
浑浑噩噩到了晚上，我照例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我问妈妈：「妈，你在干嘛？」
妈妈回答我说：「在跟你姐姐学着做瑜伽。」
姐姐，你这跟姐夫也玩得太开了吧。沙发脏了不难洗么？不过也是，人家在
家里想怎么玩怎么玩。
而我的下体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一样，想撸但是又觉得别扭，视频里的对象可
手，「求你了……啊……」
姐夫并没有因为姐姐的求饶而放过姐姐，硬是把姐姐操趴在了床上，射了姐
姐一身。我不得不承认，有点猛。
我马上点开下一个，这个视频姐姐是跪趴着的，视频开始就是男人在后面扶
着姐姐的腰猛烈抽插，姐姐痛苦地喊了一声，「老公，慢点，我真的不行了！」
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姐夫的形象，姐夫也是一个教师，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
「喔……啊……」姐姐的呻吟声从耳机里传来，夹杂着痛苦和快感，几乎要
穿透我的耳膜。
「不行了……不行了……」姐姐突然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男人这个时候也
我一下就硬了，虽然知道姐姐的胸部很大，但平时都是戴着胸罩穿着衣服，
姐姐作为老师怕影响不好还故意裹得紧紧的，现在姐姐一对豪乳就这么毫无遮掩
的暴露在我面前，冲击太大，我几乎无法呼吸。
如此，逢年过节，同亲戚长辈的人情往来也都是妈妈一手操办。勤劳善良，为人
低调是邻里们对妈妈的一致评价，中国女人传统美德的光辉在妈妈身上绽放。
我深信，在这一代女生里，再也找不到能具有妈妈这样品格的女生了。
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带黄色的一样。至少我存av还会给文件夹取个名字叫
学习资料呢。
看上传日期，最早的一个是上个月一号，最近的一个就在我爸爸去世前一天，
她的登录状态。
姐姐是一名高中老师，除了会往云盘里存一些教学视频和ppt资料之类的。
她还是一个美剧迷，经常从云盘下载一些美剧。反正睡不着，看看姐姐云盘里新
疏了，于是也坑了他们一晚上。到了12点，他们决定不带我玩了，我也有点不好
意思，自己又单排了一把后准备关电脑，但难得放纵一晚，我就是想干点啥，但
又不知道干什么，这时云盘的广告弹了出来，我顺手想关掉，但没点到右上角那
了。」
我说「好」之前，听到那边周子豪在那边说：「那孙阿姨你手把手教一下我
嘛。」
我说：「我有个同学的爸爸想挂你的号。」
「这样。」妈妈说：「这个容易，你让他明天上午过来，我给他加一个号。」
得到妈妈肯定的回复后，我问：「妈妈，你在做饭吗？」
听说家里很有钱，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但成绩不怎么样，于是找到姐姐寒假给
他补习。我一想爸爸去世后姐姐就搬回家里陪妈妈住了，那周子豪自然也跟着过
来了。
平常我都是晚上自习晚打电话，我说：「有个事想问妈妈。」
「什……」妈妈突然「啊」了一声。
我奇怪地问：「妈妈怎么了？」
了吗？
老同学说明了来意，他爸爸生了病，问我能不能帮他挂个号，也是，现在怎
么说我妈的号也是个专家号了，我回答说：「我不太懂医院的规章制度，我问一
慢慢的，每天给妈妈打一个电话也变成了我的习惯，有时候我都怕妈妈觉得
我烦了。
这天一个高中同学忽然联系我，他给我了张照片，拍的是一张医院展示栏的
连日地学习所带来的疲惫被一扫而空，整个人全身心再次投入到学习中。接
下来两个星期，我没有缺过一堂课，没玩过一把lol，有时候就会唏嘘，我这样
的人居然会有一天认认真真地看书。
妈妈是农村出身，家里条件不好，小时候营养跟不上，被家里人叫做小不点。
从小被人叫做小不点的妈妈，弱小的身躯有着令人侧目的执著和毅力，前半
生，妈妈用这份力量考上了大学，改变了人生，走了一条与大姨和舅舅完全不同
我笑着说：「哈哈哈哈哈……这个……妈，你以为我不想吗？没有妹子瞧得
上我啊。」
「那就赶紧把自己变优秀知道吗？」
「妈，你真厉害。」我由衷佩服。
「你不知道妈有多用功。哪像你成天就知道玩，遗传了你舅舅和大姨，读书
不中用。」
妈妈没生气，只是说：「那也是第一。你说你现在去考小学毕业有把握考第
一吗？」
我「哈哈哈」掩饰地笑了起来说：「我有把握不考倒数第一！」
妈妈的话让我深受触动，妈妈外表怎么看都是一个弱小的女人，但妈妈让我
明白，真正决定一个人强大与否的是内心。
妈妈又说：「还有，妈妈以前跟你过，我那个时候不怎么长身体，混到小学
「那倒没有，妈妈从六年级开始。」妈妈说的很平静。
我能想到那样的场景，妈妈就像一个留了四年的留级生一样，一个本应该读
高中的年级出现在小学，那么她在班上会遭到如何异样的眼光。我单想想就不寒
「为什么？」
「不记得了。」
我又问：「那妈妈你休学的时候读几年级？」
妈妈想起了往事，说「十里的路我拄着拐杖也走不了那么远，就干脆休了学，
没想到一休就是四年。因为那个时候你舅舅要上职校，家里没钱供我和你大姨同
时上学，我当时小，就说让大姨去吧。」
我问：「为什么？妈妈的成绩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妈妈回答说：「我小的时候摔断过腿，后来……」
我马上打断妈妈：「妈，这事从来没听你说过。」
子那么幸福。我和你大姨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一人揣着一个馒头就去上学，无论
冬夏寒暑。」
我突然想起以前大姨对我说的一些事，我问妈妈：「妈，听说你以前考大学
我问妈妈有多累？
妈妈说：「妈妈小时候上学要走十里路。」
我打断妈妈说：「没有自行……？」脱口而出后发现自己太幼稚了，连忙把
妈妈坐在一旁，哭成了个泪人。我在妈妈旁边坐下，想抱住妈妈的时候，妈
妈一头扑倒我怀里，哭得更凶了。我第一次真实感受到了妈妈的脆弱。
葬礼由我大伯一手操办，虽然我们得到了一大笔赔偿，但我真觉得钱已经算
作为一个学渣，读书是个要命的活，一周下来，我感觉我要疯了，挫败感主
要来自于我仅凭一腔热血是完全没有用的，掌握不到方法和诀窍的我，即使花再
多的时间去看书也没有用，面对习题的时候该懵逼还是得懵逼。很快我就想放弃
一连几天下来，我拒绝了所有的游戏开黑邀请，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教室和
书本度过。
我想起妈妈曾经抱怨我说给家里打电话少，现在又是爸爸过世不久，妈妈还
我说：「我想让妈妈多睡会。」
「你忘了妈妈是医生吗，早起算的了什么？」
我扯开话题说：「妈，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学习的。」
第二天起床，我逼着自己继续学习，到了晚上，从来不去教室自习的我，硬
是抱着一本高等数学下，就冲到了教室自习。
有的人看书是真的会头痛的，比如我，一晚上下来书没看多少，都发呆去了。
跟他们干了，但是现在我提不起心情来。舍友也都知道我家里出了事，也不强求
我。
我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爸爸妈妈都是名牌大学出身，姐姐也是一本毕业，
一圈，前凸后翘，人却没见真的怎么胖，肉都长到两个该长的地方去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这都想到哪去了。等姐姐回房睡觉后，我也没心情继续
玩游戏了，洗漱完就睡觉去了。
怨了一句：「姐，我都多大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懂的。」
姐姐说：「那就好。姐姐这几天累死了，先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起身
便走向卫生间洗漱去了。
一本正经地说：「尽本事行吗？」
这样严肃的姐姐让我有些不适应，我扭捏了一会，说：「我会的。」
姐姐突然抱住了我，「但你也不用太担心，家里还有我和你姐夫呢，你就专
「你呀，别就记得玩游戏，跟姐说说在学校找女朋友了吗？」
我回答说：「没有。」
姐姐忽然黯淡的说：「爸爸不在了，今后家里就靠咱姐弟俩了，你也别成天
来，我正在手机上无聊玩着手游，我随口问她：「怎么不带我
乖外甥一起回来。」
姐姐插着腰说：「家里都乱成这样了，我哪还有功夫照顾那个小祖宗。」说
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已经摆上了灵堂。我走到水晶棺前，无论我现在是多么不想
承认，但我看到一切都是真实的，爸爸对我很好，很爱我，从小到大，我无论有
任何要求，爸爸都会满足我。现在的爸爸脸被一块麻布遮住，再也没有了生气。
好不容易吃完，我陪着妈妈整理爸爸留下来的遗物，触景生情，妈妈几次落
泪，我好说歹说拉着妈妈离开房间，坐了一会，妈妈说「累了」便要去睡觉，并
嘱咐我明天早上记得叫她，她要去火车站送他。
「好。」我应了一声，看着火盆里的燃烧着的纸钱，我沉默了一会，再次向
妈妈乞求：「妈，就让我多呆两天吧。」
「不行。」妈妈一口回绝，声音虽小，但那不容置疑的态度令我不敢去看妈
在外面听着妈妈开盖，点火，放菜下锅的声音，想象着妈妈那副娇弱的身子
板，我发誓要担起保护这个家的责任。
过了不久，妈妈把菜端了上来，拉着我来到火盆前，给爸爸烧纸，妈妈忽然
妈妈声音很细，三天的葬礼似乎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几乎是乞求地说：
「你去外面等好吗？」
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她的眼睛里眼泪在打转，那个在家里说一不
回校前一天晚上，姐姐回婆家那里看望孩子，拿些衣服和日用品，晚会再回
来，听说之后会陪妈妈住一段时间，现在家里暂时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在厨房
洗菜的时候，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忍不住上前想去帮妈妈。
作者：乐胥
2020年1月22日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宿舍打着游戏，跟舍友开着黑，一个个化身祖安
暑假回去带过去，只是单纯的表示谢意。我又跟他聊了一些高中的事，到挂了电
话，已经要11点钟了。
有这么优秀的妈妈我非常自豪，我也得努力才是。
周子豪调笑说：「孙阿姨你说你是宁老师的姐姐我都信，但是您可得注意保
养，不然真就是老了。」
我感觉我插不进去话，于是说：「妈，那你们继续，我先挂了。」
姐姐在那边回答说：「这两天周子豪爸妈不在家，就在我们家里睡。」
我心想这算屁理由，周子豪这么大的人了难道离开了爸妈会饿死，一想到他
不会睡我房里吧，我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妈妈是个很传统的人，因为学医的关系，人也有点古板，没想到现在都学起
做瑜伽来了，跟上潮流了。
这时我听到周子豪的声音，他在那边说：「孙阿姨，你这个动作不对。」
我只请到了三天假，连上周末，一共呆了五天，本来我不想回去。但顶不住
妈妈和姐姐的催促，尤其是妈妈，她一旦认定了，倔脾气一上来就没人能说服。
我万般无奈只能买了票。
是我的姐姐，我对着自己的姐姐撸算什么。
我于是找了一晚上黄网，搞得精疲力尽，第二天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
强迫自己又去看了一下午书，姐姐那一对白嫩的巨乳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我又打开第三个，还是趴着的姿势，但这次是趴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沙发
我认识，是在姐姐家里没错。视频里姐姐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而是直接把黑色的
a字群掀了起来，白色内裤拨到一边，直接操。
的，一个手抓不住鸡的形象，没想到在床
上居然这么猛。
「老公，真的不行了，你的鸡巴太粗了。」姐姐的手背着伸过来抓住姐夫的
停了下来。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
还真他妈是爱爱视频！
视频像是男人手持拍摄的，男人的下体在姐姐的小穴做着疯狂地活塞运动，
姐姐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剧烈的冲击下，头不停地在左右摆动，双手也
不停地在试着想抓住男人的手，但每次尝试都会被男人猛烈的的冲击打断。
我拉上床帘，戴上耳机，忐忑地打开了视频，视频一开始就是姐姐裸体躺在床上
面对着镜头，一双美腿张开到了最大，上身一片白花花的美肉上一对巨乳剧烈的
摇晃。
来了什么美剧吧。
但打开后，一个叫爱爱视频的文件夹瞬间吸引了我，我点了进去，存了三个
我姐姐的名字宁薇带着123编号的视频放在里面，我惊了，这个文件夹它的就像
把叉，而是点开了链接，先是蹦出了一个网页，等我关掉网页，云盘的界面弹了
出来。
登录的是姐姐的账号，之前她用我的电脑登过一次云盘，我这里至今还存有
我心想家里热闹点总归是好的。
很快我就这样把自己折磨了一个月了，到了周末，正好英雄联盟更新了版本，
按捺不住的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小假，跟朋友打了一晚上英雄联盟，很久没玩手生
「是呢。」妈妈这时在那边对周子豪说：「你还说你会炒菜，这都没炒熟。」
周子豪说：「是吗？我看已经熟了啊。」
妈妈说：「赶快回锅，你让我来。」妈妈对我说：「儿子，先不说了，我挂
的道路。后半生，妈妈耗尽她的心血来操持这个家。她不与人争斗，也不巴结领
导，即使做了18年医生仍然评不上任何职称也没有怨言。妈妈会准时地做好家里
每一顿饭，每天都会把家里打扫一遍，把我和爸爸的衣物整理的整整齐齐；不仅
妈妈在那边说：「你一边去，你会炒什么菜。」
「我真的会，不信你问宁老师。你看菜都要糊了。」
妈妈似乎是从了周子豪，这时对我说：「海海，刚你想问什么事？」
「周子豪你别闹。」妈妈在那边说。
我听到那边一个男生说：「阿姨你打电话，我帮你炒菜。」
周子豪我知道这个人，寒假回家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姐姐在给他做家教，
下我妈妈，尽量帮你办到。」
这个时候正是5点多，我想妈妈应该正在做饭吧，我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响
了几声后，妈妈接通了电话：「儿子，今天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了？」
照片，上面有多位医师的照片，「那位孙施菁医生是你妈妈吗？」
「是的。」而我的关注点停在了妈妈后面的职称上，「主任医师」。二十年
了，我妈妈终于评上
舍友从一开始嘲笑我装模作样，到后来发现我玩真格的，转而开始佩服我。
但学习仍然是枯燥的，而且以前自己欠的债实在太多了，我逼着自己坚持下
去，我知道我现在有一口气在，一旦我松懈了，这口气断了就再也接不上了。
「知道了，妈。」唯一一次，我对妈妈没有任何敷衍的回答。
这通电话就像是邓爷爷在92年南巡的讲话一样，坚定了我上进的决心，没有
理由再荒废下去。
我连忙说：「我知道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妈妈笑了笑，说：「对了，我觉得你姐姐说的对，大学里的恋爱是最纯洁的，
你抓紧了赶快找个女朋友。」
妈妈继续说：「即使这样，也没人相信我能读出个名堂来，但我认定了的事
没有人能说动我。你外婆没办法，只有送我继续读书，我只读了一年初三，后来
中考又考了全县第一，如愿上了高中。」
里也没有那么扎眼。」顿了一下，妈妈很自豪地说：「后来小学毕业考试妈妈考
了全乡第一。」
我忍不住打击妈妈：「妈妈你可是比他们四岁。」
而栗，如果换做是我，可能根本就不想再去上那个学。
我问：「妈妈你那时候在一群小学生里面会不会特别别扭？」
妈妈满不在乎地说：「那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是为自己上学的。」
不上什么了。
这几天每次看到妈妈瘦弱的身影，对于我来说都是最扎眼的存在，妈妈整个
人瘦了至少有十斤，妈妈本身就是纤瘦苗条的身材，这下看起来有骨感了。
「读到五年级了。」
我一算，五年级，休学四年，正常的话到高一了，我瞬间惊呆了，我问：
「妈妈，那后来你重新上学呢？不会还从五年级上起吧？」
我说：「不对啊，大姨不是跟我一样不是读书的料吗，你常说我这一点跟大
姨。让大姨去简直浪费。」我脑子里脑补了无数个外婆偏心大姨的情节。
妈妈否定说：「是我自己决定的。」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舅舅怂恿我去骑牛，我从牛背上摔下来把腿折
了。」
「他不是你亲哥哥吧。」我小声嘀咕。
的时候，外婆和大姨那个时候都特别不支持你。」
妈妈说：「她们不相信我考的上。」也许因为都是已经过去了的往事，妈妈
说的很轻松。
后面的话收了回来。
妈妈笑着说：「没有汽车，没有公交车，也没有自行车，哪像
你们现在的孩
了，感觉这辈子自己是没救了，这天晚上我照例给妈妈打电话，我跟妈妈说：
「看书好累啊。」
「有妈妈以前上学累吗？」
没从悲伤中走出来，每到晚上，我都会给妈妈打电话，为了证明我在学习，我还
会幼稚地去拍些自习室照片通过微信发给妈妈，妈妈看到我的变化很开心，每次
不忘嘱咐我早点睡。
妈妈愣了一下，显然这句话比起公鸡下蛋还新鲜，妈不相信地说：「妈不信。」
「真的。」我缓缓地说：「我自己都不相信，但都是真的。」
妈妈在电话里那头感受到了我的决心：「那样的话，妈妈很高兴。」
只能用还不适应的话安慰自己。
回宿舍的路上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妈在电话里责备我：「你怎么没叫我
送你？」
就我连个本科都考不上，只能上个专科，真是蹉跎十多年，虚度了无数光阴。我
认清了一件事，一直玩游戏我是真的会废的，等毕业了我要拿什么去照顾妈妈？
凭什么去撑起这个家？
我不敢相信前两天才嘱咐我好好学习的爸爸，一个大活人，现在却突然躺在这里，
再也醒不来了。
我还在路上的时候听亲戚说，爸爸是醉酒被车撞死的，当场就不行了。
第二天，我没有叫起妈妈，我想让妈妈睡个好觉。只是留了一张纸条，早早
离开了家。
回到学校的时候，舍友嚷嚷着拉我继续开黑，换作从前，我毫不犹豫就开机
看着姐姐的背影，那隆起的臀峰让我一时想入非非。姐姐和妈妈不同，她出
生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已经算的上小康了，吃好喝好，发育一直不错，现在的身
材非常好，自从生了孩子后，变得越发丰满了，胸大了至少一个罩杯，屁股大了
心读好大学。」
姐姐柔软的胸挤在我手臂上，现在正是天气凉快的时候，只隔了一件衣服，
我能清楚感受到姐姐文胸坚硬的质地。让我一时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抱
就记得玩了。」
提到了爸爸，我下意识收起了手机，点了点头。
「我的好弟弟，你可别说一套做一套。你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姐姐
着姐姐坐到身边，说：「爸爸妈妈就管我管的严，把你宠的跟个宝贝一样，看�
现在都快玩游戏玩废了。」语气里不乏抱怨和对我的不满。
我低头不语。
这是妈妈的第一次这么说，以前从来都是我怕第二天起不来让妈妈叫我的，
这个身份上的转变更让我更加意识到我身上的责任。
姐姐很晚才回
妈的眼睛。
一顿饭吃下来，妈妈一直问我学校的事，妈妈问一句我答一句，这种气氛让
我非常痛苦，妈妈难道不明白吗，我只是想多陪您一会而已。
开口说：「海海，回去后好好读书知道吗？」
这句话从小到大不知道对我说了多少遍，这次，我感受到了话语里的期望，
那份本就属于我的责任。
二的妈妈不见了，我缓缓收回了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妈又轻轻地说「你等我一会，菜马上就做好了。」
我非常心疼妈妈，极不情愿地回复了一个「好」字，走出了厨房。
妈妈头也不看我地轻声说：「海海，不用你帮忙。」
我看着水龙头流下来冰凉的水淋在妈妈手上，感到心痛。我说：「妈妈，让
我来洗吧。」
狂人，在游戏里逮谁喷谁。姐姐宁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极力忍着哽咽，对我
说：「海海，快回来，爸爸出事了。」
我当晚收拾好行李，买了一张火车票，从大学所在的杭州连夜赶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