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身上有甜浓的香气，曲鸣很喜欢自己的女人香喷喷的，干起来感觉很
舒服，但这会儿他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
「给主人泄火啊。」苏毓琳呢哝着，一手朝他胯间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
「那么下午。下午别去上课了，我带你去玩。」
「好啊。」陆婷立刻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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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动作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会令对方痛苦和受
伤。但陆婷不同。她像自己心里唯一柔软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饭。」
挖了一勺，递给曲鸣，「这是你的。」
「我要吃香草的。」
「不给。」
时，他只希望这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大的摩天轮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已经玩累的陆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
着冰淇淋。她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嫣红的唇瓣彷佛一
「傻瓜，跳下去会摔死的。」过了会儿，曲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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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陆婷笑的次数比他曾经见过的加起来都多。甚至看着他，无缘无故
陆婷惊叫一声，拉住曲鸣的手臂。
「怕了吗？」曲鸣扶住她的身体。
陆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来往的游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好可怕。」
「那是什么鸟？」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认识。」
他们这会儿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轮上，脚下连绵的都市像盛开的花朵在大地上
的气质，也许是她那个时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陆婷指着远方。
一群白色的鸟在都市上空盘旋，在水泥丛林显得十分突兀。这座都市有人类
曲鸣两手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湿透的运动
衣脱下来，亮出精壮的肌肉，朝陆婷摆了个弯弓射箭的夸张姿势。
陆婷啐了一口，眼里却充满笑意。
才是正事。但陆婷带给他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肉欲的乐趣。至少现在不是。
蔡鸡无数次嘲笑过，恋爱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东华，杨芸都快被他们玩
烂了，这傻瓜还把她当成天使。而这一刻，曲鸣理解了周东华的心情。曲鸣从来
曲鸣憋了五分钟，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要知道，他从十岁起，就没去过游
乐场。
「好啊。」陆婷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光的味道。
曲鸣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去哪儿？」
「你说。」
「那么南月呢？」苏毓琳说：「我可以帮你处理。」
曲鸣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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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苏毓琳笑吟吟说：「她就是陆婷吗？很漂亮的女孩子。」
有些男生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别人赞扬的时候，但是曲鸣不一
样，他皱着眉说：「你很烦啊。」
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
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
不住了。
手的阳具虽然很大，却没有勃起。
曲鸣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冷冰冰说：「如果你想发浪，我找件东西让
你爽。」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呢。」苏毓琳把手放在曲鸣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轻舔
着他的耳垂。
苏毓琳一早就来了，因为陆婷突然光临，她一直躲在更衣室里。
「不行啊。」陆婷为难地说：「我要回家。」
她虽然已经上到大二，但在庄碧雯看来，二十岁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
要准时回家，以免遇到装成外婆的大灰狼。
「我用巧克力和你换。」
曲鸣停下来，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狼嗥再一次响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
好人，也没打算当个好人。很多时候，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孩子，霸道、专横、粗
暴、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并且不计后果，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就像做爱时，
朵精致的玫瑰。
「喂，逃课你老妈不会骂你吧？」
「不告诉她。」陆婷用小勺分开冰淇淋，「这是我的。」她抿了一口，然后
地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像蜜一样甜。
曲鸣也觉得很开心。但和陆婷的无忧无虑不同，他很清楚这样的欢乐是短暂
的，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在以后的岁月里，曲鸣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天。但那
曲鸣拥住她，把下巴在她发际，忽然说：「和我一起跳下去。」
「好啊。」陆婷点了点头，笑盈盈说。
曲鸣毫不怀疑她说的是真话。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会跟着跳下来。
绽放，只不过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发着工业品的辉煌和冷漠。
窗户是经过加固处理的，但曲鸣从来不理会规则。他扳开铝制的封条，强行
拉开窗户。一阵强风顿时涌入，将轿厢吹得倾斜。
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鸟。因为这里有太多的飞机。为了安全，人们
把鸟驱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可以看到无数飞机，却很少见过能
自由飞翔的鸟。
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属于他的，就像他身体的
一部分。
很难说他喜欢陆婷的那一点。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容貌，也许是她
曲鸣一直认为游乐场只适合八岁以下的儿童，但现在发现游乐场其实也挺好
玩，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的时候。
以前像这样漂亮的女生，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游乐场里，在床上骑着她
曲鸣以前带陆婷去过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阴暗角落，什么酒吧、
垃圾场……杀人灭口合适，谈恋爱似乎有点儿不大方便。
「去游乐场吧。」
「好了吗？」陆婷在门口喊。
更衣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着衬衫、黑色长裤和球鞋的曲鸣出
来。陆婷闻了闻，满意地皱了皱鼻子。没有汗味的曲鸣显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阳
苏毓琳乖巧地转移话题，「你好久没来酒吧了，我们又招了几个新人，很不
错的。」
「让大屌和蔡鸡去吧。我没兴趣。」曲鸣的兴趣在于两点：陆婷和校际杯。
曲鸣的速度很快，他身体的爆发力和协调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时就像一头
矫健的猎豹，尤其是转身时，动作迅捷而准确，两脚一错，重心就转移过来，�
乎看不到停顿的痕迹。陆婷并着腿坐在他训练的皮垫上，眼中充满了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