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不是你是张启山。那狗道死得太便宜了。对了朱世勋十天前集合道教协会的人到合江来干什么?”
骆离冷笑一声把当局定性为“零一一”的大案对他讲了。
“朱世勋这老东西开始还摇旗呼喊你过去与他一战你不搭理他倒搞得像个跳梁丑。投奔火离宗的道士越来越多可见他肯定恨你入骨。”
骆离想到徒弟的饭菜难下下咽进安也吃了两三年这师徒俩的感情肯定很深。点点头答应了。
饭菜再难吃骆离还是哄饱了肚子。
“师傅走了落沙观就交给你了。后面那两个人平时他们不出来你也不能进去更不能让别人进去。观里如果来人你就我走了暂时不接生意。”
“宗主您跟我师傅先吃饭吧。我去打点酒。”进安的徒弟道。
看着徒弟红红的眼睛骆离不忍心拒绝这是他们师徒的饯别酒啊。
“好你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开饭。”
“别动我们要先上符。”
付春阳赶紧坐下示意他姐别哭了。“你再哭我更难受了。”
......
第四百零一� 付春阳“病情”恶化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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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付春林惊呼:“骆宗主你看他后腔勺的头皮少了一块。”着把付春阳扭过身子后背对着骆离。
果然后脑变成光秃秃的一片白肉连毛孔都没有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我来晚了这次我下两张符令强固他自身的魂魄。但是你必须提醒你兄弟要让他多运动多晒太阳。不能沉郁心志这样就是在求死我们的功夫就白费了。”
“在其位谋其政这不能怪他。他属于即得利益者当然要维护他的阶级权益。不过我可能为大秦道士闯出另一条路;等解决掉荣家寨或许道术不用遮遮掩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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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吸着鼻子重重点头。
离开的时候付春阳和付春林也从房内探出脑袋对骆离二人挥手。
路上骆离道:“这付春阳可能我真救不他。今天我发现他好毫无生气想放弃了。就是因为不想变成云雀成为祸害他拼命坚持着。我感觉自己好残忍”
徒弟蹬蹬的跑出去了。
“道长徒弟舍不得你走呀。”
“唉这孩子命苦心眼直。学道术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最初是为一口饭吃后来因为要报我的救命之恩。资质也不怎么样我并不想他走我这条道。想送他上学也不去就是跟着我了。观里的这事儿全是他在操持任劳任怨。有机会请宗主指导一下他虽然愚笨不堪但绝对忠心。”
从付春阳的房里出来静安收拾好东西了。就一个包简单轻便。
“道长你的药呢?”
“去了陇族不是有吗?观里的就不带了。”
付春林捂嘴哭道:“你听见了没有?我叫你振作你还不听现在骆宗主都发话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妈我过要照顾你的。”
付春阳见不得他姐姐哭她的哭声有两种一种是撕心裂心肺的嚎啕大哭那是让外人胆寒又厌恶的一种赖人哭法;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捂着嘴想哭又得忍住这是她真伤心时才会有的。
“我现在就去晒太阳”着就往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