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毒解了吗?”骆离首先关心的是右手上的阴鱼毒。
“解了厉害逮到两条特别是这条大的绿毛已经退毒了毒液全都转化到独角里。”
“怪不得我逮它的时候并没有事还以为你是过于担心。抓的那条却被毒了后悔也晚了。”
这一晚上本子根本睡不着光听乔布斯打呼噜了。
再次打开手机看时间。才三点半。这夜真是漫长啊也不知道骆离怎么样了。除了心窝里有些如常隐痛并没有其他预感。
用脚踹了踹乔布斯的靠背呼噜声闪停紧接着又打了起来抑扬顿挫时低呤时高昂。
“这是天啦你中毒了。”老丑立即把他背上的阴鱼提起来放在一旁低头找药给他解毒。
骆离神志模糊体力也渐渐不支半截身子在水里歪倒在了石壁上。
“不是叫你不要碰这绿毛吗?”
他俩就坐在车里打盹乔布斯拿着手机跑到一边打电话不时传出他放荡的笑声不知在跟谁**。
真是个典型的山姆大叔
“嗯还要走一趟。”
虽然他右手的毒消了皮肤仍是有点泛灰本子早发现了;加上他肿胀的眼皮双的都变成单的了。忍不住担心道:“要不先休息一晚你的眼皮怎么会事?”
骆离摸着眼皮问道:“还是肿的?”
“行咱俩一人一半。”骆离马上拿出那半瓶。
“这...度数有点高啊。”乔布斯在大秦喝过知道它的厉害。
“不算这个牌子还有65度的。”
乔布斯一口噻下手上的三明治赶紧到后面去拿帐蓬睡袋。
本子想接骆离的背包被他猛地打开手本子一愣。骆离马上解释:“别碰危险”
“阴鱼?”
太阳初升柔和的秋日阳光洒在悍马车上。乔布斯啃着三明治咽着矿泉水他们两个人没到声先到。
骆离扶着摇摇晃晃的老丑从山上走下来了边走边唱。老丑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骆离也好不到哪去眼皮都“喝”肿了。
本子“蹭——”地跳下车急喊道:“总算是回来了”奔过去扶东摇西摆的老丑。
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意我肯弯腰。
醉中仙好汉一条......
......
“骆离?”老丑看见水涡潺动吓得崩直了身体。握紧了手中的一包药粉见势不对就要撒下去。
“真的是你呀”老丑猛拍胸口顺势又跌坐回去。
老丑果真是上头了脚步虚晃竟唱了歌。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
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老丑一把扭开瓶盖:“我有分寸。”
咕噜噜半瓶子酒下去了他那坑坑洼洼脸的脸顿时通红通红的。
“曾叔原本你的酒量就不行还敢喝这么猛。”
“先回去再我现在太高兴静不下心。”
“呵呵要是再找到两条你不该高兴得晕过去。”
老丑一脸喜滋滋的模样非常满足。
“是它攻击我时喷掉的还留下一半也不错了别太贪心了吧。”
老丑甩甩头站起来:“是不贪心咱们走。”
他们走到那根很有“造型”的柱子处骆离的身体已经降温了顿时神清气爽。他再次看了一眼那根石柱忍不住问道:“咱们回去整顿一下夜里再去另一边看看。”
骆离诧异:“你没摸也知道?”
老丑抖抖上身的衣服:“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烘干了。还用摸吗?我是木性体质就算隔着一米远你的热气都能逼过来我现在渴得要死先喝口水。”
骆离马上找水给他喝:“只是发热我并有感觉其他不适。喝了水我们赶紧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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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寒水刚好把他身体淹没正好刺激了他的神经。
强行支撑起身体发现右手胳膊黑了大半节。立即截断经脉运行经脉试着逼出毒素。
“好在我带了药。就这条的都比我在黔义抓的那条还大毒性也更强。不过真正可怕的无解毒药却是它的心脏它以命相搏。神仙也难救啊。咱们用的就是它的魂魄绿毛上的毒虽可怕却只是药引子。”
骆离看看时间四点过了。道:“咱们慢慢走出去吧在这底下呆久了你身体受不住。”
“你身上还在发烫。能走吗?”
“烦死了”用睡袋蒙住头骂道。
两时后骆离慢慢转醒觉得混身发烫跟烙铁一般。
“醒了?”老丑终于放了心。关掉头上的灯。
“情况...出乎你的意料啊没...办法第...一条没事......”话没完就沉睡了过去。
老丑心急火燎地从皮靴里翻出所有的塑料药包看不清颜色他又放了回去。哆嗦着从防水旅行包里翻出最后一块电池装在了矿工帽里。
......
骆离窜出水面抹了一把脸前面被香气毒到的眼皮更沉重了睁不开眼。
“你知道你下去多久了吗?”老丑看见骆离好像视线有碍赶紧过来扶他。口中还在着:“整整两个时你要再不加来我就直接自戕没脸回去见本子......”
骆离一个字也不出来只是把手伸给他看。
还用肯定是啊本子把他拿到车旁的后视镜让他自个儿看。
那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竟然还有可能明天就消了吧。骆离没想太多身体无碍就行。
本子打了个哈欠倒在骆离肩上很快睡着了。
“......”乔布斯酒瘾上来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是浅尝一口接着就跟骆离拼了起来。十分钟后酒瓶见了底。
本子深琐眉头骆离故意把脸凑上去:“瞧瞧我没事的。”
“去我没怪你喝酒。你看乔布斯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今晚你们还要去?”
骆离笑着点头本子喜得牙不见牙眼不见眼。“来对了”
老丑醉得不行了。帐蓬刚刚支上还没定好型他就躺了进去立即不醒人事。
乔布斯笑道:“你们哪来的酒?还有吗如果晚上不走也给我喝点。”
老丑还在唱吐词不清可节奏掌握得好。乔布斯嘴里嚼着吃食也跟着乐调乱哼双肩左右摇晃。
走到车前骆离打断了他的凑趣:“乔布斯先生麻烦你给这位先生支个帐蓬。他喝醉了。”
“ok”
这部电影骆离也很熟跟着他一起唱。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
“怕啥我有分寸。”
骆离忍不住笑你一直重复有分寸我可没看出你哪有。
酒劲一上来回去的时候脚步明显加快了毕竟走过一遍不像来时还得心探路。
“把包给我我在里面藏了一瓶酒我就知道下面会冷得厉害。”
是吗?骆离身上的高温一退他穿上羽绒服都冻得发抖。身体里还有半个张启山的禁止死里逃生又被泄了法术连个七十岁的老头子都不如。
“果真有多喝点。”骆离摸出那瓶酒一看居然是瓶高粱酒度数不低不知他在哪买的嘱咐道:“少喝点。”
“难不成还有?别奢想了这座大山已经是死山能活下来这两条够不错啰。”这次是老丑态度消极了。
骆离没有反驳想着出去后再突然又想起一事向老丑打听那淡淡的花香味是个什么东西。
老丑马上顿住脚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你的身体本就不易中毒即使中了我又用了半对症的药解掉了一半。现在靠你的火性体质在散毒呢估计热退了毒就解了。你应该是泡过不少药汤吧?”
骆离想到师傅还有在长坪的那些日子有些许落寞回道:“是的时候师傅给我泡的百毒不侵啊这阴鱼毒是一百零一毒。”
“哈哈。”老丑忍不住笑道马上又叹气:“可惜呀那大鱼角里的毒液被用了一半。”
脸都涨红了无奈效果甚微只是没有继续扩散罢了。
“大的没毒的反而有?”
真是阴沟里翻船居然被这东西阴了一把。他吐了一口浊气把两条鱼绑在一块舒展一下身体开始挣扎着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