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
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
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尿骚味从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
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
啊,静点好不?」
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
的测验成绩是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
依理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
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屁股;同学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
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口说太烫怎么
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人弹起来。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
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
合身。
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
过任何人的秘密。
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
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这个念头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
不想一直当性奴吗?。」守言又问。
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日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
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性奴,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
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性奴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
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
的尿液,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头:「他就是这样。」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人有用吧。」
守言点点头。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头,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破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
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
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
上脑门了。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口腔,
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
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
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
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
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
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
温暖的胃窝。
2021年9月4日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七)-出走的家暴女孩
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
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
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
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
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
爸打?」
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
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
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屁股…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情就会打她屁股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
家里就总是光着屁股,连晚饭也是光着屁股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
有些是用鸡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
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
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巴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
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入大学吗?」
要是她撒谎,日记是会知道的,日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奴隶,内心另
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人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那…守言主人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性地问。
守言抬起头。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
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
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
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
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
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
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
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
挺直忍耐。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
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
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
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
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
左手执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