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混合着哭声在温泉的水声中不断交织，混杂着外面的风雪声，形成了一曲只有张启灵可以欣赏的美妙乐声。
“小哥，你什么时候走。”
无邪在意识即将完全模糊的时候问。
长白山的温泉温度一向很高，两人即使除了衣衫，还是在运动的时候热的浑身是汗。
现在的无邪本事太弱了，不管在身体的柔韧性方面还是在体力方面都跟雨村的无邪有明显的差别。
无邪的身上没有多少的肌肉，是另一种绵软的手感。
对于现在的无邪来说，再进一步可能会吓到他。
但是他的手还没松，就听到无邪不怕死的继续问。
“小哥，原来你也有欲望啊，我还以为你—”
“小哥，你什么时候对我图谋不轨的，老实交代。”
无邪输人不输阵的强撑着。
“都是兄弟，你也真就下的去手。”
无邪再次醒来时候，张启灵已经给无邪清理并穿好了衣衫。
“小哥，外面可是风雪，你就穿个老头衫，我们怎么出去，等开春吗？”
无邪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
“太快了，小哥，你让我缓缓。”
无邪不再挣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小哥的身上作深呼吸。
同是男人，无邪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样的意思。
“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还早。”
张启灵动作未停，虔诚的在无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无邪得了指令，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休息。
而且人有点害羞，不是很坚强，训练强度稍微大一点，眼泪就止不住的掉。
尤其是在训练时候，身上沾了泥土，在温泉中清洗的时候，更是受不住温泉的热度，被热气熏得身上发红。
只能死死的抱着岸边的石头，来贪恋一点仅有的清凉。
无邪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被张启灵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的话他不想听。
……
无邪将手环了上去，好奇的问道。
“山东。”
张启灵感受到无邪的回应，最后吻了吻无邪，想要把手放开。
“训练强度够了，就不会冷。”
张启灵看着无邪，把包递给他，抱起毫无防备的无邪就往外走。
理智告诉他跟兄弟这样子做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出人意料的诚实，任凭小哥的拥抱和亲吻，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安。
无邪不否认，小哥这样做，极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绝望。
他定了定心神，在小哥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