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挺可怜的。”李静云沉默了下，说道。
赵芮不置可否。
“走吧。”
………
屋内的戏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幕。
如烟自比秦香莲。
上台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台下就竞价不断。
“五十两，黄金。”
直到男人双目含情举起折扇，以绝对碾压的价格拍下了如烟。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不过如此。
两人继续寻着声音往前。
老仆人依旧是来无影去无踪，突然出现在两人旁边，虚虚的道。
赵芮眼睛微眯，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才点点头，重新在之前的座位上坐下。
两人落座之后，熟悉的乐声又响起。
“去哪找？”李静云一脸懵。
赵芮看了她一眼，“当然是去她的舞台。”
李静云依旧是一脸茫然。
风吹起新娘的门帘，露出她的真容。
却是个长相娇俏的官家小姐，不是那位如烟姑娘。
画面再一转。
“去哪？”李静云愣了愣。
“去找找这位如烟姑娘，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赵芮淡淡道。
只不过她哪里是秦香莲，充其量不过是杜十娘罢了，却又没学来杜十娘的果决。
所以才在被背叛之后，绝望自尽。又含着怨气重生，在男人办喜事这一天，杀尽负心男一家。
这里应该就是负心男的家。
之后。
男人食髓知味，女人错把寻欢作乐当做真情。
竟真的走到海誓山盟。
这一次的如烟看起来很年轻，长的很漂亮。
站在台上，尽管年纪小，一举一动之间已经有了风情。
老鸨笑开花了脸，知道她能卖个好价钱。
赵芮没有再多说，带着李静云往回走。
从内宅走到外院，直到到达戏台子前才停下来。
“客人，戏就要开场了，你该进场了。”
寻欢问柳的热闹地方，如烟正在绣着锦囊，两个高头大马的仆从突然闯了进来，不顾如烟的挣扎，把她送进了一间房。
打开的房门里，闪过一张苍老又猥琐的脸。
唱戏声又再一次响起，“咿咿呀呀”的似乎在唱戏，又像是在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