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葭似乎有点为难，“要不还是算了吧。”
薄聿沉默了会儿，开口声音有点哑，
“啊，”楚葭垂着眼看着镜头，似乎是认真地衡量了下，开口说，“我不太想，网上……不安全。”
薄聿原本只是想逗她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会儿不由得沉默了两秒。
楚葭看他没说话，想了想说，
薄聿顿了下，看着镜头，漫不经心地说，
“那不是能干点坏事了。”
楚葭微愣，
他觉得要换个话题，
“你今天怎么不戴耳机？”
楚葭摸了下耳朵，
“手动挡，十几分钟已经很不错了。”
水声传来。
薄聿打开水龙头，又洗了遍手。
楚葭没挂掉。
她看着镜头，眼睛有些亮，好像很好奇，
“你好了吗？”
“嗯。”
“把耳机戴上，你什么都不用管，别挂视频就行。”
楚葭愣了下，反应过来点什么，但居然没拒绝，只开口说，
“哦，好，你等一下。”
还不到五个月，这个时候似乎有点太早。
薄聿洗完手，抽了干毛巾擦手，冷酷道，
“就是要从小杜绝。”
“你把耳机戴上。”
“啊？”楚葭不太明白。
薄聿看着镜头，表情淡定，但耳朵红的尤其明显，
“你很想吗？”
“……”
薄聿喉结滚了下，盯着镜头那边，
“什么坏事？”
薄聿故意逗她，
“深更半夜这个点，能有什么坏事。”
“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
大伯今天值夜班，水果店那边在忙进货，大伯母也没回，楚竟从她回来后就好几天没回来了，晚上就她一个人在家。
“哦。”
听见那边的水声，犹豫了会儿开口，
“你好了？”
薄聿拿起手机，脸色有些黑，
那边传来声音，手机镜头有些黑，不知道对着什么位置，但很快，耳机里很清楚地传来点声音。
薄聿应该是还在浴室，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一点一点的透过耳机传递到耳膜。
大概持续了了有十几分钟，随着最后结束的声音，那边停了下来。
“嗯。”薄聿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但催促道，“你快点。”
楚葭把手机放在床边，过去找到耳机，耳机白天被她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找了会儿才找到，她回到床边戴上耳机，重新拿起手机，
“好了。”
楚葭沉默了下，“那等我回去后再一起去医院吧，要不然它会恨你的。”
网上都说小猫绝育需要慎重对待。
薄聿也只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会儿两个人居然一本正经讨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