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看过宋允易哭。
哪怕是第一次受伤、第一次被抛弃、第一次被她推开，他都没哭过。
「我他妈……是真的把命都给你了……」
「不准你哭着舔我……」
他哑得近乎破碎，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情绪。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垂下头。
宋允易手指死死扣紧她的头颅，逼她一下一下吞进去，不给退路。
「舔啊。」
「你不是最擅长这种不需要情感的方式吗？」
「现在，就用嘴伺候我，舔干净。」
他捏开她的嘴唇，湿润的肉棒毫无预警地整根没入她口中，粗得近乎撑裂她的嘴角。
龟头狠狠撞进喉咙深处，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眼前一阵空白，视线顿时失焦、喉头猛地收缩。
她喘不过气，整个人泛红、泪眼朦胧，高潮又一次袭来，夹得他一阵酥麻。
她终于忍不住失控哭出声。
「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我只是……我……」
像是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叶伊橙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一开始还想强撑、忍着不叫，后来整个人被操到叫不由自主呻吟。
「宋、宋允易……哈啊啊……慢一点……我……我受不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
他眼角滚落的泪，混在性器上残留的液体里，形成某种最羞辱、也最令人心碎的风景。
宋允易深吸一口气，擦掉泪水，将她整个人扛到身后那张崭新的缓冲垫上。
她的高潮一波波袭来，双腿早已软成一滩水，在他狠劲十足的撞击下一寸寸崩溃。
宋允易没给她喘息的余地，一直干到她浑身发抖，整个人像抽干力气般瘫进他怀里，他才猛地抽出。
叶伊橙还在喘，下一秒却被他一把推跪在地，脸对着他那根坚挺的肉棒。
「但我从头到尾，根本不在你的选项里。」
他一字一句，像是把心里最软的地方连血带肉割开给她看。
语气明明轻得快断气了，却比任何一记撞击都来得疼。
喉结滚动，眼泪无声地掉落，砸在她脸上。
不是激动，是委屈、难过，压抑太久的所有情绪，全从他眼眶里发泄了出来。
叶伊橙怔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口中混着爱液与唾液的咸味漫开，根本来不及吞咽，液体糊成一团堆积在舌根，随着他每一下深插都被逼着上涌，终于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一路淌下，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
宋允易闭上眼，像是在逃避，又像是要专心感受那柔软的包裹与湿热的吞吐。
他没在她嘴里抽送太久，一感觉到她舌尖缠上、似乎要开始主动响应他的时候，直接退出。
「咳…咳咳——」
她被呛得泪水直飙，声音卡在喉间，连气都喘不上。
「含好，不准吐出来。」
话没说完，宋允易又是一记暴烈撞击，把她顶得整个膝盖完全陷入软垫里。
他却像听不见，手从她腰侧探向前方，绕过锁骨，缓缓掐住她的喉咙。
像是想掐住她的谎言、她的沉默、她每一次转身不说的话。
手指收紧，却又在最后一秒松开，只剩指节微颤的力道。
没再多说什么，抓着她的腰，将她重重翻身压在垫子上。
他让叶伊橙呈现跪姿，肉棒又一次暴力贯入，像野兽发疯似的抽插，一下比一下重。
「操死你，才会不痛吗？」
那根性器高高挺立、发红发涨，沾满她的体液，还闪着淫光。
前端湿得夸张，一滴透明黏液缓缓垂落，晃了晃，滑落到她脸上。
「不是想当我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