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哼了声，干净利落地把报账文件做好，便不理那么多了。
在私底下吐槽抠门可以，但是在外边乱说，那就是闲自己的工资太高了。
沉默是金。
“这是不要一位了？”
财务觉得杨轩怕是疯了。
一位制度，是要综合各项分数的。大雾们的销量、音源比较均衡，都属于顶尖水平，各项都能打，因此差距不会太大。
财务一脸无语，上了公司的内部系统，查了下流水数据，发现并不是杨轩自己掏腰包给的钱没有统计，而是杨轩压根就没给钱。
“卧槽？这么抠？”
财务都觉得这事就特么奇怪。
不过天际娱乐还算理智，因为这钱有一大半是自家的段安圈来，而闵兴修圈来的那部分。按照艺人归属，当属世美娱乐。
但是天际娱乐老抠门了，如此一大笔收益，肯定是不会放出去的。仅仅几天下来，《团之魂》节目组就赚了几百万。
这就是选秀节目的力量，受众广，消费能力强，圈钱速度一级棒。
申呼笑嘻嘻的。
杨轩算是明白了。
“只要投票不差太远，你们这次就有不小的机会。”
“音源才8位。”杨轩摇头。
“哎呀，知足吧。现在制度改了，回归的组合又多，能稳在这个位置已经不错了。”
“还有【queen life】……”
申呼吧啦啦地说了一大堆，杨轩人都听麻了。
“停停停，哪来的那么多的组合？你们交际这么广的吗？”
“四家对打，投票分都被稀释了。就算多一两票，我也争不过投票这项的。”
杨轩苦笑。
申呼却笑着摇头。
上头的想法，居然也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
“我给你投票了。”
音源发布没几天，各项打投数据就出来了。
预料之中的，段安和闵兴修两人的粉丝足够有钱，也舍得花钱。
仅仅是为了自家哥哥带的女团，就能阔绰出手好几万，甚至十几万。注意，这是一个人打钱的数目，不是整体。
小心驶得万年船。
把报账提交上去给上头审查，然后……
“呸，真特么抠！”
但目前看来。
杨轩这货是要销量裸奔，纯打音源？
你以为你是音源大雾啊！
像余生这货都知道自己的打投数据不给力。讴歌娱乐都很是自觉地自掏腰包助力了。可你筱雅娱乐呢？
你特喵的这么抠门吗？
这打投数据，就特么低的神奇。
当天际的财务满怀笑容地从前两项炸表收入前挪开眼睛，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两队身上时，笑容当场就凝固了。
余生这边的数据还好，但是杨轩这边。
“这么垃圾吗？难道是塞的钱还没刷上去？”
“对，没飞榜就不错了。”
两人鼓励着，但是杨轩却总感觉，这鼓励好敷衍啊。
“毕竟《remember me》都掉出前十了，算不错啦。”
“那你得问小爱喽。”申呼摊摊手，“我们就让她录了个拉票加油的视频，友军就不请自来了。”
“这比睿姐卖萌管用一百倍。”
韦孝睿：？？？
“还是有机会的啊。这次音源成绩很不错，都已经稳在8位了。我们几个呼吁一下，还是能拉点票来的。”
“让粉丝投票吗？”
“当然不止啦。”柳苏欧接过话茬，认真道：“我们不仅在米拉克里边拉票，还跑【kok】那边了。”
“我也给你投了。”
“我还让我朋友给你投了。”
柳苏欧和申呼两人拿着手机，得意洋洋。
仅仅几天时间内，天际娱乐就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
好像快回本了。
干特丫的，这钱也太好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