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痛,但在可忍受范围之内,南屿之被干的身体在桌子上晃动,喘息连连“啊..啊..”
白霁把人的双腿按紧,让交合的地方展露在两人面前,低声道“疼吗?”
“嗯...”南屿之望着粗大缓缓推进身体,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形的凸起,顿时觉得自己这是找了个活好器大的狼狗,红着脸深呼吸道“不疼...就是有些涨...”
“哈...白霁...我难受..”
南屿之手在空气里朝着男人乱抓,殷红的眼睛里透着情燃的欲望。
白霁顺应要求的压下身,微凉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挺立的红梅,引得南屿之一阵失神的乱哼“啊...嗯..”
白霁再也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西裤,将胯下的硕大拿出,抵在男人娇弱的穴口,炙热的性器刚一碰到菊花,男人就本能的收紧了穴口,像个含羞草一样。
他没有立即冲进去,拿着青筋狰狞的柱身磨着穴口,来回滑动在暗红的穴肉上。
“唔...”南屿之简直要疯了,庞然大物就在那处磨蹭,他晃动着腰身,紧贴着粗壮的龙根,骚气逼人。
“哦..嘶...”白霁的手从前往后抹去,指尖直捣股缝中间的穴心,南屿之一阵紧缩,无心之下,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嗯...”南屿之羞红了老脸,扭动着屁股,让指尖在后穴口搅和,双腿夹住白霁的手臂,让他不能抽离。诱惑的嗓音发出勾人的呻吟,像棉线一样缠着白霁。
老男人忽然的热情让白霁双眸带火,沉重的呼吸暗示着他已经不再具有耐心,将人的内裤粗鲁撕下,手臂猛地一带,震开了男人的双腿,逃脱了钳制。
少了对方抽动带来的支撑,南屿之眼前一黑,晕倒在白霁的怀中。
“啊...”一身奇异的酥麻感让南屿之失控的叫了出来,膀胱处在挤压,升起一股尿意,白霁故意不断顶弄着那里,男人越叫越大声,甚至开始慌张。
“不要...不要...”
越来越深,白霁几乎要把人里面顶穿,随着男人激烈的反抗和叫嚣,啪啪声不减反增。
南屿之疼的腿脚抽搐,险些晕了过去,但胸膛靠在冰冷的墙上,却让他清醒不少,只听见白霁低声耳语道
“刚干过就又紧了,宝贝儿”
一声低吟宠溺的宝贝儿,让南屿之浑身一抖,这种情话不算下流,但却让他身体再次发烫,想要与白霁再一次的水乳交融。
“啊...太快..啊..”尽管被男人抓着脚踝,南屿之依旧被撞到往前突进,下身被做的爽痛不已,断断续续的发出断崖般的声浪。
许久,被撑开的褶皱口飞溅出点点白腥,弄得到处都是,南屿之爽的已经忘记了疼痛,双目失神的射出一道道白浊“不行...白霁...我..不行了。”
白霁充耳不闻,埋头又干了一会,最后猛烈的连抽了几十下后,射在男人体内。
一把将南屿之抱起,放在桌子上,撕开男人的西装衬衣,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白霁饿狼一样的啃着南屿之的脖子,尖利的牙齿剌着沐浴露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红。
“嘶..”南屿之痛的丢了手里的饭菜,仰头挺身,完全配合着白霁。
扣着男人的脑袋,白霁边吻着南屿之,另一只手着急的解开皮带。
说完这句话后,南屿之就后悔了,狼狗毫不客气的连根捅入,而且迅速就动了起来,让他很快就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白霁感觉下身都要爆炸了,望着男人被掰开的臀瓣,急速的抽插起来,下体撞着南屿之的后穴,不一会连同两个绵软都被拍的血红,白霁升起一种征服欲,按着野兽的本能,在男人狭小而舒服的肠肉中深入浅出,忘情的释放着动物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
快要被折磨疯的南屿之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巴轻动,声音低哑,带着春潮的湿意“给我...啊...白霁..”
话刚说完,南屿之就觉得后穴被一下撑开,一个坚硬滚烫的家伙直冲进肠液泛滥的后穴,烫着他的肉穴,痛涨不堪“啊...”
白霁瞬间封住男人的唇,将这一声呻吟吞咽入腹,直到男人不再颤抖,他耸动了腰身,将狰狞又粗壮的下体抽插了两下。
不一会,欲火到达顶峰,南屿之双眼带泪的望向白霁,顿时觉得难耐的欲望更加浓烈。
因为白霁此时衣衫整齐,白色的大褂一尘不染,而男人的脸上神态自若,深邃的双眸正欣赏似的看着自己这幅骚浪的模样,金丝眼镜框衬着白色皮肤,加上薄唇的浅笑。
禁欲的魅惑感让人一看难忘,谁能想到,正是这样的一个洁癖感十足的医生,此刻正用他的下体,折磨着自己。
随后,白霁按着男人的脚踝,将男人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南屿之惊得大喊出声“啊...”
白霁将人的腿继续往前呀,使得男人不得不抬起下身,这个角度,南屿之完全能看到自己昂首挺胸的性器,甚至被肠液逐渐软化的后穴。
自带紫红颜色的菊花后穴,让南屿之难堪的避过脸去,双颊烧红,眼眸被洗过似的春水荡漾,与身上被撕开的衬衣相搭配,完全一被蹂躏的饥渴模样。
“不要...啊...”
不知过了多久,南屿之双腿痉挛,麻木的后穴中涌出大量的血红,顺着抽插的身躯溅落在腿心,他疼的几乎晕厥,肚子里就要被捅烂一般。
白霁并不知情,等身体到达高潮后,急速抽动性器,射出一股白浊。
“嗯...”南屿之转头向白霁索吻,淫靡的声音在两唇之间发出,他喘息着分开,双眸又湿了几分,桃色诱人,故意紧缩起痛肿的肠肉,纠缠着潜入体内的硕大,哑声引诱道“干我...嗯..白霁..”
白霁捧着男人的脸,禁欲的脸上蒙上一层浓浓笑意,猛亲一口道“南总,这可是你说的。”
白霁此次毫不留情提起男人一条腿,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办公室里,低吼着动了起来,他比南屿之要高,又是这个姿势,不仅能顶到最深处,也能碰到男人的前列腺。
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性爱的腥气,南屿之烂泥一样的躺在桌上,衣衫尽解,长腿脱力的搭在桌边,脚踝上挂着自己的内裤。被猛蹂躏过的后穴,随着男人的呼吸一紧一缩,潺潺的流着白霁释放的精液。
过了有五分钟,本以为结束的南屿之被白霁抱在地上,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人按在墙上,后入体位的插了进去“别....啊...”
刚被大干过的后穴有了收缩的趋势,白霁扶着再次涨大的性器,连根没入,一次性顶到最深处,穴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慢慢滑落。
“嗯..啊...”两舌饥渴的交缠,半个月来,南屿之想他都快想疯了,手撑着身体,另一只帮助着白霁解开玎珰作响的皮带。面红耳赤的激吻带处津液,从嘴角湿哒哒的流出,恍若银丝泄露,滴在被扯开的锁骨上。
终于,皮带被丢到一旁,白霁猴急的抚摸着男人的胸口,两指夹着硬红的凸点,轻轻拉扯拽弄,敏感至极的南屿之上身泛红,受不了的轻颤“唔..白霁...”
男人手感极好,白霁肆意的抹了几把,就将手掏进了内裤,蛰伏的小弟弟已经开始挺立,柱尖的小孔上展露白色晶莹,他揉着两个囊袋,听着男人的喘息,只觉得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