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嘶......好舒服......嗯啊......”
谢四一点点开始将顾兴怀胸前凝结的蜡块揭下来,顾兴怀胸膛原本的滚烫难忍全部变成了甜美的酥麻快感,特别是对方隔着蜡块按压他突起敏感的茱萸,碍事的硬块剥落,那一瞬间格外红润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顾兴怀胸前所有的红色凝结一点点剥落,原本就白皙光滑的胸膛现在更是像婴儿一样细嫩,两颗突起的茱萸颤巍巍的泛着水光,仿佛是在勾引男人去狠狠蹂躏。
谢四看见身下顾兴怀呻吟放浪的模样,阳具硬的发疼,低头用嘴唇细细舔舐玩弄起顾兴怀胸前嫩肉,对方主动挺身方便他亵玩敏感的乳头。
顾兴怀一瞬间就回想起之前淫乱的梦境,和陌生男人激烈的交合,他全身滚烫,在对方注视下羞耻回道:“唔......三个......狸奴只接了三个客人......”
“三个?三个你觉得很少吗?你这么放荡在楼里已经声名远扬,都传言你在床上伺候男人很有一套。呵,很快就不只是三个,而是三十三百个了。”
“嗯啊......不要......我不是......”
“你的花名是什么啊?”
谢四优雅闲适的用光滑指腹抵住那一小块幼嫩的肌肤,顾兴怀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颤声回道。
“啊......狸奴......爷刚才说过的......”
谢四精壮的躯体用力在顾兴怀湿润泥泞的肉穴间抽插发泄,手臂用力仿佛要把顾兴怀身体都揉碎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情。
“嗯......”
男人奋力冲刺精壮的身体突然一动不动,喉咙里也发出性感低沉苦闷的轻哼,他胯下怒涨的阴茎硬到极致,短暂的蓄势凝滞后终于在顾兴怀直肠深处疯狂喷射。
顾兴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俊脸埋入男人滚烫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破碎的呻吟求饶。
“啊......舒服吧......爷给你赎身可好,以后就让你每天晚上都这么伺候爷。”
“呜......好......唔......”
谢四很有节奏一深一浅的抽插,在床笫之间都如此不疾不徐,甚至还有闲心在顾兴怀肉穴内部试探戳弄,找寻最敏感要命的那一点。顾兴怀昏昏沉沉感觉直肠肉壁每一寸都被男人坚硬龟头恶意顶弄,无法形容的酥麻满足让他如坠云端欲仙欲死,胯下阴茎更是亢奋硬涨,随着男人抽插淫荡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面摩擦。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嗯......有点硬......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
“呜......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嗯额......尿了......四哥......不要顶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嗯啊......要尿了......”
每当男人粗大的柱身从紧窄的甬道里面抽回,顾兴怀饥渴的肠壁就依依不舍挽留,他平坦的腹部吸气缩紧,肉穴夹住男人阴茎,敏感的嫩肉在男人阳具冠沟深邃的沟壑吸吮。每当被开垦的甬道随着男人粗大离去泛起瘙痒空虚,对方很快如他所愿又狠狠插进来,迅猛的彻底占有整个肠道,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顾兴怀直肠深处突起的敏感点被狠狠击中碾磨,那极致愉悦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全身都在痉挛颤抖,即使是被束缚住的阴茎都抽搐着从马眼流出白浊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精水还是失禁的尿液,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啊......真是不乖......下面的小东西怎么如此没用,嗯......爷都给你绑住了,还这么快就泄了......”
谢四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顾兴怀手脚上面的绳子,把对方像一个孩子抱在身前,他下面坚硬粗大的阳具不疾不徐的在湿润多汁的肠道开垦,戏谑用手指轻弹顾兴怀水淋淋坚硬的阴茎,在美人耳畔轻声低吟。
“现在听话了吗?还要不要爷伺候你?嗯?”
谢四磁性好听的尾音带着几分威胁,顾兴怀身体已经刻下对男人本能的恐惧,闻言小声抽泣无力摇晃着头。
“学乖了?那下面应该怎么做?”
“嘶......好紧啊......啊......真要命......”
“嗯额......呜......好舒服......进来了......全插进来......”
瘙痒的肠道只是被插入顾兴怀下身坚硬的阴茎就激动的挺立颤抖,即使被丝带绑紧也渗出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充血肿胀的龟头涨成深红色,
“唔......这么多水吗?爷还没有插进去呢......”
男人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兴怀仅存的理智也被巨大的羞耻粉碎,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
“插进来......啊......四哥......母狗骚屄好痒......嗯额......受不了了......”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谢四清朗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望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悠悠吟诵。
顾兴怀整个脑袋都晕晕沉沉,浓郁扑鼻的酒香霸道的丝丝缕缕涌入鼻孔,他后面湿热的肠道能感觉有冰凉的酒水一点点流进来,也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只能在男人恶意的折磨下无所适从扭动。
顾兴怀身体突然整个弓起,嘴里更是激动的叫喊出来,原来男人将酒水倾倒在他下体处,将黑色的耻毛全部打湿。顾兴怀胯下是被丝带束缚的坚硬勃起的阳具,饱满的囊袋湿透了,酒水顺着下阴流入肥美深邃的股沟,被酒水浸泡,顾兴怀感觉男人后面的肉穴微微刺痒,饥渴的不停收缩蠕动。
谢四伸出灵活的舌头细致的舔舐着顾兴怀兴奋的阳具,顾兴怀嘴里发出甜蜜的泣诉,舒服的手脚都在痉挛抽搐,被束缚的阳具更是叫嚣着想要解放。
男人的舌头一路滑下,很快来到顾兴怀下阴处,细细舔舐着顾兴怀敏感的鼠跷,下面就是肥美滑腻的臀肉中间隐藏的肉穴。谢四健壮的身躯沁出热汗,将顾兴怀右腿的细绳解开,轻易就把顾兴怀大腿抬高搭在肩上,露出早已湿润饥渴的嫩穴。
一大口酒喝下去,男人俊脸绯红,桃花眼更是水波涟涟,风流而不羁,一抬手酒壶就对着顾兴怀身体倒下来。
“嗯啊......别......四哥......嗯哈......好冷......”
微凉的酒水倒在敏感火热的胸膛上,沿着顾兴怀光滑的肌肤四溢而下,顾兴怀狼狈的扭动身体,青年又俯低身体,用带着酒香的唇舌去亲吻追逐顾兴怀满身浆液。男人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细致贪婪在顾兴怀全身上下梭巡,顾兴怀很快就沉湎在男人带来的酥麻刺激,白皙的身子随着对方嘬弄情动潮红,连耳朵尖尖也泛起粉嫩。
“啊......不要了......呜呜......烫......四爷......四哥......饶了我......呜......”
顾兴怀抑制不住哭出来,喊着男人名字求饶,可是表情温柔的谢四却冷硬的像一块石头,一点一点将滚烫的蜡油滴在顾兴怀娇嫩的肌肤上。
满是汗水白皙光滑的胸膛起伏不定,上面暗红色凝固的不规则蜡块妖冶又淫糜,青年修长漂亮的手很稳,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照映下熠熠生辉,他仔细观察着顾兴怀身体每一处变化,顾兴怀虚脱一样躺在床上急促喘息,胯下原本兴奋的阴茎彻底软下来。
“嗯啊......轻点......嗯哈......好舒服......”
谢四用舌头牙齿又舔又咬,顾兴怀白嫩的酮体在男人身下难耐的扭动,恨不得伸手把男人脑袋狠狠按在胸前,让对方不要这么磨蹭,他胯下激动坚硬的阴茎被被丝带束缚,淫荡的在谢四身体上磨蹭。
谢四餍足离开顾兴怀胸膛,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吮吸留下的青紫,两颗水光淋淋的嫣红乳头更是被粗暴咬的肿胀不堪。顾兴怀浑身燥热泪眼迷蒙渴求的看着谢四,对方神秘一笑,从床尾拿来一个长颈酒壶,豪放仰起头,一线白练从壶中流入他的口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芬芳的酒香。
顾兴怀想到以后会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是他的身体不知怎么却越来越热,下面被男人用丝带绑住的阴茎悄悄抬头。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东西!”
顾兴怀半硬的阴茎被谢四握在手里,他苦恼羞窘的全身颤抖,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样子,现实里面英气的下属吴鹏飞,难道自己真是骨子里就淫荡吗?
“怎么......你连自己的花名都是听爷说的?在楼里这么久七娘没好好教你规矩?”
“狸奴愚笨......唔......七娘教了学不会......”
“你在楼里接了多少客人?嗯?”
谢四收回手,顾兴怀看着男人平静俊美的脸庞,心里涌起无尽的恐惧,他声音暗哑,忍着羞耻感,断断续续道:“嗯......狸奴......一定好好听话......请爷享用......狸奴的身体......”
“嘶......”
顾兴怀嘴里吸气轻嘶,原来男人用指甲将他胸前凝结的蜡油揭开,那一小块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除了微微的刺痒竟然感觉很舒服。
谢四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有力冲击着顾兴怀敏感的肉壁,顾兴怀双眼紧闭身体奄奄一息抽搐颤抖,嘴里逸出无意义破碎的呻吟。他胯下没有束缚的阳具坚硬勃起马眼大开,一股股稀薄的白色淫汁断断续续流出来。
在激烈的高潮后,谢四强健的身体像疲惫的雄狮卧倒在柔软被褥间,顾兴怀随之无力瘫倒在对方精壮的胸膛上,两人还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下体间隙有浑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昏暗香艳的床帏之间,只余浅浅餍足的喘息,空气中男人的汗水,精液的麝香,淡淡的尿骚,混和在一起形成独特淫乱的味道。
顾兴怀本能的应承,男人汗湿的俊脸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把顾兴怀折磨的红紫的阴茎解开,大手紧握住顾兴怀滑溜的腰身,开始奋力冲刺。
“啊......对,真乖......就是这么吸,嘶......还是好紧......爷以后每天晚上都把小母狗草尿......”
“嗯唔......慢点......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顾兴怀潮红的身体痉挛抽搐,濒死一样在谢四坚硬的肌肉上磨蹭扭动,想要逃离男人的鞭挞,可是对方巨大的肉屌始终一下一下狠狠顶弄着他肉穴深处敏感那一点,他只能悲鸣着迎接灭顶的高潮。被束缚充血肿胀颜色深紫的坚硬阳具剧烈颤抖,一股透明夹杂着白浊的液体从马眼里面流淌出来,空气中满是淡淡的尿骚味。
顾兴怀直肠内部所有嫩肉都疯狂蠕动缩紧,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舔弄威猛的阴茎,要留下男人雄沛的男精。谢四身体饱满精壮的肌肉汗湿淋淋,用力绷起,大口大口急促喘息,一下一下继续在顾兴怀肉穴抵弄,誓要让身上的顾兴怀彻底记住这一刻极致的快感。
“唔......不要......呜......要死了......饶了我吧......”
顾兴怀整个人都被灭顶的快感撕碎,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此刻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如泥挂在男人精壮汗湿的躯体上,滚烫坚硬的肌肉和他白嫩的肌肤摩擦,两人之间亲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唔......刚刚是这里么......让爷找找,唔......好想是这里......”
“嗯唔......呜......不要......受不了了......嗯啊......那里......不要顶......四哥......不行了......”
“这么舒服吗?你看你下面这小东西,啊......真热情......好会吸......”
青年一脸舒爽,慵懒的看着顾兴怀平坦小腹上兴奋的阳具,对方滑嫩的腿摩擦着他汗湿的俊脸,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啊......不要......好大......嗯额......顶到了......唔......四哥......”
“呵,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啊......没有......我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啊......好大......插进来了......母狗骚屄好舒服......嗯哈......好棒......”
谢四扛着顾兴怀大腿,整个结实精壮的身躯往前压,饱满的屁股绷紧鼓起,倒三角的背部肌肉一块一块凸显出来,胯下巨大坚硬的男根仿佛在开垦肥沃的处女地,男人肠道里面热情湿润的嫩肉欢呼雀跃在迎接他的进入,每插入一寸就饥渴贪婪的绞紧了他粗大的柱身。
白皙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顾兴怀泥泞的肉穴口触碰到一个圆润粗大的东西,在入口褶皱嫩肉缓缓碾压磨弄,顾兴怀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就饥渴的蠕动吸吮,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肯再进一步,顾兴怀急的主动扭动肥美的臀肉去套弄粗大坚硬的玩意。
“嗯啊......不要......啊......快点......嗯啊......插进来......好痒......”
顾兴怀汗湿的俊脸上眉头苦闷的皱起,嘴里不住喃喃轻哼,谢四是一个熟练的猎手,牢牢掌控节奏,龟头前端每每叩开顾兴怀紧闭的甬道,轻轻刮着入口饥渴湿润的嫩肉,在顾兴怀以为男人即将狠狠一插到底时,却又故意撤出去。顾兴怀肠道里面瘙痒的媚肉经受不住这样反复的逗弄,早已经紧紧绞缠在一起,仿佛被拧干的毛巾,一大股透明淫液从男人湿润的肉穴流淌出来,像极了女人的潮喷。
“啊......痒啊......四哥......嗯唔......”
顾兴怀修长的大腿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磨蹭,他后面凝脂滑嫩的臀肉间,是嫩红诱人的褶皱,此刻入口紧致的闭合,随着主人亢奋的欲望淫糜的收缩,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菊花。
谢四眼神一暗,抬起手中的酒壶,大量透明的美酒全部正中红心冲击着顾兴怀淫荡的肉穴入口。顾兴怀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脚趾头用力蜷缩又伸展,整个紧致的肉穴褶皱在无措的开合,隐隐有酒水从那里流入瘙痒的直肠深处。
“啊......好舒服......四哥......嗯哈......啊......下面.......嗯哈......”
每当男人的唇舌舔到一个地方,顾兴怀都会主动挺起身子方便男人品尝,嘴里更是细碎呻吟,很快他身体就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湿透,空气里是浓郁的酒香。
“嗯唔......不要......啊......舒服......唔......”
谢四将蜡烛小心翼翼倾倒,只见一滴颤巍巍的清亮滚烫的蜡油正中红心,没有丝毫偏移滴在了顾兴怀挺立红嫩的乳头上面,脆弱敏感的乳头被高温灼烧,顾兴怀喉咙里面溢出破碎的闷哼,双眼翻白奄奄一息。
红色的蜡油很快冷却凝结,谢四依法炮制又进攻顾兴怀另外一个乳头,看着对方虚脱瘫软如泥的样子,这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胯下狰狞的阴茎亢奋的怒张,马眼大开垂落粘稠的前列腺液拉着丝流到顾兴怀白嫩的大腿上。
谢四将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吹灭,此刻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上凝结的蜡块连成一片,暗红的颜色像一个妖冶的胎记。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顾兴怀脸颊,他双眼无神湿透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格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