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不自然收回目光,顾兴怀坐在上首腰背挺直,简洁利落的提起这次会议真正的目的——他准备在接下来几年间,逐渐改革公司落后的生产线,以节约没必要的人力成本。
可是他仅仅只说了一个开头,下面坐着的高层就已经炸开了锅,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顾兴怀神情严峻停下来,冷厉看着交头接耳一众人等,。
“兴怀啊,大规模裁员可不只是嘴上说说的事,你们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了,生产线上很多员工都已经为公司奉献了十几年,你现在突然说要裁员,光是准备这一大笔的遣散费就足已让公司元气大伤,更别说还会后患无穷,这么大一件事情,你难道没有和你父亲沟通过?”
蹉跎许久,顾兴怀才走出浴室,穿上一丝不苟熨帖严肃的深色西装,英俊的脸上表情冰冷,和前来送机的张副总等人在去机场的路上镇定自若的寒暄,一直到上了飞机,都没人发现这个西装革履的英俊总裁衣服下面隐藏的羞耻秘密。
飞机逐渐升高,顾兴怀面无表情注视着繁华的上海一点点变渺小,最终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公司后,顾兴怀第一时间就召开了高层会议。
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顾兴怀第一次说脏话,他英俊的脸庞已经红透了——对方昨晚上到底射了多少啊......仿佛永远掏不干净。而被自己的手指抠挖,他后面肠道竟然感觉到难言的酥麻快感。
最后几乎累出一身大汗,顾兴怀才终于清洗干净从浴室走出来,此刻的他英俊的脸庞上眼眸潮湿眼角发红,看上去格外性感。而准备穿衣服时,顾兴怀才发现更尴尬的事情来了,在昨晚激烈的情事中,他的白衬衫已经被男人撕的破破烂烂,完全没有办法再穿。
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顾兴怀最后只能无奈光裸着自己肌肉饱满的上半身,里面什么也不穿,套上西装外套就匆匆忙忙走出酒店房间。
“呵!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上个月才抬进门的十三房小妾,现在已经被老子干的服服帖帖,只能怪这骚母狗后面天赋异禀。”
“王老弟啊......这俗话说的好,不怕粗又硬,嘶......就怕细又软,啊......你就好好瞧着吧!看哥哥下面这根今晚怎么干死这骚货!”
粗壮的男人粗暴将顾兴怀双腿完全掰折越过头顶,下半身屁股夹紧狠狠往前压,他粗大的男根已经完全消失在顾兴怀双股之间,下腹黑色的耻毛紧贴在白嫩的臀肉上,几乎要把顾兴怀圆润的肉臀压扁。
“唔......不要......啊哈......痛......太大了......”
顾兴怀俊秀白皙的脸上汗水淋淋,洁白的贝齿紧咬红润的嘴唇,眼眸微阖,口中不断喃喃私语。他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在男人大手间扑腾,平坦光滑的腹部绷紧着凹陷下去,带动下面直肠内部肉壁都紧缩起来。
“哦......嘶......还真他娘的紧啊......”
“真是个小骚货!爷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
顾兴怀听到头顶戏谑的声音,他白皙如玉的身体被对方轻易摆弄,仰卧着躺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被人举高弯曲到头顶,白嫩饱满的臀部袒露在男人眼底,顾兴怀在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羞耻的双手抓紧身下被褥。
“老王,你可真是粗人一个,你看看你都把这小美人后面给弄肿了!”
“你这臭酸儒,整天就只会咬文嚼字,你不来老子一个人也能干。”
粗壮中年男人边说边解开腰带,猴急的将身上衣裳一件件脱掉,顾兴怀浑身酸软向床沿爬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光裸着精壮满是黑毛的胸膛压上来,赤裸的身体在大红色精美的被子上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
“骚货!你后面还流着老子兄弟的荤汤,现在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轻慢的语气仿佛顾兴怀只是一件货物。
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闻言毫不客气径直坐到床头,用粗糙宽大的手掌淫亵的抚摸着顾兴怀弓起光滑柔美的腰身,顾兴怀在肌肤刺痒和男人侮辱的话语里羞窘不已。
“这细腰皮子......啧啧......简直比上次进的一批上好绸缎还要滑,七娘可真的是找了一棵摇钱树。”
顾兴怀俊脸发红望着下身凌乱毛发间勃起的阴茎,苦恼抵住额头,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饥渴淫荡,明明现在屁眼里面还含着男人肮脏的精液,但是却仍不满足轻易就被挑起欲望。
“嗡嗡......”
手机振动声从床下传来,顾兴怀强忍着后面微妙的肿胀刺痒,走动间温热的体液顺着大腿奔流而下感觉格外羞耻,他强撑着羞臊咬紧了牙关。地板上名贵的西装像抹布一样扔成一团,顾兴怀好不容易才从里面找出手机,来电显示是秘书苏云,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订好今天中午的飞机。
陌生粗粝的男人声音戏谑大笑,紧接着又是一道温和的男声:“王贤弟今日特意叫为兄前来,怎么现在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真是不成体统!”
顾兴怀惊醒迟钝望去,只见两个身高仿佛的中年男人穿着古代长袍正站在房子中央。一人黑脸壮硕,鼓鼓囊囊的肌肉把身上长袍挤得满满的,另一人却清瘦斯文,看着像是饱读诗书的文士。
他憎恶熟悉的王员外满脸大汗疲倦坐在一旁椅子上,两个陌生男人神色不明打量自己,炙热探究的目光让顾兴怀光裸的皮肤微微发烫。他羞耻的蜷缩起身体,却不知道在烛火下,白皙如玉的酮体娇软无力卧倒在大红的床褥里,轻颤间反而更添诱惑。
身后男人耳熟的粗哑叫喊越来越急促,顾兴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紧紧缠绕住男人深埋的阴茎,对方像是要把他撕碎了紧抱在怀中搓弄抚摸,湿热的嘴唇舌头激动舔舐着他光滑的脖颈。顾兴怀身体恐惧的在不断颤抖,仿佛能感觉到对方即将喷射的精液,他羞耻的后穴里面男人坚硬的阴茎在膨胀,亢奋的跳动,甚至能感觉到粗大圆柱体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里面澎湃的体液,只能无奈在对方强健有力的肉体下悲鸣泣诉。
“唔......嗯啊......”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顾兴怀全身瘫软靠在了男人身上,滚烫有力的精液一道又一道连绵不绝拍打着他敏感的肠壁,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全是男人腥臭的精液,直肠深处被填满的快感把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顾兴怀轻嘶吸气,屁股后面被男人无情抽插顶弄,他却无能为力只有紧紧抓住手里的木柱,默默承受男人的摧残。
模糊晃动的视线中,顾兴怀看见面前是一张眼熟的雕花垂幔大床,而他此刻赤身裸体浑身是汗站在床头,身后是男人一记记用力顶撞。他手里抓住的就是木床的床头柱,此刻整张床都随着两人激烈交合在不住摇晃。
又做梦了......顾兴怀恍惚记起上次就是在这里,他在梦中被那个叫王员外的中年男人狠狠侵犯,而现在后面熟悉羞耻的感觉和男人身上汗水的味道都隐隐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
“啊......唔嗯......呃......”
顾兴怀抑制不住呻吟,手掌间摸到坚硬牢固的物体,他像溺水之人看见了唯一的浮木紧紧用手握在上面,耳边立刻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眉头上滚烫的汗水摇摇欲坠滴落下来,顾兴怀难受摇晃脑袋,几乎要被这突发状况弄疯了,他明明记得刚才都还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怎么一下子就面临这么羞耻的境地。
短短三个小时的会议,即使顾兴怀多次争取,但是也没能通过决议,散会后,福伯等人满面春风,顾兴怀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默默沉思。
“师兄,你今天的提议真是高瞻远瞩,从长远来说绝对意义重大,老顾总那么英明神武肯定会支持你的。”
人高马大的王鹏飞留下来,支支吾吾绞尽脑汁笨拙安慰顾兴怀,看着对方英气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是怕刺激到自己,顾兴怀心中一暖,继而又有点啼笑皆非——他难道有这么脆弱吗?这个他眼里还是大男孩的同校师弟脑袋整天想的是什么。
“嗯......”
顾兴怀感觉腰酸腿软,全身上下粘乎乎的,炙烈的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明晃晃的正好射在他脸上。
难受呻吟醒过来,顾兴怀神情迷茫,酒店简洁陈旧的装饰映入眼帘,他睡姿歪斜别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鼻间隐隐微微闻到男人精液腥气和汗水的味道。
圆胖脸的福伯第一个站起来委婉劝说,而其他高层各自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色。
顾兴怀心底一沉,感觉有点憋屈——多少次了,福伯等老股东仗着年龄资历,用长辈的语气教训自己,而且总是喜欢用自己早已退任的父亲压人,可偏偏就是这老一套却让顾兴怀在公司经常感到无力可使。
看着一脸笑意和善可亲实则却盛气凌人的福伯,顾兴怀坚毅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这种处处被人掣肘的感觉反而使他斗志昂然。
在几十号人的会议上,他首先展示了这次去上海签订的采购合约,对于白纸黑字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下面坐着的以福伯为首几个老股东虽然脸色不好,但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顾兴怀锐利的目光环视众人,与他对视的高层纷纷有点不自然避开他的眼睛,扫到长桌末尾,坐在那里高大英挺的王鹏飞露出灿烂的笑容,黑亮的眼睛熠熠生辉,看着阳光又帅气。
猛一看到得力下属明晃晃的笑容,顾兴怀心中一颤,连自己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感觉心脏微微悸动跳动加快。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兴怀总感觉别人望向自己的目光泛着怪异。而他自己也感觉西装里面赤裸的上半身火辣辣的,肌肤每每在凉滑的布料上摩擦,肿胀敏感的乳头就会像触电一样麻痒,难言的触感让他亢奋的身体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羞耻的轻颤。
好不容易才走到昨晚停车的地方,进了密闭隐私的车厢里面,顾兴怀长舒一大口气,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已经微微潮湿,发动车子向宝格丽酒店赶去。
在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里,顾兴怀不得不又进浴室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体,他红肿的肛门入口始终有被侵犯的刺痒,湿润的肠道内男人精液的异物感残留不去,仿佛在不断提醒顾兴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气恼的狠狠用拳头在浴室大理石墙面上一锤。
手机上时间是早上九点四十,顾兴怀简短接听电话后就挂断了,快步走进浴室冲洗脏污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白皙健壮的肉体上布满了情欲的青紫痕迹,特别是一向饱满自傲的胸肌更是肿起来一大圈,仿佛是昨晚被男人蹂躏惨了,连上面两颗红嫩的乳头都消不下去高高突起。
用温水冲洗着滑腻的身体,洗去陌生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顾兴怀强忍羞臊,用手指探入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肠道内部一摸就感觉格外湿润柔软,在手指扩张下含不住似的,断断续续流出男人昨晚留下的粘稠液体。
“操......”
格外粗壮的男根誓不罢休侵犯着顾兴怀紧窒的肉穴,湿媚的穴肉被坚硬的柱身破开,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包裹一点点将男人胯下肉屌吞进去。
顾兴怀大口大口喘息,对方胯下那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现在感觉只要稍微动一下,后面肠道就会被男人的阴茎撑破,可他前面笔挺的阳具却颤巍巍流着淫水勃起。
“啊......这骚货后面真的是太紧了,简直跟没开苞一样,老子差点就要被他夹出来,老王啊!你下面那根老柴胡看来不怎么行啊!”
粗壮男人故作惊讶的大声说道,却毫不怜惜把顾兴怀双腿举高分开,完全露出隐秘股沟间的小穴。顾兴怀难受呻吟,后面湿润的穴口褶皱在淫荡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没有吃饱的小嘴。
“那小弟就看看哥哥床上功夫如何,这小骚货性子可野的很呢。”不远处木桌旁,王员外和那斯文的中年男人好整以暇开始悠闲品茶,看戏一般饶有兴致的观摩床上春光。
“嘿!那你就瞧着吧!好好学学哥哥我床上的本事!”粗壮男人声音急促暗哑,跪坐在顾兴怀身后,蓄势待发将胯下虽然没有很长,但是直径却格外粗大的黝黑肉棒抵住顾兴怀湿润脆弱的肉穴。
男人精壮的身体上茂盛的毛发在顾兴怀细嫩的皮肤上像一把把小刷子,蛮横的把粗壮的大腿插进顾兴怀双腿之间,双手熟稔的玩弄起顾兴怀白皙光滑的身体,那架势一看就是风月老手。
“唔......不行......嗯唔......放了我吧......别摸那里......啊......”
顾兴怀无力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摆弄,两只粗糙的手掌或轻或重摸索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成年男性坚硬粗大的阳具在大腿上抵弄,男人身上阳刚的味道侵袭着顾兴怀,让他在汹涌的肉欲中逐渐迷失。
男人一面赞叹一面手上微微用力,顾兴怀不适轻哼挣扎,男人的大手狠狠在他凝脂一样无瑕肥美的臀肉上一拍,痛楚下顾兴怀股缝间肉穴自觉夹紧了,立刻挤出来男人白浊的精液,看着分外淫糜。
“梁兄,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不如今晚你我二人合演一出双龙戏珠如何?”粗壮男人贪恋搓揉顾兴怀丝滑的肉臀,对站着不动的斯文男子问道。
对方儒雅脸上露出一丝厌恶,清高的抬起头狭长的眼睛微闭,手掌不断捋着下颌美须斥道:“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床笫之间鱼水之欢全是风雅之事,怎可如蛮子畜生不通教化?”
“哎!不行了不行了,老弟我年纪实在是大了,真的是不中用,床上这小美人怕是还没被喂饱!”
肥硕的王员外瘫坐在椅子上,谦逊又得意的直摇头,他胡乱把长袍披在身上,遮掩不住的胸脯全部露在外面。
“郑兄,梁兄,老话说得好赶早不如赶巧,你们两位今天真是好运气!床上这骚货是我最近新收的干儿子,原本性子还烈的很,被七娘调教多日如今才稍稍有了些模样。这不咱们弟兄有福同享,弟弟今天特意叫哥哥们过来,就是为了好好享用。”
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屌还意犹未尽在顾兴怀肥美的臀间操弄,粘稠发黄的精液在前后抽动中被挤弄出来,顺着顾兴怀修长的大腿滑落。
顾兴怀虚弱的被推到床上,能感觉后面的地方漏风一样合不拢,温热的液体涎涎流淌出来,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房间里面多出来人也不曾发现。
“哈哈......王老弟,几日不见,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嗯啊......”
直肠深处被男人狠狠操弄,顾兴怀喉咙里逸出苦闷的呻吟,眉头紧锁,手指发白紧握前面的木柱。他下面阴茎痉挛一样在抽搐颤抖,直到大腿根部传来湿热的触感,顾兴怀才发觉前面勃起的阳具竟然在没人触碰下,只是被男人有力操弄后面肉穴就发泄出来,粘稠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
“啊......骚货......好紧啊......真是不中用......嗯哦......草死你这母狗......”
“啊......小骚货......爹爹下面大不大......哦......爹爹有没有弄得你很舒服......”
后背紧贴上来汗湿的胸膛,一双邪恶粗糙的大手从后面搂过来,顾兴怀被抱了个满怀。对方贪婪粗暴搓揉着他细嫩的胸膛,顾兴怀感觉敏感的乳头要被捏爆了,惊恐的出声制止,可是声音溢出来却破碎凌乱。
“唔嗯......不要......啊哈......轻点......啊哈......痛......”
看不出一向成熟稳健的下属原来还有点婆婆妈妈,顾兴怀端起脸,表情严肃问起上次庆丰老总的事,一谈到工作,王鹏飞立马转变态度,详细汇报收集到的资料。
下班之后顾兴怀开车回到顾家老宅,却发现家里空空荡荡只有佣人,原来父母又出国旅游去了,这对相伴多年的夫妻恩爱不减长年不着家。顾兴怀无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从那一头隐隐听到海浪声和呼呼的风声,详细和对方说了今天的会议,顾父的意思是不着急,让他先等等,顾兴怀有些气闷挂断电话,连续好几天都有点心气不顺。
睁开眼睛,顾兴怀就感觉腰肢酸软不堪,从背后传来剧烈的冲撞弄得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他浑身燥热,汹涌熟悉的快感一波波从男人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涌上来,敏感脆弱的肉穴正被粗大坚硬的东西在狠狠操弄,无法形容的满足与酥麻让他胯下阴茎涨的生疼。
撑着爬起身,顾兴怀后面羞耻的肉穴立刻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粘腻的打湿了股间,他黑着俊脸低头望去,发现那颜色白浊的液体分明就是男人的精液。
昨晚荒唐淫乱的画面一下浮现在脑海里,男人黝黑精壮的身躯高大威武,胯下是狰狞滚烫的阳具,不知疲倦的抽插着他瘙痒的肉穴。只是稍微回想,一向严肃自持的顾兴怀就羞臊的发现自己淫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