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是要给爷饶痒痒吗?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着急要爷下面弄你?”王员外富态脸上阴狠一笑,透出几分危险,还没反应过来顾兴怀就被男人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啊......”
顾兴怀惊呼一声,整个人陷入了松软的被褥间,他翻身想坐起来,身后的男人直接把他双手抓住按在背后,挣扎间男人用柔软结实的布料把双手紧紧绑住。
思绪被门口响起的锁扣声音打断,顾兴怀全身紧绷防备的看着大门,只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金丝长袍,挺着个大肚子,圆脸富态,这张让顾兴怀无比痛恨的脸,正是第一次在梦里侵犯他的那个王员外。
顾兴怀冷冷的瞪视着满脸发红,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对方高大壮硕的身体让他感觉一阵压迫,王员外喝的醉醺醺,迷蒙的看着摇晃烛火下,俊美斯文的尤物,淫荡的笑了起来,将门随手一关,踉踉跄跄走过去。
顾兴怀睁开眼睛,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木桌上流着蜡泪的大红蜡烛格外明亮,身下是一张雕花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柔软的棉被。
他站起身来,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一件非常轻薄半透明的红色纱衣,能看见白玉一样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打扮极其轻挑色情,体格文弱匀称没有一块肌肉。
又做梦了......
英俊的大总裁淋浴下光滑有致的肌肉是上帝的杰作,但是却发情一样饥渴淫荡,粗暴亵玩自渎,性感勾人的呻吟声让人面红耳赤。
“啊......”
他飞快的撸动胯下男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显出漂亮的线条,一道道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薄而出,随着摇晃的圆柱体,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浊液,弥漫着淫糜的味道。
他粗喘着像一条饿狼狠狠扑了上去,顾兴怀感觉被一座大山压住喘不过气来,还好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要不然顾兴怀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
“身上真香真滑,嘿嘿......爷是你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咱们小别胜新婚。”王员外急促喘息淫笑,粗糙的手掌用力抚摸揉捏着顾兴怀全身上下,酒气的唇舌也不停亲吻他的脖颈肩胛。
“畜生,啊......放开我,滚下去。”顾兴怀感觉男人赤裸的身体温度惊人,胯下坚硬硕大的东西在他股根处摩擦,浑身寒毛倒立。
第二天宿醉醒来的顾兴怀头疼欲裂,身上名贵的西装皱的不成形状,全身也好大一股酒气,他沉默走进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舒缓了身体的疲惫,顾兴怀站在淋浴下双眼紧闭,想起半醉半醒间发生的事情。饥渴的像一条母狗发情勾引男人,对方还是认识的大学同学,矮小瘦弱.....放到以前他会认为这荒诞不经,但是现在只是稍微回想,他敏感肉欲的身体窜过酥麻的电流,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越来越饥渴的身体轻易就被挑起了汹涌的情欲,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薄弱的像一张白纸,滚烫的皮肤被水花拍打又麻又痒,喘息着握住了胯下勃起的阴茎。
“畜生,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顾兴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转头恨身骂道。
“七娘说你学乖了。我看性子还是烈的很嘛,嘿嘿,烈一点好,烈一点在床上才够劲,爷最喜欢的就是把贞洁烈女干成荡妇。”
顾兴怀看不见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声音里的兴奋,亢奋色情的情绪让他毛孔都竖起来。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却没注意到身上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乌黑长发披散在背后,白皙无暇的背脊,腰椎那里蜿蜒的弧线像一张长弓,挺翘肥美温润如玉的大白屁股扭动间晃荡出一层层肉浪,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紧紧绞在一起,让人恨不得用舌头从上往下一寸寸品尝,活色生香使人血脉偾张,王员外胯下狰狞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
“嘿嘿嘿,小美人,几天不见又漂亮了,爷今晚好好疼你。”王员外像扑食的饿狼,满身酒气抱住顾兴怀,臭烘烘的嘴巴凑了上来。
顾兴怀闻到男人恶心的气息,一阵反胃再也忍受不了,蓄谋已久的右腿狠狠踢向王员外胯下,这里是所有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携着满腔恨意。
原本以为这隐蔽的一击是十拿九稳,出其不意可以奏效,但是他忘了现在这具文弱的身体,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用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这一脚却感觉软绵绵的。更让顾兴怀惊恐的是,已经是一脸醉意的王员外竟然格外警觉,像是预知了他的意图,轻轻松松就用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顾兴怀感觉对方粗大的手掌就是一个铁箍,只要稍微用力骨头就会被捏碎。
顾兴怀第一次清醒自由的在梦里醒来,这不是他常年锻炼的强健体魄,他估摸这具身体也不会很高。墙角木架上有一面圆形的铜镜,他走到跟前,镜子很模糊,依稀能看到精致俊美的五官,斯文清隽像古代饱读诗书的文士。
他来到门口,门从外面被锁上了,纹丝不动,透过缝隙能听见远处隐约的丝竹乐器声,还有男男女女的调笑说话声,周围都是墙壁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出口,最后只有重新坐回了床上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兴怀其实早已经觉得这个梦境古怪,太真实了而且剧情连续有违常理。他在梦境里面被凌辱,现实中的身体发生了羞耻的变化,所有的一切让顾兴怀感觉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迷雾重重。
双颊晕红的顾兴怀大口大口的喘气,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格外性感。股缝间又开始感觉到微微的湿痒,刚刚射精的身体冷静下来,顾兴怀打开阀门,任由冰凉的冷水直接冲击滚烫的身体,他潮红的脸色很快冻到发白,透着寒意,简单粗暴压下了身体里的蠢蠢欲动。
开车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中间接到好友王海洋的电话,对方还是那样没脸没皮的爽朗大笑,说有事要先回申市,约定下次再聚。顾兴怀挂了电话,心里涌起淡淡失落。
他给自己安排更多的工作,没有时间去乱想,整个人忙到精疲力尽。
这正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王员外一口堵住了他张开的红润双唇,带着浓郁酒气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顾兴怀被男人滑腻的舌头侵犯,反感的直接一口咬下。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他滑嫩的双颊,微微一挤,他迫不得已张口,王员外滑腻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粗横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舔砥过他口腔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地带,最后甚至追逐缠绕他粉嫩的舌头共舞,时间过得如此缓慢,顾兴怀感觉身体里面充满了男人的气味,唇舌激斗间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滴落。
“哈......哈......”顾兴怀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去,他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两眼无神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俊脸憋得通红。
王员外看着顾兴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身体亢奋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他用力在顾兴怀半透明的纱衣上一撕,裂帛声中,顾兴怀白皙匀称的酮体一丝不挂,又圆又翘的臀部如山峦起伏,勾的他气喘如牛将头埋入了那凝脂一般美妙的私处。
“啊......”手不断撸动着坚硬的阴茎,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男人英俊的脸庞,壮硕有力的肌肉,湿热的唇舌吸吮,下身狰狞的肉棒在眼前跳动,随时准备叩开紧闭的肉穴。
“唔......嗯......”
顾兴怀英俊的脸庞浓眉蹙起,线条优美的下颌绷紧,一边笨拙的玩弄阴茎,一边自摸肌肉饱满的胸腹,揉弄胸膛红嫩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