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犹不满足滑入顾兴怀臀瓣中深深的沟壑间,开始侵犯隐藏起来的肉穴。
“不要,别碰那里,嗯......别......”男人粗大指节沾了膏液像一条毒蛇一点点钻入顾兴怀身体的最深处,他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平时从不会特意关注的尴尬部位涌了上来,刺激的他双脚发软,要不是身体有支撑,只怕会立马瘫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弄了,唔......好难受。”顾兴怀暗哑的声音像是呜咽,这对笃信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两个饭桶,你们没见过男人吗?!眼睛都盯着哪里,给我仔细点,任何地方也不能漏掉。”七娘突然大声训斥,原来在给顾兴怀涂抹药膏时,血气方刚的大汉下身裤裆处竟然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猿意马的在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喏。”被训斥的两人不敢反驳,低头加快了手中动作,口鼻间呼吸粗重,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兴怀裸露的身体上,那淫亵的味道让他如芒在背。
随着身上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顾兴怀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鱼,被厨师尽情腌制的肉,完全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
七娘不耐烦的看着顾兴怀:“你现在就是说有金山银山老娘都不稀罕,老娘让你好好伺候客人,你竟然敢对客人动手,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坏了老娘香玉楼的招牌,我今天非得扒了你一层皮。”
说完又呵斥那两个大汉:“动作快点,你们两个兔崽子磨磨蹭蹭在干什么。”
顾兴怀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两个精壮汉子干脆大手用力一撕,破碎的布料被随手丢到地上,顾兴怀上上下下不着一缕,白皙匀称的酮体在这昏暗的地牢里美的像精雕细琢的玉像,整个暗室仿佛都亮堂了几分。
狠狠咬下舌尖,立马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嘴巴里面有血液的腥味,这一切仿佛在告诉顾兴怀不是做梦。想到自己上一秒还在现代化舒适的办公室里面,眨眼却被人绑在地牢里,这诡异的遭遇让不信鬼神的顾兴怀都感觉四周阴冷,黑暗中像是有看不见的鬼祟在默默窥视。
安静的暗室里面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只有不知哪里漏水发出枯燥的滴答响声,在这样的地方就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不一会,顾兴怀就感觉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又酸又麻,里面像是有小虫子在乱窜。
就在他觉得煎熬之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起。
但一闭上眼睛,全黑的环境中精力更为集中,后穴瘙痒的感觉也更加强烈。那痒仿佛渗到了骨子里面,顾兴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道深处每一寸肠肉都饥渴的蠕动着,那极致的痒让他恨不得拿什么捅进去在里面狠狠摩擦。
七娘得意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瘙痒难耐的模样,好整以暇的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根极细的黑色鞭子。
起身将鞭子抵在顾兴怀胸前红嫩突起上碾磨,七娘冷笑问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你要是乖乖听话,又哪会吃这苦头。”
“不,没有......下流......这药有问题。”在不相识的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被亵玩情动,这让顾兴怀羞窘到恨不得立即消失,他下意识反驳道。
“药确实有用,但效果却也不会这么快,我看这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人身上。”七娘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顾兴怀湿润油光的躯体,遍体的药膏让他匀称的身体显得格外光滑诱人,细细的腰身,又长又紧致的双腿,她满意的挥挥手:“行了,你们先退下。”
两个雄伟汉子长吁一大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但是二人胯下那两个大帐篷却怎么也息不下去,看上去格外滑稽。
之后的几天,公司里面的事务忙碌而有序的运作着,一切都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这让顾兴怀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又一次加班到很晚,顾兴怀身上的正装依然笔挺一丝不苟,他摘下眼镜疲倦的揉揉眉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
窗外热闹喧嚣的都市陷入沉睡,凌晨的风吹进窗户带着几分萧瑟,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习惯独处的顾兴怀竟然感觉一丝孤独,他自嘲一笑,将凌乱的办公桌收拾齐整,简单洗漱后在里面的小套间睡下。
顾兴怀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么难熬,头晕脑胀身体虚软,意识几乎都快要涣散了,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身后的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脆弱,只是被人猥玩亵弄就能轻易摧毁所有的理智。
“呵,这不是很享受吗?怎么要你服侍客人就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呢?”
顾兴怀迷蒙中听见了七娘嘲讽的声音,他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惊恐的发现这具身体胯下精巧的阳具颤巍巍坚硬勃起。
男人手心带着厚厚的茧子,划过身上又痛又痒,顾兴怀屈辱的紧咬牙关,不成想,对方在涂抹完四肢胸腹这些地方后,竟然开始往他下腹臀部而来。
“别碰那里!住手!”顾兴怀吓得大喊,男人却像一个聋子,只有越发急促浑浊的的呼吸声,有力的大手直接将顾兴怀胯下软垂的阳具握在手里,抓了厚厚一层膏液细细涂抹。
第一次被人握住身下那个地方,顾兴怀感觉脑袋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男人竟然又转移阵地,像揉面团一样,咸湿的大手故意搓捏起他圆润的屁股,感觉敏感柔软的臀肉在男人指间弹性十足跳跃,他面红耳赤羞愤至极,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你们......”顾兴怀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热血直往脸上冲,又气又急,话都说不完整。
“给他上药。”七娘头一抬,一个大汉应声从旁边拿来一个罐子。他呼吸微微有些粗浊,笨手笨脚在罐中一抹,手指上面就沾满了墨绿色的粘稠膏液,在微微晃动的烛火中伸向顾兴怀白皙如玉的胸膛。
顾兴怀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向后躲闪,无奈四肢大绑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身上,混合着冰凉的胶状物色情的揉捏。
顾兴怀抬头望去,来人模样一点点被烛光照亮,最前方一人大红大绿的衣裳满头珠翠,五官就算化成灰顾兴怀也不会忘记,正是上次梦境里那个叫七娘的老鸨子。而他身后是两个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汉子,像两座铁塔一样伫立在那,把这逼仄的暗室挤得满满当当。
“把他给我扒光。”七娘神色冷凝道。
后方两个高大壮汉直接上前就粗鲁的撕扯顾兴怀身上的衣服,顾兴怀脸色大变,声色俱厉呵斥对方:“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你们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必这么羞辱我!”
“滚开!”顾兴怀冷冷啐道,倔强的偏过头,对身前这恶毒的女人不屑一顾。
“很好!还真是一副犟骨头,老娘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七娘见他这宁死不屈的样子,反而阴冷的笑起来,反手就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顾兴怀白皙的胸膛之上。
“啊!”不知道那鞭子是什么材质,明明看上去极细,但是打在人身上却极痛,顾兴怀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几乎以为自己胸口被划破个大口子,但是凝神一看,却只见一道极细小的红印留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在四周幽暗的光线下,反倒平添几分妖冶的美感。
七娘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不知从哪里拉出一把椅子,悠闲坐了下来。缓过气来的顾兴怀恼怒的瞪着她,不知道这女人肚子里又在谋划什么。
一炷香过后,顾兴怀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发觉身上的肌肤又热又痒,难言的饥渴窒闷在体内孕育堆叠,而最羞人的是,他臀间的肛门内竟然一阵阵奇痒,原本紧致的穴肉竟然无意识蠕动起来,甚至能透过那湿热瘙痒的肠道感觉到里面一点点增多的粘液。
“卑鄙!”顾兴怀哪里不明白身体的异样与女子有关,不去看对方得意的嘴脸,冷冷闭上了双眼。
刚刚躺下没有多久,黑暗中的顾兴怀感觉身体失重一样向下坠落,他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办公室里面。
四周黑漆漆的,逼仄又潮湿,像是在某个地下室里面,还能听见角落滴水的声音,室内唯一的光源只有几根黯淡的蜡烛。最糟糕的是,顾兴怀发觉自身处境极为不妙,他整个人都手脚大开被绑在木架上,这任人鱼肉的画面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前几天荒唐的梦境。
他打量四周,发现很多阴森森的器具杂乱的摆在室内,上面甚至可以看见暗红色印迹,散发着不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