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请好假,先好好陪哥几个耍几天再说」,龙三双手猛的使劲,掐的她
呻吟连连。
「啊……请……几天啊……?」
19号在后头,双手掰着我的屁股,施展毒龙,绷紧的舌尖打着转转往肛门
里钻,时不时舔舔会阴和屁股沟,从天花板的镜面看,两个裸体美女,脑袋埋在
男人的下体前后卖力的奋战……「怎样?,知道就没问题的,现在放心了吧」,
鸡巴,舌头配合舔着龟头,空出一只手把玩着蛋蛋,鸡巴在小嘴里慢慢变硬之后,
发觉16号婊子的舌尖能匀速的接触龟头,而且可以弯卷包裹住大半个龟头,吞
吐之间,一张嘴好象有两个门户,感觉同时操着两快逼的滋味,不同凡响。和秦
他上前蹲在她一旁,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双球,柔软而沉甸,结实又丰盈。
他的手掌覆上了两团肉球,感觉流淌指间的肉乳凝脂,指尖擦过奶头时,那
东西羞答答地尖硬了起来,他再拨弄着,提拉了起来,然后又松手,任它弹落。
「哦?你?可以,要吹的老子爽」。
「老板放心,她那张嘴,试过没有不喜欢的」,另一个19号长发婊子笑着。
「去你的,赶紧给老板服务,伺候的不爽,拉屎你吃」,短发女子说。
走出餐馆,龙三搂着秦美玲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扬长而去……「给我叫几个
东北妞来」,东城区五星酒店的「快活桑拿」,躺在床上,看着面前一排个性
感的「技师」,排除掉挤出来的y形假凶器,挑中两个大胸貌美高个的女子,东
「到夜场,保管你吃喝玩乐嫖,全算我龙三的,而且只有你欺负人的份,别
人不敢动你分毫」,龙三自信满满,独自喝了一杯。
「哎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这种东西,好比说东区和老城区成千上
「我的好处呢?」,端起酒杯,没有喝。
「嘿嘿,来」,龙三从口袋里掏出一片薄薄金叶子,上面有些图案。
「这是?」,不知所以然。
怎样?」,三个月,足够把一个女人玩腻,何况这类只知道发泄的大老粗。
「三个月之后呢?」,龙三似乎想一口气吃掉她。
「哈哈,女人嘛,要是没玩腻,再接着玩三个月,如何?」,哪个混混的男
「怪不得,来,走一个」,端起满杯红酒,趁间隙权衡思索一番。秦美玲已
经答应,如果不同意,两面不讨好,但是我猜秦美玲知道要全身而退,还需要我,
而我可以效益最大化,心中计议已定。
这美女是多,床上功夫好的美女不多,所以老兄尽管开口,保你满意」,龙三似
乎势在必得。
「噢?骚味十足?怎么知道的?」,故意问道。
「直来直往,才是真男人,你说」,倒想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哈,直爽,老兄把这女人让给我,条件你开」,龙三说完,瞪着泛红的
眼睛看着我。
俩人早已是老朋友一般。原来纹身男外号龙三,十三岁开始混迹社会,近二十个
年头之后混到一方小霸王的名头。
客套一番,酒肉上桌,觥筹交错之间,三人热络成一片,秦美玲上洗手间之
「算你厉害」,秦美玲一甩长发,诱人的淡淡一波香气入鼻。
「你可别忘了,合约期的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我们的契约开始没多久,
提醒她。
恶狠狠地扇了她道:「你这不知好歹的骚货?还嘴硬!」
「哎呀!」挂红一碰便倒下,她躺在地上四肢摊开的样子极为淫荡,林刚已
好久没见过挂红赤裸的身子,眼前这看似陌生的躯体,尽显着成熟女人的丰韵─
「哈哈,又不差钱,说重点吧」,纹身男肯定有其他情况让秦美玲动心的。
「他说老城区的结合部的几十家按摩店都是他罩、东城区的按摩、桑拿他都
有干股,底下养了不少小弟,以后还想再做大,好奇这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秦
一袭修长红色连衣裙、波浪式的披肩卷发、黑色的高跟鞋、得体的淡妆把精
致的脸蛋凸显的美轮美奂,高贵的气质和美艳的神色一览无余,和第一次风骚的
形象,今晚的秦美玲犹如成熟美丽的鲜艳玫瑰,一朵没有刺的高高在上的珍品玫
直至最后,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凄啸下达至高潮,小燕如同灭顶之灾的刹那他也射
出浓热的精华。结合部一游之后,秦美玲似乎很喜欢,每每提及,本有这个打算的心也好奇
为什么她这么三番四次还想再去,故意以混乱为由不答应。某天临近下班时,一
他将肉棒慢慢抽出,几乎完全抽离了她的阴道,让她体味刹时的空虚,然后
又徐徐插入。他抚弄肉蒂时显得柔情蜜意,又极尽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
她凌乱的娇吟。似乎被她的兴奋所感染,他抽插的节奏也伴随着呻吟急缓轻重,
戳刺得更深。强烈的困窘与亢奋让她脸上、身上密布红潮,她摇头晃耳、她娇羞
吟哦。
随后,紧钳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松开,移动到她正被他进出着的大腿间,手捂
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坚实地挤满着她,为了不
让过快的泄出,他在里面停留、积聚。天,小燕的里面有种灼热到要爆的感觉。
他抽动起肉棒,镶在她深处的龟头颤抖着引发起火烧火燎的磨擦。她的呼吸顿时
一提。
两人的性器官再也无半点空隙,严丝密缝地烫贴在一起,她双手无力地软在
身侧,才抬起半截的上身如泥般瘫回桌面。时间仿似在这刻停住了,她与他都没
去,肉棒一寸寸挤入她,撕开她润滑的阴道,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然后透过
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到他在咬牙,心中划过一道不安。
「啊──」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他的腰已紧抵着她的屁股,她双手
她暴突而出的肉蒂,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小燕现出了慌乱的低吟。
他笑了,却不忘玩味地上下其手,在她的乳房上荡韵。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
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恐惧与抗拒揉成焦
她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裤链,裤子滑过腰侧,露出里面粗长坚硬的那一根肉棒。
再把她压在厨柜上,扯下她的运动短裤和内裤。再站立起来时,一并把她无力的
脚踝带到他肩膀上,双手按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小燕的一双银眸俯视着她,她
的斗屿饲虾养鱼。挂红向来不大把自己的男人放在眼里,这时候被他一大顿暴打,
压得抬不起头来。林刚越打越来劲,他脱光了挂红的衣裳,让她赤裸着跪在床下,
他坐在床上厉声地发问:「说!从什幺时候就搞到一块?」
百出,你这骚娘们干嘛要这样害我!」他恶狠狠地说,猛地扳过她的身子,双手
就在她的胸前抓摸。
小燕猛烈挣扎,一只手掌把她两手反扣身后,另一只探入她背心内,他的手
他猛地从后面搂住了她,并使劲地压住她,把她困在厨柜与他的身体间。他
压迫在她身上的体重触动了她的快感。上半身被他压在厨柜时,透过运动短裤她
感到挤压着她屁股的手,他的手指在两团软肉间猥亵地揉搓,下流的按压,再把
臂越过她肩膀把一个快要滑落的瓷碟放进水槽里。有那幺一刹那,他不能自己,
只能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后颈——短发下面的绒毛很可爱,一缕散落的青丝轻垂颈
侧,随着他呼吸诱发的微弱气流轻轻摇晃。
带有裂纹的巨石,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她问:「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他的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他斜倚在柜台上,眼神不
由瞟向身前的她,她正背对着他洗碗。她只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她的背,扩大
通常每天的早晨林奇就会骑着摩托车到镇上,而这时候林刚还末起床。贵生
在这时候就上了斗屿,他到了他们新盖了的青砖楼房,小燕刚用过早餐,正在厨
房里洗涮着碗筷。「你怎幺这个时候来了?」小燕头也不抬地问,他老实地说:
小燕搭上话,流露了一起去镇上结帐,以前他们也这样干过,镇上的小旅馆还遗
留着他们偷情的痕迹。
但让小燕一口回绝了,她说她也想,但怕让林奇兄弟说闲话,还是不去为妙。
自从跟挂红断了情之后,林贵生跟小燕更是火热朝天。当初他跟挂红的奸情
败露,他是带着负棘请罪的心里来到斗屿的,没想到小燕根本就不发一回事。还
是那付不冷不热的表情,还是冷嘲热讽的语气。贵生跟小燕这样的女强人在一起,
地向她倾诉心酸。自此之后,俩人的关系忽然比姐妹还要亲热。
有一天,挂红冷笑着对小燕说,别以为你们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各人心里一
本账,谁也别想瞒谁。小燕说,你瞎多心,我瞒什幺了。
你身上的时候说的。」林刚正要发火,怀里却跌进了一个娇柔的身子,挂红在他
怀里翻滚着,又把他腹中那股邪火招惹起来。俩人又美美地做了一回。
挂红始终不明白贵生老婆是怎样知道的,而且竟是那幺地准确一扑即中。她
挂红默默地埋头收拾床褥,他这种狠话说得太多,她根本不往心上去。见挂
红并不理踩他,他又说:「我要不好好收拾贵生这条狗,你说我是什幺都行。」
「有本事,你把他老婆操了。」挂红让他叨唠得不耐烦了,硬着口气说,林
他是这乡里最着名的土皇帝,他的胆大妄为,向来是女人们背地里津津乐道
的话题。他老婆就是厮闹一阵,回到家里,还不是好烟好酒伺候着。
倒是苦了挂红,别看林刚闷葫芦似的不声不吭,发起火来足以排山倒海。他
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肉棒一样。那股主宰一切,操控一
切的快意自他的心里源源涌出,席卷着他、吞没着他她……
到晚上上了床,林刚气犹未消,又是好一顿数落和恶骂。挂红自知理亏也就
这顿抽插,是挂红嫁给他之后觉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他不知那来的力气和
持久的能力,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他的肉棒从没有今天这样粗壮硕大,当
进去时几乎就要撑裂她的里面,狂暴的高潮很快就袭击着她,讯猛而且持续不断。
他从后面插入了她,似乎没有以往的温柔,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
一下。插进她骚穴时,紧握她腰的手同时往后推,让阴户的挤撞更满、更深。伴
着每下戳刺他粗喘,他呻吟,他狂怒的操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性的抽插引
「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挣起身来自己趴到了床上,她对着他蹶
起了丰满的屁股,她想要他的插入,表现得快至疯癫。
从前他常要求她做出这种极为挑逗的姿势,她从没满足过他的愿望,从未曾
林刚神经啪的一声轻响,灼热电流直劈腹下,在那里翻滚汹涌。他继续那轻
柔的抚弄她的双乳,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她对着他展开双腿。
挂红知道他已让她的媚态诱惑了,他的手往下一滑,就触摸到了她的肉唇上,
村里到处流传着关于贵生和挂红表兄妹偷情通奸的事。丑闻仿佛长了翅膀的
小虫子,随着人的唾沫一起飞。贵生毫不在乎,向来他就以色胆包天,肆无忌惮,
而且技巧越来越娴熟而着称,从年轻那会就喜欢拈花惹草耍奸藏滑。
他们的眼光不经意地碰到了一处,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
惑,把他从愤愤不平中解脱出来。
挂红的身子轻微地扭摆着,而且嘴里发出了叽哼,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般,
「几天?这三个月都得听我的」,龙三发狠一叫,2个指头顺着冒水的阴道,
顶到深处内。
商务车内,龙三搂着秦美玲,一只伸到裙内摸索。
「嗯……」,秦美玲娇嗔的浪叫,在车内回荡,「你想怎么安排我……嗯…
…」。
美玲大胆、放松的喉头肉比,这种是另一番刺激滋味。大千世界,能者辈出,以
为自己见过的婊子和少妇已经很多,有功夫的、有骚劲的都不少,而19号婊子
没说错,16号的口活,让试过的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有那么厉害么?试一下看看」极其怀疑婊子说话的真实性,指了指还未觉
醒的老二,告诉她用真功夫说话。
16号瞟了一个媚眼,躺在胯下的前方,双手扶着大腿,「咕叽」一口吞下
北的婊子向来放得开、玩得起出名,所以东北妞是优先考虑的范围。
「来,一个吹前面,一个吹后面」,侧身抬起一个腿,享受两张小嘴的伺候。
「老板,我给你吹前面吧」,短发较年轻的16号女子说道。
万的婊子,都随我白搞么,何况秦美玲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
条件谈妥,自然气氛融洽,交流心得。秦美玲回来时,径直走到我身边,
「老公,那我就随他走喽」。,这骚妮子看来就在门口听着我们的交谈。
「你仔细看看,上面有三条龙,这就是我龙三的金叶子,在这老城区和东城
一片,保管你知道怎么叫一个爽」,龙三自信满满的瞧着看似不信的人。
「噢?那倒是想见识见识」好奇什么时候黑社会搞起这类玩意儿来了。
人都不喜欢带一个脱不开身的女人。
「哈哈,行,老兄这么有诚意,就这么定了」,倒上两杯酒,「来,再走一
个,这事这么定了」。
─肉感、娇艳、是一俱极其诱人的裸体。
他的心随之一紧,但不是因为愤怒,下体阵阵激荡,身体各处泛起纤细的震
颤,并慢慢地集结膨胀,不断张扬。他瞳孔收缩,眼敛成线,露出满脸的卑鄙。
「既然龙老大这么给面子,行」,放下酒杯,「我的条件嘛」。
「尽管说」,龙三看我同意,兴奋的叫嚷。
「这一,这女人毕竟还是我的,不能让,既然龙老大喜欢,就借你玩三个月,
「哈哈,老兄这是明知故问嘛,吃夜宵的时候不也搞了我的小妹么,头几天
也邀过她一块玩,自然清楚,嘿嘿」,龙三毫不顾忌的把之后的两次「约会」也
说了出来,看来是跟秦美玲已经说好,加上各自的身份,吃定我不敢不同意。
「让给你?,怎么个让法?」
「不瞒老兄,混这么些年,这女人,要气质有气质、要胸有胸、要腰有腰,
总的是要什么有什么,而且骚味十足,是我见过最满意的女人,让她当我的女人。
机,龙三放下酒杯,把椅子拉到一旁贴近而坐。
「老兄,我这人敬重有文化、有层次的人,今天把你邀请过来的目的,如果
不介意的话,我就直说了怎样?」,酒后的龙三,放了话。
「所以才要你同意嘛」,一个香吻贴到脸颊,好似夫妻的温情。
来到约定的老街餐厅,设施陈旧的包间内,上身紧身背心、下身短裤凉鞋的
纹身男起身寒暄。一双眼睛不断的打量高挑美丽的秦美玲,秦美玲笑意相迎好似
美玲并没有直接说出原因。
「黑社会的混混还有什么好奇的,我看你是好奇他底下的那些小弟吧」,斜
眼看了一眼,正好俩人对视,被说中的秦美玲窃窃一笑扭回头去。
瑰。被我问及,秦美玲交代,当晚被干爽透了告诉他们电话,第二天纹身男就打
电话给她,承诺只要她跟他混,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成问题,如果肯在他的店里
做,保证她2年内就有七位数的存款。
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原来是那晚的纹身男,邀请我和秦美玲共进晚餐,不用说
是秦美玲从中捣鬼给他的电话,正想弄明白他们到底联系到什么程度,又有什么
计划,加上周末,欣然带着秦美玲赴约。
手的爱抚也没停止,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滚扭摆。
「啊——」她尖厉地发出刺耳的音符。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坚硬地插
向她时,她的叽哼变成了厉声的尖叫,如此短促、低沉,声音随着气流袅袅上扬,
在她的小阴唇上,两根指叉开着两瓣红艳的肉唇往上扯,鲜嫩的唇肉被拉紧。
「嗯」──她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他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
轻抚着露出来的肉蒂,她情难自禁,连连娇喘。
挂红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林刚又问:「是他招惹你了,还是你勾引
他的?」
「操都操了,又怎幺样?」挂红回答说。林刚一下子从床上过来,扬起巴掌
变得剧烈。他发狠地操她、干她!
他屁股的抖动加快加速,她的双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而上下鼓荡,她尴尬异
常,把手遮到胸前,但他降下上身,把她双腕压在桌面,迫使她更迎向他,让他
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性器──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心跳的搏动热热地轻击
着彼此最敏感灼热的一环──一个是因酥爽而静静享受,另一个却为屈辱而默默
忍受。
紧抓着厨柜想推离身后的他与阴道里的那根肉棒。无耐双腿被他有力的臂弯钳制
着,小腿肚与大腿软弱地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腰腹前。她的挣扎只是推脱了肉
棒的一小部分,插在里面的那部份却绞得更紧,他改用手握着她的腰,往他下身
灼的热。察觉她的动情,他会意地低笑了,肉棒昂扬下滑,胁迫着就侵入到她的
阴道里,宣告与她欢愉的开始。
小燕的身体极渴望,却心有不甘,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圆钝的龟头慢慢滑进
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不用低头看,她就能感到她的花瓣让一根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那浑圆的龟头
抵着她的肉唇打滑,向上挑动,撑开了她闭翕着的花瓣,又再向上挑起,抵到了
掌滑过敏感的腹部肌肤往上游移,划过肋骨,捂住了她一边的乳房,品弄着任由
亵玩。小燕表现出不甘的神情,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这却更激起了他征服她
的淫念。
它们掰开。
他灼热的下腹正坚抵在她屁股沟,昂扬就在她阴户隆起的地方,满带威协的
压向她。「别──别这样!」小燕略带恼怒颤抖的嗓音透着惶惑。「你让我丑态
他的气息好像也改变了她颈后皮肤的肌理,让它泛起一层迷人的疙瘩,一股
女人体香随呼息沁入肺腑,心如意荡。「你想干什幺?」小燕突然惊觉了,回过
头来诧异地发问。
露出整个背部和她的肩膀、手臂还有更多——她的锁骨、胸部、腹部,她所有灼
热柔嫩的水肤。
他着迷的来到她身后,她正用水冲洗碟子上的泡沫,他的身体斜靠上前,手
「整夜都睡不着。」
小燕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刚刮了的胡须使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
他看起来憔悴、粗犷。尽管看上去他还是那幺瘦高,但现在显得脆弱,宛如一块
狠揍了挂红一顿,打得她满地打滚,双手却死死地捂住脸,狼嚎鬼叫地:「别打
脸,别打我的脸。」
无可奈何的林刚痛苦不堪,只好责怪自己不好好地在家待着,非要去那该死
他想了个主意,说镇上中学的体育老师调走了,让林奇去代课,看机会能不能转
成正式的。林奇听着也不错,这小渔村让他快呆出病了。小燕心知肚明地,镇上
距离鱼村十多公里的路,就买了辆摩托车,每天让林奇骑着上课去。
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理亏,何况这一次他闹了个满城风雨。
慢慢地他便发现,他根本没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林家兄弟几乎寸步不离地
守候在斗屿。每当他眼瞅着小燕的时候,一颗心就像猫挠一样痒痒地。偷偷地跟
挂红说,我多狗屁的心,林奇人傻,我又不傻,老实告诉你,不是我诈你,
我表哥已经什幺都告诉我了。小燕不知道贵生私下里对她说了什幺,心头有些慌
乱,好在挂红只是挖苦了她几句,并不穷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跟小燕说起这件事,小燕笑而不答,只说了句:「那有不漏风的墙。」
小燕是看他们两口子闹得消停了才过来的,她把种种的不是都归纳为贵生仗
势欺人,借着主任的淫威才让挂红顺从的。这使挂红心存感激,一把鼻涕一把泪
刚一听,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挂红不躲,她说:「我表哥这个人,不要说是你,
就是镇上那些混混都要让他几分。」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怎幺知道那些混混也要让几分,是不是那条狗趴在
忍声吐气的,越是缩着脑袋不肯吭声,林刚越是火冒三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
恶,说到临了,他忍无可忍,光火说:「我不把他林贵生那个干坏事的玩意割下
来炖汤吃,我是你养的。」
她想尖叫,但声音在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
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
他看着她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嘴微张,汗水流进她的嘴里,
发欲火更炽,引爆新的抽插渴望。
「你不是想男人掏你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一边疯狂的抽顶一边嘴里
不依不饶地唠叨,「哦──」她痛快地叫呼,又改做了吟哦。
像现在这样,自动自觉的赤裸呈在他面前。她不仅蹶起背向着他,还淫荡地双手
掰开了屁股,他专注着那两瓣已经湿润了的肉唇,他感到一波波的震颤和渐煽渐
旺的欲火。
两根指撑开着她肥厚的花瓣,把里面嫣红的嫩肉为他展露出湿濡。他的手指一次
次掠过敏感花蕊、肉瓣,她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啼。腰随着他的手动作轻摇旋扭。
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林刚继续娱乐着她的骚穴,挂红忍不住出声:
对于女人只是他盲目追逐和胡乱发泄的一种对象。他像一个典型的街头无赖
少年那样,随意地打发着自己的情欲,除了挂红,这个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让他
初尝了禁果变做男子汉,贵生成功地追逐过无数位风骚的大姑娘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