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闫没等他多适应,开始按着人挺动胯部,鸡巴抽出又插入,两颗饱满的睾丸“啪啪”的打在白泥的阴部,淫水从白泥的骚逼里不断流出,打湿了何闫的睾丸。
“看,这不是适应得很好吗?骚水都流出来了,有那么爽吗?”
“嗯嗯不……好快好深啊啊啊啊~”白泥的双手不知何时环在了何闫的脖子上,一条腿也被抬起,第一次吃到肉的嫩逼不像他主人那样会反抗,温顺的接纳着鸡巴的进出,逼道里的嫩肉亲热的包裹住这巨大的肉物。
逼道很紧,男人只能用力的往里插,难怪好友们都爱搞这种没被肏过的嫩货,原来自己开道的感觉这么好。
嫩逼的吸力很大,仿佛要把他的脑髓都从鸡巴上吸走,在他前进到一定深度时,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子顶到你的膜了,感受到没。”
“来,请我肏你。”
白泥抽抽噎噎,“请,请你肏俺……”
“手上动作呢?”
白泥吓得转身就想跑,结果被男人瞬间抱住扛起,男人随意扯过树上挂着的一块布,这是白泥他爹妈平时挂在这的。
这块布包住了白泥,好歹没让他走光。
男人拿出对讲机,“派人来接我,这里是……胡家菜棚。”
“不!不要!”白泥下意识挣扎,结果被男人瞪了一眼,那好似饿狼一般的凶狠眼神叫他不敢再动。
舔舐的声音在这四下无人的环境里更加清晰,白泥讨厌被男人这样玩弄,但不可否认,他被舔得很爽,软热的舌头舔弄着阴唇和阴蒂,带给他一波又一波无限快感。
“嗯嗯嗯不要咬咿呀呀——”白泥手都握成拳,他的阴蒂被男人咬住了。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白泥的衣服也已经烂到穿不上,何闫倒是一点事没有,甚至系好了皮带,又变成那个穿着警服的高大帅气的正直男人。
何闫拿出钱包,拿了张五十扔给白泥,在这个年代,五十块已经够买一间房了。
白泥看着这张钱,好像明白了那个老显示和男人都把他当成什么了,一种比被侵犯了还要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抓着钱扔回去,生气的甩了男人一巴掌,“你把俺当成什么了?”
“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我就原谅你。”
白泥赶紧把胸送过去,忍着泪将自己的一颗乳头塞到男人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泥感觉自己都要被肏化了,双腿早已无力下滑,要不是男人托着他早摔地上了。
这骚货是第一次卖,自己鸡巴上还有他的处子血,要不就把这骚货长期包了,等腻了再分了就是。
白泥已经被肏了小半个小时,小鸡巴在男人腹肌上蹭了蹭,“噗噗”的射出两道精液。
“你敢在我身上射精?”
何闫没想到只是插进了子宫,白泥会骚成这样,不过这骚货这么配合,他会更爽罢了,他把白泥抱起,因为重力原因,那根鸡巴插得更深。
“噢……好深~好舒服~”
“骚货,这就让你爽。”
何闫顶到了一个小口,哪里的吸力更大,他好奇的往哪里顶弄,那个小口好像被越肏越开了。
“不……不要插那里……”白泥的脸上满是恐惧,他也不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你有女人的逼,这里会不会是你的子宫?”何闫听说过双性人也能生孩子,应该也是有女人那样的子宫的,他脸上的笑意更大了,“老子要肏进去,在里面留下老子的种。”
“你自己看看,老子的鸡巴上都是你喷的汁,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白泥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脑子里全是对自己的怀疑,他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真的是一个骚货?
在对自己的极度怀疑下,他顺从的让男人摸了自己的骚逼,玩弄阴唇,甚至是接纳手指进入身体探索。
“之前那样拒绝我,现在还不是吃鸡巴吃得很欢?”
“呜呜不,才不是,俺不知道,俺不知道,不要再插了,俺、俺好奇怪。”白泥摇摇头,太奇怪了,他快要爽到认不出自己了,为什么被男人干会这么爽?他的逼心好像有一个控制快感的开关,只要男人顶到哪里,他就会爽到流泪,爽到脚趾都颤抖。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这个安静的空间,就在白泥快要射的时候,何闫突然道:“这里是哪里?”
白泥痛苦的低下头,那是象征他贞洁的东西。
何闫扣住他的腰,用力一挺,大鸡巴不仅捅破了膜还插到了最深。
“啊啊啊啊不!”白泥仰头哭喊一声,最后只能靠在树干上喘息流泪。
白泥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把骚逼掰开会吗?不然怎么算请我肏你?”
白泥一边哭一边用双手掰开自己粉嫩的骚逼,看着男人笑着把大鸡巴插进来。
何闫叼着那颗粉嫩嫩的阴蒂,在白泥的泪眼中或用牙或用唇挤压按咬。
小小的阴蒂被玩得肿大,男人放下他的双腿,屌头已经抵在门户,但是何闫还是恶劣的问,“现在肯让我干你了吗?”
白泥没敢再摇头,他生怕男人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杀了。
“你放开俺!强奸犯!”
何闫嫌他聒噪,捡起之前掉落的肚兜塞到白泥嘴里,又用破布把他的双手双腿绑住。
“你那一巴掌,今后就用你的身体还,直到我腻了为止。”
何闫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打脸,刚刚对白泥的怜惜一点都没有了,白泥被他凶恶的眼神吓退了一步。
“你敢打我?”何闫突然笑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死定了。”
他被男人按在树上,何闫一个猛顶,鸡巴进到最深,龟头在子宫里吐满了浓精。
“呼!真爽!”
白泥无力的想,终于结束了。
白泥看了看男人腹部的白色液体,又看了看男人越来越差的脸色,吓得话都不敢说。
何闫当然不是那么双标的人,自己都干到人家子宫里了,没理由不让对方射精,他只是恶趣味,想吓吓这个小双性而已。
果然,被他恐吓到的白泥更加不敢反抗了,甚至青涩的用胸部去摩擦何闫的身体。
说完像打桩一样“啪啪”往里干,小逼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任由鸡巴一通猛干,子宫被龟头捅来捅去,多次肏弄以后像是被捣出了汁,淫液不断在交合处落下。
“嗯嗯……唔?”白泥被男人吻住,嫩口腔接纳了一条陌生的舌头,白泥张着嘴,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作乱。
“妈的,嘴也这么嫩!”何闫又忍不住摸上那对大奶,这骚货奶子大,逼又紧,嘴也骚,让他忍不住一直肏下去。
在白泥惊恐的视线中,何闫把那个小口越操越开,最后“噗嗤”一声,大龟头带头冲锋冲进这个小小的地方,随后进来的是一小截阴茎,子宫小小的,也吃不了多少肉,这样就已经是极限。
白泥只觉得身体被捅穿了,惊叫一声,然后又不知怎么应对身体里更加猛烈的快感。
子宫仿佛更加敏感,只是含着鸡巴就酥酥麻麻的,白泥抱着男人,像只发情的小猫一样蹭来蹭去,“不,俺、俺好奇怪。”
“呜呜……不……”白泥的大眼睛流着泪,可惜他面对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悯,只想着快点把他扩张好了将硬到发疼的巨屌插进去。
“不要乱动。”
白泥还没回过神,就发现自己以一种超高难度的姿势贴在树上,他的双腿被男人架在双肩,在他惊讶的视线中,男人低头舔上了微微张开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