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很质朴,唯一让恒填感到压力的事何闫,不是单纯的岳父对儿婿的压力,他总觉得何不修父亲的眼神好像一把刀,把他的本质剖开了。
他直觉告诉他何闫年轻时不是个普通人,但要他给何闫一个身份他也给不来,后来看到何闫十分熟练的给鸡鸭喂食顺便去田里打理一下,他更加疑惑了,一个普通的乡下男人怎么有那么凶狠的目光。
晚上睡觉时,何不修还以为快一个月没见的两人会做些少儿不宜的事,结果恒填拿出手机说:“我搜过了,怀孕前三个月不要做爱,乖,老公给你讲睡前故事。”
此时恒填心里都是对何不修能住进自己家天天和自己在一起的喜悦,一点都没发现自己老妈语气中的轻蔑和不屑。
恒父没有多说什么,他觉得这些事情就应该是妻子打理的。
恒填跟何不修说了两天后上门去接他,何不修也跟自己爸妈说了,何闫以前是军区大佬,后来跟白泥结婚以后才搬到乡下来。但本质上他还是拥有富家子弟思想的人,所以对于儿子早孕,对方亲自来接他这件事看得还是挺开的。
“他是我的舍友,叫何不修,比我小两个月。”
恒母反应过来,说:“他是男孩子吧?怎么可能会怀孕。”
“他是双性。”
“啊?????”
何不修看着对方一脸惊呆了的样子,心里立马害怕恒填不要这个孩子,他带着哭腔问:“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小孩?”
“不是不是。”恒填立刻摇头,他只是没做好准备,要知道他自己也才19岁而已啊!
“唔唔……好舒服好爽~还要,老公再插我!”白泥现在还不到四十岁,他十七岁被何闫按在床上肏,十八岁怀了何不修并且生下来。双性本就饥渴,更何况他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早不是那个被肏个一两回就顶不住的新手了,现在的他只想让老公用那根肥屌把他的骚逼插坏才好。
肥嫩的黑逼夹着一根粗硕的黑屌,阴唇像张小嘴一样包裹到睾丸边缘,整根巨屌被吃了个到底,何闫按了按白泥的肚子,哪里凸现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何闫把白泥的腿并紧一点,肥逼因此被双腿夹得外凸,显得阴唇更加肥大,何闫抓着鸡巴,“噗嗤”一声又全部插了进去。
“噢噢噢老公好深啊!好厉害好棒嗯嗯啊啊啊~”白泥的头时不时撞到床头柜,何闫一个下压,哑着嗓子问:“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
何闫做爱时最爱叫他母狗,以前二人刚认识就是因为何闫把进大院送菜的白泥当成了来卖的骚货,当时白泥被强按着破处,一边哭还要一边说自己时何闫的母狗,可怜至极。
白泥知道男人都喜欢粉粉嫩嫩的,他也尝试过护理,但是何闫肏他肏得太频繁,几乎天天都要把他按在床上干上两回,护理恢复速度还没有变黑速度快,一来二去的他也就放弃了。
好在何闫没有在他的小逼逐渐变黑以后嫌弃他,反而越来越上瘾了……好像把将他肏熟当成了一种成就。
“唔……”白泥的嘴被何闫吻住,骚逼在玩弄下已经一张一合的讨着要吃肉,屌头轻而易举破开了逼道,粗长骇人的黑鸡巴直直捅入逼里直通子宫。
白泥咬着手指,看着老公把自己的乳头咬大又压扁,羞耻的想明天又要垫上胸垫。
他虽然害羞,但长腿很不安分的插到何闫腿间去摩擦那根已经勃起的大屌,双手也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背部,何闫放过他的奶头,稍稍后退,抓着他的双足放到自己胯间。
蛋大的屌头戳着嫩脚心,白泥觉得两只脚又麻又痒,骚逼也因为何闫这样色情的举动“噗嗤”喷水。
白泥哼哼道:“你和孩子怎么能一样?”
何闫衣服随意脱下,露出一副精壮结石的身体,他的形体保持得很好,放到网上去和那些男模比毫不逊色。
白泥看着自家老公的完美身材,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忍不住脸红,何闫当初就是被他这副轻易脸红的小模样给吸引住,扔下一堆倒贴的美女追着这个土包子来到村里。
两人蜜里调油的腻在一起,不过在外没有表现出来,一转眼都期考结束了,何不修跟恒填在宿舍里逗留了两天,其实就是离别前的分别炮。
何不修的小山村去年刚通网,现在他在家也能和亲亲老公视频聊天了,恒填看着何不修捧来一只小鸡一只小鸭,觉得这些萌物配上他老婆怎么看都可爱。
然而生活总是不这么平静,临近新年的一天恒填怎么打电话对方都没接通,等到了晚上十二点时,何不修才发过来一个视频邀请。
??????
楼上房间里的白泥翻出何不修小时候的照片,“怎么我就没多生一个,这样还有小的在家陪我。”
“有我陪你还不够吗?”
做出人命没关系,负责就行了。
白泥舍不得自己儿子,这么多年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来想着何不修怎么也能在他身边待到二十五岁,结果才19就泼出去了。
恒填到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二人也不可能连夜回去,恒填就以准姑爷的身份在何家住了一晚。
恒父恒母沉默了,双性对外基本都称单性,不体检的话基本看不出来。
恒家是大家族,不一定非要儿子联姻,但恒母出身名门,对何不修这种未婚先孕的做法很看不起,明明她儿子也有错,但她就是下意识把所有的锅都推给何不修。
恒母皱眉道:“先把人接到家里养胎吧,怎么说也是我们恒家的种。”
恒填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但突然面对自家宝贝怀孕了的事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心态其实可能还是个孩子,他先担保自己绝对负责,然后去找自己爸妈把这件事给说了。
恒填爸妈怎么也没想到不怎么和女生接触过的儿子居然已经把别人肚子搞大了。
恒父十分冷静,问:“对方是谁,叫什么?几岁?”
现在不一样了,白泥心甘情愿的当何闫的母狗,翘着屁股掰开小嫩逼请他的狗老公把种子洒进去。
“嗯嗯我是老公的母狗啊啊啊老公好棒好深咿咿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子宫一直被肏弄,双性人的持久度本来就不行,白泥哀嚎一声,前面的小鸡巴被压在床上“噗噗”吐精,小逼里也喷出一股股淫水。
何闫抹了交合处一把,“这么多年了,你的水还是这么多!就是天生给老子肏的!”
“好深唔唔……好舒服,老公~”白泥的双腿自觉缠上男人腰身,白嫩的大腿和麦色肌肤形成强烈反差。
何闫就爱自己老婆这口农村大白肉,嘴里叼着一个奶头,胯下狠狠发力,近三十厘米的粗长巨屌整根抽出又插入,黑阴唇贴在柱身上翻进翻出,因为体位关系,硬起来的骚阴蒂还能碰到男人的大鸡巴。
何闫又一次抽出鸡巴,用鸡巴“啪”的打了一下白泥的阴蒂,白泥惊呼一声,被男人翻过身去,白肉抖出一层浪,他的打屁股被迫抬起,完美的黑蚌肉在往外吐汁。
“老子听到水声了,腿张开让我看看。”
白泥的双足被放开,他红着脸张开腿,经过多年摩擦的骚逼不再是粉色,而是有些紫有些黑,何闫看着自己肏了二十年的熟逼,胯下大屌更硬。
他用手玩弄着那两片阴唇,道:“都被我肏黑了,不过我喜欢。”
没人的时候,何闫的流氓本质就露出来了,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裤头,邪笑着问:“要不要试试老蚌生珠?”
楼下的小夫夫和谐入眠,楼上的才刚开始夜生活。
何闫的头埋在白泥胸口,白泥生育过也哺乳过,奶子是微微鼓起的,奶头也是很大一颗呈成熟的紫红色。
“宝贝怎么了?怎么一天都没接电话?”
恒填十分紧张,他发现何不修眼角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他不由得高声道:“是不是有人揍你?你等着,我马上买车票去你家。”
“不、不是!”何不修摇头,然后说:“今天妈妈带我去镇上的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