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语气也温柔了些“先拔出来,给你敲敲,慢慢来”说着抽出那细棒,又拿出个软锤在男人的下腹上轻敲,男人不耐得很,蹲在旁边的侍人,捧着热水袋在男人下腹按揉,侍人躲开后,她母后拿着锤又一阵锤……
“最开始的时候,上皇在气头上,母圣遭了不少罪。后来上皇消气了,虽然锁着,但想便解的时候就给他摘了,只是摘了上,上了摘,太难受了,后来就一日摘两次,不帮他就解不出了。”侍人道。
男人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了,你手轻点儿,今儿不好!”
这次男人面向着女帝坐着,他竟然连眼睛都没睁开,更不用说看到她这个活人。上皇掀开了男人的锦袍,露出了男人受过刑的下身,上皇虽然只割了男人一个球,但是……女帝惊了,他的生身那物上扣着个精巧是帽,他?女帝惊得捂住了嘴。
“他不能”女侍看到了上皇的眼色,站到了女帝身前,拉着她到一边道:“因那事儿,除了阉刑还锁了母圣……之后没法淫乱也没法自主的……”
“母后,我收到了公文,我的母体选好了,可我想废了这献祭!”
难得的,太皇迟疑了,她抱臂想了想道:“我的母后跟他的母体关系很好,我的生身虽然也是病歪歪的,但过得也挺幸福,我……咳咳……献祭不是说废就废的……你现在有这个本事吗?”
女帝无话可说,她现在根基还不稳。
男人似是不想去,他又哪里说了算。她母后将那人抱起,轻轻的放进轮椅里,男人抱着肚子难受得哼哼,也难怪,他骨盆和脊椎是旧伤,又被他大腹压着,应该很疼吧。
男人被推进了浴室,突然间刷的一声,内寝的窗子同时打开了,清香的空气瞬时就带走屋内的腐臭之气,她的母后散下盘发,单手撕下护理服,对着窗子甩了甩头。
“啊……”女帝竟然看醉了,她的母后,还是那么美丽和强大!她母后执政期间,朝政平稳,各方都不敢有心思,她个性比她母后软,最近总有人有一些小心思。
“那这些年……这些年?”女帝慌了
“轻……啊啊……”男人要哭了
女帝看着她母后,只见他轻轻的拔出……原来那物竟然是个细棒。拔出一段竟然又慢慢推回,男人呜呜的呻吟“轻……疼……尿不出……帮我”
刷的一声,窗子都关上了,不多时,那人被推出来了,嘴唇多了些血色。
上皇换了新的护理服,从轮椅上把男人抱起,男人靠在上皇身上,有侍人马上拿了靠枕过来,男人的骨头不好使,腰腿屁股没一处能受力,都得细细给他撑好。
“先喝点儿水?”
上皇回过头,看见她闺女还在,问道:“怎么还在?有事儿?”
“送去浴室了,出来后想一起吃个饭。”
“吃饭?和你生身?下次再来吧!今儿他身子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