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盛夏立刻点点头,双腿被分得更加开,泪弯弯地看着许新赵,他一脸期盼地说:“请快快来检查吧!骚逼坏掉了,对骚货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就麻烦您了……”
他这样将双腿分开,当然是因为他以为许新赵要去检查他的骚逼,最好是用大鸡巴检查、检查得骚逼以后都合不拢,只能乖乖张开吃许新赵的大鸡巴和精液……
然而,许新赵接下来却是伸手、用力抓住了他软软白白的奶子,又用指甲去抠他红润的骚奶头,这让他呆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浅浅的骚叫一声,接着就有些委屈的泪汪汪看着许新赵。
“真奇怪,明明吃到了美味的糕点,小骚逼却很难受呢呜……你读书这么多,懂的应该也很多,能不能帮我看看骚逼这到底是怎么了嘛……要是我作为一个骚货,骚逼却坏了,那可就不得了了!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呜呜……”
说着,这骚货又掩面,小声哭泣起来,只是双腿却大大张开,袒露出他还在微微张合着的饥渴小骚逼,并且特意让小骚逼正面向许新赵,让许新赵可以将他饥渴的骚逼看得清楚、看得明白。
为了不中途翻车,能够顺利的勾引到许新赵用大鸡巴来操他,他还故意夹紧又放松小骚逼,想要将里面糕点的一些碎渣都给挤出来。
他感受着越来越骚、越来越想吃大鸡巴的骚逼,还有在后面蠢蠢欲动的骚屁眼,再看一看许新赵面无表情,身下的鼓包甚至好像要慢慢消散,他心中有些急切了。
巩盛夏再不能想其他一些东西,他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在许新赵眼前晃来晃去,便笑眯眯地对许新赵说:“这块糕点相当美味!你要不要尝一尝?”
许新赵随意的点点头,刚上前来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糕点,他就将糕点吭哧吭哧的塞进小骚逼之中,速度很快,只是准头不是很好,最后还是他强硬的用手指捅了捅,才将所有糕点都给捅进他软软润润的小骚逼之中。
巩盛夏眼泪汪汪的看向许新赵,而许新赵捏着他的奶子,充满暗示性的对他说:“你这骚货骚的这么厉害,以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吃别人的大鸡巴呢?来,说说看,你到底吃过府中谁的大鸡巴?又给老爷带了多少绿帽子?”
巩盛夏轻轻咬住下唇,知道许新赵这是在羞辱他,逼他承认他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婊子,还要他去诉说哪个野男人操过他的骚逼骚屁眼……
巩盛夏是有些生气的,很想一把将许新赵推开,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骚货婊子,可是感受着小骚逼里的、硬邦邦的、呆着不动的大鸡巴,巩盛夏又犹豫了。
许新赵微微有些心软,刚想放过这骚货,结果这骚货在哭泣的时候,也不忘记努力夹紧许新赵的大鸡巴,再次将许新赵的大鸡巴夹痛。
于是,许新赵立刻改变主意,他面无表情地操弄着巩盛夏的骚逼,相当用力,甚至他还伸手,捏住了巩盛夏软乎乎的滑嫩骚阴唇,一本正经的对巩盛夏说:“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刚刚操破了你的处女膜?”!
“什么?”巩盛夏还在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哭泣的角度,想要让自己既不会因为眼泪损坏形象,又能让许新赵因此心疼他、爱护他、好好操弄他,措不及防地听到了许新赵这番话,他就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还有点傻乎乎的。
这个小骚货突然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舔了一下嘴唇,刚才还很急色的他突然不着急了,一边撞击着桌角,一边絮絮叨叨地问了许新赵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但是经过了好几个骚货洗礼的许新赵,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迟钝,许新赵能够感觉得出这骚货是认定自己被他勾引成功,舍不得放过他的骚逼骚屁眼了。
他觉得就算他现在表现的这么矜持,不来主动伺候许新赵的大鸡巴也没关系,他相信等一下许新赵就会自己带着大鸡巴来操他的骚逼骚屁眼,然后让精液灌满他的骚逼,满足他这个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大鸡巴的骚货。
许新赵存心想要为难这个骚货,又想到这个世界的骚货虽然骚逼里面也有处女膜,但是被捅破之后,基本上不会流血,就像身下的这个骚货,处女膜刚才被他狠狠捅破,还捅的这骚货尖叫一声,差点哭出来,也差点让隔壁房间的老爷听见,还是许新赵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这骚货的嘴巴……
总之,许新赵的大鸡巴将这骚货捅的也很惨,处女膜都被捅破了,带给这骚货痛苦,却没有鲜血流出来。
于是许新赵故意用力操着巩盛夏的骚逼,将巩盛夏操的哼哼唧唧小声骚叫,而许新赵秃然说:“你这骚货骚的这么厉害,要说自己还是第1次,我还真不信!来,说说看,你平时给老爷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感受着软软嫩嫩、同样很湿滑的骚逼,许新赵心中满意,微微点点头。
巩盛夏立刻开心极了,喜上眉梢,他将双腿分得更加开,骚逼跟着开的更加厉害,居然不怎么费力、就将许新赵的鸡巴头给吞去,就小半个,但他满足的不得了,双眼都笑得眯了起来。
他再次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骚逼专门暗示性的夹了一夹许新赵的这个小半个龟头,对许新赵说:“我可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还请您好好检查一番,要是真的得了什么病,早些检查出来,也好早些进行治疗!”
许新赵一直就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当他生出这样的想法之后,立刻将手指抽出来,留在外面捏着肉嘟嘟的骚屁眼,他笑眯眯地对双眼之中满是期待的巩盛夏说:
“你这病太奇怪了,表面上看倒看不出有什么,但你既然说身体不舒服,那自然是有病的,我得换个工具,检查的更加深入一些……”
听到许新赵说要检查的更加深入,巩盛夏下意识地看向许新赵的下半身,发现那个熟悉的鼓包又出现了,巩盛夏双眼一亮,这一次没有再自以为许新赵被自己勾引成功,会主动来操自己的骚逼骚屁眼,所以傻乎乎的故作矜持,他直接两条大长腿缠上了许新赵的腰。
他立刻屏息凝神,期待着,为自己期待,也为自己饥渴难耐的小骚逼期待。
许新赵的手指滑过了他肉嘟嘟、湿润滑嫩的骚逼,毫不停留地往下,落在了他同样是肉嘟嘟、非常柔软的骚屁眼上,没有多做停留,手指就捅了进去,又不停的往里面、往左右深入检查。
许新赵的手指刚刚来到骚逼的时候,巩盛夏心中就升起了无限的期待向往,骚逼口都忍不住饥渴难耐地夹了夹,然而许新赵的手指却是毫不留念的去见了骚屁眼,并且捅了进去,巩盛夏下意识地骚叫一声,骚屁眼是有些满足的,只是心中还有些难过。
看他不说话,许新赵也没说什么,只是捏了捏他的奶子之后,许新赵的手又向下,轻轻捏住了他的小鸡巴,小鸡吧早就被迫硬邦邦的,甚至马眼里面还流出了骚水。
不过马眼上的些微骚水被许新赵用拇指擦掉,并且将这根沾有小鸡巴骚水的手指捅进了巩盛夏的嘴里。
“呜……”巩盛夏被捅的下意识就是一声骚叫,泪眼朦胧地盯着许新赵看。
虽然许新赵之前操过的几个小骚货基本上都是第1次,小骚逼被许新赵用大鸡巴破处、流出或者不流出新鲜的血液,都让许新赵心中很满足,但是之前几个骚货的身份和这个骚货的身份不一样。
首先这个骚货小妾巩盛夏是宗梦学的姨娘,而宗梦学又被自己操翻了天,会乖乖软软的喊自己大鸡巴丈夫,所以巩盛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自己的丈母娘。
可是这个丈母娘骚得很,老爷还在另外旁边一间房中,他就在这里勾引许新赵,要许新赵操他这个骚货!
许新赵被他看得不自在,捏着他的奶头、左右晃了晃他的奶子,晃出一层白色的肉浪,赏心悦目,许新赵才对他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奶子就很不舒服了?”
巩盛夏张张嘴,让许新赵只要检查他骚逼就好了的话完全说不出口,毕竟他虽然骚逼骚屁眼骚痒难耐的很,特别想吃许新赵的大鸡巴,但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和其他不要脸的骚货不一样的骚货。
主动哀求许新赵玩弄他骚逼什么的,听着就有些丢脸……
他控制小骚逼的能力是非常不错的,很快,那些碎渣就配合着骚水,从他粉嫩的骚逼之中流淌出来。
由于那糕点是白色的,现在被骚水联合在一起,成了粘稠的糊糊状,还一点点地被骚逼给挤了出来,看起来还真像是他粉嫩的小骚逼在往外流淌出新鲜的精液。
许新赵看着,舔了一下嘴唇,却是假正经的说:“我读过许多书,也略通一些医术,你将情况说的这样严重,我也只能仔细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许新赵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的看向将糕点吃进去的骚逼,然后就看到骚逼激动的夹紧了那些糕点。
骚逼将糕点碾压成碎渣,不停有新鲜的碎渣从骚逼之中掉出来了,但骚逼也不是吃干饭的,骚逼很快就挤出了一些新鲜的骚水,将这些碎渣都联合起来,于是这些糕点碎渣都无法再从小骚逼里掉出来。
巩盛夏看到许新赵又重新注意到他美味的骚逼,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骚骚软软的对许新赵抛了一个媚眼,笑着对许新赵说:
而许新赵是一个特殊情况下、自制力还很不错的人,在察觉到巩盛夏的想法之后,许新赵不急不忙地回答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巩盛夏,没有再主动上来玩弄巩盛夏的身体。
他就眼睁睁看着巩盛夏小小的奶子一摇一晃的,奶头都微微颤抖起来,而巩盛夏的骚逼虽然不停撞击着桌角,却也是很难受的样子,还轻轻颤抖了起来,大量的骚水被抽搐夹紧的骚逼挤出来,将整个桌面都给染湿,灯光洒在上面,亮晶晶的一层。
巩盛夏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情况好像超出了他的掌控……
许新赵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骚逼,大鸡巴操进骚逼很深很深的地方,让骚逼满足极了,也让他被搞的神魂颠倒,忘记捂住嘴,也忘记要小小声,差点就发出巨大的声音,让隔壁的老爷听到,不过还好许新赵一直注意着他,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巩盛夏也立刻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虽然很骚很淫荡很想吃大鸡巴,但是他理智还在,知道他这是和许新赵这个外男通奸,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他肯定会被浸猪笼的。
不过等他缓过来之后,他就发现许新赵仅仅只是捂着他的嘴巴,那根能让他快乐无比的大鸡巴卡在小骚逼里面一动不动,让他骚逼只能眼睁睁看着、或者稍微近距离的接触,就是不能使用,简直要馋死他的小骚逼。
听到许新赵这番话,巩盛夏呆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向许新赵,发现许新赵表情相当认真,他有些气恼,脸颊都鼓了起来,认真、又生气地对许新赵说: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刚才你难道不是操到了小骚逼的处女膜吗?你还把他捅破了!捅得我痛死了!我好想大声痛哭,可是你又说隔壁的老爷可能听得见,不让我哭太大声呜呃……啊嗯……呜……”
这骚货哭得相当委屈,而且还很听许新赵的话,只是小声哭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听着他这番很明显是在暗示自己尽管往操逼深处操,就算操坏了也不打紧的话,许新赵微微一笑,大鸡巴用点力,便很顺利地操进小骚逼。
接下来便是非常普通的操人运动,许新赵掐着巩盛夏的腰,大鸡巴用力又疯狂的在骚逼里面操鸭操,操的骚逼骚水飞溅,骚逼都抽搐着夹紧个不停,这个还是第1次吃大鸡巴的骚逼相当紧致,这么一夹,居然还将许新赵的大鸡巴夹的有点痛。
许新赵的大鸡巴以前也不是没被夹痛过,但是这骚货的骚逼实在太紧了一些,让许新赵的大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这也让许新赵操着操着,心情就不美妙了。
不过当他看到许新赵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并且将其对准他软乎乎的骚屁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声又委屈的对许新赵说:
“你连小骚逼都还没检查呢,怎么能先深入检查屁眼呢呜呃……啊嗯……小骚逼要是坏掉了的话,对于我这种骚货来说才是灭顶之灾,你能不能先好好检查检查小骚逼嘛呜……啊嗯……”
他哭的难过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许新赵没怎么犹豫,反正先操骚逼或者先操骚屁眼,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能够满足这个骚货,所以许新赵就将大鸡巴要重新对准了巩盛夏的小骚逼。
比起骚屁眼,这个骚货更想用自己的小骚逼吃许新赵的大鸡巴和精液。
不过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许新赵手中,许新赵想操他的骚逼就操他的骚逼,想操他的骚屁眼就操他的骚屁眼,他就算说什么也没用,倒不如乖乖地讨好许新赵,说不定等一下许新赵开心了,就会好好的操他的小骚逼呢?
于是,许新赵感觉到手中的这个骚屁眼乖巧的夹紧了自己的手指,并且还蠕动着里面骚软的肉来伺候他的手指,让他都有些期待如果将自己的大鸡巴操进去,又会是什么级别的享受呢?
他看到许新赵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伸着舌头,舔了舔许新赵的手指,将手上的骚水全部吞入口中。
许新赵看着巩盛夏如此乖巧,他脸上的笑容终于真切了很多,又用力捅了捅巩盛夏紧致柔软温热的嘴巴,最后抽出来,轻轻的、带着点褒奖的拍拍巩盛夏滑嫩洁白的脸颊,他声音温柔:“你这骚货还挺乖。”
听着,巩盛夏便笑弯了眼,刚想对许新赵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确很乖、很适合被许新赵这样的大鸡巴男人好好操弄,许新赵的手指就接着往下。
许新赵想着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不由得勾唇一笑,秃然伸手将巩盛夏抱了起来,在巩盛夏下意识的小声叫了一下之后,抱着对方来到了桌子旁边,便将人家放在冰凉坚硬的桌子上。
许新赵刚想做些什么,巩盛夏就自己努力往桌下面挪,两条长腿落在桌下,然后在许新赵的注视下,这个骚货分开双腿,掰开骚阴唇,让骚逼口对准四四方方的桌角,然后就磨了起来。
软嫩的小骚逼磨了一会桌角之后,又突然离开,然后轻轻的撞在坚硬的桌角上,也许是这样让这骚货觉得更加舒服一些,接下来他不再磨着桌角,而是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坚硬的桌角,许新赵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软软嫩嫩的小骚逼都被撞得软烂不堪,骚水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