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点头:“知道了。”
他刚进办公室,秘书就和其他几个女同事开始八卦。
“陈总和他夫人好恩爱啊,每天还这么腻歪。”
林南任他蹭,“不行,你就等明年你的生日吧。”
他发泄般在她脖子上轻咬了一口,“明年我干死你。”这是林南听过陈桉说过最粗俗的一句话,她又笑起来,拍了拍他的头:“特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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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坏笑:“哥哥,你不行啊~”
陈桉听到他叫哥哥,只觉得浑身酥麻,他看着林南,眼里罕见地装着委屈。
林南闭上眼睛:“好吧,既然结束这么早,那就睡觉吧。”
他动作轻柔地压在她身上,试探着在她的幽密处徘徊,逐渐地挤进去一点点,他停下,问她:“会痛吗?”
林南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抬手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没同意不准射。”
他点头,又挤进去一些,直到完全插入,进入湿滑柔软的甬道,他只觉头皮酥麻,难以言喻的舒服,他强压下想抽动的欲望,又问她:“这样可以吗?”
林南心情很好,跟他拌嘴:“讲道理,都是我操你,要是你不能通过被操感到快乐,不舒服的是你自己,我可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今天特地帮你的。”
陈桉咬牙:“真是谢谢你。”
林南微笑:“不客气,这一个月被操都必须被操到高潮才算数哦。”她心里暗自想,可抓紧享受吧,以后玩起高潮控制你会怀念这个时候的。
林南收回手,陈桉既松一口气,又莫名空虚,下面不停收缩着。林南将钢笔插了进去,对准刚才找到的点,不停地戳动。
陈桉脚背崩成一条直线,头向后仰,费力吞下要出口的呻吟。林南再一次狠狠碾压,他射出来了。
林南故意用钢笔沾了他的精液,擦过他的嘴唇:“好骚啊,被钢笔干射了。”
林南不爽,捡起地上的皮带抽他一下:“专心点。”
她在办公桌上环视一周,拿起笔筒,问他:“平常办公最喜欢哪支笔?”
陈桉说:“那只黑色的钢笔。”
陈桉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窗,还是低头将裤子脱下,裤子里他什么都没有穿,性器被束缚着,上半身却还是穿戴整齐,上下对比后显得更加淫荡。
“来,你坐这儿,把跳蛋排出来。”
林南从办公椅上跳下,陈桉做到椅子上,双腿搭在扶手上,林南将他连椅子一起推到办公室中央,正对着窗外。
陈桉走过去,林南起身双手搭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问:“你的生日礼物是我,今天让你睡我,喜不喜欢?”
陈桉没有回答,有些磕巴地问道:“真,真的?”
“当然了~”林南用膝盖顶了顶他下半身,他忽然要走:“我去买避孕套。”
“是啊,你注意过陈总手上的纹身没?天哪,你敢相信陈总平常冷冰冰的,居然会做把名字纹在身上的事吗?”
陈桉走进办公室,林南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椅上转来转去。他走过去,穴口里的跳蛋震动得更厉害了。他转头看了眼窗子,窗子是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的特殊窗子。但窗外每个人都在匆匆来回地忙碌着,他还是有些紧张。爬到林南脚边,他仰头:“主人。”
林南踢了踢他的裤裆,“我今天想玩办公室py。”
这一年,陈桉已经是事业有为的杰出企业家,经营的公司已经在为上市做准备。
他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听下面的经历汇报工作,忽然,身子一僵,待剩下的人汇报完,他草草散了会。
刚出会议室,秘书向他汇报:“陈总,陈太太已经在办公室等您很久了。”
他拉着她的手,恳求:“再一次,再让我试一次。”
林南摇头:“不行哦。”她实在忍不住,被子捂着头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动。陈桉气恼地说:“你这根本不是礼物,是惩罚。他”闷闷地躺下,转过身背对着她。林南笑够了,趴在他身上,问他:“生气了?”
他忽然翻身压住她,在她肩颈处蹭来蹭去,撒娇般求她:“主人,林南,求你,让我再试一次。”
林南眼底闪过一丝光,她说可以,陈桉被刺激得热血上涌,忍不住用力往里捅了捅,林南嘴里喊了句:“哥哥,用力。”并且用力一夹。陈桉身子一顿,他难以置信地看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下面,他泄了。
林南故作惊讶:“说好的不准射,你怎么射这么快。”
陈桉沮丧地退出来,还陷入震惊中,他下意识回答:“对不起。”
陈桉浑然不知危险的来临,正低着头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
陈桉不说话,要哭要哭的样子,到他羞耻得感觉快受不了时,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林南安慰道:“没关系,这样以后你会更快乐。”
他瞪她一眼,“是你更快乐。”可惜红通通的眼睛加刚被操到高潮的神情,并没有杀伤力。
林南抽出钢笔,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探进他的穴口,他一面紧张地注意着办公室外面的动静,一面又被林南那根恶劣的手指分了心神。
林南在他里面摸索着什么,引得陈桉一阵一阵的颤抖,忽然,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林南的手指压在他里面某个凸起的位置。
那种感觉很奇怪,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林南嘴里念着“找到了”,一边刮擦着那个位置。陈桉穴口一缩一缩,他呼吸变得急促,想抓住林南的手,伸出又克制地收回,抓在自己腿上,他压抑着音量:“别,别按哪里……”
陈桉忍不住躲,“别……”
“快,排出来。”
陈桉偏过头,手挡在脸上,努力将跳蛋一点一点排出来,好不容易露出半个头,林南却使坏推了进去。他只好又用力,终于拍出来,跳蛋掉到地上,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啪”的一声,陈桉紧张地探头看向窗外。
林南丢给他:“本小姐早准备好了,别废话,快来。”
她躺下,双手摊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陈桉肉眼可见的紧张,笨拙地给自己戴上避孕套——他人生中第一次使用,戴好后,他僵硬地跨坐在他身上,犹豫着问:“可以吗?”
林南只眼神勾着他,不说话,让他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