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毫不留情的戳他伤口,手上还稳稳当当的把拂尘往里面戳。
拂尘细而长,在狐妖已经操过一遍的花穴里进入的还算顺利。红绳坠着的玉佩也被拉了进去,在满是伤口的淫穴里被拖着前行。
狐妖操弄时是疼远远超过快感,如今这一柄冰凉的木头伸进去,连火辣的伤口都被镇的没那么痛了,但齐枟倒觉得还不如之前,过于敏感的穴肉在拂尘进入时被激出触电一般的酥麻快感,艰难往前拖的圆钝玉佩更是把下体都染得冰凉。
比起他没表情不说话装石头的样子,狐妖反而更喜欢他奋力挣扎又没有办法挣脱的样子,他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捆住他,却偏偏像戏弄一样和他打了几个回合才将其困住。长而柔韧的拂尘绑住他的双手,齐枟哑着嗓子开口,“你杀了我吧。”
“呀!”狐妖故作惊讶,“道长又能够接受自己不男不女的秘密昭告天下了。”
齐枟气急攻心,上百年清修的心性差点没稳住,怒火上涌,却连自爆都做不到。
狐妖心头火起,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得然道长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才能然你知道你刚才拒绝的是什么?”
他抽出埋在花穴里的阳具,艳红的鲜血汩汩流出,他拿起旁边碎裂的白色道袍,粗暴的在两瓣花唇那擦了擦。没能止血,反而擦破了伤口,更多的鲜血流了下来。
狐妖也不甚在意,他将先前打落在一边的拂尘拿来,这拂尘不是凡物,在灰土里滚了一圈起来依旧洁净无垢。乌木为柄的拂尘尾端坠了一串青色的玉佩,前面是长而柔软的白色兽毛。
齐枟紧闭的长睫颤了颤。
狐妖尤嫌不够,他继续刺激他,“说不定道长还会怀孕呢,到时候,一派风光霁月的清檀道长上面流着奶,下面流着淫水,中间挺着一个大肚子,一堆人排着队来操道长,把道长操到破水,一边生孩子一边被人操,所有人都说道长肚子里的崽崽是自己的,还说等崽子生下来也跟他的娼妓父亲一样被人排着队操弄。”
“道长,你说这个场景有不有趣啊?”
狐妖说着说着又开始生气,他把拂尘猛地往里面一顶,却顶上了一块绵软的肉,齐枟一声闷哼,玉色的肌肤泛起红潮。狐妖被这声音勾的心头发痒,又想着难道这花穴还带拐弯的。
他换了个方向又往前送了一段,仍是被挡住去路,他不死心的在那一块顶顶撞撞。齐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吐息了,他紧闭着眼,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难受还是难堪。
“道长,好像顶到你的宫颈了。”
齐枟艰难的闷哼一声。
狐妖射了精也不愿意抽出来,他抱着齐枟躺了会,就把他翻转过来。齐枟的脸色还是青白的,薄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狐妖随意拿手指沾了沾身下流出来的血,抹到他的唇上。
白肤配红唇,简直完美。
一股清液混着血水流出,沿着股缝一路流下,濡湿了整个屁股。
“简直.简直一派胡言。”齐枟忍了又忍才使自己的声音没有过于奇怪。
狐妖实在不理解他的嘴硬,“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了,就你一个人迂腐的看不见!别人喊什么道德大义,都是嘴上喊,心里全是算计,就你一个人,你是真的傻。你自己傻就算了,你还牵连我!”
狐妖笑嘻嘻的的把拂尘柄插进流血不止的花穴里,道:“其实我真的很期待天下人都知道道长秘密的样子,那些崇拜道长的后生晚辈肯定会痛斥你道貌岸然,说自己眼瞎怎么会崇拜你?然后我再告诉天下人,其实清檀道长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那是谁破的清檀道长的身子呢,是宗门里的.....”
齐枟听他信口污蔑自己师门,又忍不住挣扎起来,“孽畜!”
狐妖不知听了多少遍,毫不动怒坦然受之,“对,我本就不是人类,但你们人类就真的比我们妖物好吗?你当时决定去镇压锁妖阵的阵眼时你的师门是不是特别高兴阿,舍弃了一个长老,却可以换来在修真界扬名。特别是你那个掌门师弟,你走了终于没人威胁他的地位了。”
柔软的兽毛拂过齐枟的脸颊,经过薄唇时沾了点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齐枟不自觉抿紧了唇,他不怕疼,他于修炼一途也是一路摔打过来的,他只是很难忍受这种夹杂了情欲的痒意而已。
狐妖不怀好意的声音幽幽传来,“道长抱着这柄拂尘这么久,不如今天再好好的与它亲密接触一下吧,也好让这柄拂尘知道道长的淫穴是个什么样子。”
拂尘尾端是个膨起的锥形,打了个小孔,白色的丝线穿过挂了枚玉佩。他捏着拂尘欲往淫穴里面插,道长涨红了脸劈下一记手刃,可惜他现在没了修为,身体也被折磨的够呛,被狐妖轻而易举的拦下。
齐枟终于睁开了眼,纯黑的眼眸倒映出面前满是恶意的狐妖艳丽的笑脸,那张向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透出一点掩饰不住的惊恐神色来。
狐妖过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点不一样的表情,得意洋洋道:“怎么?知道怕了?现在求一求你狐爷爷再解开锁妖阵,我就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出去后我继续去妖界去当我的山大王,你继续当你的正道高人,岂不美哉?”
齐枟素白的脸上重归平静,他偏过头,连看他都不愿。
狐妖得意的欣赏了会才将注意力移开,他看着齐枟雪白的胸口上点缀的两点殷红,有点嫌弃的捏了捏那两颗小豆豆,“怎么才这么小一点点。”
然后又开始安慰自己,“花穴都长出来了,离长出乳房也不远了,说不定还会产奶呢。那个时候,道长的胸大的衣服都裹不住,红色的肚兜也藏不住,从白色的道袍里漏出来。两个奶子每时每刻都在产奶,堵都堵不住,奶汁把衣服全都打湿了,十里开外都能闻到那股子奶骚味。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原来清檀道长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清高,实际上却是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每时每刻都得有男人操他才可以。”
狐妖越说越激动,觉得齐枟身败名裂的样子就在眼前了。看着那平坦胸部的眼神也十分灼热,好像下一刻就会万丈高楼平地起,长出一对双手都握不住的雪白玉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