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茯想起侍卫架着他猛操花穴的样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扶着后腰的手也移到孕肚上色情揉捏,腹中的小崽子也极为配合的开始乱动,惋茯不断的用舌尖去追逐腹中孩子顶起来的鼓包,双掌在腹侧不断的摩擦挤压。
清檀几乎要尖叫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后穴已经绞紧到阴茎都动不了的地步了。他的反应越来越剧烈,眼看着渐渐的居然到了气息进少出多的地步了,惋茯也有些慌了,想着可别玩肚子把人玩死在床上了。
清檀渐渐屏住了呼吸,他身下的男根剧烈跳动着,后穴几乎把阴茎绞断,花穴又猛的喷出蜜液来。他这才像是活过来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惋茯也终于把跳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胸口了。
他窝在惋茯怀里没有动弹的欲望,只用肠肉软软的咬着大肉棒,像是小孩子用嘴舔允着糖果。惋茯大着胆子搂着他的后背,柔声叫了一句"大王",尚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清檀应了他一声。
惋茯就托着他的臀肉慢慢在男根上起伏,清檀捂着孕肚轻声喘息,他本就被肚子隔着不能完全靠在惋茯怀着,现在被拖起来更是无处依靠,惋茯看着他满脸情欲又皱着眉头的样子,道:"望大王宽恕我一会。"
他抱住清檀翻转两人上下的位置,把他放在了铺了皮毛的座椅上,期间他二人一直是紧密贴合的,男根在后穴中几乎是转了一个圈,清檀捂着肚子绵长呻吟。他就清檀没有呵止他,四周的侍卫也没有动才略微安下心来。
这次比上次还不如,更加的不痛快。惋茯也算是看清楚了,在妖精找人交合并不是贪恋欢愉,而是因为不知道是怀了孩子还是练了什么邪门功法,就需要男人的精液。他这帮子奴仆也看起来对这种活干的很熟练,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只能找人类修士的精液,这么多身强体壮的妖怪侍立在侧放着不用,要抓人来给他当会喷精的肉势。
不过若真是这样,那他活下去的机会却是大了不少。清檀微微仰着脖子享受着射进体内的液体,看起来被内射的很舒服,感受着下体勃发欲望的惋茯想着射的他舒服就好。
得了一腔精液的妖王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身后的侍卫一直撑着他,使他半悬在空中半含着男根。这时他把清檀的花穴从小惋茯上退了下来,换了个角度将这根棍子慢慢顶进后穴中。
惋茯浑身颤抖,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凌迟一样的杀气,这个妖怪如此漠然就是因为他已经收割了太多太多的生命了。他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突然触电般踉跄着像外跑去,衣服鞋子都顾不得穿上。
清檀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后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没有受制于人并且能主导这次交合就跟好了。
也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总之比口交的时间短,托着清檀的侍卫也是身不弯臂不颤,只听见清檀的叫声越来越小,腰肢也慢慢变硬。身后侍卫却像得了什么信号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换着地方戳刺着花穴软肉,偶尔还会把宫口戳得半开。
清檀突然僵硬了身体长吟一声,花穴涌出大股的蜜液来,他仰头呻吟,喷涌后身的身体软烂如泥。
"但你太年轻了,你懂得隐藏脸上的情绪,却不懂得隐藏眼睛里的。"他又摇摇头,"不过即使你里外一致以的可爱,也是一样要死的。"
惋茯咬牙道:"正巧,我也喜欢你的脸,但讨厌你看蝼蚁一样的眼神。"
清檀并不答话,惋茯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清檀回望他:"不仅你要死,这一屋子的妖精都要死,每一个见过我身体的、无论是人是妖,都要死。"
侍女准备拿第二根的时候被清檀制止了,他还继续对惋茯解释道,扩张的玉势最开始只是很细的一根,最后才慢慢变成这样粗的棒子。他又让他去仔细摸摸那根被金丝锁住的精致男根,对他说临近生产时泻出元阳会使得胎像不稳,而生产时则会阻碍产程,因此要以金滚锁住。
惋茯点头,却对这种近乎纡尊降贵似得解释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他心里想着事情,撸着那根尘根的时间便久了些,清檀就出声让他停下,说若是硬了会发出麻烦,惋茯这才慌忙松手。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些。
清檀像是看到了他的疑惑,一反常态的话多了起来,他居然主动问惋茯道:"不明白刚才怎么回事。"惋茯老实点头。
"方才不过是真正生产前的宫缩罢了,不是真的要生产,之前也已经宫缩过不少回,下次应该就是这种的生产了。"由于之前的剧痛,他眉目间的春色媚意尽数消散了,此刻倒是一派淡漠,这种气质倒是真正的和他的脸相配起来。
惋茯这才明白他说的最后一次是个什么意思,这时侍女已经拿着又一根水晶玉势往花穴里面硬怼。惋茯看着这玩意就觉得大的吓人,他之前操他的花穴时只觉得又小又浅,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把它挤进去。
他不断拭去清檀额上的汗水,但这巨腹一直僵硬不曾柔软,惋茯瞧着这肚子一直在紧缩用力,像是要把里面的孩子挤出来一样,但清檀却不肯跟这用力只是一味忍受,好像在等着这股剧痛过去一样。惋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想着清檀作为一个孕夫总归是比自己知道的清楚吧,他又讨厌别人乱说话,万一哪句话不对杀了自己怎么办。
于是就只是为他拭去汗水,说些马上不疼了、很快就好了的废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巨腹终于慢慢变得柔软了,清檀也像是活过来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一样的喘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惋茯觉得这一屋子妖怪好像也松了一口气一样活了过来。
侍女们都涌来为清檀轻捶僵硬的肌肉,抚摸着依旧看着吓人的巨腹,惋茯想着你们现在倒是过来伺候了,先前干什么去了,就看着你们主子快疼死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明明只是规规矩矩的在后穴进出,但清檀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惋茯也发现了不对,这狐狸精柔软的像是水袋子一样的、会跟着身体晃动的巨腹突然硬的跟石头一样。清檀重重捏紧拳头,疼的浑身都是冷汗,惋茯也疼,任谁的阳物在勃起的时候被人像捏爆一样的挤压都会很疼,他想要退出都被卡的退不出去。
清檀齿关咬的咯咯直响,身下的兽皮都被揪烂了,巨腹僵硬紧缩,巨大的痛苦之下他恨不对把肚子直接破开,把这几个折磨他几年的狐狸崽子都挖出来扔到地上摔死。
肚子疼的几乎裂开,但若是真的裂开反倒好了,不必忍受这种没有边际的、连五脏六腑都颤抖的巨大痛意。突然间后穴涌进一大股液体,惋茯操了他这么久,突然刺激之下居然忍不住射出来了。
然后他反应过来这张小嘴应该就是他的宫口了,当然是不能进去的,不然捅穿了胎膜就可以提早把肚子里的狐狸崽子生出来了。侍卫抱着他也是因为他花穴吃了男根后腿软的撑不住自己,但想明白是想明白,惋茯还是觉得操的不利索。
在这场性交中他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妖王不喜欢别人说话也套不了近乎,况且现在他就算话说的在漂亮只怕他也是听不清的。惋茯察觉到清檀已经埋在他的颈窝里开始流泪了,无论他现在心里清明与否,但这具重孕在身并且看起来马上要临盆的身体确实已经敏感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了。
清檀还在不住的哭喊,两条赤裸长腿在椅子上的兽毛上不断摩擦,扶着他腰腹的侍卫或浅或深的把他的宫口往惋茯龟头上撞,巨腹也不时的撞上惋茯的肚子。
惋茯这才发现他的阴茎上被被塞满了东西,把尿道都撑的浑圆,又被一个精致的金丝笼子锁住龟头,看起来怪可怜的,有见他倒在椅背上,脸上泪水纵横,微张的嘴角都是晶莹的水渍,又低头吻去他的泪水。
清檀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毕竟是刚刚经历过了一次灭顶高潮,眼中也有些略微失神,"你胆子倒是不小。"声音沙哑,但语调仍旧平稳淡漠。
惋茯只回了一句"大王"就没有别的言语了,清檀也没有再过多计较,他又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惋茯这次的逾矩。冒了一次巨大风险的惋茯也不敢在短时间做第二次了里,他就只是单纯的操弄后穴,但操后穴也操着极富技巧性左右刺戳,或深或浅,往往出其不意。
他撑着清檀的后腰缓慢而有力的律动,后穴不像前穴那样的湿软,但包裹着阴茎却更加的有力,穴口那一圈肉非常紧致的箍住阴茎根部,进出拉扯间都是一种莫大的愉悦。
清檀扶住肚子挺起腰身,他大概也是头一遭被人压在身下操,有些不安又不适应的感觉。惋茯主动低头吻着他的腹顶,舔舐着微微翻起的肚脐,清檀果真受不住,呻吟都变得高亢起来。
惋茯一早就发现他的孕肚极为敏感,虽然经常被人抚摸安慰,却是第一次被人亲吻肚子,说不出是痒还是舒服,明明只是简单的亲吻却比操弄后穴还要来的刺激。他不住的扭转挣扎,嗯嗯啊啊的叫,周围的侍从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来阻止了。
适应能力良好的惋茯这次已经能熟练的放下自己不需要的雄性尊严配合着他们淫奸自己的肉棒了,这次没有宫口孕囊的阻碍,后穴实打实的吃进了整根阴茎,惋茯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次他也实打实把清檀整个的抱住了,甚至连他的孕肚都紧密无间贴在他的肚子上。清檀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惋茯也忍不住抬手撑住他,他手到半空中就愣住了,清檀道了句"无妨"他才敢扶住他的双臂,身后的黑甲侍卫也没有再阻止他了。
清檀身后的侍卫也退下了,毕竟现在清檀敞开了后穴把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两人紧密贴合着,两瓣厚软的臀肉都紧紧压在他的大腿上。先前他被别人托着没发现,现在清檀整个重量压在惋茯身上才发现着妖怪分量不去,不过也是,单就着一个肚子都看起来重的很。
惋茯马眼正对着被灌了个结实也是刺激不小,但摩擦的时间太短了,还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侍卫已经停下来了,只剩下清檀趴在他身上用力喘息。停下来后的惋茯更不舒服了,但当然没他说话的份,他也很聪明的安静当一根肉势。
好不容易缓过气的清檀冰冷的手在惋茯下身摸索,惋茯心里想着居然还来,身体却只能主动凑上去给人家摸。他故技重施在他会阴处一点,惋茯就又是不由自主的泄了。
惋茯看着屋子的里妖精,发现他们都低着头没有反应,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会被主人杀死的命运,惋茯觉得越发的不可理喻,但清檀眉目间却罕见的浮起一丝漠然厌烦:"你还有一件取死之道就是自作聪明,我生平最厌恶超脱自己掌控之外的东西,可你偏偏却以为我是个追逐情欲的妖精,还妄想用这种方法保全性命。"
惋茯豁然起身,他在听到"掌控之外"四个字的时候心里就很清楚这次是真的要死了,这种人是不会允许任何超出他们计划之外的东西存在的,他看着清檀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着什么可怕的魔鬼。
清檀抬头看他,又恢复那种平静淡漠,"不过,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你还有几天的时间,跑吧,我生下孩子之后就会去杀了你,若你能成功逃脱,就是你命不该绝。"
清檀抬眸看了他一眼,颜色淡漠无悲无喜,这种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明明看着你,却好像在看一块石头,他情愿清檀像之前那样被情欲折磨的哭泣的样子。
"因为你就又死了,所以多说些也无妨。"
这句话出来后,整个屋子都变得冰冷寂静了起来。惋茯也双唇颤抖,问道为什么。清檀却答非所问:"我很喜欢你的脸,天真稚嫩,但是我很讨厌你的眼神,里面有着恨意。你想杀死这里的所有人。"
很显然清檀对于这种扩张也是痛楚的,他握紧了身下的皮毛,像是要分散注意转移痛苦一样,再次主动对惋茯开口:"这是生产前的扩张,免得生产中穴道窄小出现难产。"
大概是现在的现在的清檀很好说话的样子,惋茯也感慨了一句"生孩子可真不容易。"清檀笑了笑没有答话。他眉目间一片痛楚,花穴撑裂了一样的痛,他咬牙撑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惋茯近距离的过程了这次扩张的全过程,想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这玩意能捅进身体里,而且他也确实看清了,透明的玉势顺着光真的能看清里面,至少惋茯就看清了那宫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清檀仰躺在椅子上,闭目任由其他侍女伺候,有对着惋茯道:"过来。"惋茯就眼巴巴的凑过去了,他轻轻拍了拍肚皮,惋茯就很有眼力劲的为他轻按肚腹,其他侍女也赶忙为他让位置。惋茯想着虽然他看起来马上要生了,不一定需要自己来操他了,但看现在这样子最起码保住性命没问题了吧。
按揉的一阵突然间孕肚又变得僵硬了,惋茯心想这是个什么鬼情况,难到生孩子还能一阵一阵的生?
但这次并没有上次剧烈,持续时间没没多长,清檀咬牙哼唧几声就熬过去了。他剧烈喘息,对侍女道:"把产穴扩张上,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惋茯虽然不懂是什么最后一次,但也能想明白应该是要生了,但怎么这些侍女反倒看起来反应这么奇怪。
清檀又是一声闷哼,他勉强挺起下腹想让精液往深处流。巨腹也稍微柔软了些许,惋茯面目扭曲的往清檀身体里灌着浓精,他这次来的又急又猛,几乎是前两次加起来的量。在这种时候射出来他都怕清檀一掌杀了自己,但射出去的精液实在是不能中途停下来。
等他射完最后一股后,乘着阴茎疲软留出的空隙赶紧退了出去,清檀的巨腹还是僵硬的,或者说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剧痛而僵硬着。惋茯觉得他大概是要生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又没见过妇人生孩子。
这时那些侍女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靠近,惋茯只好扶着他的腰安抚他的大肚子,要他用力,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虽然他身上是冷的,但肚子却和他的身体里面一样的高热,也不知道这狐狸精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惋茯憋的额上都是汗水,他强忍着把清檀夺过来然后把整个阴茎都捅进他肚子里的找死想法,先前给他口的时候就只含里一半,这场又是如此。
虽然清檀一手护住了孕肚,但肚子还是晃的有些吓人。肚子很大,皮肤被撑的很薄,作为旁观者的惋茯都怕把这肚子给晃破了。这场性事对惋茯而言还真说不好是舒服多些还是难受多些,他男根硬鼓鼓的想炸,那口宝穴好像与他天然相配,无论是湿润还是柔软程度都恰到好处,偶尔进的太深那宫口还会浅咬一口马眼。
半伏在他身上的妖怪也是好看的没话说,柔软的乳波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的感觉也很是奇妙,并且无论是意乱情迷时的尖叫呻吟、还是清醒克制时的闷哼喘息,在他耳边响起时都是不同的悦耳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