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骚货只吃老公的大鸡巴。”周舟顺手锁上窗,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换了个舒服地姿势扭动起屁股,被肏了这么久,可一闻到骆晓冬身上的香味,他还是蠢蠢欲动,感觉这淡淡的药性如何都解不干净。
“嘶、屁股怎么又大了点,这么肥这么美,快把我夹死在哥的身上了。”骆晓冬看到他主动趴在自己身上,眼睛都直了,爱不释手地掐弄着他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下身隐隐骚动,好像快要被他夹得快要射出来了似的。
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的激动,周舟的心头也一片火热,媚意横生地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老公,快把骚穴射满啊,都怪你耍的小手段,我好痒啊,屁眼里都是水,你还不快点负责弄干。”
“你好好看着,你的老公是谁!”他像是给小儿把尿一般轻而易举地抱起周舟来到阳台的落地窗边,夜色深了,澄净的玻璃就像是镜子一样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周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那个窄小的肉洞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给开拓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似的,牢牢地锢着肉根,穴肉还像是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不放。
“嗯?看清楚了吗,哥,晓冬在草你,晓冬是不是你的老公?”把人按在玻璃面上,后面拽着他的双手,骆晓冬来劲地耸动着强劲的腰肢。
周舟胸前贴着冰凉的玻璃,肉棒随着后穴的冲击,在上面不断摩擦,后背又是骆晓冬火热的身躯,他好像被双重的刺激夹在中间一样窒息,拼命地仰起头来呼吸,断断续续:“啊、晓冬、晓冬你肏得哥快死了,老公轻一点。”
两人久别重逢,不知道做了多久,整个客厅都充斥着淫荡的味道,周舟一直顾不上给傅楷发消息,所以男人自然就打来了电话,周舟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接电话,但骆晓冬却像是橡皮糖一样粘着他,甜腻腻地非要亲着他的嘴。
周舟连挂了几个电话,傅楷还是没有停止,骆晓冬直接就帮他接通了,似乎也是存了让对方听听周舟已经出轨了的声音。
周舟瞪了还在他身上驰骋的男生一眼,尽力保持着平静地应声:“傅楷,怎么了?有事吗。”
等到周舟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骆晓冬干脆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骑马一样又狠又深地从后面把他插到了最深处,周舟的身体微微痉挛,前面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来,竟然是被猛肏到失禁了。
“哼,你的现男友能把你肏成这样吗?”骆晓冬洋洋得意起来,在他的后肩啃出一整片草莓印来,周舟爽得不知所以,忘了计较这个。
除去偶尔粗暴的性爱,傅楷平时都非常理智,而且对他也越来越温柔,不会故意用花样折磨他,所以现在遇到如狼似虎的骆晓冬,周舟的反应也大了不少,这种遇上旧情人,又同时在出轨的精神刺激,无疑让他暴露出了自己最骚最婊的一面。
周舟揉了揉额头,不愿直视他眼里满满的爱慕,解释道:“就算你和我做爱了也不代表什么,你顶多算个床伴,我不会和你复合的,你快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也……快回去休息。”
骆晓冬眼中难掩失落,但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也就勉强地扬起一如初见的笑容,把衣服穿好后认真地大声宣告,“我不会放弃的!”临走前,还非要抱着他的脸蛋响亮地打了个啵。
周舟无奈地把他送出门口,心湖像是被投入了石头一样激起了千层浪,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到半个小时,骆晓冬前脚走了,傅楷就回来了。
“你也是老公——唔,老公~”像是动物一样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周舟软化的态度立即讨好了面前这个急红了眼的男人,双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身,像是荡妇一样挺着双乳,周舟被曾经的小情人把奶头都吸得成了两颗肿起的樱桃,就连锁骨到腹部,也全部都是鲜艳的吻痕。
满意的看着白皙躯体上留下自己的标记,骆晓冬露出一丝笑意,一口咬住周舟的耳朵,含糊不清在他耳边说道:“要是被你男友看到这些,就会知道你这个骚货出轨了吧?和你分手之后,你就又是我的了,唔——小船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也是这样随时随地就做了起来,不是吗?呵呵,哥以前说最喜欢被我肏了,还记得吗?”
含住周舟微微伸出的殷红舌尖,骆晓冬把他舌根吮吸到发麻的地步,还意犹未尽地去咬他的脸颊,脖子,肩膀,简直像是一头要捕猎的饿狼一样。但是为了惩罚这个骚货把他甩掉,骆晓冬没打算让他过得舒服,把人按在地毯上,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却仍旧抱着他的下身猛肏。
骆晓冬口干舌燥,喉结咕咚一下,两人交合处都被他肏得起了白沫,鸡巴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又暖又紧,相比最开始的生涩,他已经越来越持久,连惯于欢爱的周舟都已经疲累地只能躺在他怀里喘息,他才在他的期待下慢慢的射出几股液体来,又深又狠。
周舟尖叫着抱着男人的脖子,好像自己的肚子都被射满了一样,交合处还在不断地流下液体,要是自己是女人,早就被射满子宫怀上他的种了,这个效果自然是骆晓冬最想要的。
他像是已经得逞了似的,射完了还是舍不得把湿乎乎的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侧身抱着周舟亲吻,像是他们热恋时一样温存,身体和内心都是一片餍足满意。
“肏死小船哥才好,再也没人能像这样肏你了。”骆晓冬双眼发红,一口咬住周舟的后颈,“我还要听小船哥叫我老公,你都叫了那个人的,不然我就把窗打开了。”
窗开的那瞬间,外头的空气钻了进来,两人像是露天交媾一样,呻吟声都传到了外面,周舟瞪着一双水眸关上窗,咬咬牙骑在骆晓冬身上,“老公、别、别开窗,要被邻居听到了。”
“哼,我看你就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骚,勾引更多的男人来,把鸡巴都塞进你的骚屁眼里让你舒服是不是?“”自然,周舟敢点头的话,今晚当然会死的很惨。
“傅楷?不叫老公了?”
周舟看了一眼密切关注他们对话的骆晓冬,放低声音:“老公,有事吗?我有点忙,没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了。”下身猛地被抽插一下,连肉穴里的媚肉都被带了出来,周舟忍住尖叫的冲动,发出闷哼。
“什么事情这么忙?连和老公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傅楷不是这么啰嗦的人,但是今天显得尤其反常,周舟只想着把他应付了,“就是工作啊,不和你说了,我赶时间。”他几乎还没说完,骆晓冬就挂了他的电话丢到了一旁,像是孩子一样不高兴地努着嘴。
“嗯、啊出轨好爽,一段时间没吃你的鸡巴又大了。”
骆晓冬正是血气方刚的发育期,一段时间不见之后身体变得更加强壮,气息也更加成熟醇厚,勾起了他玩养成的强烈冲动。又硬又粗的鸡巴已经是最好的本钱,单单是插进去就已经能把周舟肉穴里的肠壁都摩擦到,不需要技巧地捣鼓就已经能给他带来原始的快感,更别说这小子为了能用肉棒征服周舟,还勤奋好学地使尽了浑身解数。
骆晓冬正面抱着他软乎乎的腰身,死命往肉穴里顶去,刚刚发泄过的周舟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酸软无力地躺在地毯上,下身被撞得通红一片,汁液乱飞,巨大的龟头总是能够又准又狠地找到肉穴中最敏感的一点,把他肏得尖叫连连,双眼失神。
房间内的痕迹还没有彻底收拾干净,周舟也就不愿意他待太久,“都这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用来看我的。”
“没关系,加班完了就是想看你,给你带了吃的。”傅楷淡淡说完,眼睛往屋内扫视着,问道:“你刚刚也在家里赶工吗?”
周舟的下身被冲撞得浑身不稳,前肢艰难地趴在地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声。
“骚母狗,爬啊,不爬主人就不肏你的骚屁眼了。”骆晓冬故意停了下来,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双手撩拨一样揉着两瓣肉臀,诱使着那个孟浪的菊洞因为得不到抽插而饥渴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液来。
虽然觉得耻辱,可被抱起的下身却瘙痒难耐,只吮吸着肉棒却得不到痛快的感觉让周舟彻底抛弃了理智,就像是真正的骚母狗一样努力趴了起来,每爬一步,骆晓冬就会挥舞着巨大的肉棒从后面追上来猛地肏上来,底下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