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觉得她脏不是应该的吗？
安余笑着笑着，就流出泪来。
咸咸的，让她内心无比悲凉。
好笑，真好笑。
女人一手把自己调教成一只狗，一只见了她就只知道发情的贱畜。
现在却嫌她脏了？
女人停止了干呕，皱眉看她，放缓声音，道：“你别多想，先出去，等我一下，好不好？”
安余闻言转身离开。
她面无表情，指甲却不知不觉的陷入手心。
安余担心更盛，边走过去边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对不起，刚才……”
她走到跟前，刚想伸手帮女人顺气，就被女人躲开。
安余的手凝固在空气中。
“安余。”她唤她的名字，眉间挤压在一起，像是承受了很大压力。
终于。
她下定很大的决心般轻声道：“对不起。”
“嗯，我知道了。”安余平静地说道，“……贱狗以后不会再犯了。”
她想，女人已经够优容她了。
应该就是女人这些天的优容，才让她忘记自己是条狗了吧。
简直是可笑，可笑到极点！
不知什么时候，女人坐到了她身旁，双手合握住她的手掌。
“安余。”女人叫她。
巨大的推力将安余的身体推倒在床上，失重之下，她一阵头晕目眩的。
女人迅速地站起来，穿了拖鞋往洗漱间快步走去。
这又是怎么了？
就在刚才女人避开她，并且说她脏的那刻，她想了很多。
所以她很确定，即使女人如此嫌弃她，她也不会离开女人。
不是因为惧怕女人狠辣的手段，而是因为不舍。
是，她是挺脏的。
她嘴里喝过女人的尿液，身上更是被女人玩儿烂了。
她就是一个被玩烂的贱婊子。
回到床上坐下，她整个人如同放空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慢慢的，意识开始回归，她的嘴角上钩，露出一个诡异凄然的微笑。
哈哈哈。
“出去。”女人手抚胸口呵斥道，“脏死了。”
安余的手缓缓放下，她没有听命的退下，而是在沉默片刻后，骤然问道：“您是觉得我脏？”
她感觉有千万头饿狼在撕咬她的心脏，声音却冷静无比：“还是您觉得，您被一条狗碰了，所以恶心？”
她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跪下。
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和主人平起平坐呢？
女人拽住她的胳膊，控制住她下滑的身体。
安余木然地看向她。
“你别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女人抿抿唇，“我，我只是可能不太习惯我们刚才的模式。”
安余抬眼，对上女人的眸子，那里面竟有丝丝焦急。
难道女人刚才觉得自己言语冒犯了？
安余在床上懵逼的呆了片刻，女人还没回来教训她，她也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动静，不禁生出几分担心，便去厕所找女人。
她刚扭开厕所的门把手，就见女人正趴在面盆前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