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卧室里的笼子被拆掉了,那儿终于放了一张床,两个人第一次睡在上面时,甚至好久没能睡着,夜里醒来也惶恐了好久。但是每天他们只有一个人会睡在这儿,因为他们依旧有一个人会睡在褚溟深床脚的地板上。
褚溟深撕毁了畜奴婚契,但是两个人并不知道,依旧紧守着规矩,诚惶诚恐地伺候着自己的主人,只是他们发现主人变仁慈了不少,不再虐打他们,惩罚也变温柔了不少。
褚溟深操秦修竹时也不再敷衍了事,秦修竹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夫主的满足,总是欲求不满流水的雌穴终于平静了下来。
但没想到的是,一连番的质问之后,褚溟深又转了画风:“不过我这几天心情好,既然你们不是直接导致者,但我可以允许你们一人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会答应的。”
他们显然早就想好了整件事情,也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秦茂林说:“能不能请主人免了奴和弟弟每周都去婚戒堂的事情?”
“能不能请主人免了奴在辰远大人遗像前的自慰呢?”这是秦修竹的请求。
那之后,他们的生活有了些改变,却也没有特别大的改变,他的公公和育公依旧不喜欢他们,每次来到这边时,邹运总会检查他们的规矩,也会挑些错处惩罚他们,褚溟深也不会管。不过这种时候并不多,因为褚建松和邹运搬回了他们原来的住处,不再和他们住在一栋楼里。
“这是预谋已久啊,”褚溟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行,我答应你们了。”
两个人忐忑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下来,有了些高兴的样子,不过秦修竹不知道,即使他不这么要求,褚辰远的遗像也要从这个家里搬走了,因为前几天褚溟深和父亲都知道了关于褚溟深成为夫主与褚辰远之死并没有太大关系的事情。
压在褚溟深心里的其中一座大山终于被搬走了,这也是他这几天这么高兴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