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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禁脔(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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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狂欲(女装,捆绑,道具,人体作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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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邪佞的眼神看的瑾娈浑身发毛,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景象,登时涨红了脸,想要合拢腿儿,却让粉色的艳靡花弧缩的更厉害了。

“陛下怎么不动了?”

微扬着薄唇,林骁双手撑在了扶臂上,吻了吻瑾娈羞红躲避的颊畔,手指在他生了稀疏毛发的阴阜上轻抚着,也不往下面去,就捻着一两根纤卷的毛儿把玩。

“你又欺负我!混账混账!死阉奴!”

他娇软软的声儿哭的林骁心都痒了,满耳充斥的怒骂让他不怒反笑,去掀裙子的手改变了方向,顺着右侧被高高捆住的脚踝,修长微凉的指腹沿着细嫩的纤软小腿便往腿根摸去,每一寸都是温热的玉润和他害怕的颤栗。

裙子下面是空荡荡的不着寸缕,瑾娈被这样绑住后,就知晓了林骁的坏,早在给他穿裙子不穿中裤时,他八成就计算着要这么亵弄他了。

林骁单臂钳制着他,又将轻软馨香的小人儿扔回了椅间,最先抽出一条朱色缎带将他那双不安份的小手捆在了身后,俯身时,俊美无俦的白皙面庞上笑容温儒。

瑾娈愕然看着他,这一愣怔,不防被林骁用缎带和靠背绑在了一起,上半身是彻彻底底的没了自由,小脚乱踢着,皆被林骁轻易躲了过去,他长身玉立在桌案畔,指尖漫不经心绕着一条丝带。

他的眼神忽而一厉,桃花似的眸微眯,走到椅旁,擒起瑾娈的一只脚儿按在了扶手上。

低沉莫名的话语,瑾娈只迷迷糊糊听了几个字,哪有心思去琢磨他的话,敏感的花径太湿了,根本夹不住那不甚粗的狼毫,戳在花心上的软毛在退去,涌溢的热流中,那明显有着粗细分别的笔杆正在一点点滑出。

“嗯~唔!”

腻滑淫糜的嫩肉尝试着吸紧,玉质的笔杆却磨的穴壁痒痒,他甚至能感受到雕镂在其间的祥云纹路,美目中氤氲的水雾直落,狼毫已经滑至前穴了。

“唔!”

林骁倏地往深处一用力,散开的笔毛悉数扎向了敏感的穴心,绑缚在椅间的娇躯立时颤抖不停,而始作俑者却松了手,让那余下的狼毫尾端卡在了玉门口,摩挲着湿亮淫滑的嫩唇,听着他惊愕又难耐的哀婉声儿。

“吸紧了,若是掉出来,臣便再换粗的往里送。”林骁骤然起身,暗涌情欲的眸底掠过冷意。

狼毫正在被推入穴口,率先塞入的软毛抵在细幼的嫩璧上,登时便是一股酸麻的刺激电流活散在血液中,随着林骁不断往里推,惊惶的蚀骨快感灼的瑾娈周身酥软。

娇小的幽幽花径过分敏感,经过他的一番挑逗早已失了抵拒力,杂乱的狼毫软毛剐蹭在他的穴肉中不断深入去,丰沛的湿泞中,他插的异常畅顺。

“全部都进去了,好吃吗?瞧陛下这水儿流的,想来是极欢喜的吧。”

林骁微微弯着身子,近距离看着他的每一处艳娆,笔端轻旋在小肉孔上,温声说道:“小娈儿知道这是何处?别乱动,每次呀,这里喷的水最多了。”

细软的狼毫有几根进入了小孔里,瑾娈哪里敢乱动,渗着香汗的脊骨紧张的直抖,两口中的呜咽都没了,牙关咬紧了口中的东西,新奇可怕的刺激让尿口处一阵阵骚热,再差一点,他便要失禁了。

幸而林骁很快移开了笔锋,湿透的狼毫绵软的扫向下端的嫣红洞儿。

“陛下要安静一些,臣才能将你画美了。”

润滑的笔锋轻扫在他的乳尖,小肉果儿被扎的生痒,眼看他往下滑去,瑾娈惊骇的唔叫着,约莫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贴在椅面的小屁股奋力的磨动起来。

同食指一般粗的狼毫轻扫在他颤颤的花缝上,干燥的笔锋须臾便被蜜水染湿了,一下扫在会阴上,一下扫在阴蒂上,直扫的微张孔儿的蜜洞里花汁乱溢。

“在害怕什么?瞧瞧镜子,小娈儿这般梳妆可真美。”

他忽而俯下了腰身,将脸凑近了他的颈畔,嵌着明珠的滚金边低领上袄将那一截露出的粉颈显得纤长优美,他在闻他的体香,又用薄唇来轻啄,湿热的灼息驱走了方才的阴寒,却又灼痒的瑾娈后脊发抖。

林骁就靠在他的肩头,极是亲昵的说着话,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却让瑾娈如坐针毡。

“陛下今日这样美,容臣将您这幅模样画下来可好。”

瑾娈惊瞪着眼儿,这张椅子正巧是对着书案摆下的,案台上的宣纸早已铺好,缤纷的彩料堆积,就等着有人过去执笔着墨。

“你,你敢!不可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他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林骁故意发出嘬吸的淫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肉往微凸的阴阜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瑾娈湿亮的花苞上,他一抖,玉蚌粉肉张开,一股晶莹的蜜液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小淫娃,还不曾吃你这儿呢,湿成这般。”

他在轻笑,舔舐着他的身体,品尝着他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他的肩头绽放至胸前,嫩娟娟的雪乳上,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如此舔你吗?以往明明最喜欢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他的身体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发痒发热,敏感如瑾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绑在靠背后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叫的乖一点。”

“骁,骁哥哥……呜!”

绣工精湛的抹胸静静躺在地间,尚且残余着少女身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挡的一双玉乳,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雪白的奶团在他指缝中形变着,捏红的奶肉,傲然硬立的乳头,一一都在他的手里。

瑾娈气的不行,春衫的丝绸上袄只穿了一件,解开后只剩下绣着鸳鸯并蒂莲的抹胸,起伏不定的胸脯那藏在里面的一对椒乳,急促的跳动着。

这会儿他倒愿意他喂药给他,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他怎么弄自己!

“混账!”

“好了,陛下该起来了,臣来伺候您吧。”

……

偌大的帝寝中,随时侍立的宫人退的一干二净,坐在巨大的妆台前,瑾娈已是毛骨悚然,清晰的镜面中,身后那通身奢华高贵的男人英姿挺拔,持着玉篦正在为他轻柔梳发。

瑾娈恼的咬牙切齿,似极了小狼崽子,随时都像要咬人一口,林骁偏不如他意,在干涩娇软的花唇上揉了揉,便开始去解上袄的衣带。

白皙净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解起衣带来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那一圈将瑾娈和靠背绑在一起的丝带,毫不影响他脱他。

“臣总觉得喂陛下吃些药,口是心非的小娈儿就会享受,也不会害羞,偏偏陛下不许臣用药,也好,陛下这样不安份,臣也喜欢。”

“看来陛下又忘记了臣的话。”手指在他裙下各处摩挲着,那一声声死阉奴,听的林骁笑意渐浓,扯着长裙往下落去。

明珠锦绣的裙摆缓缓堆向腰间,捆在扶手上的两只雪白玉腿渐渐露出,光裸裸的腿心深处,紧阖的娇粉花粉也嫣然显了出来,紧贴着冰凉光滑椅面的粉臀还在不甘的动着。

林骁退开了半步,目光幽幽的凝视在瑾娈腿间,看着他扭动小屁股,不自知磨的花穴一张一阖。

眼看着他用丝带将自己的脚捆在扶手上,瑾娈急的哭颤了声儿,愤愤着叫嚷:“林骁你放肆!快点放开朕!”

“嘘,陛下可别气坏了龙体,臣一向放肆惯了,”他说的风轻云淡,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很快连他另一只脚也绑了起来。

百褶的锦绣裙幅撑开,飞在蹙金绯罗上的凤鸟栩栩如生,瑾娈连挣动都放弃了,漂亮的眼儿狠狠瞪着林骁,见他要掀开自己的裙子,他便红了眼。

“做什么?你,你放我下去!”

被林骁抱入了偏殿,瑾娈便不安的在他怀中挣动,脚上的绣履掉在了地上,他还含笑兀自走着,上了木阶,将他放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撤了锦垫的椅面冰凉生硬,娇小的他坐在当中,眼看林骁转身去拿书案上的一堆缎带,他吓的就要跑。

“放开我!你放开!”瑾娈惊呼着,奋力的去捶打扣在腰间的手臂。

若不是后背紧靠在椅间,瑾娈早就撑不住了,捆在扶手上的一双秀腿绷的酸疼,眼看着林骁往书桌走去,他连呜咽声都弱了,生怕不小心让那东西滑出去。

林骁擅丹青,瑾娈早有耳闻,听说他父皇都曾赞过他的画,往日他还想看看如何技高,却不料今日是这样……

他挽起了紫金窄袖,俊目低敛,挥笔作画间幽幽看向他来,各色渲染在纸间。

他还在将狼毫往里面送,粉绯的唇肉含着玉质的笔杆,渗出的花蜜,极快打湿了林骁的手指。

瑾娈颤栗的仰着头,眼角有泪珠在滑落,扬起的雪颈间都是密密香汗,布料填塞的口儿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只有他自己知道,狼毫来回扫磨穴肉是何等的难受。

淫糜的气息渐重,湿软的狼毫中又夹杂着几根微微生硬的短毛,不断刺戳着他的嫩肉,微疼更是致命的爽,吐着水儿的穴口剧烈缩动起来。

“这儿瞧着小的可怜,却能吃下臣的大肉棒,想来,吃下一支笔也是不难吧。”他神色从容的温润优雅,瞧着瑾娈惊惧的小眼神,便用那沾满了蜜液的狼毫在他脸颊处扫了一下。

“唔!”

湿热热的软毛扫的他浑身哆嗦,卷积在腰间的裙摆被林骁提的更起来了,稍稍垂眸,瑾娈都能一清二楚看见他是怎么弄自己的。

“陛下,你把椅子都弄湿了,知道臣要做什么了?不要怕,可以吃的。”

长指在他粉嫩细致的阴唇上摩挲,两指各按一侧,将紧含花口的穴缝撑开,红艳艳的肉褶湿濡落水,笔锋扫着硬立发红的小肉蒂往下,细不可见的小肉孔在轻动,他用笔尖点了点,瑾娈便僵住了身子。

“唔唔!!”不要不要!

林骁退开了几步,看着困在椅间的他,目光冷清却又透着几分变态,对着他宠溺一笑,低沉着声音:“嗯,似乎还缺了些什么东西。”

他侧身回望书案,再看看瑾娈张开的玉门,浮出几分情欲的眸中瞬间多了一丝异色,长指缓缓滑过玉山笔架上的一排狼毫,自中间取下一支略粗的。

“你要做什么!”瑾娈看着他握着一支崭新的狼毫朝自己踱步来,吓的不住颤缩,许是觉得他叫的太大声了,林骁捡起了地上的软缎抹胸,塞进了他的檀口。

他端端挺直了腰,身上的飞鱼蟒服刺绣繁复华美,衬的整个人严肃异常,哪怕是下跪的姿势,也是那般稳如泰山的气势压人,丽的唇侧笑意温和,抬手间取下了瑾娈脚儿上的足袜。

摸着紧紧蜷起的粉色脚趾,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他的一切,特别是那穿过他乳下缠绕的缎带,绑的恰到好处,但凡他挣扎,那对儿浑圆的肉团便妖娆的晃动起来。

捻了捻他的殷红蓓蕾,他甫站起身来,掏出绢子替他擦拭着额间的热汗。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了我!别别!别往下面去……痒!不要舔了~”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他的口舌,瑾娈娇喘着扭动,绑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他用手安抚着他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他的肚脐,那里是他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他情欲的地方。

瑾娈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阴蒂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林骁越是在他腹间挑逗,私处便愈发润了起来。

被牢牢绑缚在椅间的瑾娈衣裳乱尽,云鬓间金花彩枝的步摇栩栩晃动,挽发的金钗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他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肉。

“啊!林骁你这条贱狗!”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瑾娈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他一身狼藉羞耻,偏偏林骁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他,可怕极了。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林骁倒不急着去解他颈间的系扣,而是隔着绣花的软缎揉捏他的乳儿,时重时轻的将那一团绵软捏的发疼发痒。

“唔~你,你松手……别捏了!唔啊~”瑾娈艰难的扭腰,紧蹙着秀眉,明眸里渐渐蕴起了一层薄薄水雾,似要淌出水来,可怜又羞耻的瞪着他。

空气中沉郁的龙涎香息浮动,轻纱遮掩的窗外是灿漫的桃花莲池,鸟雀清脆啾啾,偌大的殿阁里一时只剩下瑾娈的抽吸哀吟声,若有似乎的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不时笑着,手中那一把乌鸦鸦的长发梳的顺滑,挽起发髻时,虽有些生疏,却也灵巧的将云鬓分的极美,金钗步摇一一簪入发间去,竟是给瑾娈做了女儿妆的打扮。。

瑾娈攥紧着裙摆,手心里都是汗,被林骁亲手换上这套鹅黄凤裙后,他便知道今日不妙。

微凉的长指轻抚在他未施粉黛的颊畔,缓缓摩挲着他的颤栗,滑向耳畔,摸着他不曾穿耳洞的嫩肉,一股寒凉之意更像是毒蛇在他的颈间盘踞着,瑾娈快要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却被林骁牢牢的按住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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