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无声地开口求饶。
栾鲲被他看得胸口一窒,接着腾起一股不知名的火气,他脸上泛起不属于这副少年皮囊的狠意,骤然加快了打桩的速度。
“——啊!!”他撞得太狠,枝白整张脸都贴在了隔间的门上。
“不会吧,男的躲厕所哭,还是不是男人?”有人质疑。
“我真的听到了!”那人坚持,“安修澜,你有没有听到?”
安修澜迟疑了一下。他莫名地对最里面紧闭着门的那个隔间有些在意,却又顾忌到厕所里对方的隐私,一时有些为难。
是安修澜的声音。
枝白睁大眼,身体陡然一僵,眼中出现慌乱。他反射性地捂住嘴,栾鲲却在同一时刻,将他的硬挺捅入了他的体内!
“……——嗯!!”
他将枝白推到隔门上,强迫他扶着门站立。枝白的腿仍处在高潮后的虚浮,他双手握拳,前臂贴着门板上,以此防止自己跪倒在地,腰却被鲲鹏二人抬高,被迫露出挺翘的臀。
栾鹏凑到枝白耳边轻声道:“下课了,你听,有人来了。”
枝白浑浑噩噩地听着,却也知道要屏息静音。隔着薄薄的隔间门板,他努力辨认着过来的人数,同时还要忍受鲲鹏变本加厉的刺激。
“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
比精液炙热得多、也汹涌得多的液体有力地打在他脆弱的肠壁内部,枝白有种自己的肠道要被烫伤和凿穿的错觉。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胀得他几乎要反呕。一股难言的臊味弥漫了枝白全身。
栾鹏拔出阴茎时,枝白弯过身吐了。他几乎要把胆汁一同呕出来,而他的后穴也跟漏了似的往外喷着源源不断的液体。
他想要转身出门去寻找刚刚在隔间门外的那个人,手腕却被人狠狠锢住了。栾鲲的阴茎刚从枝白下面抽出,他的腿一时无法合拢,垂在坐便器左右两侧,双臀间被操开的小洞中失禁般地流出淅淅沥沥的体液。他本该被操到浑身酸软,抓着栾鹏的手却像钢铁一样坚固。
“你敢动他……我杀了你。”
栾鹏被枝白火焰般的金眸瞪得一个激灵,回过神再看去,对方却仍是那番被完全操开、泪眼迷蒙的模样。他往枝白的方向走近时,对方锢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便软软地滑落到身体一旁,像是一开始就没有举起来过。
换做平时的枝白,是绝对不会这样毫无反抗地靠在栾鲲怀中的。他的脸上蹭到了自己弄脏门板的精液,他却连擦的欲望都没有。他半阖的目光涣散地望着厕所隔门,眼角通红一片,还沉浸在自己凶狠的语气有可能伤到安修澜的恐慌中。
栾鹏单脚跪上便器,用膝盖摩擦枝白射过两次、但扔在栾鲲的抽插下逐渐充血的肉棒。双子间的感官共享,栾鲲的快感他能体会到,栾鲲的妒意也在他体内流淌。
他俯下身,拇指在枝白柔软的唇上擦过,接着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他每一次做这个动作,枝白都会狠狠地咬他;但这次枝白没有。他像是被操坏了的人偶,下面的小口被不知疲倦地插入,上面的口也被双子的手指搅得涎水直流。
安修澜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只能听到骤然拔高的一声抽噎,声音响到一半戛然而止,大概是对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让他有点担心,手掌覆到门板上,轻声说:“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手掌下的门板有规律地震动,像是里面的人隔着什么东西一次次向门板撞击。安修澜还没来得及对此觉得奇怪,那扇门却在里面被人用里捶了一拳,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滚!!”
安修澜被吓了一跳,他的身体并没有好透,心跳一乱,原本就比正常人苍白的脸色骤然间血色全无。他扶住窗台,猛烈地咳嗽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枝白知道这时对他们的任何回应都是火上浇油,他举起手臂盖住眼睛,以沉默等待双子兴致过去。
但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鲲鹏都早已倒背如流,两人极有默契与耐心,通过一点点的累积将枝白逼到了崩溃边缘。
“停、啊——要、射……嗯嗯嗯嗯……!!”
仅仅一扇门之隔,门外的人如同白纸般干净不容玷污,门后的人却双腿大张,翘着屁股被模样比他小一圈的男孩干得汁水肆流。
“那个……你没事吗?”安修澜开口问道。
他不知道,他的声音是对方最强烈的催情剂。门板上,混杂着枝白眼泪和唾液的水渍向下滑落,画出一道深色的印记,紧接着却被几道稀薄的白浊掩盖。枝白眼珠上翻,双腿打颤,随时都有可能跪倒在地上。
“要不要去问一下?”有人怂恿道,“安修澜,你去吧,你去的话那人肯定不会骂你的。”
“什么话……”安修澜无奈笑道,到底还是向那个隔间走去。
安修澜每走一步,栾鲲的肉刃就准确地顶上枝白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枝白被撞得一次次趴在门板上上下耸动。他无法忍受地回过头,那张脸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望向栾鲲的视线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乞求。
枝白短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他低垂着头,在栾鲲慢却有力的撞击下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喘息,防止被安修澜听到。
是和安修澜一起来的男同学注意到厕所最里面那个隔间的异样。
“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哭啊,我听到了。”
在一群男生的熙攘声中,一道温朗的声线显得格外清晰。
“——嗯,这一部分的知识点我以前的家庭教师都有讲到过,还算跟得上……”
“……不是学霸啦,只是运气好……”
他歪歪斜斜地挂在便器上,身体不住地细抖,瞳孔里仍带着对自己被这般对待的难以置信。
本该是白玉一般的身子,此刻却如同蒙尘明珠,身上污秽不堪,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鹏鲲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枝白这副模样的满意。
腕间被抓红的刺痛却激起了栾鹏的嗜虐心。他扣住枝白的腰,阴茎轻而易举地塞入泥泞不堪、略有些松软的后穴,开口的声音带着顽童的天真。
“在厕所呆了这么久,也该干点在厕所该干的事了。毕竟这儿有个这么漂亮的肉便器不是吗?”
枝白的内壁敏锐地感受到了对方阴茎的跳动,他反应过来栾鹏要做什么,睁大双眼,双手无力地抠着隔间的墙壁想要逃离。
“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有人在会吸得更紧……”栾鹏说,“还是,那些人中,有谁是你在意的那个?”
话音刚落,枝白的身体一阵痉挛。他骤然紧绷的的身体榨出了栾鲲的精液,那波精华打在他体内,又将枝白带上了另一波理智的断层。他胡乱地呜咽了两声,由于舌头被栾鹏往外拉扯,那声音含糊不清,带出了大滩的唾液。
枝白心中有个无法替代的存在,这是和枝白有过关系的所有人都清楚的。栾鹏原本不把那个人当回事,但知道对方有可能就在附近时,他到底还是有些烦躁不安。
其他同学见状,忙着扶住安修澜,骂骂咧咧地冲着隔间一阵吵闹,到底顾及着将安修澜送去医务室,厕所里顿时空荡下来。
所有人都走后,隔间中肉体的拍打和抽插声便明显起来,夹杂着抽泣般的闷哼。
枝白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在他滑落到地上的前一秒,栾鲲将他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便器上,自下而上地顶着双眼无神的对方。
枝白的高潮又急又强烈,精液喷涌而出,悉数浇到他的小腹和胸膛上,在肌肉的沟壑中积起一小滩水洼,又顺着身体流到坐便器上。
绝顶过后,枝白的身体像被抽了筋似的直往下滑,全靠栾鹏架着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来。他双眼失焦,嘴角是喘息时流出来的口水,无意识地靠在栾鹏的胸膛打着抖。
“哈哈哈,这就站不住了?”栾鹏发出少年爽朗的笑声,“不行哦,枝白,好戏还没有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