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别这样。”那士兵要哭出来了。另一个士兵侍弄起越巳的分身,想让他好过些。
越巳好似寻死一样,将身体往那大手上拧。此时那手已经进入到小腹的位置,将小腹顶出一个包。他伸手摸摸那个包,终于高潮了。然而他没有停下。
“就到这个位置,用你的拳头操我。操快一点。”
“好啊……啊……”说着,越巳的眼神迷离起来,“我是世上最贱的贱货……从小被人操大,没有鸡巴活不了,小时候给村里人操……啊……那斧头柄好粗啊,屁股都能开花……他们……最喜欢听我淫叫了……嗯啊……我可有用呢……杀猪之前,都是叫我去给猪操,一边操我,一边被人划开脖子……哈……洒的我一脸血,好热啊……猪狗都是我恩公……哈哈,恩公的大屌最棒了,涨在里面拿不出来,便拖着我走……哈哈哈……”
越巳小穴里淫水汩汩往外流,就和流泪一样。那一直塞不进去的手不知不觉都被吃下了。
“……真好,拳头真大,好想把整条手臂都吃进来……”
“呃……将军是,是骚婊子?”
越巳那几乎折成九十度的腰扭了一下,小穴溢出一股淫水。
“将军平时装得真好,都不知道你这么贱的。是不是将军每日看着我们,都在幻想被我们的大鸡巴捅,用手掐,用脚踩,每天被淋一身的精。”
“臣遵命。”
“我还是不是皇上,我要大赦天下你管得着吗?再说你杖五十就不儿戏?你怎么不直接说把自己打死呢?”
魏康:“是啊,他们西南的杖是真往死了杖啊。一棍顶我西北五棍。”
裴安:“越巳啊,有什么想不开的?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多休息得好。军中事务就让四位副将军代行吧。你在外这么些年,好久没回家了吧?要不我放你个假,你回家养养?”
速来与越巳不对付的魏康本以为越巳是假意称病,暗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所以鼓动裴安来视察。没想到越巳消瘦成了这副模样,看来真是生病了。
“陛下大驾光临,恕微臣招待不周。禀皇上,微臣带属下饮酒过量,酒后……”
“酒后又做出了许多胡闹事还闹出了病来。都是我们四个劝酒的错,不怪越将军。”木营副将怕越巳心情尚未平复,可别说错话,赶紧接过话头,顺便把罪揽了过来。
“不够。给我用拳头。”随着高潮次数增加,越巳脑子开始好使起来,现在已经能明确地表达需求。
“将军,这里已经很吃力了,放不下拳头的。”
“闭嘴。拳头。”
“将军你……”四个副官和周围兵士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越巳。
崔成凑近咬牙说道:“五十棍会死的!”
“我镇西南大将军怎么了,谁要杖他啊?”一阵马蹄声,一行人出现在营内。烟尘飘散后,只见那当前一人赫然是当今皇帝裴安。两侧分别是镇关东大将军杜穗和镇西北大将军魏康。
外界这些日子都道越巳生了重病,木水火土四营一直处于警戒状态。当金营终于打开,露出中军帐和一身戎装的越巳,四营的将士都欢呼起来。
“四位副将军跪下!”
没想到刚一开营,竟是要治罪。不是生病吗,怎么还和副将军们有关了?四营均是诧异。
两个士兵被他骂着,反而喜形于色。他们把刚刚射完精的阴茎抽出。越巳看居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同时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倒吸一口凉气。两个士兵怕他跌倒,仍是搂在中间。
“将军你醒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还认识我们吗?”
“登徒子!白眼狼!别碰我!”他从两人中间挣脱,却发现自己腿脚完全没有力气,不停地抖。没支撑两下,终于跌在地上。从这个视角看去,那两个士兵是那么高大,可怖。而他,仿佛回到了多少年前,仍是那个供人摆弄的玩物。
“你说谎,那就应该更痛一点。”
“将军……”
如此这般,半个月很快过去。越巳是在被双龙的时候完全清醒的。他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个魁梧的士兵中间,下面两个黝黑粗大的阴茎来回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顶得他双脚离地。他腰被两人按着,只能不断承受每一次没过头顶的穿刺的欢愉。他身上全是精液,腿上被小小的正字盖满。他的士兵轮过他几次,经交流,琢磨出了一套让他最快绝顶的方法,后面几天越巳几乎是在持续的高潮中度过。
“傻孩子什么都信,我说谎不行啊……我这么贱,怎么可能是弟子……我就是个吃鸡巴的……一次吃好多好多,他们就让我看练剑……真好看啊……我每天在书桌下给人含……全都咽下去,好饱……我含的好,后来讲课的大师父也让我含……你说我厉不厉害……剑法、书法,都是恩公们用大鸡巴教出来的……小淫穴太贱了,他们想给操好,可是我太淫荡,总是勾引人,不光鸡巴,什么都吃……真的什么都吃……疼死了……他们就把我送去该去的地方……上路前他们把我喂得可饱,血滴了一路……”
小穴里淫水又扑溅起来,士兵轻轻拔出一段,再小心地往里推送,如此这般,幅度一点点加大。
“嗯啊……你捣得真好……再狠点……”
因为那花的作用,越巳的屁股倒是没有被操烂。微微翻出的肠壁将菊穴点缀得如同一只杜鹃花,甚是妖娆。
几个副将酒醒后,想起自己干的事心里直发毛。到了金营见到越巳的样子,死的心都有了。
士兵们早已把越巳从将军椅上解下来,方便上下其手。
“那,那你再说点什么,水多一点我好往外拔。”
“唔……”越巳流了好多冷汗,“我想想……我在玉鸢派当侍童的时候……”
“将军不是玉鸢派入室弟子吗?”
那两个士兵闻言,心中怒不可遏。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哪个村子,必须屠了。
越巳享受着痛处,强迫自己往手臂上顶,那蜜穴里肠壁痛得不停地蠕动,直叫越巳呕了好几口精液出来。
“你动啊倒是!”
“啊啊……接着骂……”
越巳的小穴愈发湿濡,那士兵的拇指竟有了能插进去的势头。可他实在骂不下去了,这可是他越将军啊。是那长刀一划,此线后百姓我必保万全的越将军啊。那时他就在那波百姓当中,看着越巳一人冲入敌军,浑身血沫纷飞,直到援军到来。
“将军我笨,你自己说好不好?”
无奈,士兵们只能尽量给他扩张。可他淫穴真的太紧了,四个手指进去就撑得不行。每当要把拇指塞进去,越巳就会抖个不停。必须要另一个人把着。
“将军,我真的下不去手。”
“废物。那你不会骂我,骂得越贱越好。”
提到越巳家乡,越巳脸色阴了一下。结果一看,周围金营士兵脸色更不好。怎么回事?
“禀皇上,我天生天养,没有什么家乡。这营地里就是我家。”说完,那一众金营士兵便好像又都活过来了,满面红光。
“嗯,果然天降大任,你也不容易啊。那你和我回京吧。杜穗和魏康也都回京述职。收拾收拾,咱们一道。”
魏康哈哈大笑:“这军中本就没有很多可玩的,你们西南却连酒也不让多喝一口。这是要闷死人啊?”
裴安也道:“上月西南平乱大胜,多喝点庆祝庆祝也没什么。这军规有时可以松一松,不要总绷那么紧,弦别断了。这事我做主,谁也别杖了。”
越巳:“皇上,军中赏罚不容儿戏。该杖就得杖。”
看清来人,全军齐跪。这整齐划一的阵势另两位将军见了都是既羡慕又嫉妒。
“朕听说越将军重病,好不容易得空,还带了两位将军来探望,也幸亏来了,要不也不知道看到的能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说说,怎么回事?杖五十?你强抢民女了?”
裴安一行至中军帐下马,邀越巳起身。
“军中酗酒,酒后失行,各杖二十。为防贻误军务,每月杖一个!”越巳依旧是从前那不怒自威的口吻。
“谢将军!”
“本将军同罪,作为长官,没看管好下属,带头作乱,杖五十,就地执行!”
他看着自己腿上的正字,摸了摸布满全身的白浊,感到从身体到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火山爆发一般,疼得没法呼吸。
“快来人!将军醒了!”
睡睡醒醒过了几天,中间听崔成讲,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越巳恨不得找个歪脖子树吊死算了。这他以后还怎么面对金营和几位副将?
“放……啊……放肆……啊啊!”两股精液喷入小腹中,他被耻辱和异样满足的饱胀感搞得头痛欲裂。
“将军你刚刚说什么?”
“混账!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
“将军后来又去那儿了?”
“去犯贱……大师父说我唯有犯贱犯得好,就让大家都看看……那儿是那儿呢……有个桌子,我就在桌子上,按他们教的给人操……他们会给我找最大的鸡巴,想最好玩的花样……我果然犯贱犯得好,每天好多人来看……他们点各种花样,我便做给他们看……有的太难的,我贱得不够火候,做不出来……或者总是偷懒晕过去,恩公们就不高兴……但老板抽一顿鞭子就好了,小贱人最欠抽了……后来做事不认真,常常给操死过去,老板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的小贱穴不好玩儿?我有没有让你玩儿得开心啊?”
“我,我爱死将军的小贱穴了!”
这一晚,越巳正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狂操,确切地说是一个人坐在地上,按着越巳脑袋喂他自己的大根;另一人在身后折着越巳的手臂,用越巳小臂那么长的阴茎疯狂的整根抽插。
一大股白浊直接射进越巳的食道,越巳一口气没顺过来喷了好多出来。这几天他没法好好吃东西,就是吃东西的时候也要被操着,反而吃进去的精液比饭还多,整个人瘦了一圈。
嘴里空了出来。越巳发出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