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周柠在躺上床之前都没有得到自己去穿上什么的机会。
周柠坐在江书岩的腿上看对方完成最后的工作，又被牵着去洗漱（江书岩的脸都是周柠帮他擦好的），最后被抱到了床上，江书岩用被子把两个人包裹好之后抽走了周柠身上的浴巾。
周柠由着江书岩把新的浴巾展开裹在他身上，接着他被抱起来搂在怀里。江书岩埋进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
“妈咪，今晚能陪我睡觉吗？”
周柠稍微有一点点不明所以，“可以啊宝宝。”他用唇碰了碰江书岩的鼻尖，“顺便，我的内衣呢？”
“妈、妈咪。”
“我的内衣呢？”周柠把浴巾解下来丢在床上，跪在衣柜旁弯腰翻找本该存在的胸罩。他身下的风景几乎是一览无余的。
周柠拿着一条内裤站起来，回头撞上拿着浴巾要给他披的江书岩。
尖锐的酸痒像是一条带着锯齿的线一样从尿孔钻进腹部，膀胱开始积蓄尿意。周柠慌张又无力地踢着腿，脚跟在江书岩背后敲打。
“不要了宝宝、不要了、我不行－－”
“再一下，再一下。”
“妈咪……”
但责骂迟迟没有到来。
“不要一声不响地就把门开了，”周柠抬手揉了揉江书岩的发顶，“我还以为有人入侵。”
江书岩沿着柱身向下舔，吻在阴茎根部，手指在龟头前的沟口摩挲。周柠很少自慰，在这么刺激几下他已经有了射精的意思，他按住江书岩的头顶大声地呻吟着，看见江书岩舔了舔他的龟头之后突然低下头。
接着那根舌头就舔开了下方的阴门。
“呃！”
周柠别扭地在江书岩的注视下张开大腿。
现在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周柠的情动也暴露在江书岩的眼底。这是江书岩第一次听说也第一次真正看到这样两种性别糅合的身体，那个晚上裹住他手指的湿热触感叫人根本无法忘怀。周柠的阴茎正常地勃起，应该只是隐睾；女阴异常窄小，也许只有普通女性的三分之二，但却完整。
江书岩用手指把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看到阴道和另一个尿孔都藏在肉粉色的组织里。
江书岩立即开始吮吸那颗乳头，他几乎把乳晕也吃了进去，嘬得啧啧作响。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吮吸，然后就变成意味不明的舔吻。周柠在这样的刺激下捂住嘴唇，不自然地向后抬了抬屁股。
江书岩发现周柠要离开他的怀抱，急忙地就把人扯回来然后紧紧贴上去。那点微凉就是这时候沾在他腹部的。
江书岩摸到一手的湿意，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把掌心摊在周柠眼前。
江书岩在他手臂里点点头，凑到周柠的胸口。
“妈咪，我想吃奶。”
周柠看向胸口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宝宝，我现在还没有奶，也许你要等……”
“唔，妈咪。”
“宝宝，喜欢吗？”
“喜欢。妈咪。”江书岩从周柠嘴里退出，像小狗一样在江书岩的下巴蹭来蹭去，“妈咪，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周柠知道江书岩对他不只有心理上的渴求，还有性方面的。是的，他知道江书岩不经意集中在他裸露皮肤上的目光。他还知道江书岩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他操进床垫，江书岩自慰的时候就喜欢一边叫着“妈咪”一边射在周柠的内裤上。
周柠全都一清二楚。
这是周柠搬进江书岩家里的第一天，周柠收拾完东西后忍不住去洗了个澡。他在玻璃的淋浴间里，开了热水之后玻璃被水雾覆盖，直到洗完澡之后周柠才发现浴室的门是开着的。
“妈咪。”
江书岩脱掉身上的衣服后张开四肢圈住了周柠，周柠也张开手抱住他。他们贴在一起，皮肤相互摩擦仿佛带起细小的电流，在相互对望后同时吻住对方。
先是双唇的简单摩擦，然后不知道是谁先伸出舌头，黑暗里响起唇舌相缠的水声。周柠的舌头被吸进江书岩的嘴里，舌尖被不断吮吸，逐渐发麻。
“在家里不要穿那个好吗妈咪，”江书岩小声地回答着，“不要总是穿那个，不好。”
江书岩也说不出什么不好，但他不想看着周柠穿任何别的东西，最好是他选的内裤，他选的睡衣，他选的袜子……在家里也用不着这些，江书岩只想没有阻碍地和周柠皮肤相贴。
他喜欢和周柠毫无保留的拥抱。
“会着凉，妈咪。”
“等我穿好，”周柠抬脚准备刚套上内裤，手里的布料突然被江书岩扯走丢开，“……宝宝？”
“会着凉的妈咪。”江书岩低着头不看他，执着地要让周柠披上浴巾。
江书岩的眼睛在周柠转身后立刻亮起来。
“呃……宝宝？”
江书岩听见周柠的声音立即走过来，他的目光立刻就像被火灼烧了一样移向别处，慌张地四处乱瞟但是就是不再看向站在床前的人一眼。
江书岩含糊的声音从身体里传来。他迫切地汲取周柠的体液，像是要把周柠整个吃下。江书岩用力地吸了吸唇肉，爬起来吻向周柠的小腹、胸口和脖子，然后和周柠交换了一个漫长的、深入的、令人几乎窒息的吻。
周柠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挺起腰然后重重地摔回床铺。床单被周柠死死揪住，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江书岩按开周柠的腿根，把整个阴部都吃进嘴里，不断吸走里面渗出来的温液。周柠扭动着躲开，脚踩在江书岩的肩膀上，推拒江书岩的头顶。江书岩找到周柠的手掌和他手指扣在一起。
“啊、宝宝、啊、不要这么……”
我快融化了。周柠朦胧地想。敏感的入口被舌头不断勾住，然后挤进内部收拢的软肉。江书岩拱开阴唇，咬住藏在里面的阴蒂，浅粉色的肉粒迅速充血肿大露在外面。然后他挤进下方的组织，舌头在尿孔和阴门入口来回舔舐。
“妈咪，让我再看看……”江书岩凑近了，呼吸几乎扑在那道湿润的肉口，里面的软肉被冷不丁吹上来的气息惊得收缩起来。
江书岩突然抬头含住周柠的龟头。周柠吓了一跳，双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簌地合拢。
“等……宝宝、等等、不要这么……”
他好奇而天真地问：“妈咪，这是什么？”
－
“别装做你不想看的样子。”
“我已经丢掉那个奶嘴了，”江书岩摸到一只乳头，两根手指把它从乳晕的凹陷里挤了出来。“我只吃你的。”
周柠才开始服用药物一个星期，不可能这么快见效，只有乳房微微地比之前鼓了一点，偶尔乳头会发热。
周柠挺起胸膛把乳头递进江书岩嘴里。
周柠懒洋洋地摸着江书岩的耳廓，“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你来接我放学，”江书岩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像是陷入某种美好的回忆，带着笑容趴在周柠肩上，“你一直抱着我，”江书岩的声音小了下去，“我不用坐接送车回福利院了。”
“你以后也不用坐接送车回福利院了。”周柠打断他，“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周柠围着浴巾走出来。
“是你开了浴室门吗？”
江书岩立刻紧张地低下头，像个害怕被母亲责骂的小男孩，等待着一句训斥和巴掌。他比周柠高大，缩着肩膀的样子可笑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