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
尽管攻眼角的泪水似乎透露着丝不易察觉的虚假,但受还是信了,他想着攻平时对他温柔的样子,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原谅了攻。
事情的后续发展,依然还是超出了受的承受范围。
然后便是一夜的噩梦。
之前说过,攻是出了名的爱玩,而且玩得很大,具体有多玩得有多大呢,就是攻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圈子外的人不知道,圈子内却无所不闻。
攻是个s,而且是个掌控欲很强的s,他擅长的事情是把人调教成狗,一只温顺的,听话的,绝不会反抗主人的,一丝一毫的,狗。
直到有一天,攻提出要和受同居,受欣然同意。
同居当天,受个一人收拾他和攻搬到新家的行李收拾了好久,尽管很累,但是从头到尾心里都暖暖的。攻倒是有些奇怪,平时很体贴的攻一直躲在房间,没有出来,连晚饭推脱掉没吃。只是一直忙于收拾的受忽视掉攻的异常,只当攻在忙,不想打扰到攻,没多思考。
正式收拾完毕房间的受看着窗外已经黑乎乎的天空,天空上几粒微微发亮的星星,嘴角上扬,眼睛弯弯的,很是满足。
回去后朋友告诉他这就是所谓的一夜情,还跟受说他“赚大了”,攻那种大美人可不是一般能钓上的。意识到好友误会了什么,受默默摸了摸自己刚被破处的屁股,脸微红的点了点头。
若是没有接下来的事情,受的日子可能这么平淡过下去,不过春梦一场,受虽然对攻颇有好感,但也不是那种偏执之人。但出乎受和朋友的意料,攻竟然记下了受的电话号码,并主动联系受,约受吃饭出去玩。
而且不过一个星期,还未等受反应过来这是有意思的表现,攻就很直球的对受表明自己的喜欢。受当时有些受宠若惊,但他本来就喜欢攻,所以没想太多就答应了。于是两人相识不到两个星期,又滚上了床。
而且攻一天至少要操弄他好几回,受就如同一个灌精壶,肚子里无时无刻装着满满的精液,被操坏了屁眼只能靠塞子封住才不会让肚子里的液体在走动时流出。
久而久之,受后面的菊花也坏了,平日不再是一个圆圈,而是像两条肉线,或者攻说的那样,一个专属于他的母狗逼,平日被允许出去的时候,不禁要塞上肛塞,屁股也要垫上纸尿布,免得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子流下一地的淫液。
在非人的虐待下,受也逐渐迷失了自我,忘了自己喜欢攻的初心,只记得攻是主人,他是攻的一只狗,然后没了。
不知不觉,受已经流不出眼泪,无论是被调教,还是被迫看着自己的恋人,哦不,现在应该是他们说的“主人”调教别的“狗奴”,除了心在跳动,再也感受不到半分多余的感情,和其他跪在地上的人,最大区别就是,表情一片麻木。
受曾经也想过要离开,或者说他渴求着离去,可是每当他试图脱离这荒诞的游戏时,就会被攻加倍的折磨,惩罚他的不听管教,被关在黑乎乎的卧室里,脖子和四肢被套上沉重的铁链,喂上春药,后穴被模具撑成一个椭圆形的洞口,方便攻随时进来操弄,然后一关就是好几天。
最长的那次监禁超过一周,出来的时候,受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而后穴则由于过度使用,肠肉红肿外凸,无需外力扩张也能露出里面艳丽的穴肉,如同一个被操烂操松了的鸡巴套子。
后来受看着被攻带到他和攻房子里的人,看着他那人一言不发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被抽打的浑身疤痕的身躯,并如同无数个夜晚的他一样跪在地上,对攻露出讨好渴求的笑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的坚持也是一个笑话。
但还未等受做出什么反应,便被攻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受抬头,看见攻轻蔑的看着自己,用着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冷漠,说了一句:
“张大眼睛,好好学,狗奴。”
…还是再给多次机会吧……
受终于还是再次原谅了攻。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受发现自己和攻就一直在被照顾,床上被折磨,攻道歉,自己原谅的循环中,出不去了。等到受恍然醒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跪在了地上,身上全是肮脏的精液,淤青的巴掌痕和掐痕,如同一只母狗一样仔细乖巧地舔舐着攻的下体。
带着满满的恶意。
躺在早已湿透了的地毯上,受不禁地打了个冷颤。
第二天攻又再次坐在了床边,用着同样深情愧疚的眼神,和同样熟悉的技巧,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和爱。受躺在床上,没有看攻,心里再次不断的挣扎,他爱着攻,但真的太痛了,并对有可能的下一次施暴产生了深深的恐惧,甚至只要想到紧紧捏着床单的手还会微微颤抖。
攻和受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受还是一名临近毕业的大学生。
受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长相平庸,傻大个,没什么桃花源,人也比较单纯。攻吧,比受大一两岁,但是从小就好玩,外形优越,而且家庭背景也很能打,所以经常万花丛中过不带一点绿叶,属于有钱不把感情当回事的那种人。
攻和受是偶然在酒吧里面相遇的。那时候的受被恶趣味的好友怂恿着去gay吧“长见识”,而刚发现自己性取向的受也些好奇,半推半劝的也就跟着去了,结果一进去就遇到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攻,而且由于攻本身的气质很具欺骗性,温柔深情,情窦初开的受便一见钟情。
等受好了后,没过两天,攻为了赔罪,花了一整天陪受在家里看球赛,晚上又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桌子上攻亲手做的食物也很是诱人,两人聊了好久,几日来的尴尬气氛缓和了不少。
只是转眼间,受发现自己又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这次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麻木地感受到身后的进出,双眼朦胧地看着用双手死死掐住他脖子,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攻,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又扭曲得如同神话故事里的恶魔。
受并不知道这些,他本来甚至连sm具体代表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那天晚上声音都沙哑了,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上人挺入的动作都没有停,那根东西就像是一把刀,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话下,狠狠地撕裂了他的下体,留下一床赫人的血迹的同时,和数不清的乳白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深深的在他身体上落下了印记,
第二天,或者是第二天晚上醒来的受发现他不能动了,没有任何束缚,只是每一个挪动都会给身体后方带来揪心的刺痛。
醒来的时候,攻正坐在床边,眼睛含泪,似乎很是愧疚。他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忍了太久,一时没有控制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会去看过医生。他恳求受不要离开他,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阴暗的房间黑乎乎一片,受看不太清,攻站在房门,眼睛微弯地看着受,受感受到攻的视线,回望过去,然后受听到攻说:
“阿宇,谢谢你,今天辛苦了,进来吧,让我给你点奖励。”
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攻说的奖励是什么回事,受有些害羞,但也觉得是时候了,耳朵微红便乖乖地走向了攻。
这次的受是清醒着和攻做的,而且过程比自己相想象中还要激烈,攻的那处很大,大到受在被进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一根粗长的木棍上,痛到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前面也萎了,最后也是攻体谅受没有过分运动,匆匆射出后,二人又互相撸了一管,才结束。
结束后受躺在床上,屁股还带着刚刚那令人心悸的裂开感,听着攻洗浴的声音,望着天花板的灯光晃啊晃,莫名的回忆起自己二十年来平淡无奇的人生,突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接下来的日子也确实同梦一般,两人时不时约会,聊天,尽管在那次后攻再也没有正式进入过受,但是在由于攻的照顾,二人在床上也不失和谐,而受则在对攻的体贴的愧疚下,越陷越深,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攻。
直到有一天,攻不要受了。
这一天来得很突然,但也不是没有预兆,受还隐隐约约记得攻抱怨过自己的屁眼烂了,不好玩了,而且调教了那么久的身子还是硬邦邦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太痛了,痛到让受丧失反抗的勇气。
攻无意中提起过,他之所以当初选上受,是因为受单纯,而且身子厚实,看着耐操,可以容忍攻的巨大欲望,不会太容易坏掉。也确实如此,被攻掌控着的半年,与其被调教的奴不同,受其实很少被鞭打,也只有在初期被道具进入过,到最后后穴完全是被攻那赫人的鸡巴弄松的。
只是这种特殊待遇,对受来说只是更深层次的折磨,因为攻的欲望很强,而且实在太大了,那些道具甚至还没攻那处可怕,每次攻操进来的时候,受都感觉自己连喉咙都被贯穿,只能无声的张大嘴承受,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到。
就这样,连一直被受珍惜着的恋人的身份,也被攻无情地收回。从此受便只是攻众多狗奴里的一条,最不起眼不起眼的,狗。
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所谓的恋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别人做爱,自己却装聋作哑,甚至被要求着睁大眼睛观看,学习。
自己则被调教成只要被插就会高潮,就连被用力掐捏的时候也能产生快感,淫荡的母狗。
可是就算醒悟了又能怎么样了,受清楚的明白他已经无法逃离攻的掌控,尽管在一步一步的退让下,受终于意识到攻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只是恋人之间的“过火的温存”,可是被调教好了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攻的侵犯,哪怕是攻的一个吻,受都能下意识地瘫下身子,任由攻对自己胡作非为,而反抗的意志也早已在攻的温水煮青蛙下消磨殆尽。
再一次被玩弄得无法动弹的的受,默默感受着被扇打得过了半天仍在抽痛的胸口,麻木的看着房间洁白的天花板,安慰自己:算了,就算攻床上的癖好,痛一点,让人难接受了点,攻喜欢就行,毕竟攻爱他,他也爱着攻,恋人之间是需要互相包容的。
受不敢承认的是,攻平日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和越来越残忍的言行。
可是受想到了父母从小的教导:
爱是双方的,享受对方的体贴的同时,也要容忍他的不足,如同他包容你的一样。
受想,自己身为攻的恋人,攻平时对他照顾有加,自己却无法原谅攻一时的错误,似乎有违情理。况且自己对攻情根深种,本就十分珍惜这段的感情,一时间也狠不下心来割舍。
但是受有着很强的自我认知,一开始也没想着能和攻有什么接触,乖乖地和朋友找个偏远的地方就坐下了,却没想到坐下不到半会儿,攻拿着酒杯就上来找受了,而且笑容满面,配着那出色的外表,把受迷得七荤八素的,旁边的朋友看见了虽然有些惊讶于受的性取向,但多年的友谊也让他没说什么识趣地走开为兄弟留下私密空间。
一晚上攻受在角落里聊得很开心,最后不知不觉喝多了的受看着攻深情的双眸,晕晕乎乎地就被攻带去了酒店,就这样成功从童子鸡班毕了业。
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受记得不太清。醒来后攻并不在身旁,但是受屁股那个平日只用来排出的地方却感觉涨涨的,似乎有丝轻微的刺痛,胸前的皮肉也好像有些红肿,昭示着发生的荒诞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