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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激)艳照威胁人妻酒店偷情,在情夫大下乖巧挨操哭喊极乐沉沦/怼脸舔穴/站立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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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一看见房内熟悉的摆设,过往不堪的回忆浮现眼前。他驻足不前,忐忑不定频频扭头看康庭钧,一脸哀凄对他摇头。

康庭钧瞥见远处有来人,便一把将安德烈扯到怀里在他耳边细语。经过的路人只会觉得这真是一对缠绵的有情人。

“你想想你的‘美照’吧,不要拒绝我……”

“没什麽,走吧。”

他强硬地搂着人离开,二人那亲密无间的姿态,无人不艳羡这是极为般配的一对。

安德烈看着“7024”这他倒背如流的门牌,心里无端涌上一阵无力感。

他仰头舔弄花蒂,高挺的鼻梁戳进穴里按摩,鼻尖萦绕人妻熟穴被肏开的骚香,粉嫩的内壁罩着他的嘴角脸颊,把上头的淫液都糊到男人脸上去。

花蒂被仔细照顾,粗粝的舌苔刺激着敏感的末梢神经,男人却不给他个痛快,舌头转而攻占被肏翻了的穴口。

屄里薄薄的肉膜随着舌头的抽插前前後後地被拉扯,中间软塌的肉褶没主见地由舌头带动,时而外突时而内陷,舌头无缝紧贴屄口抖动荡起一阵阵细密的麻痒。

“起来。”

如同以往,安德烈在康庭钧床上要完全服从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指令凹姿势,方便他肏屄或是取悦他,而他自己不会动手的。

康庭钧避开安德烈溅湿床单的那一大摊水躺下,说:

他低头跟怀里的野食吻别:“乖,回去等我讯息。”

二人熟知他的做派,依依不舍地回吻道别。

安德烈怔怔的看他跟两个小美人调情,猝不及防被拉进男人强壮但挟带浓烈混合香水味的臂弯。

安德烈被连环换着花样地操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甬道到穴口像波浪般规律收缩。埋头泄慾的男人直观感受到骚屄更骚了,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显然就是要讨精水了。

他便停下动作晃腰打圈,将甬道撑大撞击每一个潜在的骚点,间或小幅度抽插退出至穴口刮弄饥渴收合的肉环,给人搔痒,然後出其不意一下重击冲进穴里,快到整个龟头都陷入紧闭的宫口里。

身经百战的男人实在了解自己的弱点,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小屄就是男人的玩物,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就是深陷他给的慾望牢笼,每分每秒受极乐煎熬。

高潮後剧烈收缩的腔道按摩着狠厉鞭策甬道的长枪,宫口泌出粘腻的骚水缓缓流过,盈满了无甚空隙的甬道。康庭钧抽插间掏出许多粘在柱身上的清液,滴落在被囊袋拍得猩红的臀缝里。

“噗嗤噗嗤!”

他坏心地压下勃起的花蒂,让快速抽插的肉棒狠狠擦过敏感的肉粒。果不其然,安德烈受不了刺激抓紧床单,腿哆嗦着瞬间咬紧了粗硬的巨龙,张合的肉穴尝试收紧,却次次碰壁,只能贴在肉棒上箍着。

“骚货,我跟你老公谁更会肏屄?”

“老公、老公没法比!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行哈啊……哈啊……不是、骚货呜……”

康庭钧的虚荣心大涨,叼着迷乱美人的唇舌拨弄,奋而往深处突入。安德烈的甬道比起一般双儿短浅,但媚肉更为厚实,堆积在短浅的甬道里满满当当,窄小的进攻空间让他更容易高潮。康庭钧随便下下便能插到底撞击子宫口,还有一截吃不下。

“开始发骚了?”

“不、不要……好痒……快、快给我……”

“来跟着我念:请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安安的骚屄里。不念不准吃鸡巴!”

为了满足自己这种猎奇的私慾,他甚至开了风俗店,招揽人妻和大奶双儿。由於他眼光刁钻,店里客似云来,他自己也经常去,只是别人去找乐子,他去找奶子。

康庭钧在心里再次唾弃世人的没品味,心不在焉地揉捏安德烈的乳珠,实在想念硕大乳肉盈满手心的绵软手感。

啧,没劲!

确实如此,现在双儿多是健身後的微隆胸肌或柔韧的天然软肉,绝不是安德烈这种单薄的皮肉。这为他赢得众人的艳羡目光,但在康庭钧眼中反而不是这样。

康庭钧可谓这时代的怪咖,大部分的性癖都与社会大众背道而驰,他十分钟爱大奶,尤其是那种软乎乎如棉花果冻的奶肉,越大越好。

社会以大奶为耻,长着一对大奶的双儿都遮遮掩掩或把胸束成正常大小,甚或乾脆就不出门了。所有小双儿一到发育期就束胸,破处後胸部就不会再长了才摘下来。所以,放眼看去街上没有一个胸前有赘肉的双儿,男人与双儿乍看看不出分别,让社会平等一些。

康庭钧含上安德烈的丁香小舌,逗弄他的软腭,两人吻得啧啧作声,抱作一团。

安德烈动情了把腿夹得紧紧的任由康庭钧在其中穿刺,蚌缝满溢的粘液助粗大的肉棒顺畅地快速磨蹭,深埋其中的穴口频频被撞开却不解甬道深处的瘙痒。

康庭钧惯性地抚摸身下人的胸部,捏了两下高翘的乳头顿觉无趣。

这双眼睛只属於我!

康庭钧抽出银丝黏连的肉棒,坠下的涎水粘液糊了安德烈一下巴和脖子,他懵懂的眼神配上嘴角颈脖一路亮晶晶的水迹,让人想为他舔去所有的污秽。

康庭钧握着滴着精的画笔在他胸腹绘淫图,随心所至,一蹴而就。他划过浅金的草丛和半硬的玉茎,用鸡蛋大的顶端剥出含羞的花蒂,挺腰用硬涨的龟头刮弄瑟缩的花蒂。

哪有男人被垂泪的美人如泣如诉地看着能不动心?尤其是他两片红艳唇瓣还虚虚含着自己的顶端。

康庭钧拭去安德烈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额角相抵,低声对他说:

“以後只为我哭吧……”

康庭钧快抽猛插把嫩滑的喉咙和口腔,乃至软滑的舌头都蹂躏个遍後,痛快地抵住吊钟射出几道冲力十足的白精。

脆弱的吊钟被射中,安德烈咳嗽不止,连带咽下浓稠的精液。康庭钧看安德烈呛出眼泪,咳得腰都弯了,心中的暴虐欲得以满足,他愉悦地扯出安德烈沾满白精的舌头,冲着他泪眼婆娑、眼神迷离的脸射出余下半发。

点点白精挂在美人绯红的脸颊上,有些还射到他的金发上。午後的阳光照耀在他明艳的金发上,点点白精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男人风流倜傥,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深邃的眼窝和多情的水润桃花眼看谁都是深情款款,让人情不自已溺死在他的爱情旋涡里,他就这样仗着一张帅脸到处勾人。其中不乏贴上去的,他来者不拒又接吻又捏屁股。

美人眼睛从男人出现时就粘在他身上了,他把男人撩汉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底。

短短一段路男人怀里就已经换了三四个窈窕淑男了,美人桌下的双手不禁绞紧。

他入迷地舔舐、戳刺顶端马眼,舌头卷裹着冒青筋的粗硬柱身横扫,直把男人胯下长枪舔得亮晶晶水津津的,津液点点积聚从囊袋滴下。他用舌头把肉棒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个遍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嘴。

不等他撅起的唇瓣离开,男人按着他的头一举捅进嘴里抽插。

紧窄的喉穴包覆男人的长枪挤压着敏感带,他舒爽地低呼。但安德烈就不好受了,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出眼泪,双眼通红,嘴巴大张,被动地承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发泄。美人被肆意使用至喘不过气来,他脸颊缩紧试图换气,於事无补却把男人服侍得马眼发痒。

康庭钧最爱安德烈得天独厚的蓝眼睛,这麽多年来安德烈真挚明澈的眼神始终没变,就算受了屈辱澄澈的眸子都明若灿星。

安德烈铂金色的长睫毛颤颤巍巍,忽闪忽闪的,显然被大鸡巴的热气和腥臊给扰乱了心神和呼吸。

他试探着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康庭钧感受到濡湿的舌尖扫弄根部,就知道小骚货屄痒发骚了。

“那你跟你老公昨天做了吗?”

“做、做了。”

“你怎麽糊弄他脖子上的吻痕?”

康庭钧抓过安德烈推拒的双手,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美人。安德烈用混血儿含糊软糯腔调哭求着他:“钧钧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呜呜……”

康庭钧对美人的示弱哀求颇为受用,但他却玩味地挑眉。

都一年了还玩这套?

“嗒。”落锁的声音落在安德烈耳中犹如催命符,他不想面对接下来注定发生的事情,低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康庭钧越过他,往沙发大马金刀的一坐。

“过来。”男人拍了拍大腿,向手足无措的美人伸手。

安德烈抬头定定地用目光描摹那张自己午夜梦回最熟悉的脸,深邃英挺的眉眼下犹如三月多情的桃花,蓦然撩动看客心弦。当他注视着你时就像把自己整颗真心交付给你,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你,没有人能在他的深情注视下逃脱出他编织的情牢。他不耐地偏头,露出锐利的颚线更添成熟男人味。

h城,揽月酒店,vip会所。

大厅里的客人焦点全都在窗边。无他,窗边的一桌有一位异国美人。路过的客人无一不被他那精致的美貌和独特而恬静的气质所吸引,出於对美人的欣赏,大家都多看他几眼。

美人有着一头金色及腰长卷发,五官鲜明而精致,线条柔和的脸庞上嵌着一双湖蓝色的明眸,就像琉璃般清澈璀璨,水润的琉璃目给人含泪的错觉,分外惹人怜爱。高挺笔直的鼻梁筑成他优美的侧脸弧度,如玫瑰花瓣红润的薄唇有着像小鈎子般的嘴角。丝质奶白的镂空衬衣把他乾净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敞开的领口可见他奶油般光滑白皙的肌肤,锁骨和薄薄的胸肌若隐若现惹人探头一看究竟。脖子系了一条酒红丝巾,为美人更添一分艺术家的气质,俊秀清雅。

男人低沉性感的余音钻进安德烈的耳朵,勾出一连串鲜明的情慾记忆。安德烈不住回想他们往日里的情缠,一幕幕烙印在他脑海里,男人的体温,男人那炽热的凶器,男人老道的抚摸……全都唤醒了他寂寞的身体,内部汹涌的情潮化为骚动濡湿的甬道。

安德烈低头扭扭捏捏,悄悄夹腿躲避着康庭钧锐利的目光,咬着唇几欲开口但最终都没有回应男人的问话。

康庭钧可不管这麽多,他不管不顾地把泫然欲泣的美人给推进房间里去。

已经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呢?我究竟还要来多少次?

在他愣神的一刻,康庭钧已经掏出房卡打开门了。

“进去吧。”

康庭钧爱用一种醉人而凛冽的海洋香熏衣,但他怀里沾染上刚才一堆野花野草各色浓艳招人的香水,再醉人的酒也变得难以言喻了。安德烈鼻子抵住他的胸膛,呛得不得不低头掩住口鼻咳嗽,动作依旧赏心悦目。

“你总是端着不累吗?”

“嗯?”

安德烈未婚夫只是一个花架子,经验虽多但从不屑於在床上玩花样,他觉得凭硬实力走江湖才是真汉子,所以安德烈何时体验过这样的花式舔穴?他很快就遭不住康庭钧的玩弄倒在一旁,还试图匍匐爬走逃离。

“呜我要回家……”

康庭钧长手一伸抓住安德烈的脚踝把他拉回来,一掌钳制住不听话的大美人双腕,逼迫他扬起身子,重新接纳自己的巨龙。

“蹲下。”

安德烈忍下羞耻感,捂着脸正对康庭钧的脸蹲下。

康庭钧掰开微翻的蚌唇,露出犹自吞吐的小嘴,双指搅弄搜刮淫水,抽出时“啵!”地拉出条条粘稠淫液。他视奸着这朵被自己蹂躏惨了的糜烂肉花,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滴着晶莹的骚水。他淫邪的目光在屄里屄外来回巡视观察出水情况,看着小股水流被蠕动的小嘴挤出,流经艳红的小阴唇和浅绯的蚌缝内壁,滴入自己嘴里。

他排解不了过度的情慾快感,卷缩着不断抓挠身上人的後背。康庭钧也不甘示弱,在他身上掐得满身青紫,牙印、指印、吻痕层出不穷。男人给与的刺激终於过了临界点,安德烈弓身贴上康庭钧壮健的身躯,屄内一阵紧缩潮吹的骚水猛地喷洒而出,如雨滴在二人结合处洒下。

安德烈脱力从康庭钧身上滑下,红透的胸膛起伏不断,失神瘫软在床上平息高潮後的余韵。康庭钧正在兴头上,分身硬涨得比插入时大了一圈还多。

他微喘抽出狰狞的肉棒,肉棒弹跳几下打在他的小腹,粘腻的清液丝沾湿了他浓密的草丛和腹肌,柱身上多余的液体下流积在囊袋的皱褶里。安德烈感到一阵热流喷涌而出,就像失禁一样,他反射地夹腿仍止不住潮喷的势头,却染湿了左右腿根。

“啊啊……不要……嗯啊……哈啊……”

安德烈摇晃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像是无限的精力,不仅是泪水、涎水横流,连双腿都快无力环在男人腰上了。

康庭钧越看安德烈这副被肏坏的模样就越有劲,他专攻他上方的敏感点,打桩机般冲击突刺,刺得安德烈一连串的高亢淫叫,骚水小股小股地呲出,淫秽的骚味和二人炽热的喘息混合,无一不道出房间里的淫事。

滑嫩的甬道不住颤抖绞紧,弛中有道,不是一味的紧致,更显人妻熟透的风情。

比常人高热的腔道一下下地推挤内里的巨龙,高热湿腻的舒爽只能用愉悦地叹息、加倍挺腰来回应。

虽然如此,他却不太耐肏,防线给戳几下就崩溃,一泻千里。安德烈没撑多久就被肏射了,白精伴着粘稠的前列腺液积了一洼,玉茎还在频频点头。

“请、请把大唧唧放到安、安的穴里、啊!”

“看在你的表情够淫荡,还算及格。下回要一字一句跟着我念,不然一星期不准吃鸡巴!”

“不要……呜鸡巴……哈啊……钧钧哈啊……噢!啊……钧钧唔、啊鸡巴嗯……不行……唔!“

他低头嘬吮安德烈被自己吸大的乳晕,周边的乳肉也被他吸弄、拉扯,大掌一边挤揉,试图堆出一个小奶包来。他相信假以时日安德烈自傲的平胸一定会被他揉大的!

这边康庭钧专心致志对付安德烈的贫乳时,腰部动作自然而然慢了下来。安德烈本就被吊着屄痒难耐,顿时他不管不顾豁出去求欢,可不管安德烈怎样扭胯主动磨蹭肉棒也唤不来他的注意。

“小、小穴痒了呜……哈啊钧钧……”

他们这麽亲密一看就知道是熟人,不用说又是他的炮友备菜什麽的……

纵然美人心里酸溜溜,但面上精致西方贵族的架子不能丢,他保持住自己端庄的坐姿,丝毫不见心中的慌乱,优雅地等着男人过来。

康庭钧搂着两个小妖精走到安德烈面前。他见美人从他进门就没动过,坐姿端方,一副被家族条规束缚住的可怜样。

其实男人手腕上有纹饰,双儿则手指上有纹饰,颜色各异,很容易就能遮挡。

他实在受够了世人的没眼光!绵软的奶肉手感多好不试不知道,沉甸甸的重量多有安全感,绵软中带一丝韧劲,像弹力球一样盘着盘着就停不下来。

肏屄的时候捏奶双儿是最有感觉的,平到没肉可捏只是双儿的损失,不能体验那种如坠云端的快感。

时下最受追捧的奶子正是安德烈这种贫乳,一马平川可供飞机降落的飞机场,凸显了双儿瘦弱贫瘠的胸肌,更透出骨感美。两颗红缨点缀其上,就是最瞩目的焦点,惹人蹂躏怜爱。当双儿被疼爱得胸膛起伏不已,只有肿的老高的乳果挺立,男人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此时欺身而上,胸膛相贴就是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大众对安德烈频频侧目,欣赏他的美还源於他胸前穿衣空荡的胸脯。

没人能比他更平了,简直了!美人就是美人,脸美身子更美,多少人想要缩胸也缩不了这麽平!

“脱裤子,夹腿。”

他轻车熟路对着半开的蚌缝推入自己的巨龙,俯身缓缓摆腰。

安德烈识相的舔了一圈把嘴边的残精都卷走,一并咽下嘴里腥膻的精液,才张嘴舞动舌头等待男人的亲吻。

那凌厉而专注的眼神直击安德烈的心灵,这眼神带着这句话烙在他心底,心脏的悸动就像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一样。

他喃喃道:“好……”

康庭钧这才满意地笑了。

“好吃吗?”

“好……”

美人被欺负狠了,顾不上擦脸,抬眼看向把着肉棒玩弄自己嘴唇的男人,希冀自己这副凄惨模样能博得一丝同情,让男人就此放过自己。不然再被这浓郁的精臭包围下去,自己就忍不住骚屄深处的瘙痒半推半就从了他的了。

康庭钧迷恋地抚摸安德烈光华流转的碧眼,蓄满泪水的眼眶为琉璃碧眼蒙上一层纱,虽然光华被尽数遮掩了,但泪眼朦胧反倒添一份柔美。

“唔唔唔!”

男人粗暴的动作让美人紧抓着他的手腕叫唤。可惜被粗大物什死死堵住了嘴,他只能哼哼闷叫。

男人任由美人摆弄自己的分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雌伏在自己雄风之下,如母兽一般渴求自己的怜爱。

康庭钧盯着安德烈的目光就像猎豹盯上猎物一样,怎也逃不过他编织的罗网。安德烈过往被康庭钧操弄的种种悉数从记忆深处里复苏,尽管在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当中周旋他早已心力交瘁,纵然他极力隐藏,他骨子里的骚媚还是把他推入名为康庭钧的深渊,沉沦在男人给与的情慾爱海里。

安德烈脑中不断回放自己跟男人往昔的情事,大胆疯狂、不顾一切的不伦爱慾点燃了他,他的蚌缝慢慢溢出清液,嗷嗷待哺的穴口变得濡湿。

“每……每次跟你做完都……乖乖听话,跟、跟他做……爱,所以……他没有……怀疑……嗯啊……”

康庭钧口乾舌燥地顺着他话里幻想被自己肏得满身脏污的美人如何回到家里面对他最爱的未婚夫,还要向他求欢,试图掩埋他自己饥渴犯下的错。尤其是想到他含着一肚子精液,紧紧夹住不能让白精流出一点一滴的情况下还要张开腿任肏,免得让自家男人发现自己去偷人了,事後被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白精才得以胡混过去。那被自己肏得已经痉挛的小屄还要承受另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慾望,想着就兴奋。

他撕开安德烈的衬衣,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巨龙,打在安德烈脸上。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安德烈软了腿,长度惊人的肉棒竟有自己脸这麽长!他带着泪光的碧眼目光躲闪,似有若无地瞄着眼前的粗大肉棒。

他硬拽着人到主卧里,手一甩扔到床上便欺身压上去,扯下他的丝巾,露出自己前天留下的吻痕,有几枚比较深的看着还很新鲜,但被几枚较浅的叠在上面,遮住了那场激烈禁忌情事的证据,却无端更令人遐想当时的情况。

“你看看这满脖子的吻痕,啧啧,是不是骚?馋我的大屌出轨了还要不够,连老公都不放过,老公和奸夫一起来才能满足你这骚屄麽?”

“我、我不是骚……不是骚呜呜……”

安德烈天人交战,只往沙发挪了几步,无助地站在男人面前。美人就算是落了下风,骨子里的贵族基因让他此时还保持着自己的仪态,站姿赏心悦目,局促不安的样子我见犹怜,可男人的耐心被他磨光了,无暇欣赏。

他毫不怜香惜玉,长手一把搂过安德烈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安德烈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腔,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焦躁的心。

“刚才那些骚货庸俗的香水味闻得我头疼,还是你的香。”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细看还以为是摆在橱窗的洋娃娃或是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公子。

不过,贵公子似乎在等人,他似乎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

此时,大厅另一端喧哄起来。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身穿墨绿色西装在众人簇拥下信步走来,那场面活像追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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