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我的毕业论文。
「对不起，我对量子力学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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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陈家豪，数学系的教授，你是？」
「牛顿，物理系博士生。」
「牛顿？你是华侨吗？还是刚从国外回来？」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数学，一时失神没看到你。」他抱歉地说。
我蹲下帮他整理散乱的纸张，顺便瞄了几眼。
是代数，感觉十分有趣。
「刚从国外回来。」
「嗯，这几年有人尝试用黎曼猜想去解决量子力学的问题，或许我们有机会可以讨论讨论？」
我暗自在心里欢呼。
「这是什么？」我问。
「黎曼猜想，你对数学也有兴趣？」
我们两个牵着脚踏车，来到路边的树下席地而坐，他让我翻看所有的笔记。